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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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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神贯注攀爬的人儿顾着眼前,一时并未发现身后有了异样。
只是渐渐向上攀,皎儿疑心冒了起来,这风中的味道何以愈发不同?
虽说连着十余日同那人在一起,身上难免沾了些用在男人身上的药物,还带了些许男人的体香,可好歹离崖底渐渐远了,山风一吹,气味渐渐淡了,可此刻,怎又浓烈起来?
心一颤,眼角向下瞄去,竟见一个黑影斜斜徒手攀在山壁上!
尽管心脏极为健康,尽管已从气味里有了三分猜疑,尽管捆龙锁抓的挺牢,依旧止不住突如其来的惊吓!
娇小的身子华丽丽的在山壁上一滑,脱手的瞬间,悔的肠子都青了!
身子在空中失衡下跌,仅仅瞬间,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环住女子纤细的小腰
一大一小两个身子晃在半空,南宫无极单手拉着那条她松开手的绳索。
握着细细的绳索,男人不禁暗自赞叹,她这绳子真是坚韧无比!
只是绳索是死的,再坚韧亦会滑手,远没有他来得可靠!
腰上一双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男人身上带着药草味的体香环绕着她,耳边突然有热气靠近。
“丫头,莫不是想始乱终弃?”山风里,他凑向她耳畔低声控诉。
“”酥酥麻麻的感觉使得皎儿顿时一个激灵,他的话语更是使她惊诧不已。
厚颜无耻
“丫头,别动,待上去再说。”南宫无极察觉到她缓缓探向他手臂下腰间的手,出声提醒她。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可此刻又能如何?如今同他命悬一线
皎儿蹙眉不再动弹,任由他带着自己向上攀,无奈啊,总不能在双脚不着地的地方怎么滴
待到双双于崖顶站稳,皎儿接过他递来的捆龙锁径自收好。
抬眸,男人的鬓角处微微淌着汗水,脸颊微红,唇角带着得意的笑。
“你如何解的穴道?”皎儿百思不得其解,轩辕家点穴的手法,当年外公可花了好些时候破解的。
南宫无极邪魅一笑,一俯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凑到她耳边,充满磁性的嗓音落下二字:“秘密。”
皎儿不禁又是一个激灵,猛退两步闪了开来,手悄悄伸向包袱中的红弩。
她尚要再开口同他将彼此间说开,却见他神色一凛,看向她的身后。
南宫无极大跨步往她身后而去,沿着他的视线,皎儿转身看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数柄触目惊心的刀剑东一柄西一柄横卧、斜插在地面上,剑峰上的血迹早已干透,此刻表面早已被尘土沾染而泛着黑灰,杂乱泛黄的草地上、土壤间,到处都是斑驳干涸的血迹
死尸倒是没见着,想来是经过一场混战,双方两败俱伤,协带着伤者散了。
如此大的阵仗,显然不会是焦白与古峰,看他神色凝重,不是他无极宫还能是谁。
呃她不会救了他一个人,害了天下武林吧
皎儿上前,瞧他神色变化,轻轻试探道:“你,想要往哪里去?”
这话其实只问了半句,原意是指,你想要先去寻同门,还是去斩杀仇人雪恨。
皎儿不敢把话问完全了,怕他没想到,自己反倒提醒了他。
这话听在南宫无极耳中,却生出了暖意,人在失意之时,旁人简简单单一句话,听起来满是关怀。
南宫无极不傻,如今身体尚未复原,门众死伤不明,又是在她面前,岂会表现出心中的愤怒与仇恨。
唇边泛起一丝苦笑,南宫无极道:“如今无家可归,又有仇人追杀,还望娘子收留”
皎儿本提着一口气,紧着心听他答话,不想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得一阵猛咳。
“你个厚颜无耻的”咳得满脸通红,舌头打结的女子指着眼见一脸无辜委屈的男人。
“娘子,莫非想不认账?”南宫无极低垂下眼睑,石室中的一幕,莫非她想抵赖?
眼前的男人全然不似昏迷时的一滩烂泥,也全完不同于沐浴更衣后的气宇轩昂,傲气不可一世,更不似连日来于石室中修养的“安分守己”莫非他是孙猴子懂七十二变?
皎儿顿时一头黑线,瞧她惹了个甚么样的麻烦
“你,哪里会怕人追杀”他不去杀人就不错了,是谁一手带着她攀上这崖顶?
死皮赖脸
南宫无极忽然一撑胸口,呼吸急促起来。
无须如此吧,用得着装死装伤嚒?
在她眼皮子底下,装虚弱些倒也算了,谁让他武功高强,演技一流,可如今穿帮了,还装?
“喂!好歹一派之主”也不怕失了身份!
