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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锁清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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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叫声!
不好,是狼狗!看来张明赫的声东击西并不怎么奏效,而这些人今天不至他于死地是不会罢休了!萧佑霖眼眉一立。拉起清卉发足狂奔。
清卉也感到了事态的严重,可是酸软的双腿已经有些不听使唤了,现在她完全是靠着萧佑霖的拉力在前行。
“你你自己走吧,后面的人要对付的是你,应该应该不会拿我怎么样!”清卉喘着气吃力地喊道。她实在跑不动了,这样下去只会负累了身边的男人。而萧佑霖却恍若未闻,拉着清卉的手收得更紧了。
“你”
“闭嘴,我萧佑霖还没卑鄙到在这种时候扔下女人自己逃命!”
清卉还待再说什么,却被萧佑霖疾言厉色地喝止了,男人铁青的脸和刚才判若两人,身上散发的强势让清卉立刻闭了嘴。
人生就是这样,当你以为疑无路的时候,往往就会柳暗花明。拨开满眼的荒草,耳边赫然传来淙淙的流水声,而后一条清亮的小溪出现在眼前。
萧佑霖不假思索地说道:“下水!”
“什么?”清卉没有听清,追问的同时被拉下了小溪。
“水会消除我们的气味,让狼狗追踪不到!”萧佑霖一边涉水前行一边谈论着逃脱追捕的心得。
清卉在他身后垂首听着没有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对于有些事她永远知道该在什么时候保持沉默。
果然,后面一直如影随形的犬吠逐渐远去,中间夹杂着追杀者愤怒的咒骂声,似乎还有几句日本语。
X国人?清卉在脑子里划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但是她并没有把这个疑问说出,因为马上自己就会和这个男人分道扬镳了,这辈子也许永不相见,又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呢?
作者有话要说:
☆、别在男人面前逞强
春日的溪水还带着些许冬季的余韵,清亮而爽洌,水波温柔地抚过清卉的脚,让她被皮鞋磨得有些钝痛的脚底舒服不少。
“上岸吧!他们应该追不上我们了!”走了不知多久,萧佑霖才扶着清卉上了岸。
两人坐在岸边歇息,清卉看了一眼萧佑霖,见他低头看着水面不知在想什么,才偷偷脱了鞋晾着。
“你的小跟班不会有事吧!”气氛太过沉闷,清卉便没话找话地问道。
萧佑霖低头将湿透的裤管卷起,回答道:“不会,那小子精着呢!我在路上留了记号,他会找来的!”
“嗯!”清卉应了一声,两人又不说话了。阳光照在男人深刻的五官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光。
“以后别在男人面前太逞强!女人容易吃亏的!”萧佑霖突然皱眉说了一句。
清卉被说得有些莫名,但是不知为什么那人话语里的关切却让她乖乖地哦了一声。
萧佑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八卦起来,其实眼前的女孩逞不逞强与他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但他就是对刚才清卉让他独自逃命的话耿耿于怀。
“咕噜”萧佑霖的肚子恰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他有些尴尬地看了清卉一眼,而后者也正摸着肚子望着自己,不觉呵呵笑起来。
“找点吃的吧!”清卉望着四周的茂密的林子说道,一边撩起溪水洗了洗手,却感觉一个滑腻腻的东西从指尖一闪而过。
蛇!清卉脑子里第一个闪现的念头就是水里有蛇,不觉啊的叫出声来。
正在用单手捡拾枯树枝的萧佑霖听到清卉的惊呼,忙扔了手里的东西跑过来,急切地问道:“怎么了?”
“水里有东西,会不会是蛇?”清卉颤颤巍巍地指着溪水说。
萧佑霖狐疑地看了清卉一眼,然后探头朝水里看去,突然发出爽朗的笑声,兴奋地说道:“我们的午餐有了!”
清卉被他的笑声感染,也大着胆子去看,只见清澈的水下游动着几条银白色的小鱼。那鱼身形细长,白色的鱼鳞在眼光下闪着五彩的光泽。
“你会抓鱼吗?”清卉看着男人问道。
抓鱼?钓鱼他倒是会。萧佑霖摇摇头,说道:“试试吧!”
萧佑霖现在是“独臂大侠”,总不能让一个伤员去抓鱼?清卉叹了口气,起身说道:“我来吧!你去生火!”
“你会?”萧佑霖盯着女孩嫩白的手看了一眼,怀疑地问道。
“会一点点!”清卉盯着水里的鱼,眼睛亮晶晶的,但还是不忘补充道,“我是不是又在男人面前逞强了?”
萧佑霖一愣突然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道:“女人,真不能得罪!”
