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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不破:帝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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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哀怨的怒气,他就是在这里宠幸着不同的女人吗?我急忙起身,看着那张宽大无比的龙床,泄愤地在床边踹了一脚。
哼!以后休想我会到这里给他侍寝!侍寝?想着这两个字,我羞红了脸,如果如果他他真的想就就让他到坤宁宫去唉哟!羞死人了!人家不来了啦!
就在我面色通红,扭扭捏捏地不好意思的时候,来喜和袭人匆匆赶到,袭人见到我长出一口气:“主子,你让奴婢担心死了。”
我安慰她几句,便换上了缎面的旗装,脚下又踩上了一双高高的花盆底,袭人又替我梳了个简单的两把头,我这才与常喜交待了一声,出了乾清宫。
回到坤宁宫,沧海见我从门口进来吓了一跳,惊疑地问:“主子不是不舒服在歇着呢么?什么时候出去的?”又看看来喜,“你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小全子呢?”
来喜笑着道:“刚销完假,小全子赶路赶得急了,有些乏,回屋去了。”
沧海轻轻扶着我进了寝殿,说道:“主子身子不爽,就应该好好歇着,怎么还住出跑。身上好些了么?用不用传太医瞧瞧?”
“没事儿,”我笑道:“睡了一天,精神多了。”不是我不信任沧海,而是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眼见着沧海又要长篇大论地开讲,我连忙说:“沧海,我有些饿了。”
“早给您备着呢,”沧海埋怨地看着我:“哪有一天也不吃东西的,我去给您端上来。”说着转身出去了。
“吁——”我长出了口气,不顾形像地倒在床上,袭人迫不急待地抓着来喜:“快给我讲讲,外边好玩吗?为什么主子回来反而先去了乾清宫呢?”
“唉!”来喜大声叹了口气,“好玩!差点没把脑袋给玩儿掉。”
袭人惊道:“到底怎么了?”
来喜瞄了我一眼,拉了拉袭人,小声地说:“你猜,我跟主子在外头碰见谁了?”
“碰见谁了?”
来喜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才低声说:“皇上!”
“什么?”袭人高八度地叫道。
“唉哟我的姐姐哎,您小点儿声。”来喜把今天的事说了个大概,然后说:“本来我以为我这条小命今儿就算交待了,没想到,皇上居然什么都没说,还带着主子逛了大半天,最后还”
“还怎么样?”袭人急问道。
来喜神神秘秘地趴在袭人耳边说:“皇上最后还亲了主子一下,才叫常喜送咱们回来。临走前一再地交待让主子先去乾清宫,换了衣服再回坤宁宫。”
袭人脸上由惊疑变惊喜,冲到我床前:“主子,真的吗?”
“嘻嘻,”我翻了个身,将脸埋在丝被中,唉哟!~好难为情哦,但是又好开心!
袭人双手合十,开心地道:“老天终于开眼了,哎,不行,我得去准备热水,让主子好好沐浴一下。”
“呃?”我抬起头,“现在离睡觉还早呢,不用这么早准备。”
袭人笑道:“当然得提前准备,如果今儿晚上皇上来了,主子就来不及准备了。”
“净胡说!”我嗔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这时沧海进来请我去用膳,看到袭人笑咪咪的,不禁好奇地追问,袭人只说今夜皇上可能会来坤宁宫,沧海十分开心,急催着让我吃过饭便去沐浴。
我嘴上骂着她们,可用过膳后还是迫不及待地跑去沐浴,这让他们个个掩嘴憋笑,活像个掩嘴葫芦。
我泡在温热适中的水中,不时地撩起水中散落的花瓣,回想着今天的事,不禁羞红了脸颊。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会这么奇妙,会无时无刻地想起他,心里满满地全是他,他呢?会有一点点喜欢我吗?应该有一点喜欢吧?不然,他为什么要吻我?当然了,我更希望他吻我另一个地方。可是,我究竟要如何收场呢?我喜欢上了一个不属于我的人。
当真是六月的天,孩儿的脸,白天还晴得不见一丝云彩,刚入夜就下起瓢泼大雨来。我伏在窗边的长案上,静静的看着雨点散落。也不知道他回没回来,这么大的雨,就算他回来,也不会过来了吧?我呆呆地坐着,一呆就是一个多时辰,雨,持续下着,外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一件轻薄的袍子轻轻搭在我的肩上,是他么?我惊喜地回头,却不禁大失所望,是袭人,袭人笑道:“主子还说不盼着皇上来呢?桌子都快被您望穿了。”
我脸一红,又看了看外面的雨,说:“你们都去歇着吧,我再坐一会也歇了。”
袭人讶道:“主子不等皇上了?”