“娘子你,如此狠心抛下为夫?”深瞳里满是哀怨,无助,然而隐隐透着一丝狡黠。
“你你再乱嚼舌头,我毒哑了你!”口口声声“娘子”,敢坏她名声!
南宫无极一怔,差点忘了她会医会毒,随即又会意道:“那日后洞房里再叫”
“”懒得理他!
皎儿转身欲离开崖边,她暗自哀叹,没有马儿,这要走多久才能离开这座充满劫难的山?
南宫无极也不拦阻,转身又看了一眼一地狼藉,待她走出数丈,起身无声跟上。
身后,男人死皮赖脸的跟着,打又打不过他,点穴又没了用,用毒赤灵花里头泡过,似乎百毒不侵了?
二人一前一后行走在山林间,午时将近,仰首望天,寻着午膳。
天上,飞禽倒是肥厚,正欲取出红弩射杀,一阵风拂过,男人矫健的身姿纵身跃起,一眨眼的功夫落在跟前。
南宫无极双手抓着两只飞禽,冲着她得意的笑,像个孩子一样等着夸赞
好吧,反正一时半会甩不了,伺候了他十余日,也该自己坐享其成一回了!
男人果然是全才,半个时辰不到,取了火,烤了香喷喷的美味。
“娘子娇儿”南宫无极帅气的递来美味,险些又犯她忌讳。
皎儿向来能屈能伸,见他收敛些许,手艺不错,香味诱人,腹中饥饿,也不同他客气,伸手接过。
嚼着烤肉,眼角余光里,男人吃的愉悦,瞧他年纪,分明已是二十五六岁年纪,怎会尚无妻室
这男人啊,往往如此,家里头或许没有妻,却有妾,有侍,有儿有女
想质问他,可细想之下显然没有立场,他同焦白一样乱嚼舌头胡闹,莫非自己也同他认真?
皎儿想,他不过是得人恩惠想报答,或者见她是个“人才”想收为他无极宫所用,只要能力上表现得弱些,脾气上颐指气使些,多提些刁钻无理的要求,其他一律不理不睬,没几日就能吓跑了他吧。
这么一想,也就随他去了(不然还能怎么滴),吃着他摘的野果,烤的山鸡,野兔,鲫鱼,让人伺候着就是不一样,想她带着雪娃娃下天山,吃什么全是自己动手,同焦白古峰一道,倒是无须动手,只是,那味道远不如现今。
不知,他们如今身在何处,是否安好
南宫无极连日来虽然忙碌着,心情却愈发轻松、愉悦,渐扫心底阴霾,这丫头虽然异常冷淡,倒也没有拒绝他的好,她似乎很享受他做的食物,竟还会同他指名点菜
首战告败
徒步走到第五日方才走出山林,这该死的山起伏连绵,一路连个人影都没瞧见,更莫说买匹马代步。
幸亏脚下的鞋是平东王府里的,鞋底是从花满楼里进的,品质甚佳,否则怕是
好不容易出了山,又走了半日才见到一户农舍,这一夜,寄宿在农户家中,不用风餐露宿了。
这人嘴快的很,还未等她开口便抢言二人是定了婚约的未婚夫妻
哪里像了!她连钗都未戴起哎,哪里像有了婚约的女子,也就眼前老实巴交的夫妇会信!
直到此刻,方觉不妙,等他自觉无趣似乎了了无期,这人俨然将她视为那什么一样伺候了,丝毫不觉她刁蛮无理,那么多白眼毫无建树,他反而乐在其中
真真是没有料到,叱咤江湖的无极宫主竟然还有受虐的倾向!
不会真想缠上她吧自古不都只有女子受人恩惠或者又被人瞧见“清白”才以身相许,从未听说男人也如此在乎“清白”的,莫非此人果真从来没有过女人,邪教魔头感情上单纯到了极点?
打住,好在尚无几日光景,那几日吃了他做的美食全当他报答了救命之恩,从此两不相欠!
寅时,天上一弯上玄月,昨夜临睡前包袱已放在床头,又是合衣而眠,身旁的妇人睡的正香。
脚下踩得极轻,生怕惊动了外屋的那人,再有一步便出了大门,身后突然传来男人带着倦意的询问。
“这么早?”
“”该死的,这屋子里间的窗户还真牢固,要不然哪里需要走们
南宫无极尚未睡足,好歹如今尚未完全复元。
原来这丫头“安生”几日全是为了放松他戒心,看来这个娘子不好拐,他都动用了一手厨艺还哄不住她,要知道无极宫里除了他过世的娘亲,谁尝过他手艺
“哪里早了每日不都是卯时起得”被人当场抓个现形,奇怪啊,明明不欠他的,怎么像做了贼似的心虚,又胡言乱语了?
