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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轨-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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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你们猜是什么?”
大家东猜西猜他都说不对,胡飘飘道:“卖什么关子嘛。”
胡适才道:“我们干警破案后审他,他居然坦荡得很,毫不隐瞒,把作案经过详详细细做了交代。”
“估计他早有思想准备,这种人往往思维慎密,前前后后都考虑清楚了。”
“老顾说得对,这人就是这种闷骚男,很可怕的。别人问他,他突然暴怒,骂了一句‘我干你妈’,还差点和人打起来。事情过去了半年,大家都以为没事了,想不到过年时他突然对妻子说,要回家祭祖,妻子不疑有他,高高兴兴随他回去了,在老家二人拜完祖坟回到家里已经是初四了,儿子在外婆家没回来,只有夫妻两人,睡到半夜,男人突然起来,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麻绳,把女人捆得结结实实,等老婆惊醒时,刚想大叫,他几耳光把女人打晕,准备了纸和笔,用冷水将对方浇醒,审问老婆偷人的经过……嘿嘿,我们后来搜查现场时找到了女人的口供,A级黄色。”
顾常用刚想问具体内容,一眼看见郎燕,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有点血腥和暴力了。”
“说嘛,社会上的传言那有这样真实精彩?”
“他审问完毕,不顾女人哀求,把嘴用封口胶封了,把衣服剥光,先把*用刀割了,然后用斧头把身体剁成小块,放进高压锅里蒸煮……”
他还要说,郎燕突然站起来,捂着嘴冲出了房间,胡飘飘骂了一句:“恶不恶心哪?!”起身也出去了。
胡适才笑道:“娘们都这样娇气,我们经常接触死尸,如果都这样,哪个还破案?”
顾常用说道:“没事,过一会就好,后来怎样?”
胡适才斜了一眼,问道:“你还要听?”
“听!为什么不听?”
“陆局长呢?”
我淡淡道:“我无所谓。”
“咱们男人就是不一样,伍主席成天宣传男女平等,*蛋,男女能平等吗?器官都不一样。”
“那是,平等个球,空到吹。”
“你猜那男人做了一个什么惊人的举动?”看我们都不猜,他自顾说下去,“我日,第一次听到老子也差点呕吐,煮熟后他居然嚐了一块。”
顾常用脸色发白,我也有些反胃,胡适才还在说:“有干警问他味道怎样,他痴痴呆呆,半天没说话,看那神情,似乎还在回味当时的感觉。由于是春节,家家户户客人多,第二天邻居的客人上楼见他在打扫卫生,也没在意,进屋后一小孩问:‘爸爸,隔壁地上有血。’客人很敏感,突然记起刚才经过门口时闻到一股奇怪的腥味,这时再听说有血,感觉不寻常,打开门想再看个清楚,对面已经把门关严实了。他越想越不对,打电话报了警,干警敲开门时,他非常平静,干警不放心,四处查看,发现洗手间一蛇皮口袋装满东西,有股奇怪的味道,就问他里面装的是什么,他平静的告诉干警:山里打的野猪肉。干警把东西倒出来,发现一团女人的长发,才知道装的是人,搜索厨房时,高压锅里还有满满的一锅大腿。”
“真他妈的冷血!”我感觉心在发冷,骂了一句。
“老子办案这么多年,以这件恶性杀人案最令人恶心,几天都没食欲,今天如果不是胡飘飘请陆局长吃饭,我才懒得出来呢。”
“果然有点恶心,心里变态。”
“像这样长期受压抑的人,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变态,正常渠道发泄不了,就会做出这种灭绝人性的行为来。”
听这样的故事必须喝酒,喝几杯酒就没事了,我们三人相互酣战,过了有半个小时,胡飘飘和郎燕才回来,我看郎燕脸色煞白,估计是吐了,问道:“有事吗?”
她摇摇头,说道:“好多了。”
“都怪老胡,什么不好说,说这些恶心的事。”胡飘飘与其是怪罪,还不如说撒娇更妥特一些。
胡适才不好反驳,歉意道:“对不起,我正式向燕子道歉。”
从酒楼出来,大家都各自回家,我看着郎燕苍白无血的脸,关心道:“怎么样?”伸手揽过她的腰。
“没事了,只是心里有点难受。”
“他们搞刑侦工作的,什么都经历过,这是小儿科。”
“这人也太恶心了。”
我笑笑,不知道她说的是罪犯呢还是胡适才,懒得问清楚。
这些天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赵大富娶了李冰冰,苟大全用尽了千方百计落了个竹篮打水,居然在眼皮下被夺走,难道那一耳光的仇恨当真不留一丝云彩?这不符合苟大全的性格啊。
他为赵大富说情,看得出是出自真心,他们中间究竟在玩什么猫腻呢?
