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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阻挠刽子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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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觉得这样还可以。”钦措夫脱口答道,也顾不上思考一下自己钻入了一个什么圈套。
“那么,您能保证完成任务?”
“是的,我能保证。”格里戈里·瓦连京诺维奇说。他感到一阵晕眩,周围的一切飘忽着,快速地旋转起来。
他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同意?见鬼!可是,面对一百万美元,能无动于衷吗……
“假如有什么差错的话,该如何?”坐在桌子对面、图雷舍夫旁边的一位客人穷追不舍地问。
“那样的话,我分文不取。”钦措夫苦笑了一下,他的表情告诉人们,这是理所当然的。
“不,那不合适。我们花费九牛二虎之力进行联合行动计划前几阶段的工作,又为此耗资数万,而在最后阶段,仅仅因为格里戈里·瓦连京诺维奇这里出了点纰漏,就让我们的一切努力白费了。我们不能同意这样的结果,”安东·安德烈耶维奇反对说,“我刚才同格里戈里·瓦连京诺维奇讨论了这个问题,他告诉我说,为了拉特尼科夫的事,他用了四个月的时间。请你们相信,我们不能指望他能够在十天之内完成这项工作。从我们这方面讲,有些草率。我建议大家再来讨论一下第一个方案,建议在图雷舍夫先生的帮助下,充分利用好新闻传媒,并让格里戈里·瓦连京诺维奇负责安排我们的那位军事长官离开格罗兹尼。”
“是啊,我顺便说一句,”图雷舍夫活跃起来,“要是钦措夫先生负责安排记者采访的话,那谁负责安排军事长官的事儿?咱们还没考虑这件事呢。”
“安排什么,钦措夫先生就做什么,”主人冷冷地说,“他每做一件事,都会得到一份报酬。先生们,你们似乎忘记了,钦措夫先生正是作为执行者被邀请来的。我们的任务是:确定目标,制定联合行动计划,并为计划的落实筹集资金。钦措夫先生的任务是:执行计划。是这样吧,格里戈里·瓦连京诺维奇?如果尊敬的格里戈里·瓦连京诺维奇认为我们不知道死去的马利科夫支付给他的服务费的来源的话,那他就大错而特错了。我们知道这件事儿。而在必要时还能够拿出证据来。那么,您估计一下,把那位军事长官弄出车臣需要多少钱?”
这种风云突变把钦措夫给吓坏了。他们把他逼到了墙角,他已无路可退。
“二十万。”钦措夫嘟哝了一句,他的嘴巴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
“好极了。我认为我们已经谈妥了。请注意,格里戈里·瓦连京诺维奇,如果这笔钱您挣不好的话,那么,您在最近半年中收入囊中的所有钱财,将会被护法机关没收。我们很关心这件事。很难设想还有比马利科夫和尤尔采夫的钱更肮脏的钱了,而他们的钱恰恰给了您,这不难证明。我希望我们之间不会有什么不明确的东西了吧?”
“那当然。我认为,不会有问题的。”钦措夫回答。他明白,自雅科夫列夫,另一个叫尼古拉·奥比金。科罗特科夫认识他们俩,在萨马拉和乌拉尔斯克的正是这两人。可见,最初他们需要的是绍利亚克,而根本不是阿娜斯塔霞。从一切迹象判断,安东·安德烈耶维奇·米纳耶夫告诉过他的朋友科诺瓦洛夫将军,绍利亚克受到跟踪。当时,他指的就是钦措夫和他手下的年轻人。至此,一切都弄明白了。
接着,科罗特科夫报告说,钦措夫驱车出城,到了一个在政治圈里很著名的人的家里。这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在这位政治家的客人中,当时就有安东·安德烈耶维奇·米纳耶夫本人在场。更为重要的是,在返回莫斯科的路上,米纳耶夫和钦措夫在半路停了车,在一起交谈了些什么。对此,戈尔杰耶夫上校非常不高兴。既然从一开始,米纳耶夫将军就声称自己是钦措夫的对手,那为什么他们现在竟凑到了一起?维克托·阿列克谢耶维奇现在不能搞政治阴谋,但他很不希望看到娜斯佳成为这些勾心斗角游戏的受害者。要知道,从一开始,障碍物就是绍利亚克。而娜斯佳帮助他从钦措夫一伙人的眼皮底下溜走。假如米纳耶夫和钦措夫达成了交易,那谁敢保证这不会涉及到娜斯佳呢?
“可是娜斯佳完成了米纳耶夫下达的任务,”科罗特科夫说,“莫非您认为他会对她以怨报德?”
“那谁知道,”维克托·阿列克谢耶维奇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现在时髦的是出卖自己的朋友和助手。我现在考虑的是,把米纳耶夫的情况告诉娜斯佳,还是暂时不告诉,您怎么看?”
“我已经说过了。瞧吧,她会想通的。”
“会想通的,”上校摹仿着科罗特科夫的语调说,“当然啦,你只是刚开始考虑这个问题。我已经习惯于把她当做智囊。而关于她会感到害怕这一点,你想过吗?再说,她也有大脑。假如你知道在杜马与联邦安全局的游戏中,你可能被当做一张牌使用,你该作何感想呢?”
