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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情:昏婚欲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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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丁雨薇直接晕倒,再一次怔住,一个我字就把后面的话全咽了回去,她不得不承认她今天是失败的,对杨晓明所说的全部的话都等于零。
CT室的医生捏着单子连续叫了丁雨薇的名字好几遍他们才听到。丁雨薇从失神中恢复过来,忙不迭地脱下外套,杨晓明很默契地接过去,有些出神地望着她进了CT室门关上才慢慢地收回目光。
做完CT丁雨薇出来,杨晓明赶紧过去给她披上外套。黄昏渐逝,只留一抹残红无力地挂在影像楼后背上,丁雨薇沐在那抹晕黄里,杨晓明从后面跑着跑上来。两个人路过外科楼时看到看到餐厅里的餐车已往内科楼那边推去。浓浓的小米稀饭的香味让丁雨薇忽然有了食欲,她挤过去,杨晓明轻轻扳过她的肩,用下巴点点她,示意她到后面去,“后面,我来?买点儿粥吧?”丁雨薇答应着,接过杨晓明手里的晚报。
杨晓明转身探到人群里,买到了份米饭和一份青菜。一起上了电梯一起来到病房。
丁雨薇洗手杨晓明给递过毛巾,丁雨薇要坐,杨晓明帮她拖过凳子,丁雨薇感觉全病房的人都在看着他们,她脸色飞红,有些失神地看着杨晓明帮她把小米粥舀碗里,用小勺搅了搅端给她。
丁雨薇长长地叹了口气,接过碗,无言地放嘴边,一口没喝下去,眼里就溢满了泪。她努力咽下去,连同一起涌上来的泪水。她有些烦自己,好不想哭,不想当着杨晓明的面掉泪,至少她不想让杨晓明因为她的泪去怜惜她。他的细心不该枉费到她的身上的,她丁雨薇是谁,又何德何能来承受这份关心与细致?这一生注定她是无福消受的了,倘若自己贪恋于他的那份柔情她会成为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的,人人唾弃人人不屑的。
看杨晓明只是专注地看着自己吃饭,丁雨薇让自己的脸上盈满了笑意,把米饭和菜往杨晓明那边推了过去让杨晓明吃,杨晓明让她先吃。丁雨薇只好速度地喝完那碗小米粥,又在杨晓明的催促下吃菜和米饭。
杨晓明笑了,嘴角习惯性地微微扬起,乌灼的眼底荡漾起星星点点的笑意,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唉,总算没吐?”那个吐字还没说完,丁雨薇又开始恶心咳嗽,‘哇”一声地刚喝下的小料粥又泛上来,她忙掩住口,杨晓明忙拾起痰孟接着。
丁雨薇一咳嗽,就两眼泛泪,好象憋得喘不过气来,象一个犯了哮喘的重症患者,其实人真得病并不可怕,关键是别得心病,心病无良药,良医医病不医心。丁雨薇又歪在床上,象一个濒死的病人,干咳着。眼角的余光里看到杨晓明跑出去了,一会功夫向护士要了两片止吐药来给她服下。
丁雨薇把枕头竖到床头倚着,看着桌上的米饭,早已没有了热气。她让杨晓明先吃。
杨晓明刚端起碗,衣袋里手机又响起来,他边喝了口汤边接起来,“嗯,是,马上!”他果断地摁断手机站起来,放下汤碗,又舀了口米饭吞下去,用手背抹了下嘴,“姐,我得走,马上?”
丁雨薇点头望着他。“药一会吃上,如果吐了,再吃这片儿,我放床头了,护士说了,胃吐得太空,一吃硬东西可能就引起痉挛,试着吃点软的?”杨晓明边说边把盛药的小盒放床头,用一小块纸巾盖好。丁雨薇呆呆地瞅着杨晓明,答应着。看他旋风一样刮出病房,又刮回来跑床头叮嘱道,“晚上在屋里就成别去那个远的卫生间了,会着凉……我真走了?”
杨晓明走了……
病房里除了一个稍重点的病号在闭眼歇着外,别的人都出去散步了,丁雨薇抱膝坐床上,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两眼有些空洞着盯着床头,思绪一片纷乱。
那邻床的大姐临出门还好心地提醒她,“大妹子,别想太多,日子总得朝前过,放开心,啥也别愁,这人生啊,就没有过不去的事儿。”丁雨薇有些怔肿抬头,和那大姐说谢谢。
想理一下乱麻交枪的思绪,可只捋一根儿就牵得一颗心生疼,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啊!这古人的名句,句句诠释的都是真理啊。看别人都有人陪着,她只是形单影只。
正文 112看他们不象夫妻
丁雨薇忽然好想亚飞,要是亚飞在,也会和杨晓明一样细心的照顾着她,不知道他现在漂在哪儿,冬天来了,他该回家了吗?