我多次思索赵大富、苟大全、鲁大东、刑自清等等这几人的关系,王文刚曾经说过要和我摆谈先锋县政治风云,一直没有机会,这几天工作轻松,正是时候,我电话里约了他,叫他叫上杨青山和黄尘中。C
178 【政治斗争史】
王文刚回说黄尘中无法脱身,工业园区已经动开了,他是工程一线总指挥,就他和杨青山来了,地点还是在香山苑。
“有什么新消息?”王文刚见面就问。
我回到:“你要什么消息?”
“人事啊?现在定的是哪个?”
“不是你也不是黄立文。”
王文刚说道:“只要不是黄立文,老子上不上副县都无所谓了。”
“这就好,我给郎燕他爸说了,他叫我给你做思想工作,原来你自己已经想通了,不用我再安慰了吧?”
“哈哈哈…。。不用老弟费心,老王在仕途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什么没见过没经历过?权力富贵都他妈的过眼云烟,一切都是浮云。”
“想通了就好,我们兄弟之间肝胆相照,有什么就说,不要掩掩藏藏。”
杨青山点头道:“就是,不过我想问一句,县委推荐的是谁?”
这问题不好回答,我沉吟了一会,说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估计是某个局的局长,比如建设局、教育局、人事局等。”
“你也不知道啊?”王文刚有些不信。
“莫说推荐哪个,就说黄立文为什么上不去,我问郎燕他爸,他还批评了我一通,叫我把自己的工作搞好,别乱打听。”
杨青山点点头,说道:“以郎书记的作风,这是一定的,黄立文为什么上不去我倒是清楚。”
“为什么?”我和王文刚同时问道。
“郎书记不同意。”
“啊?我知道了。”
王文刚道:“你知道什么?”
“当时他叫我到书房谈事,说起你的事,我就说王书记主要是不服气黄立文,他说‘你怎么知道就是黄立文,乱弹琴。’原来他早已经否决了对黄立文的推荐。”
“这就对了,估计他心里已经有了人选,最近注意观察谁和他走得近就一定是谁了。”王文刚经验还是很丰富的。
“对了,你还欠我一件东西啊。”
王文刚疑问道:“我欠你什么?”
“气晕了?先锋县的政治斗争史啊?”
“呵呵呵…。。你还记着啊,好,今天反正没事,可以长谈,青山对这些事也很有研究,说遗漏了的,给我补充补充。”
他喝了口茶,对着我说道:“要在先锋块地上站住脚还要有发展,必须熟悉先锋县的官场、派系斗争,不论是我们在官场上混的还是青山在商界打拼的,先锋县太具有自己的特色了。先说先锋县县名的来历,先锋原来叫固原县,大跃进那几年,先锋年年放卫星,在全省很有名气,是有名的先进县,当时的县委书记叫梁加成,十分热衷于干大事,争先进,觉得本县工作虽然年年先进,‘固原’二字有些不响亮,‘固守原地’没有跃进思想,于是就改名叫先锋,文革时,为了争夺这片政治高地,武装斗争异常激烈,派系林立,直到改革开放后,先锋县的人脉还遗留有原来的痕迹,所以这样一代代传承下来,就形成了无官不斗的现象,你不想都人家要斗你,*得你不得不斗。
以前是明斗,拿枪争权,现在是暗斗,用钱和关系,同样也是为了争权。
我把先锋县的人事变迁划成了三个阶段:第一是混沌阶段,就是先锋县的春秋战国时期;第二个阶段就是‘三人帮’呼风唤雨的阶段;现在是进入第三个阶段,以郎一平主政先锋县为具体标志,其实这是个掺沙子的阶段,至于今后怎么走还有待于观察。”
他侧头对杨青山说道:“我这样划分没问题吧?”
