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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郎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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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去吧,反正也没多少路。”我叹气道,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西。我说着,回身去拿了手电筒,反手锁了门,送了二丫回来。经过村子口的时候,陡然想起王来弟就吊死在那棵白果树上,这么一想,顿时就毛骨悚然,背心一片冰冷,夜风一吹,遍体生寒。

当即加快脚步,向家里走去。由于月色比较亮,我虽然带了手电筒,为着节省电,就没有开,刚刚走到家门口,恍惚里见一个人,模模糊糊地站在门口,我一惊,只当是贼,大声喝道:“谁?”同时,我忙着取出手电筒照了过去——

光柱亮起的瞬间,我清楚地看到一个黑影没入在围墙里。我使劲揉了揉眼睛,举着手电筒四处照了照,什么也没有。

看花眼了?我在心中暗道,只是背脊上一片凉飕飕的,冷汗再次把衣衫湿透。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取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总感觉黑暗中似乎有东西盯着我,看得我毛骨悚然。

我向四处看了看,天空中一缕浮云飘过,将月亮遮住大半,苍白色的月光下,在围墙破开的口子边,隐约有个黑影,静静地伫立着……

子不语怪力乱神,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心中的恐慌压下去,说不怕,那是骗人的,不管是人是鬼还是贼,如今我都怕得很。取过手电筒,紧紧地握在手中,这次我没再次打开手电筒,我一点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师父以前曾经说过,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我素来行为端庄,治病救人,自问对得起天地良心,自然不怕这等宵小,但由于围墙拆除,我倒是更怕闹贼。

我一步步地向着围墙角落里走去,惨白色的月色恍恍惚惚地透进来,风过处,那个黑影似乎动了动,看的我更加惧怕。“谁?”我有些心虚,喝问道。

角落里面的人影,静静地立着,一声不吭。

我再次向前走过去,不料脚下一绊,顿时就重心不稳,重重地向前栽了下去,膝盖处一阵剧痛,似乎撞在砖头上,我这才想起,白天这院墙拆得乱七八糟的,我这么摸索着过去,一个不注意,脚下就被砖头绊倒了。

剧痛之下,我反而镇静了下来,忙爬起来,摸着手电筒,不料手电筒不知道什么缘故,竟然不亮了,我死命的对着手电筒拍了拍,黄昏色的光恍惚亮起来。我对着角落里面照过去,哪里有什么人影了?只是一根一人来高的木头,撑着快要倒塌的院墙,不知道是那个粗心鬼,把衣服褂子落在我这里了,就这么挂在木头上,黑暗中恍惚一看,还真以为是个人呢!

我摇摇头,世上本无鬼,庸人自扰之而已。自个儿吓唬自己,还真以为是鬼了?

天际的一片浮云散去,大片清光如同是水银泻下来,带着说不出的清幽雅致。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身回屋子了。

由于膝盖撞了一下,我用手电筒照了照,裤管上隐约有些血污,想来是跌破了,得干赶紧弄点草药敷一下。

伸手打开灯,我径自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但在经过堂屋桌子的瞬间,我全身一冷,鸡皮疙瘩陡然遍布全身——

我家的桌子上,端端正正地放在两只小小的棺木,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两具小棺木,应该就是白天张铁汉从我家围墙和屋脊上拆下来的,我清楚的记得,我已经把它们埋了啊,怎么会又出现在我家桌子上?

我虽然一直自负大胆,但今天着实被吓唬得不轻,如今又在自家见着这等诡异事情,更是毛骨悚然,全身都寒丝丝的。

过了足足三四分钟的时间,我才算是回过神来,镇定了一下,伸手摸向棺木,颤抖着手指打开。棺木里面,两个裸体的女人偶,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这才注意到,这人偶面部表情雕刻得非常地传神,但两人的表情,却是截然不同,一个是大笑,一个却是愁眉苦脸,似乎是在哭……

但是,不管是在笑还是在哭,总让人只要看上一眼,心中就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不舒服。

“他妈的,这一定是那些小子的恶作剧!”我在心中暗骂了一声,当即从墙角取出铁锹,携了那两只小棺木,走到外面,找了个向阳的地方,挖了坑再次埋了……

心中犹自想着,大概是今天拆围墙的那个小子缺德,故意整出来吓唬我的。但想来又有些不会——平日里玩笑是玩笑,但这等风水煞局,山村都迷信,绝对没有人会拿这等东西开玩笑的……

回到家,栓上门,看了看时间,这么一折腾,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我忙洗了洗,找了些疗伤的草药,敷在膝盖伤口上,正欲睡觉,却突然心中一动,我家——似乎少了点什么。

可我是想来想去,却又一下子想不起来,当即倒在床上,合上眼就要睡,明明很困,可却什么都睡不着。

也不知道在床上翻腾了多久,恍惚中,黑暗里一个满脸蛇鳞,丑脸不堪,宛如是厉鬼一般的女人,对着我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我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伸手开了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身上一件普通的衬衣已经被汗水湿透。

我终于明白,我家到底少了什么东西了——二丫脸上剥下来的皮,不见了……

有人来过我家,带走了二丫的脸皮,却把那些我已经埋掉的小棺材挖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这么一想,我心中陡然“嗖”的一声,就冒出一股子邪火来,这人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是为着吓唬人?