“大概,感觉不会太好,”科罗特科夫赞同道,“但是,您不能把娜斯佳跟我相提并论,她跟我不一样。在她看来,越艰难,就越有趣儿,她的脑瓜儿跟别人的不同。”
“哎,这里谈的不是什么艰难不艰难,而是危险不危险,”戈尔杰耶夫懊丧地说,“算了,我已决定了,暂时什么也不告诉娜斯佳。谢卢亚诺夫在哪儿?”
“在忙呢,”科罗特科夫耸了耸肩膀,“他又能到哪儿呢?在执行任务呗。”
“一见到他,就叫他来见我。你们俩一起来。另外,看在上帝的分上,科罗特科夫,把嘴闭紧点儿。我知道你跟阿娜斯塔霞已是多年的朋友,我也知道你有一个坏习惯,就是对她无话不谈,又把什么都告诉大家。要是你向她提到米纳耶夫和钦措夫一个字儿,我就揪下你的脑袋,打折你的腿,让你见鬼去,明白了吗?”
科罗特科夫走后,维克托·阿列克谢耶维奇又坐着沉思了一会儿,随后,他腾地站起身来,穿上大衣,锁好办公室,离开了彼得罗夫卡街上的这栋办公楼。
“你觉得我们的阿娜斯塔霞怎样?”维克托·阿列克谢耶维奇问,“对她的工作有什么不满意见吗?”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打听这个?”科诺瓦洛夫反问道,“别绕弯子,维克托,你到底需要什么?”
“不,亚历山大·谢苗诺维奇,这是你的需要,而不是我的需要。但我念及咱们之间的老交情,再顾及到你还是我的上司,尽管不是顶头上司,我还是亲自登门拜访来了。”
“得啦,得啦,”科诺瓦洛夫饶有兴趣地嘟哝着,“你说吧。”
“亚历山大·谢苗诺维奇,你让我的小姑娘遭受打击,究竟是何用心?啊?难道我把你交代的任务委托给她就是为了让她遭受打击吗?你做得好没道理。”
“你能说得明白一点吗?”局长警觉起来。
“不能再明白地说了,”戈尔杰耶夫生气地回答说,“我本人也不明白。你的那个米纳耶夫到底是干什么的?”
“什么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可向你介绍过了。”
“那么你早就认识他了?”
“认识一百年了。少说也有九十年了。总而言之,早就认识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维克托?”
“是这么回事儿,亚历山大·谢苗诺维奇,你的米纳耶夫请求保护帕维尔·绍利亚克,并且指出了某些敌人的诡计。我们相信了他,派出了阿娜斯塔霞去救帕维尔。她顺利地完成了你交给的任务,并把帕维尔直接领到了米纳耶夫那里,米纳耶夫将军热情地拥抱了帕维尔,并强调说,的确有人在算计帕维尔,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算计他。更为严重的是,此人至今没有放弃对他的关照,继续不懈地寻找他,跟踪他。我马上查明了,这些人在为一个米纳耶夫十分熟悉的人效力。更有甚者,他们一直去参加了某种政治聚会,并且,躲过旁人的视线,单独进行了秘密会谈。亚历山大·谢苗诺维奇,我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你被你在联邦安全局里的朋友愚弄欺骗了。而跟你一起上当受骗的,还有我。而我的小姑娘干脆就是被欺负了。”
“等等,维克托,你等等。你对你刚才说的话确信无疑?”
“百分之百。”
“同米纳耶夫进行秘密谈话的这个人是谁?”
“在杜马工作的那个钦措夫。没听说过这个人吗?”
“没有。”科诺瓦洛夫摇了摇头说。
“等着瞧吧,你会知道的。如果说米纳耶夫和钦措夫是一伙儿的,那干吗还要说谎,说什么他们要查找帕维尔?倒是钦措夫的人对帕维尔进行了查找,但这些人对米纳耶夫构不成任何危险。如果米纳耶夫想把绍利亚克恰恰是从钦措夫的眼皮底下弄走,那么,很显然,在米纳耶夫和钦措夫之间正在进行着某种游戏。而我的小姑娘被牵扯进这种游戏中了。我们要采取另一种方案。米纳耶夫和钦措夫只是刚刚开始串通。在绍利亚克走出监狱的时候,这两人确实还在不同的阵营里各为其主。可为什么钦措夫的人还要继续追踪阿娜斯塔霞呢?他们为什么要整夜地坐车在她的屋前进行监视呢?”
