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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锁清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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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电话!”
萧祺明看着儿子,眼里是欣慰和骄傲,挥挥手感觉有些疲倦,便说道:“去吧!公事要紧!萧家,以后就靠你了!”
萧佑霖深深望了父亲一眼,便急匆匆走下了楼。而后,大厅里的人就看见萧大公子一阵风似地卷了出去,甚至来不及和大家道别,身后却追随着两道失望的眼神
清卉不见了?电话里张明赫的话萧佑霖只听见了这五个字,然后他就不管不顾地冲出了大帅府,一路寻来,脑子里不断冒出各种不好的猜测,这些想法让一向沉着冷静的年轻将军冒出了涔涔冷汗。
“找的人都派出去了吗?”萧佑霖沉着脸问前排的张明赫。
张明赫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答道:“都派了!”通过后视镜,张明赫看着上司阴沉的脸,心里直打鼓,这回他可闯祸了!
“少帅,你看那是不是楚小姐?”忽然司机老魏指着路边被灯光照亮的人影说道。
萧佑霖急忙抬眼看去,那女孩孤零零站在幽暗的街道上,正回头不知张望些什么,不是清卉还能是谁?
不等萧佑霖吩咐,老魏已经自动踩下了刹车,随着一声尖利的刹车声,别克车稳稳地停在了路边。
清卉回头一看,惊喜地叫起来:“佑霖!你怎么来了?”
萧佑霖疾步下车,脸上的表情终于放松,关切地问道:“清卉,你去哪了?吓死我了!”
清卉吸吸鼻子,语声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对不起,我和张副官走散了!走到了还遇上了”正说着,背后忽然吹来一阵冷风,让清卉不由哆嗦了一下,打了个喷嚏。
萧佑霖忙将外套脱下给女孩披上,搂着说道:“回去再说!我看你是着凉了!”
清卉上了车,这才觉得浑身无力,脑袋一跳一跳地痛,靠在萧佑霖宽阔的怀里昏昏沉沉地想睡觉。
萧佑霖正想问清卉在这里遇上了什么,一低头却发现她白皙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用手一摸额头竟是滚烫的!
萧佑霖将清卉搂在怀里换了一个姿势,以便让她更舒服些,然后吩咐张明赫:“回公馆后通知钟医生来一次!”
张明赫见找到了清卉,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一边答应着一边暗暗长出了口气。
待汽车开远后,郭旭却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他的脸隐在黑暗里看不清,只有嘴角叼着的烟头发出微弱的红光,如漆黑的幕布上点缀的红宝石。
他靠在墙边慢慢从嘴里吐出缭绕的烟圈,看着它们逐渐散去,梦呓般的自语里带着十足的嘲弄:“鬼?还有比人更可怕的鬼吗?”
作者有话要说:
☆、相拥
车子一路疾驰,在返回公馆后,萧佑霖立刻请来了钟医生。此刻,他正拿着针筒一脸无奈地看着缩在床角的女孩。
清卉自己是医生,她并不怕血淋淋的场面,也给病人打过针,却不知道从何时起就特别害怕别人给自己打针。 每当看见穿白大褂的护士拿着冰冷的针筒接近时,清卉的脑海里总会闪现出一些凌乱而模糊的画面。画面上有一张白花花但没有五官的脸,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然后就是无尽的痛楚,强大的恐惧像蚂蚁一样啃噬着她的心。清卉也曾试图压制心里的恐惧,去拨开那层迷雾。但清卉的记忆似乎在此缺少了一块,她隐约地感到打开记忆之门的钥匙就在离她不远的某一处,可就是无法找到入口。这让她很迷茫也很惶恐,以至于有一段时间楚博钦还以为自己的女儿得了什么精神疾病!
现在钟医生的接近,让那种熟悉的恐惧感又一次席卷过来,如冰冷的海水逐渐淹没清卉。脑海里重复出现的混乱的影像,让她的头痛得仿佛要炸开。
“不,我不打针!我不打针!”清卉下意识地重复着同一句话,揪着自己的头发迅速将人蜷成一团,
钟医生被女孩如此强烈的反应惊呆了,拿着针筒为难地看着萧佑霖。
萧佑霖也是一呆,走到床前轻柔地哄道:“清卉,你自己也是医生,现在你发烧了,应该知道打针比吃药的效果好!”
“不!不!我不打针!”清卉仿佛没有听到男人的话,盯着下灯光下闪烁着寒光的针头 ,眼里忽的留下了晶莹的泪珠,以至于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看着女孩惊慌无助的表情,萧佑霖忽然感觉到清卉之所以害怕打针的背后似乎并不是怕疼那么简单了!