“卯时?”南宫无极眯着眼质问,这窗户透进来的朦朦月光,哪里有到卯时。
这丫头尚且知道解释,既然知道自己错了,就不同她计较了。
“再休息一个时辰吧。”
身后,男人说完淡淡一句听不出是命令还是恳求的话,翻身又睡了,他身旁的男人由始至终鼾声如雷
好吧,下一回,给他下药试试,就算百毒不侵,总有白毒之外的吧,等她采一些毒
清晨,南宫无极起身并未多言,全不将此事放在面上,殊不知心里已打定主意,在她答应同他回无极宫前,日后可得盯紧了,这丫头贼得很
白雪茫茫
十月二十一,转眼又过半月,入了城,也添上了一身冬装。
昨夜,是阳平城内今年的初雪,清晨,屋外白茫茫一片,房顶上,松柏树上,院子里,煞是好看。
想起天山上冰雪间捡到的绝世少年,不由得心口一紧,不知他安在。
“在想什么?”身旁又响起南宫无极的声音,总是神出鬼没。
“”她想什么还要同他汇报不成?
用了那么多毒,一败涂地,也是,那日攀山壁连她身上的汗液都毒不了他,果真是千毒万毒都不侵了
半个月里,十个半夜走出房门能遇上他,另四个半夜屋顶上相见,若非昨夜下雪,冷的不想动弹,或许依旧如此。
这人的耳力真是让人咋舌,听到丝毫动静就能从被窝里蹿出来,也不怕着凉
到底造了什么孽呀,怎么救了这么个冤家!
今年冬天很干燥,雨水甚少,白雪落到地面,积起来,不化,全不似去年京城的雨雪。
“你,不去寻你的门人?”
南宫无极心下不悦了,昨夜她没想逃走,今日却想着如何赶他走?
一双大掌突地掰过她的身子,如墨般的深瞳瞪着她,逼她与自己直视。
男人的脸已修过面,胡渣早已不在,俊朗的脸庞棱角分明,薄薄的唇角总带着三分邪魅。
在她的眸中看不见惊恐害怕,却也看不到一丝柔情
雪花轻轻地从空中飘落,轻飘飘地落到院子里两人肩上、发上,又下雪了。
初初分明带有羞怯之色,每每让他逮到也都慌张不已,却偏偏没心没肺的不愿交心于他。
莫非,她在意无极宫的恶名?
南宫无极叹声道:“无极宫从未滥杀无辜,不问世事,只求隐于世外,钻研武学。”
诶?抓住她就为介绍无极宫?不过,哪个坏人会往自己额上贴“坏人”二字?
“不知为何,五十年前,江湖开始传言无极宫为邪教,武林正道集结人马欲剿灭我无极宫”
南宫无极说起自己父亲幼年之事,不禁面有伤感,倘若不是幼年受了内伤,他的父亲何以未到四十便早逝。
从十二岁起自己苦苦支撑,小心谨慎避开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仍旧被设计迫害赶尽杀绝!
“你,是否信我所言?”世人皆可不信,唯独她,他希望她能信自己。
“做人但求问心无愧,若未作亏心事,何须在意他人看法?”
皎儿并不傻,说信,不诚实,说不信,那不是得罪他?
南宫无极哭笑不得,滴水不漏的回答,这丫头太贼,说话永远防着人。
伸手轻轻拂去她发上的雪花,大掌覆上她的小手,无奈的轻声道:“外面冷,进屋吧。”
手被温暖的大掌紧紧包裹,缩不会来,这辈子敢这么霸道无礼的人,除了此人还能有谁?(焦白除外)
索要信物
飞雪洋洋洒洒的连飘了十日,阳平城的客栈里住了十余日,十一月初一,清晨,走出房门,不见男人的影子。
皎儿心下一乐,百密终有一疏,没工夫猜他去了哪,跑路要紧。
回房收拾包袱,忙碌间,有人扣响房门,心下一惊,却听来人道。
“姑娘,您起啦?”小二如往常时辰送来洗漱热水。
果然是做贼心虚,迅速开门接过洗漱之物,道了声谢,小童呵呵一笑退了下去。
得抓紧了,那小二干活麻利,不多时就会送来早膳
果不其然,房门又被叩响,不过,这是不是也太快了些吧?
打开房门,未见小二的面,却见手捧一堆“白毛皮”的男人!
皎儿暗自哀叹,还是让他堵了路!
南宫无极瞟了一眼她身后桌案上的包袱,男人一皱眉,不悦挂于俊脸之上。
显然,他瞧见了她的包袱,压着怒气,皎儿讪讪一笑,没来由得习惯性心虚。
南宫无极手上一抖,一件白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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