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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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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在皎儿昏迷时,镇南王府的侍卫齐齐下跪谢罪,皎儿被凤之清抱上马车,赶到了这间最近的驿站,湘儿给受了剑伤的侍卫们上药时听到一旁金侍卫将那时护着他们三人的五名侍卫的低声训斥着。
“一个封号罢了,只是往日王府里人用来称呼的。”
“妹妹,你易容了对吗?”否则何以能面对凤之清不被认出来。可为何自己与她相处半年有余竟没发现某女有些后知后觉的问。
“女儿家孤身在外行走有诸多不便,易容可以省许多是非。”皎儿轻描淡写道。
“妹妹,这究竟如何做到的?好神呐!”湘儿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这妹妹究竟是何模样这易容的功夫可真俊!
皎儿笑道:“倘若这么容易就能揭开,岂不早就让人看出了日后等我回了家便揭开了让你看,你若有兴趣,到时我便教你。”话虽这般说,心里却有些虚,凤之清是如何看出她的呢?
湘儿虽然十分好奇,却从来都不勉强她,收回小手道:“妹妹,你为何之前不与公子相认呢?”
“他是我的哥哥,是我的亲人,我不愿意他有任何危险可是,他终究有他的生活,我有我要走的路,至多两三个月,终须分别,又何必相认。只是我那番私心硬带着不知情的你留在他身边,险些让那人伤了你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湘儿。
“”湘儿暗自念着她这句“他终究有他的生活,我有我要走的路”。
“跟着凤之清,前途必定还有凶险,不如”这事本不该瞒你。
“妹妹——是我自愿跟他去江南的娘说自己选择的路,就算迷路了也不能哭,要靠自己走完,所以是生是死我真的不怨任何人!”湘儿打断了她的话,这两个多月的朝夕相处,自己一颗心已经满满都是凤之清,虽然昨日凤之清那心痛欲裂的神情显然对她并非兄妹之情,可显然妹妹虽万分关心他,甚至面对危险奋不顾身,却只是当亲人一般,并无男女之情,否则怎会日日相见不相认。
湘儿真真不怨任何人,也并不认为自己被欺骗了。
“”见她如此坚定,皎儿不免为凤之清能被这样一名女子喜欢而高兴,或许他们之间前路坎坷,但她却有一种总有一天会春暖花开的感觉。
捡了她的石头
两个姑娘谈开了后,便商量起如何更好的做好应敌准备。
湘儿见过焦白两回,也认得那黑衣的男子正是那次在客栈与那红衣妖男交手的人,虽然昨日他戴着斗笠,那衣着背影和兵器还是摆明了的,毕竟那两人屋顶一番打斗,可是她来中原后第一次看到有看头的打斗场面,想到此,湘儿十分好奇那几个青袍的男子来,开口问皎儿:“妹妹,那几个青衣的人,你认得嚒?”
“我不认识这几人他们还在嚒?”皎儿一头黑线,她不就认得那一红一黑两个人,那个古峰才见过两次罢了,甚至还没看过他的脸,而那焦白也不过多了三次面,她小小年纪不过走了一年的江湖,岂会相交满天下?
“嗯,还在,那几人不肯将姓名告诉公子,只说是镇南王有恩于他们主子,特来相助的。”
“即是如此,不便追问。”这几人的口音虽然刻意掩藏,却还是听得出来有些偏北方,想必凤之清也听出来了,极有可能是那位世子爷派来的。
“哦不知今后如何称呼妹妹?”湘儿踌躇着问。
“爹娘唤我皎儿,母妃唤我阿籽,外公喊我十五,外婆喊我子月。湘儿喜欢如何唤我?”
“”湘儿头顶一片黑鸟飞过,感叹这一大家子好生奇怪,想了想道:“我习惯了喊妹妹十五,日后还是这般唤妹妹吧。”
“好。”皎儿突然想起些事,她腰间的带扣内放了百日香,而除了自己无人知道解开时如何避开弹片,她身边只有湘儿与焦白中过百日香也服食过此花,但幸好他们一行人惟独湘儿与她是女子,必是她替自己解了外衣。
“湘儿,可是你替我解了外衣?可见了我右袖中的石头?”吸香石啊,别给当成石头丢了才好。
就连当日为掩盖自身的药草香都没舍得拿出来使过呢,要不是此番为防那些人用毒使诈也不会时刻放在袖间备着,正好昨日那番人欲进入茶铺,袖中的右手迅速解了那八层布袋。
“石头?是那个鸡蛋一样大小的嚒?”
“嗯,在哪里?”
“昨日公子抱你的时候从你袖子里掉下来,我们正急着走,好像被那个黑衣人捡了”
“噢,那你今日瞧见他了嚒?”那古峰捡了她的东西,凌晨她醒来的时候怎不还与她呢?