他急忙在床边坐下,一把将清卉微颤的身子搂进怀里,温柔地拍着她的背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不打针!”说着,萧佑霖朝着钟医生使了个眼色,钟医生便会意地收起针筒走了出去。
熟悉的气息让女孩逐渐平静下来,她将头埋在男人怀里,感觉恐惧正在远去,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无力感。
“清卉,你没事吧!”萧佑霖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女孩乌黑的发间摩挲着,感受着水一般的柔滑。
“我不知道!”清卉的声音有些发虚,她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耳边是沉稳有力的心跳,这让她觉得很安全,“每当有人给我打针,我的脑子里就会浮现出一些黑影!他们总让我莫名地感到恐惧!我也试图去挖掘背后的隐藏的真相,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说着,她抬起手有些痛恨地敲着自己的脑袋,眼里充满了落寞和不安的神情。
萧佑霖心疼地将清卉的手握紧,亲吻着她的发丝,喃喃说道:“清卉,那些记忆让你如此恐惧,我到情愿你一辈子都记不起来!别怕,以后有我会保护你!”
清卉抬起烧得有些晕晕乎乎的脑袋,柔柔地笑了起来,虚弱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萧佑霖看着清卉因发烧而绯红的脸颊,爱恋地用唇碰了碰那光洁的额头,低低说道:“针不打,药一定要吃哦!”
“恩!”清卉像个听话乖巧的小姑娘般赖在男人怀里点点头,模模糊糊地想就这样抱着他一辈子。
吃了药,清卉的眼皮不由直打架,萧佑霖便轻轻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朦胧中,清卉只觉不知哪来的寒气不断从毛孔里渗了出来,连骨头都发起疼来。
“冷”清卉朦朦胧胧地缩在被子里呢喃出声,感觉身边的温暖正在远离,于是她害怕似的一把抓住那抹给予她无限安定的温暧。
萧佑霖的眼神不由越发柔和起来,那么明亮,就像深秋的湖水一样,交织着温柔与深情。他爱恋地握住清卉冰凉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清卉却无意识地瘪了瘪嘴,身体里的寒意让她一阵阵地发抖,连声音也微微发颤;几乎带着哭腔呻吟道;“妈妈!好冷!好冷!”
男人沉静冷峻的脸上划过一丝罕有的焦虑,他想了想脱下外衣钻进了被子,将清卉娇小冰冷的身子拥进怀里!暖意立即渗进四肢百骸,女孩舒服地发出低吟,然后八爪鱼般将那抹温暖牢牢抓在手里!
鼻尖充盈着男人身上好闻的青草气息,清爽而干净,耳边是沉稳的脉动声,清卉将头靠在那宽厚的胸膛上,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沉沉睡去。
萧佑霖松松搂着熟睡的女孩,手忍不住轻轻磨娑着清卉削瘦的脊背,那清幽的香气萦绕着他,忽然感觉浑身的神经都松弛了下来。
有多久没有如此平静地享受夜的静谧?有多久没有如此放松地躺在床上了?如今只是抱着这个女孩,就让他心里满满的全是喜悦和宁静!萧佑霖爱恋地在清卉的唇上亲了亲,贴着她的额头闭上了眼眸
一夜酣睡,浑身燥热的清卉终于在晨曦中醒来,感觉虽然浑身酸痛,但是脑袋已经没有那么沉重了!忽然,环绕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然后传来一个含糊而低沉的声音:“清卉,再睡会儿!”
清卉一惊,转过头去,却看到了萧佑霖放大的脸。也许是累了,男人脸上仍然挂着疲色,但已没了平时的凌厉之气。熟睡中的男人沉静得像个孩子,此刻不知在梦见了什么,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清卉并没像一般女子那样惊叫出声,虽然昨天昏昏沉沉的,但萧佑霖的一皱眉一眨眼都清晰地烙印在她的心底。清卉知道自己是爱这个男人的,虽然她也许不能成为他的妻子,但是她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也很享受和珍惜两人相拥的幸福时光,这让她有种他们是夫妻的错觉。
不自觉地抬起手,细致地描摹着男人英挺的眉,紧闭的眼,高高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嘴角。忽然她觉得男人的唇很性感,厚薄适中,红润柔软,让她很怀念那甜蜜的触感!
清卉眼底涌起一抹羞涩的笑意,然后缓缓贴上去,小鸡啄米般吻了几下,又立刻退后,脸上的神情像只刚偷过腥的猫。
突然,清卉被猛地拉进了男人的怀抱,然后是萧佑霖带着笑意的声音:“清卉,你调戏我!”
清卉猝不及防,听到这话脸刷得一下红到了耳跟,举起粉拳轻轻捶了一下男人结实的胸膛,娇嗔道:“谁要调戏你!”
女孩眉眼间的娇憨,让男人脑子一阵充血,不假思索地含住了那诱人的芳唇,辗转深入。清卉闭上眼睛热烈地回应起来,再也看不到整个世界,眼里心里都只留下眼前的男人
直到下腹的胀痛让萧佑霖心里一凛,他不能现在要了身边的女孩。于是,男人不舍地抬起头,自己推离清卉的身边,可下///身的昂扬却不小心出卖了他。
清卉作为医生当然见过,无论是活体还是标本,但是从没有像这刻这样让她那么真实地感受到男性的力量。
她羞涩地不敢看萧佑霖如深潭般的眼眸,而后就听到男人微喘地说道:“清卉,身体是最诚实的!它可以证明我是多么爱你!”
