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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认贼作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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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干身体,利索的穿戴整齐,然后去门外拿了扫帚进屋扫地,南风左躲右闪,扫帚苗好几次都刮到他的衣摆,那么触手可及的距离,竟然什么都不能做?!
地扫完了,陆子夜转身出门,离去的霎那,南风不知哪根筋抽了,竟然揪住了他的袖子!
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的做了什么蠢事后,南风立刻被烫到似的放开手,噌噌噌的倒退三步,偷眼瞄着对方的反应,心怦怦直跳。
陆子夜只觉得袖口好似被拉了一下,他以为是扫帚的把在作祟,没当回事,放好扫帚后,回来便盘腿坐在床上打坐。
虚惊一场后,南风又玩心大起,他坏笑着走到陆子夜身前,弯下腰,双手拄在膝头,脸凑到陆子夜面前,定定看了一会儿,作势要亲他。
就在马上就要亲到的那一刻“饭来啦!吃饭咯!”拎着饭盒的牡丹大呼小叫的迈进门来,他一惊,慌忙止住动作直起身来,狼狈之余还不忘送他师傅一个免费的白眼。
他师傅毫无所觉的把饭菜一一布好,南风瞪了他几秒觉得没意思,就又去看陆子夜。
谁知,陆子夜正好下床,穿好鞋子往前走,一步还没走完,就和南风撞在了一起。
他个头比南风高,直接亲在了南风的额头上,南风这下才是真的惊了,愣了半秒后立刻心虚的马不停蹄的滚出小屋。
陆子夜摸摸唇,奇怪,刚才好像碰到了一个暖暖的东西,不只是嘴巴碰到,身体也是。
但眼睛就是什么也看不到,他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莫非是最近太累了?
用过晚饭,送走师傅,暂时被压抑住的奇怪感觉竟又开始蠢蠢欲动,陆子夜长长的呼出口气,和衣在床上碾转反侧了半晌,确定无法入睡后,只得爬起来,带着一块干布巾再次去了小溪。
南风见他总是喜欢趴在小溪里泡着,不禁暗忖,这货最近是不是在练什么龟息功冰火两重天之类的神功?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对方的节奏啊。
月明星稀,溪边枯黄的野草随着风儿轻轻摇晃,原本大片的牵牛花也已败落,只有潺潺流淌的溪水,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见底。
南风站在小溪边,入目皆是凄凉萧索的景色,可就是止不住的开心愉悦。
面带微笑的低首看着俯卧在水中的人,他默默念道:以后,能不分开,绝不分开!
愿望总是美好的,他愿意为这份让他对生活充满期待和热爱的美好,不懈努力。
等陆子夜练完‘神功’,夜已深,南风一个接一个的打着呵欠,跟在他后头回屋。
唔,不知道自己睡哪儿啊,睡地上的话,又硬又冷,还是睡床上好,不过得等到陆子夜睡着之后才能上床。
打定主意,他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支棱着脑袋打瞌睡。
没安生一刻钟,床上的人又开始折腾了,锁着剑眉翻过来覆过去,明显烦躁不已。
南风有点懵:果然神功什么的,就是难练。
还以为他又要出去,结果没有,只是拥着被子不舒服的反复蹭着,俊朗的面容被烛光映的有些暗红。
他躁动不安,南风也跟着提心吊胆起来。
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不好的猜想窜入脑袋,他腾得跳起来,三两步奔到床前,却不敢贸然行动。
根据他从电视剧里得来的经验,走火入魔的人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神志不清,状若疯癫,另一种是就超自然现象科学无法解释的自爆自燃。
就目前的状况来看头顶没冒烟身上也没起火,看来前者的可能性较大一些,嗯,担忧立刻灭掉一半。
正文 【098】 惹火上身'下'
就在南风的想法乘风而去越来越离谱的时候,一声低吟打断了他的思绪:
“南风”
嘎?
被点名的人霍然瞪圆眼睛,他他他他不会能看到自己了吧?!
“南风”
低低的呼唤蕴满了某种说不出的渴望和隐忍,听着,就像小猫爪挠在心上一样,让人莫名难耐起来。
不知何时悄悄屏住呼吸,南风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人,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还从未、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了尽管此时这里只有他一人,陆子夜还是觉得难为情的不得了。
他把脸埋进被里,纠结了少顷,终于迟疑的、犹豫的、缓慢的
把手探进了被窝里。
那只羞涩有力的手在柔软的锦被中穿梭,带着几分颤抖,挤进了亵裤里。
因为被子被他搅得一团乱,大部分又是被他夹在两腿间,所以围观者是看的清清楚楚。
陆子夜正在做的事,高雅一点,叫自亵,通俗一点,叫打飞机,学术一点,叫**,屌丝一点,叫撸管,文艺一点,叫借物抒情。
噗曾活在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的进步小青年儿南风见此情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撸一下而已嘛,需要做那么长时间的心理准备工作吗?