“没有呢。不知去了哪里,午膳的时辰也没见着他。”
皎儿点点头,传闻那古峰向来独来独往,此刻又不知躲哪里去了,但一定就在附近。
“妹妹,方才听侍卫说起,那人是个杀手,他怎会帮我们呢?”
“传闻他只杀该杀之人,靠接官府和江湖悬赏令谋生,杀手也不全是坏人。”
“昨日他要是早一些来,或许妹妹就不会受伤了”
“或许他被绊住了,那黛衣的男子应该不是一人前来。”皎儿临晨三人出去之后想了许多,应是错怪了古峰。
皎儿与湘儿说了一番话,又被湘儿劝着重新躺下歇息。
湘儿退了出去,外头一群大男人受了剑伤,衣服都破的厉害,虽说她不擅长女红,勉强缝补还是凑合的。
带伤赶路的日子
皎儿这两日躺在床上,痛苦不堪,这辈子自从会爬,就没连躺这么久过。
这两日里瞧不见那古峰,凤之清每次用完膳便来看望她,焦白和湘儿斗得厉害,每每两人从屋外遇上可以一直吵到屋内。
湘儿从第一回见着他就不待见他,若非这妖男帮了他们,怕是早就懒得动口直接动手了。
焦白每每恨得咬牙切齿,却不能拿她如何。
两个红色的身影一日至少上演三次口舌大战。
皎儿也不拦着,任由他们吵闹,一来自己可以对那焦白省心,二来整日躺着也实在无聊,多少也打发些时辰。
因吃了那半颗雪莲,伤势好的很快,而侍卫们也因雪莲伤口得以迅速的愈合。皎儿在床上躺了两日,这日午后下了床,稍作活动,已觉可以继续赶路,晚膳后便于凤之清说翌日可以启程,毕竟早日回到南桐城才能真正安心。
凤之清本不答应,可毕竟多留一日便多一日危险,再说也拗不过皎儿,便答应下来。
众人翌日启程,焦白和湘儿两日里吵吵闹闹个不停,却在昨夜一同将那马车中垫了两层床铺,备了两条被子,说是别颠着了她。
焦白非要做车夫,把原本拿着马鞭的侍卫赶了下来。为了这事,湘儿又与他一番口舌,经过前两日后,今日一早焦白学乖许多,已经知道如何对付湘儿,焦白选择对湘儿充耳不闻,全当一只多舌的鹦鹉。
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湘儿见吵不出结果,一撅嘴暗自生闷气。
皎儿用了早膳,/炫/书/网/整理好了包袱出房,走出驿站,不远处那五名青袍男子见她出来,纷纷微微向她颔首示意。
皎儿同样回以一个友善的淡淡微笑,湘儿扶着她上了马车躺下,湘儿坐在车内与她聊天解闷。
其实啊,是她自己闷坏了,两个多月来,十五妹妹都不说话,自两人要说些什么也只能在无人的时候或者耳语两句,她本就是活泼性子,话也多,如今总算不用如此辛苦。
当然,她此刻的话题多半是说妖男如何如何无耻,如何如何欺负她。
驾车的人也不与她计较,认真的赶马,很有清者自清的架势。
毕竟众人伤口愈合不久,原本日行两百里,如今只能行百里。
众人安顿了马匹,湘儿自告奋勇的排查了一番,见饭菜茶水中无毒,众人方才用了晚膳。
由于这间驿站小一些,就是去除那几名守夜的侍卫,房间也不够这一行近二十人休息,侍卫们个个都是高大的身形,就是两人同房那床也挤不下两个汉子。
那五名青衣男子中为首的一位拱手道:“公子请早些休息,我等在此守夜。”
凤之清显得有些为难,这几位是来帮自己的,怎好让他们守夜,可自己的侍卫多数受了伤,还未痊愈,那几名没受伤的熬了几日,十分疲惫了。
皎儿见他为难,开口道:“多谢众位壮士,今夜麻烦各位了,还请众位日后代我们多谢你家主子。”
那男子侧身拱手道:“郡主客气了。”
接了一夜梅花露
焦白自用了晚膳也不知去了哪里,但凤之清依旧在有限的房里留了一间房给他。
她想要回石头,古峰却一直没现身,虽然原先就知道他们隐身在暗处,却从未想过他们吃的什么,怎么睡的,此刻却有些好奇。
是夜,皎儿与湘儿同房,毕竟两个姑娘身子纤细,挤一挤无妨。
因白天有了些许活动,晚间房外守了两名青衣男子,湘儿叽叽喳喳了一整日,也累了,两人洗漱一番一夜好眠。
一早,金侍卫用过早膳来替那两名青衣男子,两人才去用早膳,两个姑娘起床洗漱完毕,焦白在屋外敲门。
打开房门,一股梅香扑鼻而来,焦白身上的红袍被露水侵湿,发丝上的露珠晶莹剔透,手中一只小瓷瓶。
焦白见她出来,笑吟吟的递过瓷瓶道:“妹妹,梅花露对你的内伤好。”
原来昨日黄昏经过一片梅林,闻到一股沁香,忍不住赞叹一句,竟被他听了去。
湘儿笑他一身狼狈像,某男忽视她的嘲笑。
皎儿暗叹,这家伙是否做得过了现今不同往日,赶了一天马车,还去接了一夜梅花露?
