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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轨-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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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人家住宿比较分散,房间少,四位知青分住在不同的社员家里。
当天夜里,四位知青聚在一位男知青屋里为他们的英雄壮举搞了一次庆功宴,都喝得有点晕晕糊糊了。其余三位结伴走后,男知青梳洗完准备上床睡觉,突听木门“啵啵啵”一阵轻响,他心里一喜,“肯定是陶红回来了。”他一直对陶红有意,追了很久了,陶红对他态度不明确,说是无意好像又有一点意思,欲拒还迎,就是很暧昧的那种。他急忙打开房门,月光下,果然见陶红正娇媚的看着他。他一把拉陶红进房,虽然觉得对方的手冰冰凉凉,毫无人的温暖气息却也不在意,转身想点上蜡烛,陶红阻止他。他心下一阵冲动,回头正想抱人,晃眼间看见陶红面色苍白,两只眼里流下一串长长的血滴,心里一惊,以为喝了酒眼花,或者窗外的月光映下的木格阴影,揉揉眼睛再看,血滴没有了,但脸色依然苍白,全身阴气*人,全没了陶红的娇媚和热情四溢的那种活力,而且人也是实而非,像又不像,没一点活人的气息。他心里有些惊恐,不敢再看,低头却发现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好像是白天见过的那双。他顿时觉得心紧紧的,血液凝固了,头皮发炸,四肢冰冷,“鬼,鬼……”而且他感觉那双绣花鞋还在慢慢的移动……移动……悄无声息……他大汗淋漓,双腿一软坐在了窗台边的木凳上……。第二天,主户发现他死了,就死在木凳上,双眼鼓突,面部肌肉抽搐变形,似乎碰到了什么十分恐怖的东西,被活活吓死了。
村民议论纷纷,都说遭报应了,恶鬼摄魂。大家不免暗地里幸灾乐祸,城里娃儿牛气冲天,看不惯乡下人,偷鸡摸狗,社员早就有意见了。
兔死狐悲,三位知青发现同伴离奇死亡,听得背后有人说三道四,反而不信是鬼吓死的,而是阶级敌人借鬼复辟,要报复无产阶级革命小将,向县公安局报了案。公安局来了两位刑警,对全大队人员逐个进行了排查,没发现任何人有作案动机,而且知青死状也无挣扎的痕迹。查无头绪,他们把尸体运回县里解剖,发现胆已破裂,确系精神遭突然强烈刺激破胆而亡。死得太离奇,公安局也不敢下结论:被鬼吓死。只好作为疑案处理。
男知青不明不白死后,那位叫陶红的女知青很悲伤,他们虽然没有正式确立恋爱关系,但感情还是真实的,另两人都心知肚明,说了一些安慰的话。她想不明白一个人好好的就这样死了,不见外伤,也不是什么急症,连公安也不能给一个确定的说法,难道真的是鬼索命?第四天夜里,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披衣起来坐在妆台前,山里的夜晚,山高月朦胧,夜凉如水,偶尔几声狗叫更增添了深夜的静谧。“啵啵啵”,背后的窗户突然一阵敲击声,她想:谁这样深更半夜的还敲窗户?莫非有人对她有非份之想?顺手抄了一根木棒,“吱呀”一声打开木门,房外月暗风清,秋虫无声,主人一家睡觉的房门都是紧紧关闭。她左左右右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人,回屋后检查了一遍门栓插销,找了一根大木棍顶在门后,躺回床上继续睡觉。迷迷糊糊之际,听得窗外“踏、踏、踏、踏”一声、一声似乎有人走动的脚步回音,她遽然清醒过来,坐起身子,大声问了一句“是哪个?”屋外寂然无声。她正想歪着头靠墙迷糊一会,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得“咯、咯、咯”的山响,好像随时都要被推倒破门而入的样子。陶红开始有些害怕,悄声起来,透过门板缝隙窥视,看不到人影,农村的木门都是若干木板用木莦连接起来的,年月一久,木板与木板之间就收缩成许多缝隙,所以门外的情况一览无余。她不放心又爬上窗台,透过木格窗子向门的方向看,仍然没有发现,可门依然“嚓、嚓、嚓”的响,好像木板间的木莦正一个个断裂。这时,她才有点相信村民说的话,是不是那坟里的女鬼活了?一想到女鬼,她就回忆起开棺时看到穿红衣服、绣花鞋的骷髅,吓得要死,浑身起了一层鸡皮子疙瘩,连想大叫一声的声音也叫不出来了。
终于,推门的声音消失了,屋里屋外静如死寂。她只听得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砰”的猛跳,手心全是冷汗,全身山下凉飕飕的发抖。越是寂静越是让她相信女鬼已经挤进门来,就在屋子里的某一个角落,说不清楚已经附在自己背上……
她想慢慢转头看个明白,却又怕看到一副骷髅,骷髅身上穿着一套大红衣服……。
听到这里,我禁不住感觉背后有些凉津津的,耳背上似乎有一股凉气,忍不住回头看看门口,黑漆漆的像一个张着大嘴的黑洞。我借口背对门窗太冷,往主人身边的火堆靠了一靠。C
357 【新村试点】
要在仕途发展就得做出实实在在的成绩,抓新农村建设就是一件摸得着看得见的事,所以,我决定沉下去,扎扎实实搞一个样板村。
想当年,刘皇叔为了麻痹曹*,挑粪种菜,我陆川为了躲避两大势力的夹击,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有异曲同工之妙。
星期五回到家里,郎燕把我看了又看,心疼道:“老公,你好像憔悴了,工作很累吗?”
