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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破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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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去华的脸色突地变红,一直红到耳根之后,可是没有矢口否认,只是坐在椅上尴尬地笑着。这会儿众将起哄地更急了,有人大吼:“结账!店家赶紧结账。我们要赶到抱月楼去见小嫂子去。”少时庆云楼的老板上来,陈去华往他手里递了一小锭赤金。苏简听到那庆云楼老板轻声对陈去华说:“将军,抱月楼连妈妈那里,小的已经使人去打招呼了。”陈去华尴尬地笑笑,道:“袁老板,如是这饭资不足,陈某明日遣人送上。”不等那老板答言,已经有好几名校尉一拥而上,挾了陈去华,拎着酒壶,朝楼梯口走去,口中还呼和着:“去抱月楼看花魁喽!”
  苏简异常尴尬,去也不是,不去吧,独自归家,又太露行迹。想了想,终于横下一条心,与庾信原征两个,沿着东巷坊,说说笑笑朝西巷坊巷末那一座高耸的花楼走去。那座花楼就是在整个天京城艳帜高举,堪称西巷坊“花中魁首”的抱月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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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明天早上作者要抽刀断水,不见不散哦~~~
  

第二十六章 水月
更新时间2013…7…24 9:02:24  字数:3584

 苏简、庾信、原征三人,结伴向那抱月楼走去。苏简与原征都是大家子弟,平时没有机会出来闲逛,庾信家世不盛,但是也没有余钱供子弟挥霍。因此三人都是第一次来到这花街柳巷,三人都是满眼的新奇。尤其是苏简,东张西望,仿佛看不够一般。
  苏简同苏筠相貌相仿,作为女人虽然不一定够美貌,但是此刻男装出镜,加之与原征和庾信两人并排而列,端的是三位翩翩少年,不少立于街边花楼之上的烟花女子见了,相互窃窃私语。一时间,三人都觉得不少媚眼飞来,苏简忽然“嗳”了一声,原来竟是头上飘下一方绣帕,沉甸甸的,浸透了脂粉的香气。苏简一时接了,正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又是好几片绣帕从空而至,而街边的楼宇里,一群娘子军也冲了出来,莺声燕语地道:“公子们,来我们这儿坐坐么!”苏简见了这群娘子军,那里容他们近身,撒腿就跑,转头一看,只见原征庾信两个跑的更快。娘子军自然追他们不上。苏简一边跑一边抚着胸口,心道,难得来一趟古代,竟然遇上了这等“满楼红袖招”的待遇。
  三人经历了这么一遭,走近坐落在西巷坊末端的抱月楼,就越觉得此楼不同。这座花楼静静地矗立在巷尾,只闻丝竹之声悦耳,丝毫听不到人声喧哗。走近一看,方知这真的是“花楼”,整座花楼的廊、柱、檐、角之上,都扎着真花,扎花大约也精心设计过,浓淡有致,一阵清香远远地随风送过来。苏简与原征庾信互视片刻,都看出对方心中也觉得奇怪——像姚平那样的大老粗,应该早已到此了,为何听不到他们的喧哗之声呢?
  三人走入抱月楼,只见楼中也是一样花木森茂。绯绿色帘幕四处挂着,贴金红纱栀子灯装饰着厅院廊庑。三人沿着主廊向内,来到一座大厅,沿路上立着几位侍女,都是端静自持,浅浅施礼。走入大厅内,三人只见一大群之前还与自己嬉笑打闹的官兵,此刻竟然都安安静静地坐着,听着台上一位俏丽女子手持牙板唱着歌儿。姚平一边听一边张大了口,合都合不上。陈去华却不在其中。
  苏简留心观察这座花厅。花厅不大,却极高,约有一二十步,接南北两条步廊。花厅两侧各有一幅匾额,上面分别书着“抱月”、“眠云”两个字。而花厅正中却是木制的一幅楹联,上面写着“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十个字,笔力柔弱秀逸,令人难免兴起些遐思。此时灯烛荧煌,上下相照。有十几位艳装女子,聚于主廊两侧,望之宛如神仙。苏简远远望着那名唱曲的女子,只见她长得尚没有两侧侍立的女子那般美貌,也不具那般浓妆,却自有一阵风雅态度。只听她唱道:“艳红影里撷芳回,沾惹春风两袖归。夹路露桃浑欲笑,不禁蜂蝶绕人飞。”一曲唱罢,余音绕梁不绝。众人痴听半晌,方才哄地叫好。
  这时候有鸨儿进来,鞠躬向各位军官道:“各位军爷,我们莺莺唱的可好?”姚平等人连忙叫好。那位名叫做莺莺的女子裣衽向众人行了一礼。这时,却不知是哪个刺头,突然叫了起来,“花魁呢?我们要见花魁娘子。”