“你大可不必如此,我自有些调理内伤的药物”
焦白闻听此言,顿时泄了气,却碍着面子硬是将瓷瓶往她手里塞,转身往外走去。
“你——换下那身湿衣吧。”这要是染了风寒,岂不是降低战斗力?
身后传来关心的话语,某人却觉得心头一暖,脸上恢复了笑意,未回头,应了一声走开了。
湘儿十分不悦道:“妹妹,你可别被他骗了,那妖男一肚子花花肠子,他的东西必定也不是好东西,丢了算了!”
说着伸手往她手里拿那瓷瓶欲丢弃,皎儿轻轻摇头道:“他本质不坏,兴许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历过些事情才如此,日后咱们还需要他帮助,你留一分心即可,莫要太过排斥他了。”
一旁的金侍卫对焦白十分警惕,毕竟是有资历的侍卫,自然对官府和江湖上的人物了解的透,官府通缉焦白可是不分州县张贴悬赏令的,虽然焦白未曾多涉及镇南王府的封地,毕竟也从他腰间一柄玉笛和言行举止中看出来了,只是原先传闻这贼人喜穿白衣,却有所出入,怕自家公子担忧,未对凤之清言明,也不知主子知不知晓。
而那古峰,他自是十分确定,那招牌式的黑纱斗笠、一柄飞虹剑、一身黑衣,不言而喻。只是毕竟古峰虽为杀手,却从不滥杀无辜,自那日后翌日就隐身去了暗处,不求答谢,不失为一条顶天立地的汉子。
金叔叔不知道自家小主子可是付了两张五万两银票的,那可是一万两黄金呐!
皎儿收起了那瓷瓶,随着金侍卫到大堂用膳。
凤之清的温柔
皎儿来到大堂,凤之清已在等她,桌上又全是她喜爱的早点。
皎儿突然想起,自出了京城,一路上众人用膳,桌上总有一部分她喜爱的菜肴,凤之清做的很隐蔽,很自然,让她没有发现。
这几日倒是“明目张胆”了,从一部分变成了全部
原来那么早,他就认出了自己。
众侍卫已用过了早膳,正在院子里整装。
堂内只有那五名昨夜守夜的青衣男子,金侍卫和凤之清,皎儿坐下用早膳,凤之清已用过了,此刻静静地凝视她。
凤之清虽然以前就喜欢静静的注视旁人,却极少这么温柔的凝视,皎儿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了,却不知如何是好。
凤之清却突然十分温柔地缓声道:“皎儿,江湖险恶,此番与我一同回去吧。”
之前那个两人避开未提起的话题,犹豫了几日,还是开口了。
“”皎儿不知如何回答,她依旧是想送他到泉州城,过了云江就是自己的地盘,又有焦白和古峰相助,还有那五名青衣男子护送,湘儿的蛊毒也不比那黛衣女子的毒弱。只是不知为什么,面对凤之清,她总是说不出伤他的话。
淡淡梅香飘来,焦白换了一身驿卒的服饰走出来,身上却还有花香,想是一夜与梅花相伴,发丝与皮肤上沾染了香味,这般穿着倒是正经了许多。
焦白笑吟吟的走过来坐在皎儿对面的空位上用起早膳,举止带有他的焦氏优雅,湘儿因方才皎儿的话而压着她的不悦没有吱声。
凤之清见她不回答,心中暗暗失落着,面上却还是那般神情,温柔的举起筷子给她夹菜:“皎儿,多吃一些。”
见他不再追问,皎儿点头应声。
这几日凤之清一直唤她皎儿,而不像往年那般唤她阿籽,似乎自那日腊梅树下之后他再没唤过她阿籽,这让皎儿十分无奈。
凤之清的温柔看在焦白眼里,十分刺眼。
这一路两人互不理睬,凤之清虽面上不说,心里却看不惯他言行举止及他那身火红。
焦白因他使得那丫头受伤也看他十分不顺眼,再加上这几日回想起与她初见时这丫头让自己不许穿白衣,而凤之清着一身白袍,原来是因他之故,更是瞧他眼中钉肉中刺了。
焦白一伸手夹了菜也送到她碗里,这男人手臂可真长
凤之清拧眉,不悦十分显然。
皎儿不喜欢旁人给自己夹菜,毕竟那筷子上可有旁人口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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