男孩子长大后,几乎每天早晨都会有这样的烦恼,一开始还会觉得新奇,慢慢觉得苦恼,最后变成习惯,和吃饭睡觉一样习惯。
不过南风大多数的幻想对象,都是面目朦胧身材青涩的萝莉,好啦,他承认他口味有点小清新,凤姐萝莉,各有所爱嘛~想起这个,听着那人用似有魔力般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哑嗓音声声唤着他的名字,不由得有点感动。
人世间从不缺情痴,可真正能做到痴情的有几个?
喜欢一个人不是嘴上说说,身体做做。
而是即便你什么都不说,你所做的一切,也能让对方清晰的感受到你的情意。
动动鼻子,怎么好像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他南风可不是随意骗骗就【顺】不可思议的【理】【成】莫名其妙的【章】的跟人滚在一起的言情文女猪脚,这大半夜的忽然发春,又不是夜猫子,唬谁呢?
陆子夜不知道他回来,更不知道他此时此刻的存在,当然不会故意演这一出给他看。
况且他向来都正经的很,一派君子作风,这种烂招数,怎么可能使的出来?
想来想去,就只有师傅总是挂着意味深长的笑的脸在眼前晃悠。
可他不是跟自己说过,别再犯同样的错误吗,为啥还用这种方式怂恿自己‘犯罪’?
费解,有这么不靠谱的师傅,也只有自己摸索着调子往前走了。
拿剑时无比灵巧的手,在这时却显得无比笨拙,怎么也无法好好取悦自己的主人,时缓时急的动着,很多次明明觉得要快了,但就是达不到那个发泄的点。
尝过最好的,这些用来敷衍的招数,自然满足不了难伺候的大爷。
手腕都开始泛酸,陆子夜真的是不知该怎么办了,他颓丧的抽出手,垂死状瘫在床上,可不疏解又难受,总觉得有一团火憋在胸口,烧的他理智摇摇欲坠。
围观者也被这跌宕起伏的过程感染,多次想出手相助,最终还是忍住了自己的良知,继续心绪不宁的静观后续发展。
只见:
他起身喝了一壶冷茶。
他在大风呼啸的深夜,打开了木窗,将锦被蹬到一边,只穿着里衣躺着。
他把冰冷的剑横放在滚烫的额头。
他怅然的望着窗外静谧无垠的天际,喃喃道:“我想你了,南风”
真的很想很想,想马上到你身边去,或你立刻到我身边来。
无论怎样都好,他只知道,他现在很需要南风,不只是为了排解难熬的漫漫长夜,更是想看到他的面容,想听到他的声音,想触摸他,亲吻他,这样,自己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很多很多年之后,他才知道,这种难受,叫做相思。
第一次看到这人如此孩子气的委屈神态,沉沉如墨的眸里,还闪烁着点点星光,浸润了他踌躇不前的心。
“哎!”他现身,叫他,没有丝毫征兆的。
床上的人一怔,身形明显僵了僵。
“不是说想我了吗,怎么连看都不肯看我?”
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依旧用喃喃的语调道:“我怕我是在做梦”
半晌,他终于鼓起勇气,缓缓转过头来,入目的是少年开朗的笑颜,一身白衣,半长不短的黑发没有扎起,而是仅仅系着一缕披在身后肩头,还未硬朗起来的眉眼被衬得愈发柔和可亲。
“南风?”
“哎!”南风欢快的应了一声,一个飞身扑到床上,还没来得及坐起脱掉鞋子,就被人迫不及待的压住,眼前一黑,炽热缠绵的吻便迎了上来。
吻技依然青涩的很,却瞬间挑起两个人积攒已久的热情,年轻的身体碰在一起,撞出由身体最深处崩放的火花。
厮磨吮咬,柔软浅绯的薄唇经不起连绵不绝的折磨,逐渐红肿起来,直到两人皆气喘吁吁,陆子夜才恋恋不舍的转战其他地方。
暖暖的气息拂过腮畔,拂过鼻端,细碎甜蜜的亲亲一路蔓延,如一根狗尾巴草般搔刮在心尖上,引起身体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栗。
如此真实的触感,让陆子夜爱不释手。
这人真的回来了?就在他的怀里?就在他的身下?就这么,用澄澈透明、月华流转的眼瞳柔柔的看着他?
看的他整颗心都醉了。
寒气自大开的窗户漫入小屋,一室幽暗清冷却缓解不了分毫他烈烈灼烧着的欲情,让他额上青筋直冒。
直起身子喘口气的功夫,被凌乱的枕头被子翻出的小木盒无意中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他的眼下。
这小木盒和他买的那盒有点不同,但大致相同,他用过的那盒在用完之后就仔细的收起了,那这盒,是从何而来?