对,丁雨薇很冷,感觉窗缝里有冷风嗖嗖地灌了进来,她忽然打了个寒颤,真正让她感觉到冷的或许不在窗缝里的风吧,而是她心底隐隐的寒意,她好想他亚飞。丁雨薇狠狠地咒自己一顿,她感觉她都没有资格说想亚飞了。不是没有资格,是没有脸面。她恨不能扇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让自己不再做梦。想到这儿她又很感谢钟莹下午那记耳光,打得好,她该打的。
杨晓明说钟岩出差了,是不是也该回来了,钟岩一回来,她只想再看他一眼,不能再拖他了,他是要成家结婚的,他是个好警察,他有他的事业和前程,她不能误了他的,她已经答应过他的父母。
杨晓明,不能跟他走得太近,他还是个孩子,他是钟岩的好兄弟,是钟莹的男朋友丁雨薇给自己强化记忆。自己的父母,也在为自己操心着急……还有依依,做为一个母亲,她的所作所为又会给孩子幼小的心灵烙下什么样的痕迹呢?钟岩杨晓继而依依都见过的啊,如果她明白她的妈妈的心思会放在爸爸以外的男人身上,她小小的心灵会不会受到伤害呢?
丁雨薇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只是呆呆的坐着,想着,不知道坐了多久,病人家属进来了又出去了,出去了,又回来了。看病人差不多都睡了,陪床的家属也睡了,丁雨薇干脆穿上棉衣一个人出去了。
走廊里折叠床上也睡满了人,地上也有,她踮着脚走到走廊尽头的女卫生间门口,轻轻推了下门,听见里面有人在小声说话,“哎,今下午,有个女孩打了加七床的那个病人?”
“什么女孩儿,哪个加七床?”
“笨,就是早上来的那个,女的,三十岁开外的样子,看上去很有气质的那个?”
“哦,就那小帅哥抱着的那个,喝醉酒的?”
丁雨薇轻轻收回搭门柄上的手,迈出的一只脚也缩了回来。听到她们还在八卦。
“对,你不知道吧,那帅哥儿还是个警察,看上去玉树临风的,不过,怎么看他们都不象夫妻?那帅哥至少比那女的小七八岁,你相信咱的眼光吗?”
“你会看吗?哪儿都不象,这年月老夫少妻,老妻少妇不是没有?”
“我去打针的时候,看那帅哥很心疼那女的,你是没见早上他急得那样,哎哟,我都很感动哩,那女的一吐那帅哥一天跑护士站问十遍了?”
丁雨薇咬着嘴唇比着站在门一侧,头抵在墙上,昏黄的灯光里只感觉自己的脸上突突地直冒火,她的手下意识地抠住墙壁,脸微微向上昂着,已蓄泪的眸有些无助地望着走廊顶上那盏微光的灯。小护士说给另一小记士的最后一句话她听得清楚,
“你盼着吧,感情这东西,折磨人哪,你以为好玩儿吗?没看见那女的吗?有啥病?啥病没有,喝酒喝的,吃一口吐一口,依我看,她是心情不好,心情好了百病皆除!”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丁雨薇悄悄地离开了,她能想象得到自己会成为别人口中闲谈的作料的,可这又怪谁呢?自己真的不干净还不让别人说吗?嘴唇被她咬出咸涩的味道,她拉了下自己披着的棉衣,孤魂一样游荡到走廊的另一头。
不再做梦的年纪,依然多梦的自己,其实连做个梦她都没有了资格啊!丁雨薇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她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有一个全心全意爱自己的老公,她还是停不下追逐的脚步,生性的多愁善感么,还是前世她就是一个多情种,不然为什么会对钟岩情根深种,都说人缺失什么就会寻找什么,难道一个亚飞的情和爱还填不满她驿动的心么?
丁雨薇感觉这样想是在给自己所谓的墙外开花,寻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其实自己真的没那么高尚,也许就象世俗里人们不屑一顾的那样,她就是吃饱了撑的,纯犯贱。生就的骨头长就的肉,她这个人就是天生的水性扬花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的。
亚飞,相爱不容易,相爱其实也容易,只是这一生,我已没有资格再说爱你。
钟岩,你在哪里,我只想再见你一面,就离开,只要你过得好,就算我倾一世的寂寞。
丁雨薇边用衣袖拭泪,边往前走,她看到下午那个楼道门还开着,就游魂一样闪了进去,一楼的破窗上挂满了病人的衣服,白天这儿也少有人来,偶尔有勤快的家人会到十四楼的天台上晒一下被子,晚上一个人也没有,楼道里黑洞洞的,丁雨薇吃力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上爬。
到了八楼时丁雨薇歇了三次,手抚着胸口,满头是汗,她只好又扶着墙歇了会儿,爬到到十二楼,缓步台上她干脆坐下来,等喘息得不厉害了,这才拾级而上到了十四楼,通往天台的小门敝开着,那扇破木门被夜风吹得打墙上咣咣作响,她一只手扶着门框,抬腿迈进去,天台上有两根晒衣服的粗杆子,还挂着两块床单在夜风中飘着。
月挂中天,夜色轻寒,初冬的风吹在身上通体的凉,丁雨薇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一只手扯了下滑落肩头的棉衣,双手扶住那根粗粗的杆子,手抚胸口,平复了下自己。
一个人,置身在高处,看到楼对面的万家灯火差不多都是灭了,偶尔还有几盏没关的灯,那是房子的主人在等待未回的人儿回家么?海上的风很大,吹动归航的帆,亚飞,快回来了吧?他要在家,怎舍得她醉成这样子,他总会作一堆好吃的饭菜,不让她插手……依依总会在他们身边绕来绕去;钟岩,现在在哪儿呢?一想到他的名字,她的心就隐隐地痛。
正文 113深夜玩失踪
丁雨薇从不想让自己的感情生活变得一团乱麻,一直以来,她的世界里只有亚飞只有家,可是现在,那颗多情的心怎么就风雨兼程颠沛流离了,在情感荒芜的沙漠里,她幸运地觅得一方小小的绿洲,一眼看到结局的故事里,从不想自己会成为主角,却鬼使神差般进去了,抽身容易,斩断情丝难哪!什么都可以放下,惟有感情舍不下,割舍一段感情需要勇气,犹如壮士断腕,彻骨的痛不是来自肢体的痛,而是缘于让他狠心断腕的人啊。
在路上,她艰难前行,情思渺渺人未到,情难了,怎舍得狠心断送?一缕情丝,千纠万缠都是爱,让她柔肠寸断,魂牵梦绕,欲罢不能!人要是没有感情就好了,没有感情当断就断,心中无爱,哪来的前思后念?