  苏简见到那莺莺姑娘轻轻敛下双眼,颇有些失望地看着地面。鸨儿有些尴尬,对着众将道:“鞠水月姑娘今日有些不适,这位小哥,我们再请莺莺唱一曲拿手的可好?”那人还想再说什么,旁边人连忙把他拉下去,道:“你歇歇吧。你没见到陈将军不在,定是去寻那花魁娘子去了么?”说话之声渐小,苏简听得实在气闷,便向身边的原征、庾信告了罪,打算去后院透透气。
  苏简通过一段步廊,穿过一扇垂花门,走进一段抄手游廊。游廊一侧是一方小小的庭院。此时夜空清朗,明月在天。苏简静静地立在一根廊柱边,将自己的脸孔藏在廊柱的月影里,欣赏着这一轮明月。到古代来了这么两个月,自己还算是适应了军中的生活,可是几名同伴却杳无消息。“也不知她们过的好不好,是不是真的和我一样,穿到同一个时空中来了,”苏简想着,“不知有谁会与我看着同一轮月亮。”
  正这样想着,忽听院中一个幽幽的声音懒懒地叹道:“姮娥住老广寒殿,金树银花四遮面。痴情苦思招不来,千古万古谁能见。”声音中带着一丝哑暗,却不乏郁郁之意,听得出是个年轻女子。
  原来院中早有一个女子,早先怕是也静立赏月,所以苏简不曾发觉。只见那女子在月色清辉之下,立在雕栏之畔。她一头青丝之上,只是简单簪了几朵鲜花,腕上缠着金丝钏,双手从身前的一个方鉴之中,捧起一抔清水来,那一轮明月便清清楚楚地映在她手中。那名女子痴看了半晌,那抔清水都似要从她指缝中流尽,不禁吟道:“水华壁影一规中,却入人间艳姝手。艳姝弄月还伤情,屈指圆缺频送迎。”
  苏简低头细细品味那名女子所吟诵的诗词,觉得和那女子的身形姿态配合得完美无缺。若是在现代,这个过程就是一场异常优美的古典行为艺术——掬水月在手,此时远远花香送来,莫若又可加上“弄香花满衣”,正巧可以应了正堂上那对楹联。
  这时那名女子懒懒地问了一句:“谁?是谁在那里?”苏简一惊,被发现了,便要出声招呼。岂知,有人比她更快,从另一侧的游廊中走了出来。苏简日日见熟了那人的身形,自然不会认错,那人自然是苏简的顶头上司,新任的云麾将军陈去华。
  陈去华快步走近那女子身畔,笑道:“怎么就弄月伤情了呢?水月,好几日没来看你,怎么就病了?”
  苏简听得只觉得心里猛然一抽——水月,掬水月在手。难道这就是
  那女子等到陈去华走得很近了,才转过身来,让陈去华见到她的面孔。时机正好,皎皎的月光洒在她那如同玉石雕成一般的秀脸上,映出温莹光润的淡淡光华。苏简很清楚地看到这副无瑕的面孔,也可以想象得到陈去华脸上的神情。如此的风华绝代,如若有人说这不是这抱月楼的花魁,估计苏简宁愿把脑袋割下来扔给人家。只是此刻,苏简就像被钉在当地一般,动掸不得,只有心里好像一点一点被蛀出一个窟窿,逐渐就空出一块来。
  时间停止了流逝,在陈去华与鞠水月之间。他们一动不动地相互注视着,不发一言。良久,那女子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幽闺秋冷夜光静,千里有人关塞行。水月这几日常常梦见将军出征。水月总恨被拘在这里的这个身子,如若魂魄儿能时时随着将军一起,那该多好?”此时说话,已经改了先前的哑暗之意,只听那声音如果夏日泉水中冰块泠泠撞击,既清脆,又动听,苏简听了,浑忘却了身上的燥热,可是心里也渐渐地凉了下来。
  “水月,今夜月色如此之好,莫若小唱一曲?”陈去华笑道,“这么多日没听你唱,心里面痒痒的。”
  那名唤水月的女子携了陈去华的手,细细地道:“将军,水月这几日新习了一支曲子,便唱给将军品评吧!”声音懒懒散散地,但是自然有一种妩媚风流的态度。苏简只觉得尴尬,但是心中又是好奇,根本挪不开脚步,便听到那名女子清越的声音在夜空中唱起来:“月色荧光,露滴梧桐秋夜凉。浅浅银波漾,高捧花台放。盆内玉纤长,弄蟾光。十指才舒,宝鉴来掌上,恰似嫦娥对镜妆。”轻轻巧巧一首曲子,描绘了佳人掬水望月,对月弄妆,宛如便将方才那女子掬水赏月之姿谱就一首新词,活灵活现。
  “唉,怎么就偷听上司与佳人相会了呢?”一时曲终,苏简醒过神,又开始尴尬起来,想,“这样可真不好!”这时,渐渐地有人声走近,主厅显得有些嘈杂。苏简瞅准了时机,悄悄地从一侧游廊挪出去。她已经完全不想再在抱月楼继续待下去,也不与任何人打招呼,直接由正门而出,走在西巷坊的街道上。
  此时此刻,苏简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样,走也走不动,原本已经走习惯了的石板路这会儿竟然硌着她的脚生疼。苏简身上被冷风一吹,早先的酒意涌了上来,她一时忍不住,就在路边呕了起来。原先那些“满楼红袖招”的女娘们,都嫌弃地离得远远的,还有人骂道:“什么地方跑来的醉鬼,污了老娘的地方,还得花钱使人清扫”。
  苏简呕得难过,却总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嗡嗡地响——“如若魂魄儿能时时随将军在一起,那该多好?”自己日日与将军相见,又如何?将军日日惦念的,终是另外一个“魂魄儿”。
  这时一个焦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苏贤弟,这是怎么了?”