难道是南风特地准备的?苦笑,果然还是梦啊,南风性子大大咧咧,实际上和他一样容易害羞,这么大胆的事,他会做的出来吗?
现下没多少理智供他思考太多,连南风为什么忽然出现都没空去问,更何况这件小事?!
对于他稍嫌粗鲁霸道的索取,身下的人只是柔顺的承受着,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着,诱人的低低喘息着,激的他越发把持不住。
正文 【099】 快到被窝里来!
他也在需要着自己,他也在渴望着自己!
这样的想法如糖蜜一样,让他从心底甜到舌尖儿。
再难以持续的前戏,也不愿早早结束了。
冗长细致的准备做足后,南风闭紧眼睛,迟缓的、主动的将双腿缠上对方的腰身,下巴垫在对方肩头,小声在他耳边道:“可以了”
陆子夜说不出话来,在他细白的侧颈处爱怜的一吻,然后,彻底侵占了他。
后半夜外面飘起了小雨,淅淅沥沥,湿冷的潮气不时涌进,却无法冷却彼此滚烫炽热的体温。
隐约感觉对方快要爆发之前,南风猛地想起什么,浑身一个激灵,差点被烧糊的脑袋顿时清醒不少,他连忙手忙脚乱的抵住陆子夜肌理分明的麦色胸膛有气无力的往外推拒,嘶哑着声音道:“不、不能”
“什么?”对方体贴的停下动作,喘着粗气回应着他,顺手将他眼角处被逼出的泪珠揩去。
南风深吸几口气,嘴唇凑到他耳边翕动几下,话刚说完,就立马将发烫的脸埋进对方的肩窝里,擦,没脸见人了!
陆子夜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时,先是一愣,然后呵呵低笑起来,宠溺意味十足的答应道:“好。”
久别重逢的欢好让南风很是心情愉悦,让陆子夜很是身心愉悦,当然,这结果拆开说的原因在于,承受的一方总是会有点腰酸背疼的后遗症。
懒懒趴在床上,南风大爷状接受着来自陆小厮周到的按摩服务,还时不时的指挥着:“往上!好好,再往南点,对对,用力用力嘶舒服!”
陆小厮充分体现小厮本色,不声不响照着他的指挥去做,没半点不耐烦。
把身体弄舒坦了后,南风扬起被角,招呼陆子夜进来睡觉,谁知面对来自温暖被窝的诱惑,陆子夜意外不为所动,而是起身去关了窗户,靠近窗户的被子已经被小雨淋的有些潮湿了。
怕南风受凉,他将扬起的被角摁下,轻轻捏捏他红晕未褪的脸颊问:“饿不饿?”
“这么晚了,上哪儿去买吃的啊,”老实说晚饭他只看着别人吃,委实有点肚饿,“算了吧,睡醒再说。”
“还有点你那次买来没用完的炉炭和木柴,晚饭有剩些米饭和菜,我去给你热热,”说着,他故意脸一板,加重语气道:“饿就说饿,咱俩之间要学着坦率一点,行吗?”
“我这不是怕麻烦你么,这都快要天亮了,天亮就能吃早饭了。”
“我不怕你麻烦我,”陆子夜失笑,“反而,我喜欢你麻烦我,因为这会让我觉得,你需要我,不要岔开话题,你就说行不行吧。”
“嗯行!”
陆子夜奖励般在他眉间亲了一下,随即噙着和煦的笑忙活去了。
南风莫名觉得,通过这段话之后,他跟陆子夜的关系似乎又近了一步。
原来谈恋爱不是你喜欢我我中意你就可以了,他觉得自己陡然间明白了一个很了不起的道理。
可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也许是,只有真心实意,方能两情相悦,难生隔阂吧。
没有煮饭用的锅,南风很好奇他会怎么热剩下的饭菜。
而古人的智慧,则远远在现代人的想象之上。
陆子夜在屋檐下弄了些没被完全打湿的干草作为引火用的草,放入火盆中。
然后将几根木柴交错搭在木盆上。
点燃干草之后,崩干的木柴很快被引燃。
他把他疗伤期间用的煮药草的砂锅注上少许水,将一碗米饭放进砂锅里,盖上盖,放到木柴上进行加热。
盛放菜的碟子有点大,放不进去,就用别的碗装好,用同样的方法加热。
南风看的啧啧有声:“喂,你这是跟谁学的,厉害的很啊,赞!”他对他毫不吝啬的竖起大拇指。
我家男人就是聪明!
“无论什么困难,总会有解决的办法。”面对喜欢的人的赞许,陆子夜仰脸回赠他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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