“今儿雨这么大,”说着我又苦笑一下,“再说皇上根本也没说今儿会过来。”
“主子”袭人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没事儿,”我笑道,“赶紧歇着去吧。”
赶走了袭人,我又坐在窗前发呆,倦了,便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天边已微微泛白,他,终究还是没有来
我活动了一下睡得僵硬的脖子,打开门走出门去,便看见湘云靠在一边睡得正香,看来昨晚是她值夜,她才只有十四岁,正是渴睡的年纪,我笑了笑,将身上的袍子解下搭在她身上。
虽然天还没有大亮,但已能看得出,今日绝对是个好天气,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尽是青草和泥土的芳香,绝天然无污然的空气,吸多了也能多活几年!
“主子。”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我回头,湘云抱着我的袍子不知所措地站在那。
我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睡得通红的小脸蛋,忍不住动手轻掐了一下,“呵呵,”我笑道:“累了吧?今儿头午放你假,回去补个觉。”
“奴婢不敢。”小丫头说着就想下跪。
我赶紧拉住她:“别让我再说第二遍,快去!”有时候对着她们,只能用命令的口吻。
果然,小丫头被我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跑去补觉了,我看着她的背影伸了个懒腰,走进寝室去,我也要补觉啦!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了好久,怎么也睡不安稳,索性不睡了,我起了床,袭人她们也准备好了洗漱用品和早膳,由于昨夜睡得不太舒服,我始终觉得身上有些乏。在我用早膳的时候,来喜跑了进来,一见到我便喜道:“主子,我今儿早上去问了常喜,原来皇上昨儿后半夜才回来。”
我看了他一眼,奇怪地问:“那你这么开心干嘛?”
来喜笑道:“主子,这说明皇上不是不想来坤宁宫,而是因为太晚了所以才没来的。”
我失笑道:“就这也值得你这么高兴?”后半夜?我好奇地问道:“皇上在索大人那儿呆那么晚吗?”
“嗯”来喜有些吱吱唔唔的,我抬眼看着他:“怎么了?”
“主子,其实”来喜的吞吞吐吐让我十分好奇,我放下手中的碗筷,笑问道:“有什么事不能说吗?”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来喜干巴巴地说:“常喜说,皇上昨儿天刚黑就从索大人府上出来了,后来下了雨,常喜驾车驾得急了点,冲翻了一乘轿子,皇上为了送那轿子里的人回家,所以回宫才晚了。”
看着来喜一脸的郁闷,我不禁笑道:“那轿子里的人一定是位姑娘了?”
“是。”来喜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那也没什么,既然撞了人,当然要送人家回家了。”我一脸的无所谓。
“主子,”来喜急道:“坏就坏在那位姑娘家有一个待选的秀女!”
“秀女?”我笑道:“旗人家里有女儿的都选过秀女,又有什么稀罕的?”
“主子!”来喜难得严肃地说:“下个月就要选秀了,别的宫的娘娘都好像如临大敌一样,只有主子您一天跟没事儿人似的,主子想没想过,为什么皇上天刚黑就从索大人府上出来,却直到后半夜才回到宫里?送个人回家需要多久?这怕不是有些别有用心的人想吸引皇上注意的手段。”
手段吗?我似笑非笑地看着来喜:“那我又该怎么做呢?高手?”
来咬牙切齿,双眼似要喷出火来:“哼!胆敢使手段跟主子抢皇上?主子就该让那个什么董鄂宛如进不了复选!”
“哈!什么跟我抢皇上?胡说什”我拿起一块糕点,正要送入口中,所有动作因为一个名字突然停住,我慢慢地看向来喜:“你说那个秀女是谁?”
“回主子,那个秀女叫董鄂宛如!”来喜眼睛一亮:“这就对啦,主子一定要记住她的名字”
我伸手制止来喜接下来的话,心中微微有些发凉,缓缓地问道:“皇上冲撞的那个女子,可是董鄂乌云珠?”
第一卷 第十六章 唉!就差一步!
来喜一脸崇拜地看着我,眼中全是小星星:“主子!原来你早就调查过了!居然比我的第一手资料还快”
来喜后边说的什么,我完全没听到,我自然知道,董鄂宛如,是董鄂乌云珠的妹妹,是本届的秀女,后入宫,封贞妃。不过皇上这么晚回来,恐怕不是为了这个贞妃,而是
我的脸微微发白,心中充满着淡淡的苦涩和失落,这是顺治和乌云珠之间命中注定的缘份,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早知道顺治会与乌云珠见面、倾心、相许!可为什么我的心中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无论怎么深呼吸都不能将它抛开。
我勉强地笑了笑,挥手叫袭人撤下膳食,独自一人信步走到庭院之中,呆呆地站在那,我到底该怎么做?我向来就不是一个见困难还硬冲上去的人,我的信条是顺其自然,随遇而安,董鄂妃还有一个月才入宫,我以为我还有一点时间的,可谁想,上天连这一点点时光都不给我。
咦?我的脸怎么湿湿的?又下雨了吗?