可是,如果只是为着吓唬人,他为什么要拿走二丫的脸皮?要那个有什么用?我再次躺在床上,却不敢关灯,睁着眼睛直到东方泛白。

山村纯朴,一般别说是登堂入室的偷东西,就算是捡到个什么东西,只要失主找上门来,也大都肯归还的。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偷偷地进入我家,做这等恶作剧?还顺手牵羊带走了二丫的脸皮?

等着天大亮了,我再次开始收拾东西,大概的整理了一下,除了二丫的脸皮,我家并没有丢失别的东西,这人——忒古怪了,甚至连着我平日里放在姥姥抽屉里面的钱都没少一分,家里也没有翻动过的痕迹。

张村长说,我家是不能住了,而我也正准备去镇子上,寻找那个老乞丐,问病寻方。因此第二天,我就把家里一些笨重的家伙送给了左邻右舍,然后,吃过午饭,我就带着简单的行李向着镇子上走去——以后,我大概也不会回来了。

因此,那卷残破的青囊经补术自然是要带着的,还有师父的一些奇方手稿,全部贴身藏好,再来就是一些配置好的草药等等,拿一个药筐背着,包括那只已经经过处理、风干了的落钱金蟾。

不料,我刚走到村子口,突然迎面撞上来一辆吉普车——

“徐大夫,你这是要去哪里?”牛振华一脸风尘仆仆,见到我,大声问道。

“我正要去镇子上呢,你这是去哪里?”我诧异地问道。

“真是太好了!”牛振华急道,忙着打开车门,拉我上车,同时就拉了一个危险式的调车头,急道:“我们一边走一边说。”

“怎么了?”我坐在他旁边,问道。

“我爷爷的病——”牛振华急道。

“你父亲回来了吗?”我问道。

牛振华摇头道:“我来接你的时候,已经通知他赶紧回来,这不是事情啊!”

“怎么了?”我皱眉,叹道,“事实上,说句难听点的话,你爷爷也一把年纪了,就算真有个什么闪失,也算是喜丧了!”

“不是这个!”牛振华道,“原本我爷爷是瘫痪在床,一动也动不了,可是今天中午时分,他老人家竟然自己下床了……”

“好了?”我一呆,这不可能啊?

“要是好了,我还巴巴地跑来找你作什么啊?”牛振华哭丧着脸道,“今天中午,我们正在吃饭,不料老头子突然就从床上蹿了起来,口中嚷着一些人都听不懂的疯话,我就急了,忙着安慰老人,可是他居然伸手掐我脖子——你看!”他一边说着,一边仰了仰头。

我看中他脖子上有着淤青的指印,不禁惊问道:“这是你爷爷掐的?这……要你的命啊?”

“可不是?”牛振华叹道,“老头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差点就掐死了我。幸而他瘫痪在床多日,身子骨终究弱,被我挣脱跑了,可是他老人家跑去厨房,拿着刀就出来,就要杀狗杀鸡的,见着人,也要杀人!我找了几个人,好不容易夺下他的刀来,如今,拿着绳子把他老人家捆在家里……”

“啊!”我闻言大惊失色,呐呐问道,“怎么会这样?”

“镇子上的那群医生,说是我爷爷患了失心疯!”牛振华狠狠地拍着吉普车的方向盘,怒道,“如果他们说我爷爷患了老年痴呆,我认了,可是他已经瘫痪在床这么多日子了,怎么会患失心疯?就算是疯了,他哪里来的力气跑了?”

我闻言沉默不语,牛家老头子的模样,像是村子里的人常说的——中邪了!

但问题是,这老头已经瘫痪多日,又不出去,怎么会中邪?失心疯也绝对不可能,牛振华虽然不懂医术,但有句话说的对,老人哪里来的力气啊?

“徐大夫,您说我爷爷……会不会是中邪了?”牛振华问道。

“听你说的还真像是!不过,等着我去看看再说吧!”我摇头道。

“也是!”牛振华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徐大夫,你去镇子上做什么?”

“我姥姥过世了,我准备过些日子就去城里找我的父母亲。”我信口道。

“哦?”牛振华沉默了片刻,这才道,“徐大夫,能不能麻烦你在镇子上住一段时间再走啊?至于房子什么的,你不用担心,我会给你安排好。”

我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忙道:“你放心,我会给你爷爷治好,或者,等着他老人家百老归山!”