  苏简浑浑噩噩地,想:“这是谁呢?”又自己晕乎乎地在想,陈去华、陈将军、老于、于毅,自己为什么总是对上司会模模糊糊地有些好感?就算是有了些好感,自己却也总是傻不愣登地不知道。突然知道了,却怎么又是在这种场合,然后总是把自己弄的七荤八素的。
  突然有人将苏简扶了起来,背在自己背上,稳步地向前走去。苏简想:“就是这种感觉,就是从这种感觉开始的。”她后知后觉地回想起那日陈去华不惜自身受伤,从神武大营的旗语台下救下的自己。苏简在那人背上将头别了过去——“就是这样,有坚实的胸膛、温暖的怀抱”那人回头问:“贤弟,怎么了,可是不舒服?”苏简没有回答,眼角沁出泪来。
  “可惜呵”
  也不知道那人背着自己走了多久,苏简渐渐地醒过神来。她轻轻地问了一声:“庾大哥?”庾信又惊又喜,依然背着苏简,问:“苏贤弟,好些了?”苏简轻轻点了点头,说:“多谢庾大哥,请将我放下来吧!”
  庾信没有放她下来,反而接着向前走,一边走一边说道:“没几步就是泰武侯府了。贤弟要是不舒服就略再坚持一下。”
  苏简心中感动,抬起头想说两句感谢的话,却听另外一个熟悉地声音问道:“阿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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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轻轻拍拍哭泣的小人儿:“作者是亲妈,乖!”
  

第二十七章 秋棠
更新时间2013…7…25 9:02:26  字数:3139

 苏简醉酒,被庾信背回苏府,结果二人在门口遇见了苏筠。
  苏筠问起前因后果,庾信只说了今日饮宴的事,然后苏简赶紧解释,一时开心多饮了几杯,外加酒量不太好,只能劳烦庾校尉送自己回来。
  苏筠郑重谢了庾信,苏简也坚持自己下来走,于是兄妹二人作别了庾信,敲了苏府大门,自有下人前来开门侍候。待苏简回到自己的小院,月已西沉,如水与似霜两个早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若再不回来,只怕两人就要报到大夫人处,请求出去寻人了。如水哭红了双目,似霜气吁吁地教训苏简,什么打个小厮回来报个信就那么费事么,一会儿又说,报信的人自有苏府的人打赏,又不费简公子的钱。似霜一直叨叨,直到如水将她喝止了。苏简自知理亏,什么都不敢说,任凭两人帮助自己梳洗了,才找了个机会,对如水说:“如水,对不起我早些回来就好了!”
  如水拍了拍她的手,示意不碍的,哪知苏简心里真的这么想——如果没有去那抱月楼就好了,如果早些回来就好了——至少好些东西摆在那里不揭破,不会像现在这么地疼。
  自此一夜无话不提。
  第二日早起,苏简特地去苏筠院里向他道谢,去的时候苏筠却不在房中,苏筠的小厮笑言将苏简请入苏筠的书房里少坐。苏简望着多日未曾到来的书房,深吸一口气,心道,自己只为神武大营那个人那点事所郁闷无以,若非太浅薄太狭隘了。因此她暗暗下决心,要将多日里拉下的功课都渐渐补起来,毕竟她还是可以在研究这个新的时空的过程中消磨掉大部分时间的。至于自己的顶头上司么,既然已经影响了自己的情绪,那就只能让情绪自己慢慢好起来,那还能怎么办呢?
  苏简深深地吸一口气,自嘲一番,心里便觉得好受了许多。她环视苏筠的书房,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要知道,在神武大营开始练兵之前,苏简可是日日到此攻读,这里的一书一纸都是印象深刻。苏简又上上下下看了一番,终于锁定了目标,就是苏简身后那幅秋海棠图。
  苏简记得很清楚,那日是她重生之后没多久,来苏简房中亲眼见到的,苏筠临摹了一本秋海棠,还在上面题了一首诗。这首诗中的两句“泪到多时原易淡,情难勒处尚闻香”,还曾经被人抄在一方绢帕上,从苏筠的袖中落下来过。因此,苏简清清楚楚地记得这幅秋海棠图的大小细节。而面前这幅,画面中除了一本清雅的白海棠以外,还有一位宫装美女,背手站立着,静静地在欣赏这一本秋海棠。苏筠原先的题上的那首诗也还在,只是苏简怎么看都觉得像那日见到的女子笔致,柔弱而隽秀。
  苏简看着这幅新换上的美人图,突然心有所感,只觉得这美人绘制得活灵活现,就似要从画上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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