清卉一扬下巴,做了个俏皮的鬼脸,便要下水。十岁以前她跟着母亲叶明君其实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在记忆里她们总是搬家,在一个地方住不到半年母亲便会带着她离开,似乎是在躲什么人似的。她们有时会住在小镇上,有时则呆在乡村,捉鱼的本事还是一个农村的小哥哥教她的。现在,她真心希望自己仅存的捉鱼技巧还能派得上用场。
清卉赤着脚小心翼翼地站在水里,在小溪的流入口用萧佑霖找到的石头、草甸把水截住,水只有流出没有流入,一会儿围栏里的水就干了,小鱼从石缝里惊慌地逃出,但因为没有了水就只能任清卉宰割。
她两手抓着活蹦乱跳的鱼,看着岸上专心致志拨弄火堆的萧佑霖突然坏坏地一笑,大声喊道:“唉,接着!”
萧佑霖没有防备,迎面飞来的鱼正好落进他的怀里,并且很不合作地上下乱窜。男人手忙脚乱地去抓,但只有一只手可以用,不觉狼狈万分。清卉站在水里咯咯笑起来,而萧佑霖也突然起了玩心,追着鱼儿在岸上蹦达,愉悦的笑声回荡在空气里。 此刻男人身上沉稳、内敛的气质一扫而光,他看上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子,取而代之的是邻家大哥般的和蔼可亲。
待清卉上了岸,萧佑霖已经将火升起。两人便分工合作,萧佑霖用单手按住鱼头,清卉便用他的匕首给鱼开膛破肚。那匕首削铁如泥,一看就非凡品,此刻用来杀鱼毫不费力。
萧佑霖黑黝黝的眼睛盯着女孩白皙的手指在鱼身上一阵忙碌,忽然戏谑地说道:“我这匕首也可算上得厅堂,入得厨房!”
清卉被他幽默的语言逗乐了,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可正应了那个成语“乐极生悲”,一不留神手上就挂了彩——食指被坚硬的鱼刺一刮,顿时冒出血来。
“嘶——”清卉最是耐不得疼,连忙丢了匕首,龇牙咧嘴地去看,却被男人一把抓过手指,不假思索地放进嘴里吮吸。一抹柔软在指尖溜过,清卉当场石化。
萧佑霖的这个举动完全出于本能,等他将吸出的脏血吐出,才突然发觉清卉正红着脸瞪着自己,这才感觉似乎有些不妥当。
他讪讪地松了手,呵呵地干笑几声,正要开口,清卉已低着头将手指浸入清凉的溪水里,心头却如小鹿乱撞般突突直跳。她似乎并不十分厌恶男人充满关怀的举动,也许是经历了一夜的生死与共,他和她之间有些不一样了。
萧佑霖吸了口气在清卉身边蹲下,拉过她受伤的手指,找了块不太脏的衣袖很仔细地擦干,又像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块干净的白手帕包上。
这么小的伤真的不用包扎呀!清卉作为一个医生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她刚要开口阻止,男人却淡淡地斜睨了她一眼,就成功地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这个男人也不知有多少面孔,有时单纯得让人感觉像个大男孩儿,有时却只要随意的一瞥就仿佛能将人心看穿
接下来萧佑霖负责烤鱼,清卉便在一旁无聊地摆弄着那把匕首,见匕首上用篆体刻着“之源”两个字。
清卉很好奇,不觉问道:“之源,是匕首的名称吗?”
萧佑霖一边转动着穿在树枝上的鱼一边回答:“哦,那是我的字!”
“佑霖!之源!”清卉低低地念着,“佑丰沛之甘霖,孕生命之源泉。很有深意的名字!”萧佑霖没想到清卉竟如此聪慧,不由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烤熟的鱼尽管没有油盐,也让人感觉十分鲜美。清卉意犹未尽地刚将最后一口鱼肉塞进嘴里,就听不远处的草丛里传出嘈杂的人声。萧佑霖反应迅速地一脚将快要熄灭的火堆踢翻,拉着她闪进一块突出的石头后面。只见草丛晃动了几下,然后是张明赫黑一道白一道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她是我的
萧佑霖松了一口气,从石头后面转出来叫道:“明赫!”
“少爷,可让我好找!”张明赫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惊喜地走向他们。
萧佑霖又恢复了一脸的沉静,问道:“追兵甩掉了!”
“萧大哥,你没事吧!”
张明赫正要回答,一个清脆如黄莺般的声音抢先一步在他身后响起,随即草丛里又呼啦啦钻出一群人。那群人里有穿便衣的,也有川军士兵,陆少轩也赫然在列,而那出声的则是他身边一名穿着黑色猎装、足蹬皮靴,一脸英气的俏丽女子。
陆少轩看见一身狼狈的清卉眉心拧成了一个结,但又立刻变换了神情冲着萧佑霖说道:“佑霖兄,受惊了!在川南境内发生这样的事,真是少轩的疏忽!”
按计划萧佑霖本该在昨天晚上在边境与来接应的人汇合,可是接应的人从傍晚一直等到凌晨也没见人影,就立刻打电话到陆擎风处询问。陆擎风一听大吃一惊,倒不是他怕了萧军,只是萧佑霖要是在自己的地盘出了事,那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于是他立刻派陆少轩带着人去找,在这里陆少轩遇到了萧祺明派来接头的人。
此刻萧佑霖还没开口,陆少轩身边的少女已是一脸不屑地插话道:“萧大哥要是真等着你们来救,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川军的动作真是越来越慢了!”