牛振华闻言,讪讪一笑,便不在说什么。

牛振华的车速很快,一路上鸣着喇嘛横冲直撞,很快就到了小镇上,在自家门口停了车,拉着我就往里面闯,迎头碰了牛镇长。

“爸爸,你终于回来了!爷爷怎么样了?”牛振华急道。

牛镇长也是一脸的焦急,看了看我,欲言又止,做了个请的手势:“还是请徐大夫看看吧!”

第二十一章 中邪

我忙道:“先瞧瞧老人吧!”

牛镇长已经让我到里面房间里,只见两个壮青年守在床榻前,而原本躺在床上、宛如是活死人的牛老头子,如今等着一双死鱼眼睛,白多黑少,恶狠狠地盯着我们,幸而他手脚都被绳子死死的捆住了。

“徐大夫,让你见笑了,只是不用这个法子老人家实在闹腾,我们也没法子啊!”牛镇长解释道。

“我知道,刚才令郎和我说过了!”我忙道,说着,我就欲解开老人的绳索。

“徐大夫,动不得的!”牛振华忙道,“一旦解开绳子,爷爷又要闹腾……”

“没事,让他们两个帮忙,按住老人,我来诊脉,别松开脚上的身子就是了!”我说着,已经放下背在背上的药筐,取出药箱子,捏了两根银针在手中。

果然,我松开了老人的身子,他顿时就跳了起来,喉咙口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怪叫,宛如是怪兽的嘶鸣,实在不像是人类的声音。

那两个壮青年不待说,早就一把按住老人,老人毕竟体弱,纵然死命挣扎,却是挣脱不了。

我伸手按在了老人的手腕上,老半晌也没有说话——

“徐大夫,怎么样?”牛镇长急问道。

我没有说话,原本一直扣在手中的银针,准确无误地对着老人的玉枕穴刺了过去,原本还在死命挣扎嘶叫的老人,顿时身子一歪,软软地倒在了床上。

“等着晚上,他还会闹腾!”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对两个壮青年笑道,“你们也不用看贼似地看着他了,他就算醒来,暂时也没有力气闹了!”

“徐大夫,可有什么法子医治?”牛镇长急得搓手问道。

我想了想,这才道:“有个法子也许可以试试!”

“去找些嫩榆树叶子来,然后买两瓶陈醋,放一起煮了,给他服下试试看,如果见效,也许还有得救!”我说。

榆树叶子和陈醋都是不值钱的东西,牛振华听了,不等牛镇长说话,拔腿就往外面跑去,很快,就买了陈醋,找了榆树叶子回来,请示我,要用多少。

被牛振华一问,我就发愁了,用量是多少?师父当年只是随口提了一句,根本就没有说到具体的,这可怎么办?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当即我看了看,幸好榆树叶子也没有采多少,就让牛振华把所有的榆树叶子和陈醋,倒在一起煮了。

很快,屋子里面就弥漫着一个浓浓的酸味,甚至有些呛人。

陈醋还没有煮好,突然外面急冲冲地跑来几个人,冲着牛镇长嚷道:“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不好了?”牛镇长忙迎了出去,问道。【wWw。WRsHu。cOm】

“那个学校后面挖出来一具尸体,陈所长请你去看看呢!”匆匆跑来的两个跑腿的人,急道。我问了牛振华才知道,他口中的那个陈所长,乃是小镇上派出所所长。

小镇不大,虽然不像山村那等纯朴,但平日里就算有些小偷小摸的案子,也没见过凶杀案,因此,牛镇长当场就黄了脸,嘱咐了牛振华照顾老爹,随手抓过一件衣服就要出门。

走到门口,突然又站住脚步,转身进来,问我道:“徐大夫,不知道你是否方便陪我走一趟?”

“啊?”我不解地看着牛镇长,让我跟着去做什么?我又不懂破案。

“是这样的,你是大夫,跟着过去瞧瞧,那人是怎么死的,也好有助于破案,我们这个镇子,从来没有出过这等恶性凶案!”牛镇长瞪大眼睛,摇头叹气。

我想了想,老人暂且不会有事,主要等看他服下药,晚上的具体表现才做得了准,我留在这里也没事。当即嘱咐牛振华,等着陈醋沸腾了,略凉一凉,就给老人服下,老人吃了药,还是要睡的。

事实上,他这个年纪,又经过先前的一段时间瘫痪,这么一闹腾,身子骨早就虚了,一旦安定下来,不困才怪。

牛振华一一答应了,我这才取过药箱子,跟着牛镇长出门。小学并不远,就在牛家后面不过几步路。

据说,小学原本是一座城隍庙,后来破四旧,就改建成了小学。而这原本的城隍庙后面,有着一口井,这口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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