道德、良心、家庭、责任……矛盾地扯着丁雨薇的心,一个人的心究竟能装得下多少苦与痛呢?情可原,爱无罪,可良心有罪!本是成熟花开的季节,却依如小女生那样很傻很天真,还白痴地认为爱本很简单,只要两情相悦就好,就可以生死契阔,与子成悦……就可以相亲相爱相守暮暮朝朝,就可以携手长亭,共看芳草斜阳,还可以风立雪中宵,祈祷天长地久,迎来花好月圆。
醉在爱情梦里的女人,变得或傻或痴,依如吸食了罂粟,挣扎在欲仙欲死里,戒不掉心中的毒瘾。惟有再来一支吗啡,才会大梦初醒,才明白什么是爱不得。有种人,你想爱,没有了资格,没有了权利,就象她和钟岩,注定一无所有,可她还是蜕变为那只飞蛾,奋不顾身地扑火。
都说被人爱是幸福的,可爱一旦违背了道德良心,这份爱又是沉重的,矛盾的,令人痛苦的,更别说会伤害到其他人了。丁雨薇从不是无耻的女人,她本无心伤害别人,她宁愿苦自己的啊……爱的滋味,伤痛越深越能体会!一想到爱这个字,她感觉她连想一次都是对它的亵渎。
在夜半的天台上,夜风凛凛吹散了丁雨薇的发,卷起她的衣角,吹乱了她乱麻般的心,她胡思乱想着,连日来的委屈愁思种种一起涌上心头,终于可以让泪水尽情的流淌……开始她小声的抽泣,越想越伤心,后来就失声痛哭,反正没人看得见,听得见,黑夜同样是伤心人的避护所。许久,她哭累了,就倦缩在那块三角的石头上,放逐感情飘飞的岁月,为什么无边的孤独还象除不尽的杂草,一个劲地在心底疯长呢?灵魂空洞而又寂寥,眼泪被风干,瘦削的脸上满是一道道交错着的泪痕……
清冷的月光洒在深夜的天台上,照着丁雨薇修长孤独而苍凉的背影,明月明年何处?孤独而绵长……
深夜,杨晓明急匆匆奔上医院内科楼的台阶,借着大厅口的灯光,他掏出手机看了看,一点二十分,他看到电梯的灯是黑的,捌弯,疾步跃上楼梯的台阶,楼道里昏黄的灯光若隐右现地映射着行色匆匆的脸,他本可以回家的,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就直接来医院了。
心神不宁,杨晓明上楼的脚步未免显得有些零乱起来,一口气跑上八楼的入口,深夜的病房都静悄悄的,偶尔有病人的咳嗽声,护士站前有一小护士伏案打盹儿,走廊两边是一张挨一张的折叠床,也有铺被子在地上的。
杨晓明放慢了脚步,来到七号病房门口,里面的人可能是都睡了,病房里的灯灭着的,他的脚尖越过好几个陪人的身体,跨进病房内,一眼看到丁雨薇的床上是空的,他两步奔过去,摸一把堆叠着的被子,冰凉……他心头一凛,‘这么晚了,到哪儿去了?”脑海里闪过一种不祥的念头,杨晓明在心里啪啪给自己掌嘴,她想不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自己乱想哪儿去了,该死。接着安慰自己可能是上卫生间了吧。
杨晓明探头到卫生间,没人。一瞬间杨晓明感觉头都大了,他拉开房门,奔出病房,心里不由得一阵着了慌,不小心绊了一脚,他大步跑到最西头的卫生间,正好有一大姐从里面出来,他急三火四地让人家帮忙看了看,没人。那大姐说没有,他不信,自己闯进去,拉开所有的门,空无一人。杨晓明又折回病房,晃晃邻床熟睡的大姐,“大姐,大姐,你醒醒,你看到那个……那个……她哪儿去了?”杨晓明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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