我神经松弛下来,心情有些愉快,距离产生美,几天不见,感觉郎燕越来越动人、越来越有魅力,微笑道:“没有,我想你嘛,为伊消得人憔悴,古人都说相思催人老。”
她相信了我,把自己主动送进我怀里,一手轻柔的摸着我下巴上稀疏的胡须,感动的在我脸上吻了一吻,“要不我也调陵水县来?”
“疯了,欢欢咋办?你是母亲呢。”
她想了想,叹口气说道:“可惜不能把我分成两半,只是苦了你,一个人吃饭也不好办,晚上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冷清……”
我宽慰道:“下个礼拜我就住乡下,一忙起来什么都忘了,到时候只怕你要怨我了。”
她摇摇头说:“不会的,老公,你永远不会忘记,我知道。”
她眼睛清澈、目光诚挚,对我充满自信。
这一刻,我感动得一塌糊涂,伸手紧紧把她抱在怀里,鼻子嗅着她头发里的清香,贪婪的深深吸了一口,满腔满腹俱是浓浓的爱意。
我们很疯狂的爱着,有时候中午吃完饭也回这边新房来睡觉,郎燕认定我在陵水县吃苦受累,一切都迁就我,沙发、床上、浴室……无一处不留下我们缠绵的踪迹,五月份,气温快速回暖,是所有动物发情的季节,适宜的温度和半夜的花香,都极容易激发身体里的荷尔蒙大量分泌。
星期天吃过午饭,我要回陵水县,郎燕依依不舍送我出门。
“你路上慢点。”郎燕吩咐道。
“知道,你说第三遍了,啰嗦。”我轻轻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掌。
郎燕有些害羞,看了楼上一眼,“哎呀,妈在看我们呢。”
我抬头一看,刘姨抱着欢欢站在阳台上向我们招手,欢欢白白胖胖的小手在春风里像嫩藕。
郎燕兴奋的向楼上飞吻,惊咋咋的叫着“欢欢,欢欢,给爸爸说再见……”
我笑道:“你白痴,她这么小就能说话,那不是成天才了。”眼看着她欢乐的笑脸,还有胸前跳跃的双峰,胸口一热,低声道:“老婆,我们去那边……”
郎燕听说,脸红过耳,轻轻点点头,回首对刘姨说道:“妈,我去那边拿点东西。”然后低身坐进了小车。
我们心慌慌的赶到家里,开门后就拥抱在一起,什么也不说就开始亲吻、脱衣…。。动作娴熟而默契。
郎燕浑身热得像炭炉,眼波流转,皮肤白嫩里透出红晕,就着沙发的扶手放她上去,学那老汉推车模样,用尽全力回环往复不已……
在回陵水县的路上,我细细的回味着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感觉她是那么的体贴、那么投入,对我是百分之百的依恋和热爱。
郎燕的技术也越来越熟练了,和我配合起来完美无缺,天衣无缝……
“好老婆。”我忍不住独自一人赞叹出声。
我取了十万元用一个大牛皮信封装了,准备借给孙婷婷,完成这件事后就决心彻底疏远她,虽然心里有些同情她的处境,但也无可奈何,一来无能为力救她于水火,二来如果不这样当机立断,我也会一同被拖进无底的深渊。
“老天爷保佑吧。”我暗暗祈祷。
如何把钱交给孙婷婷也是一个技巧问题,如果被人知道了也是一个大麻烦,非亲非故,凭什么给她十万?谁知道也会往暧昧处去想的,说不定还会传出这是陆川给她的分手补偿费,如何如何的。
老子毛没沾一根,到时候还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岂不是天大的冤枉?搞政治的人不能这样幼稚。
暂时想不到办法,我带工作组到了洛水镇东胜村,准备住下来,和镇上、村里的干部同甘共苦一回,五位组员也做好了充分准备。
江家涛尤其如此,这是第二次合作,他变得更加成熟,我非常欣慰,决定好好培养,就像当初薛秋阳对自己一样,年轻人是需要有人在关键的时候给予帮助的。
洛水镇党委书记申外财高度重视,亲自组织村委的干部开动员会,大谈新村建设的政治意义和民生意义,洛水镇由他亲自主抓,配备了强大的领导班子,要求东胜村村支两委的干部都要全力以赴,当成一项光荣的政治任务抓落实。
我根据县委确定的方案,讲了这次试点的意义、指导思想、建设目标、方案、措施,会议开得拖沓而漫长,我感觉村书记焦大力是有为难情绪的,信心明显不足,最后强调说:“这项工作关键在干部,俗话说,村看村户看户,群众看干部,尤其是我们村支两委的主要负责人,你们既是新村建设的设计师、指挥者、参与者,又是具体的实践者,大伙儿的领路人,如果你们思想不通,畏首畏尾,裹足不前,老百姓会怎么想?实践三个代表,新村建设就是我们最好的一次实践活动,基本建设搞好了,老百姓的房子、居住环境搞好了,产业建设搞成了,村民致了富,这就是真正的代表了人民群众的利益,否则,就是假代表。张书记号召在全县搞一次思想大解放活动,我看搞新村建设首先就是解放思想的问题……”