说到这些时,维克托·阿列克谢耶维奇当然也进行了添油加醋的篡改。因为他已经知道,钦措夫的人,也就是雅科夫列夫和奥比金,最近已经不再关注阿挪斯塔霞的行踪了。但他故意浓墨渲染,希望能引起科诺瓦洛夫的警觉。令维克托非常反感的是这样一个事实,即米纳耶夫将军与前不久还被视为敌人的那个人交往密切。
“你要明白,亚历山大·谢苗诺维奇,我之所以派阿娜斯塔霞去萨马拉,是因为你本人认为事情紧急,似乎绍利亚克必定会被人干掉。换句话说,这是我和你,准确地说,这是我在你的授意下,做出的本能反应。即使是一位普通的民警,假如我知道有一起谋杀案正在策划之中,那么,我的义务就是要防止谋杀案的发生,或者说是尽力去做。但是,假如这一切都是假的,并没有谁在策划什么谋杀案,那么,我们干吗还要尽力去做呢?我们怎么啦?难道要糊里糊涂地为别人卖力?还能像不懂事儿的孩子那样欺骗自己吗?如果说帕维尔·绍利亚克并未受到任何威胁,那么,为什么还要把阿娜斯塔霞派到萨马拉去,让她去的目的是什么呢?回答我,这一切的背后是什么?”
“要是危险性确曾存在呢?”
“如果真的有过危险,那为什么米纳耶夫现在跟对手搅和在一起?你也知道,他们之间的游戏规则是什么。当往日的敌人开始讲和时,他们和解的标志就是互相妥协让步。亚历山大·谢苗诺维奇,你没听说过这种事儿?那好,我给你讲讲,一方对另一方说:你的人伤害了我,或者说:你的人给我添了麻烦,给我造成损害。你把他交给我,我来惩罚他,即便是让我出这口气,也是杀鸡给猴看。于是,另一方就把人交给对方。你要相信我说的,而我真不希望我的阿娜斯塔霞成为这个被交出去的人。”
“维克托,我了解米纳耶夫,他是个正派人,是个职业素养很过硬的人。我不相信他会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就是把我宰了,我也不相信。也许,是你搞错了?你确信你得到的情报准确无误?”
科诺瓦洛夫将军知道该问什么,该怎样问。他认为,只有亲自搞到的情报才是可信的。也就是说,只有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和亲手所触动过的情报才是可信的。而其余的一切,就是对带来情报的人是否信任的问题了。戈尔杰耶夫上校能够绝对相信科罗特科夫吗?他敢拿脑袋担保尤拉·科罗特科夫一点儿也没搞错?敢保证跟米沙·多岑科打过交道的那个盗车贼提供的车牌号没有错?不过,汽车牌号嘛,倒是可以相信是准确的,因为尤拉·科罗特科夫亲眼看到了车上坐的那些人,并且,认出了他们。这不会是巧合,可要是尤拉看错了呢?要知道阿娜斯塔霞在莫斯科没见到过他们,这样一来,科罗特科夫是否正确,也就无法证实了。再说,在那位著名政治家安在城外的家里是否真的举行过那种会谈,米纳耶夫和那辆车的主人是否真的一起参加了会谈?说米纳耶夫和钦措夫在深夜停车密谈,这会是真的吗?也许是尤拉搞错了,停车密谈的是根本不相干的一些人?唉,要是戈尔杰耶夫本人亲眼看到了这一切的话就好了,那样的话,他同科诺瓦洛夫谈话时,就会自信得多。
“那你就把它看做是一般的刑侦情报吧,”戈尔杰耶夫冷冷地说,“在评估它的可信性时,你再像往常一样,打上折扣,加上假设吧。怎么,你认为这份情报绝对不可信?”
“我想,所有这些至多是场误会,”科诺瓦洛夫未作正面回答,“人们很有可能在一个圈子里不期而遇,甚至友好交往,但并不猜忌他们之间敌对已久,你自己也知道,这种情况常常发生。我不想让你怀疑米纳耶夫有什么不检点的地方。”
“你能替他保证?”
“能,是的,能。”亚历山大·谢苗诺维奇肯定地说。
维克托回到彼得罗夫卡,同将军的谈话结果使他感到非常满意。他坚信,在今天晚上以前,亚历山大·谢苗诺维奇·科诺瓦洛夫肯定会同安东·安德烈那维奇·米纳耶夫通电话,向他通报今天与莫斯科刑事侦查局上校谈话的情况。不,戈尔杰耶夫丝毫也不怀疑总局局长会搞两面派手法。但他预料,这次谈话将会引起将军的警惕,将军肯定要同米纳耶夫通话,哪怕是为了证实戈尔杰耶夫搞错了,他也会那样做的。同时,他也顺便提醒一下安东·安德烈那维奇注意钦措夫,在萨马拉欲置帕维尔于死地的,就是这个钦措夫手下的人。老交情……
傍晚,谢卢亚诺夫来了。他和科罗特科夫一起去见戈尔杰耶夫。
“这样,我的孩子们,”上校开门见山地说,“从现在起,一切注意力,放在米纳耶夫将军身上。要注意他的所作所为,看他同什么人来往。我不喜欢这个人,我想知道这个人的一切。对阿娜斯塔霞,一点口风儿也不能露。如果你们胡说八道,我就宰了你们。我们不进行公开的监视。因为要想对联邦安全局的将军进行调查的话,一定要逐级上报和获得批准,那样会走漏风声,我们不这样做,不把这件事儿作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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