“很对,我以前还没这样思考过,经你这样一划分,就显得更明朗清晰了。”杨青山由衷赞道。
“先说第一个阶段,春秋战国。如果要以年份划,就是改革开放到八十年代后期,这一时期先锋县政坛极不稳定,十年换了五届县委书记,你方唱罢我登台,由于书记换得太快,每人上来时都搞一帮自己的人,客观上造成了先锋县政治人事格局混乱的局面,这其中有些人是墙头草,东偏西倒,连自己也搞不清属于什么派别,今天大家是兄弟,换一届领导上来又成了对头,这种局面一直延续到八十年代末期。
这时候先锋县政坛上崛起了一颗政治新星,不用说你也猜到了,就是鲁大东。他当时的情况就像兄弟你现在一样,名牌大学毕业,雄心勃勃,长得也英俊潇洒,县长向昆山极为赏识,先给他当秘书,后来下乡镇副乡长、乡长,一步一步走上了先锋县的权力顶峰。
当然,他这样顺利也离不开老丈人向昆山的大力栽培,你知道的,在仕途上,如果没有人在上面提拔你,再大的能力也等于零。”
“哦,他妻子是县长的女儿?”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王文刚和杨青山对视一眼,笑道:“是啊,所以我说鲁大东像兄弟你一样嘛。”
我看着他们会心的笑脸,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黄尘中这样热心与我交往,还拉上王文刚、杨青山,原来他们早已经看好我的政治前途,提前来投资的。
“陆兄弟,你别生气,我们和你叫朋友那可是真心实意的,看中的是你有能力,讲义气,够朋友,郎书记的因素还在其次,黄尘中第一次给我说的时候,你和郎燕还没正式交往吧?你女朋友叫李冰冰是不是?一个人怎么样,外表和言谈举止是可以看出来的,我们就认定你是一匹千里马,没有郎一平的关系也可以开创自己的一片天地,当然,有了这层关系,你成功的把握大大增加,时间也大大缩短了,这可是我们的心里话。”
王文刚的眼神异常坚定,语气异常诚恳,我刚才虽然有些恼怒,但想通这层关系,心里也就释然了,笑道:“大哥说哪里话,我怎会生气呢,有了你们的支持和帮助,是我陆川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呵呵呵…。。好,我们果然没有看错,还是继续说鲁大东吧。”他语调平稳,声音有一丝沙哑,最适宜长篇大论,“鲁大东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就是对政治的敏锐性,这是天生的,就像狗鼻子,基因已经决定了它具有灵敏的嗅觉一样,有个很典型的事件可以充分说明这一点,就是先锋县著名的‘王八事件’。那一年开市人代会,市委书记会议中途碰上县长向昆山,笑着说了声‘先锋县王八很有名哪’,向昆山以为书记喜欢竹溪的王八,回来后兴致勃勃叫当时的杨柳镇书记交代,准备了几十斤,鲁向东那时候在西晋镇当副镇长,和向昆山的女儿耍朋友,回城听说了这件事,感觉事不寻常,一个堂堂的市委书记怎么可能当着众人的面问下级要王八呢?他联想到县委书记张璁和某某局长的女人长期关系暧昧,上行下效,当时先锋县刮起了一股包二奶养情人的风气,声名远播,也有人暗地里向上面不停的反映情况,可长期没有得到解决,包养之风越刮越烈,市委书记是不是指的这件事呢?他把自己的怀疑向老丈人说了,向昆山也是个政治上的老鬼,一经点拨自然立即明了事情的真相,果然,不到三个月,先锋县班子大换血,向昆山顺顺利利当上了县委书记,书记张璁被调往市委直属机关工委任副书记,主持工作。幸亏鲁向东提醒,不然向昆山真把几十斤王八送市委书记家里,估计向昆山就没有后来的县委书记了,连领导的意图都不能领会,如何放心把一个近百万人的大县交你管理?这就是鲁向东过人之处,能从人人忽略的细节处推测出领导的意图,落一叶而知天下秋。
向昆山当上县委书记后,鲁向东自然是蹭蹭蹭往上升,前后不过五年时间就完成了副镇长到镇长、人事局长、组织部长的飞升过程,几乎是一年一个台阶,在当西晋镇镇长期间已经和赵大富、苟大全等结成了小股的政治团体,苟大全当时是县农业局副局长,鲁大东看上的是他脑子聪明,为人够圆滑、势利,而且胆子极大,三人中鲁向东是主将,赵大富有经济作后盾,苟大全四处摇旗呐喊,很快在他们周围形成了一股外围势力,随着鲁大东的不断升迁,队伍边越来越大,他当县委副书记时,当时的县委书记也得让他三分,当然这与向昆山是副市长有关系。
鲁大东在副书记位置上经营了五年,吴德市和先锋县都形成了一张强大的关系网,在向昆山离岗前终于登上了先锋的政治顶峰,据说这是向昆山离岗时对省委提出的唯一要求,加之鲁向东在先锋的人气,自然很顺利的通过了省委的组织考察。
鲁向东是越过县长蒋建国而直接升上了县委书记的,蒋建国是军人出身,资格又比鲁向东老,心里不服气,县委县政府内耗不断,市委明知这种情况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矛盾不表面化,相互向上面告状,组织上一般是不予理会的。鲁向东利用自己是书记的政治优势,逐步把县级各部门和乡镇一把手都换成了自己信得过的人,等蒋建国回过神来时,已经陷入了别人精心设计的铁桶阵,四面楚歌了,最后到了乡镇和部门只看县委的脸色行事,对他阳奉阴违,县长本来是法定分管财政工作的,他连财政局长也协调不动了,政府工作几乎被县委取代,当时设了三个副书记,一个管组织人事,一个管农业,一个管工业,分管工业农业的副县长都得听对应的副书记的安排。蒋县长把这种情况也向市政府领导作了汇报,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反而认为他工作能力差,为人心胸狭窄,斤斤计较,*得蒋建国在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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