清卉伸出手贴上男人的胸膛,掌下厚实又富有弹性的肌肉仿佛积蓄着无限的力量,她微微勾起嘴角,梦呓般说道:“佑霖,我也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木有留言呢?明天就下榜单了,近期不打算申榜了,成绩实在太扑了,感觉对不起编辑给的榜单!所以很泄气的说!
再次醒来,身边已是空空荡荡,如果不是枕上还留着那熟悉的气味,清卉几乎要以为昨晚的温暖只是一场美梦。
身上的热度已经退去 ,只是鼻子还没完全畅通,看来得有些日子才会好了。昨天晚上的恐怖经历她还没来得及告诉萧佑霖林,不过只要想起那张恐怖的脸,清卉还是身不由己地打了个寒战。
她一边思忖着是否要把这件匪夷所思的事告诉萧佑霖,一边下了床拉开窗帘,让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卧室立刻变得明亮而温暖,许多跳跃的光斑调皮地爬上粉色的墙壁;像一个个舞动的精灵。
清卉揉揉还有些惺忪的双眼;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好不惬意;昨天可怕的经历现在看来是那么的遥远而不真实。
梳洗罢,清卉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下楼,却在楼梯上听到了客厅里隐约传来的钢琴声。
她知道那里一直摆着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以为萧佑霖会回弹,还一脸兴奋地央他教自己。谁知男人只是一挑眉,说那只是摆摆样子说完,害得清卉白高兴一场。
如今,又是谁在这里弹琴?清卉放慢了脚步,凝神细听,原来是弹奏的是巴赫的G大调小步舞曲,清卉在德国时就很喜欢巴赫的作品。而这首曲子,是巴赫即兴作曲里最出名的一首!
轻轻走进客厅,清卉不愿意打扰了弹奏者得到雅兴。但随即出现在眼前的两人让她不由一愣。
琴凳上的女孩留着齐耳短发,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睛,尖而圆润的下巴微微扬起,显得个性十足,正是欧阳靖。优美的乐声从白皙着指尖流淌而出,让她的脸上散发着鲜有的柔和光彩。
更让清卉惊讶的是,钢琴旁竟还站着一位端庄娴静的女子。那女子乌黑的发丝整整齐齐地变成麻花辫垂在胸前,精致的五官,脸上略施脂粉,身穿墨绿色桑波缎镶边斜襟上衣,配着黑色的长裙,衬得少女的皮肤赛霜欺雪,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古典的美。
一曲终了,欧阳靖桐做了一个优雅的结束手势,暖暖的阳光照在她的侧脸上,晶莹剔透。
“靖桐,你弹得真好!”站在钢琴边的少女一脸羡慕地看着欧阳靖桐赞叹道。
“小萱,你可别这么看我!我会当真哦!”欧阳靖桐看着叶映萱呵呵笑起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
那个少女就是叶映萱。今天一早欧阳靖桐就神神秘秘地拉着她来萧佑霖的公馆,说是带她去看萧大哥,以弥补昨天的相处时光。
自从萧佑霖搬出来住后,叶映萱只来过一次。倒不是不想来,而是自小的教育让她觉得自己虽然和萧佑霖是未婚夫妻,但婚前还是应该保持少女的矜持,何况萧佑霖也没有主动邀请她来住过。今天叶映萱被欧阳靖桐硬拉了来,虽然有些羞涩,但是心里还是满怀着期盼。
可是当她们到达后,却发现萧佑霖早被一个电话叫去了办公室,刘妈也不在。叶映萱暗暗有些失落,而欧阳靖桐却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拿了杨之柔给叶映萱的备用钥匙开了门,自顾自弹起琴来。
“楚小姐,一清早吵醒你了,真不好意思!”欧阳靖桐看见了门口的清卉,带着一脸礼节性的微笑招呼道。
“ 欧阳小姐客气了!”清卉也平静地笑着回答,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她身后的叶映萱。
“哦!差点忘了介绍!”欧阳靖桐的眼里闪过一丝看好戏的神情,一把将叶映萱拉了过来,介绍道,“这是叶映萱,也是萧大哥的未婚妻,过不了多久可就是我的大嫂了!”语气里特别加重了大嫂这个称呼。
叶映萱被她的话说得绯红了脸,柔柔地瞪了身边的好友一眼,细声细气地招呼道:“楚小姐,你好!”
原来这就是萧佑霖的未婚妻?那气质形象到完全符合自己的猜测!清卉打量着眼前的女孩,有些惊讶于自己的平静。
“叶小姐,你好!”清卉也笑着回答,礼貌而淡然的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波澜。
欧阳靖桐看着笑得一脸沉静的清卉,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她今天趁着萧佑霖不在带叶映萱来,就是要让清卉难堪,可如今清卉的样子不禁让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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