“皇后。”一道清亮悦耳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是他!我惊喜地回头,这一回头却半天移不开眼睛,只见顺治站在我身后不远处,身穿着一件淡青色的长袍,头戴金丝镶边的青皮小帽,一块温润的美玉镶嵌其上,腰间扎着同款的玉带,手中折扇轻摇,在这炎炎夏日之中竟让人觉得有一丝清爽扑面而来,配上他清冷俊美的面容,深邃的眼眸和微微上扬的嘴角,真是数不尽的俊秀清雅,道不完的风流潇洒。
顺治突然微微皱了皱眉头,走到我身边,看着我的脸忧心地说:“怎么了?为什么哭?”
“哭?我没有哭啊,”我回过神,不解的看着顺治,我哭了吗?我指了指天:“是天在哭,下雨了。”
顺治闻得此言眉头皱得更紧,修长的手抚上我的脸颊,而后将沾湿的手指展现在我面前:“你看看天,哪里有下雨的样子。”
我依言抬头,天空中晴得连一丝云彩都没有。果然是我在哭吗?
顺治看着我怔怔的样子,叹了口气,轻轻地将我拥入怀中,摩挲着我的头发慢慢地说:“这么想家吗?朕下旨召你阿玛和额娘入京,好吗?”
听着他的话,一股暖流从我的心房朝全身漫延开去。原来,他没忘记我说想念家人的话,我靠在他怀中,闻着他的味道,感觉着他的体温,我好贪恋这种感觉,瞬间,我心中已有了决定,我不要就这么放弃,我要在董鄂妃入宫前的这段时间跟他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然后放手!
我不奢求一生一世,也不奢求天长地久,甚至不奢求他会爱我,我只想拥有一份回忆,一份只属于我跟他的回忆!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皇上,科尔沁与京城相隔何止千里?我臣妾不想让阿玛和额娘过于奔波劳累。”
顺治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疼惜:“可是”
“皇上,”我连忙开口,开什么玩笑?就算我想家,也不用去见荣惠的父母吧?“臣妾只是一时思乡,何况臣妾在宫中也有亲人,并不孤单。臣妾真的没事,皇上不用挂心。”
“我”的姑奶奶、姑姑、妹妹都是我的亲人,就连我的丈夫也身兼我的表叔叔、姑丈和妹夫数职,这么多“亲人”,我哪会孤单?只是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啊?
我见顺治还想开口,轻轻推开他,笑着说:“臣妾最近新练习了一首曲子,弹给皇上听,可好?”
顺治听我这么说便也不再坚持,只是一脸不信任地笑道:“练的还是那首‘群魔乱舞’吗?”
我脸色微红地横了他一眼,叫袭人将琴搬到树下的石桌之上,坐定之后轻轻拔动着琴弦,一首还很青涩的“笑傲江湖”从指间溢出,前段时间我一直用这首曲子做练习曲目,现在已经能大概的弹奏出来了,不知为何,今天的状态竟然很好,弹了两遍后越弹越顺手,我就说嘛,我有考音乐学院的潜质。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我唱不出笑傲江湖的沧桑感,所以我选择将歌词轻轻吟出,渐渐的,我竟沉浸在这无比潇洒的旋律中,如果有一天,我与顺治不,是福临,如果有一天,我能与他踏遍大江南北,寄情山水之间,他眼中只有我,我心中只有他,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一曲终了,我抬头看着顺治,笑道:“臣妾练了许久,可能入得皇上的‘龙耳’?”
“龙耳?”顺治好笑地看着我,“皇后弹的这首曲子,虽仍有些青涩,却让人有一种欲冲天而去的感觉,配上皇后念的词,更是让人心中豪气顿生。相信作这首曲子的人定是一位豪放不羁的傲士狂人。”听着顺治那好听的声音侃侃而评,我心中微讶,没想到一个满族皇帝会对这些有研究,放到现代,估计可以去当“超女”的评委了。
“皇上高见。”我浅浅地笑着。
顺治又问:“这首曲子叫什么?”
“回皇上,”我站起身,“这首曲子名为‘笑傲江湖’。”
“笑傲江湖?”顺治细细品味着,良久才道:“果然贴切。只是不知这江湖究竟是什么样子。”
我笑道:“江湖么?随处可见。”
看着顺治不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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