这个俏丽的女子正是萧祺明结拜兄弟欧阳毅的女儿欧阳靖桐。欧阳毅早年与萧祺明一起打天下,是萧祺明的副统帅兼参谋,手里掌握着萧家军一半的兵权,在军队里威望极高。欧阳毅到五十岁上才有了欧阳靖桐这个女儿,自小及其疼爱,因此养成了她争强好胜的性格,而在智谋上欧阳靖桐更是胜过她的长子,为此欧阳毅时常感叹欧阳靖桐要是男儿身那该多好!这次接应萧佑霖,欧阳靖桐自告奋勇地要求前往,而欧阳毅也有意让女儿历练历练,便同意了。
“靖桐!”一边的萧佑霖见状立刻低声喝止,而后者虽乖乖闭了嘴,但脸上仍有忿忿之色。
陆少轩淡笑不语,并没有把欧阳靖桐的话放在心上,一双眼睛早已转到了清卉身上,里面有疑惑、惊讶,还有更多让人看不懂的东西。
清卉也很惊讶于陆少轩的出现,那人一身戎装的样子,到是少了些邪魅,多了军人特有的英挺。她悄悄向后挪了几步,不知为什么现在的陆少轩让她感觉很危险。
而一旁的欧阳靖桐早已几步来到萧佑霖跟前,见到他手上的右肩,皱着眉关切地问:“伤严重吗?回去叫李医生好好看看!”
萧佑霖轻抚一下伤处,感觉已经不太疼了,不由笑睨着清卉说道:“还好碰到这位医术高明的小姐,不然这只手可要废了!”
欧阳靖桐这才注意到一旁的清卉,看她一身血迹、弱不禁风的样子,脸上不由露出怀疑的神色,说道:“她是医生?一个女孩子会治枪伤?”
清卉笑了笑,她不想争辩,便淡淡地说道:“我只是做一些简单的处理,回去后,小姐还是另请医生看看的比较好!”
欧阳靖桐哼了一声,露出一个理应如此的表情说道:“这个自然!”
萧佑霖对于欧阳靖桐的态度有些不满,连忙歉意地说道:“楚小姐,这次多谢你了!我派人送你回去吧!”他注视着清卉的黑眸里充满了真挚和关切。
清卉正巧也抬起头来,两人眼神一碰,又立刻转开,而欧阳靖桐立刻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她心微微一沉,立刻换上亲昵的表情,拉着萧佑霖的胳膊颇有优越感地笑道:“正是该好好谢谢这位小姐呢!不如留个地址,下次我替你登门拜谢?”
清卉正要拒绝,边上的陆少轩已经插在了进来挡在两人中间说道:“不用了,佑霖兄!我和清卉是老——朋友,我送她就可以了!”说罢,还体贴地脱下自己军装的风衣披在清卉的肩头,那亲热的样子不像“老朋友”,倒像是在暗示别人他们是“老相好”。
清卉心里有些恼怒,不知为什么她并不想在萧佑霖面前表现得和别的男人过于亲热,不觉挣了挣,可是陆少轩早有防备,一只手铁箍似地拦住了她的细腰,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两人之间类似于情人间打情骂俏的小动作完全落入萧佑霖的眼里,他淡淡地看着眼前很是等对的两人面沉似水,语气也是平平淡淡:“那就多谢陆处长了!”
清卉对男人的冷淡隐隐感到一丝失落,而身旁的陆少轩却显得心情很好的样子,大大方方地揽着清卉,嘴角噙着一抹优雅的微笑。
望着萧佑霖远去的身影,清卉握了握拳,却感觉手里仿佛还捏着一样东西,她低头一看原来是那把匕首。她挣不开陆少轩的手,只得在原地喊道:“萧先生,你忘了你的东西!”
萧佑霖停下身形,转过头看着清卉手里的匕首,沉吟片刻说道:“送给你了,算是我赔你的耳环!”
欧阳靖桐一听这话立刻瞪大了惊讶的美眸,这匕首可是萧佑霖的祖父临终前送给他的。平时男人爱得跟什么似的,她要了好几次都没要到,如今却轻易地送给了一个陌生的女子。她不由深深看了清卉一眼,心里泛起涩涩的酸意
等萧佑霖的背影完全消失,陆少轩才收敛了笑意,却发现清卉还在呆呆地望着那个方向出神,心里莫名地就升起一股无名怒火。他闷闷地说道:“走了,我送你回家!”
清卉看了满脸不爽的男人一眼,冷冷地说道:“放开你的手,我们有那么亲近吗?”
陆少轩不怒反笑,干脆用两只手搂着清卉,和她来了个面对面,噙着一脸痞痞的笑容问道:“你说呢,我亲爱的表妹?不然你想和谁亲近?”
清卉听出他语气里的调笑,也妩媚地一笑道:“这和你有关吗?我亲爱的表哥!”她突然柳眉倒竖,狠狠地踩了男人一脚,痛得陆少轩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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