申外财经我提醒,最后严厉的说道:“……。东胜村搞新农村试点建设,这是县委的英明决定,确定我们东胜村就是我们的光荣,我们的骄傲,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县委还派县委常委、宣传部陆部长亲自坐镇,自我而下,洛水镇的所有干部都要一切行动听指挥,要有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勇气和斗志!”他环视了镇上的干部和村里的干部一眼,发狠道,“洛水镇被抽调的干部,如果一旦发现在工作中懈怠、不听安排、号令,或者在村民中间阴阳怪气撒布泄气言论,一经查实,坚决查处,这件事就由纪检员张大坤负责,村支两委的主要领导,搞好了镇党委有奖,搞砸了你们自动下课!我申外财说到做到,有人敢于撞枪口,就来试试!”
会场顿时肃穆、鸦雀无声,看来他在洛水镇短时期内建立了一定的威望。
之后的几天主要是摸情况,县镇两级工作组进村入户座谈、做思想工作,宣传这次试点的做法和内容,对每户村民有什么好处。
我们六人也分成了三个调查小组,我和江家涛一组,这是我有意安排的,十万现金就准备着落在他身上交给孙婷婷。
在支书焦大力的引导下,我们白天走了八户人家,把全村的地形、村貌、经济发展情况、村民的收入来源等等作了详细的了解,晚上回到镇上住宿时,江家涛找了个无人的机会对我说:“陆部长,按县委的实施方案,东胜村搞新村建设估计有点问题,我不是信心不足,也不是反对搞新村建设,只是实事求是谈一点我个人的担忧。”
“你说具体一点。”
“第一,全村976户村民不是想象中那么富裕,从今天了解的情况,农户家庭的年均纯收入与报表上的数字恐怕有些出入。焦书记带我们走的几户应该都是村里比较好的,从住房也可以看出,但是,我算了一下他们的实际收入,最多的一户人均也不过四千多一点,一家三口也就是一万二,这和报表上人均三千五百五十元有差距;第二,全村九百多户农户居住比较分散,如果想集中成片的安置成本会非常高,村民愿不愿意也是一个大问题,农户都爱养个鸡鸭什么的;第三,入村入户道路建设,还有小学、卫生室、广播室、村委会等建设,资金投入不是一个小数目,靠县财政补助的一百万和镇财政五十万估计够呛,村集体收入一年不过七八万,根本不顶事;第四,也是最关键的,致富项目问题。村民目前的收入就是两项,外出打工和种菜,种菜不成规模,形成不了主要收入来源。”他担忧道,“焦书记说每家每户现在发展茯苓,我担心靠不住,不但靠不住还有可能出大问题,影响这次新村建设。”
“哦?你知道些什么情况吗?”
江家涛犹豫了两秒,“无凭无据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是,这问题不说迟早也会爆发,那时候造成工作被动就对不起你了。”
我点点头,鼓励道:“说吧,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对我你就不必担心什么了。”C
358 【暴风雨来了】
“是。”他放低声音,因为我们这时候在散步,身边不停有人经过,“我在科技局工作这大半年,把全县基本上也跑得差不多了,现在全县七十二个乡镇有七个乡镇都在发展茯苓,准备发展的还有二十多个,项目的资金来源一是扶贫资金,二是老百姓自筹。扶贫资金主要是解决菌种,就是无偿给种植户提供,老百姓自筹主要是土地、松木棒和人工,现在发展的总面积估计有七千亩,东胜村就发展了七百多亩,我下午在地里刨木棒检查了一遍,菌丝萌发的不过三分之一,其余的都干死了。”
我一惊,“确信是干死的吗?如果是这样,损失就太大了。”
“干死只是我初步判断,因为今年冬天干旱少雨。即便是干旱,人祸也大过天灾,既然动员老百姓发展,技术指导就应该到位啊,如果有人在菌丝萌发期提示一下,也不至于出现这种状况,按有些菌种发黑的症状看,菌种显然也存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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