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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锁清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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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佑霖缓缓地说道,又在看到清卉关切地脸后,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接着说,“放心,我没事!只要有你陪着我,我相信自己可以战胜一切困难!”
阳光照射进来,让男人黝黑的瞳仁里闪烁着碎金子一般的光芒,显得格外蛊惑人性。清卉心里不由一阵激荡,握着萧佑霖的手不由紧了紧。忽然,她脑海里闪现出上午那个女人塞给她的字条,凭着直觉她知道这不是一个玩笑,但是她该怎么做?
清卉看着正在闭目养神的萧佑霖清俊的侧脸,不禁有些茫然。可让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放弃,她又怎么舍得?面对不可预知的的未来,清卉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深刻的悲哀。
也许是两人之间的心有灵犀,闭眼靠在后座靠垫上的萧佑霖忽然睁开了眼睛看向清卉说道:“清卉,怎么啦?别怕,我不会有事的!”他误以为清卉是在为自己担忧,不禁出声安慰,也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声音有些沙哑,但却别有一股温柔的韵味。
清卉忙收起一脸的忧伤,掩饰着拿起萧佑霖手边靖州腐尸案的卷宗翻看着,一边故作轻松地说道:“嗯,我有预感,我们一定能顺利解决这件事情的!待会到了办公室也别光顾着工作,让钟医生给你再看看,至少也要把烧退了!晚上要早点回来,我让刘妈做些清淡的小菜!”
对于女孩的絮絮叨叨萧佑霖似乎听得津津有味儿,忽然他凑过来在清卉小巧的耳垂上啄了一下,然后轻笑道:“遵命,萧太太!”
男人的调笑让清卉脸上一热,握着卷宗的手不由一颤,只听啪的一声,夹在报告间的两张照片掉了出来。请随手捡起一看,却原来是前几次发现的腐尸伤口的局部照片。照片中的伤口显然是来自不同的两具尸体,因为伤口扩散和腐烂的样子、形态虽一样,但是右边那张的伤口周围有明显愈合的痕迹,似乎是好了之后又在旧的伤处开始溃烂。
难道这个就是郭旭提到的伤口会自动愈合的尸体?这样的伤痕忽然让清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不由陷入沉思。
一边的萧佑霖本有些疲惫,但看到清卉面色有异也不由凑过头来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照片,疑惑地问道:“清卉,这两张照片有什么问题吗?”
“我只是觉得它们很熟悉,不过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的!”清卉扬了扬手中的照片,敲敲头说道,“不过也许是我在德国跟着西蒙教授做病毒实验看的伤口多了搞,混了也说不定!”
萧佑霖也接过照片看了看,皱着眉说道:“这次的案子还真是诡异,只希望不是人祸就好!”
“人祸”?听到这两个字,清卉脑子里忽然飞快地闪过些什么,但是快得让人抓不住
送完了清卉,萧佑霖强回到了办公室,忍者背上的伤口一阵阵的隐痛他叫来了几名亲信的手下,就腐尸案和靖立大学实验室爆炸案召开紧急会议。
“对于目前发生的事情你们有什么看法!”在手下汇报了腐尸案的情况后,萧佑霖坐在会议室宽大的皮椅里发问,犀利的目光中不显丝毫病态。
“我看就是陈石虎搞的鬼!” 坐在右手边的一名年轻将领立刻开了口,黑古溜秋的脸膛上两道又粗又厚的眉毛不羁地向上挑着,正是萧佑霖手下虎贲团的年轻团长钟启辰。
说起虎贲团可是萧家军中的精锐,从萧祺明起就是他的亲卫军,萧佑霖接任少帅后对它进行了全面的改造,不仅武器配备的是最先进的进口枪支,所有的虎贲团士兵也是百里挑一,别看只有千把人,可其战斗力不容小觑,可以说是萧佑霖手里的王牌军队,而团长钟启辰也是他一手提拔的虎将,很受萧佑霖器重。
只听钟启辰接着道:“少帅的很多改革事项陈石虎一直仗着自己的身份竭力反对,加上他儿子的事,更是对少帅诸多不满!而现在川南出了那么大的事,陈石虎却消停了,整天装病躲在自己的小公馆里,也不知搞什么!最近,外面还流传什么天地不仁,祸降川南的谣言,明摆着就是冲着少帅来的,我看就是他在背后搞鬼!”
萧佑霖听罢皱了皱眉,说道:“启辰,没有证据也不能就说是他做的,陈石虎好歹也是父亲的旧部,靖州垮了对他也没有好处!”
“少帅,我看钟团长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坐在左手边的一名五十开外的军人忽然开了口,方正的脸上两撇八字胡,虎虎有神,左脸上有道刀痕,彰显着他赫赫的战绩。
萧佑霖被称之为邓叔的正是他的参谋长——邓东亭。邓东亭院士其父萧祺明的副官,因足智多谋,几次帮萧祺明死里逃生而获得重用,目前是坚定的保皇派,萧佑霖对其也十分信任。
只听邓东亭清了清嗓子说:“陈石虎目前的表现确实有些奇怪,按理川南出了这样的大事以他以往张扬的个性是非要插一脚不可,但这几天却按兵不动,不能不让怀疑。据情报科报告,这几天陈石虎和西洋商会的人接触颇多,而听说这西洋商会因前些日子生意颇多,缺少人手,还去城东的难民所招募过工人!”
“哦?”听到这个情况,萧佑霖微闭的双目忽的睁开,轻声重复着;“西洋商会?陈石虎?”这些线索和这次的案件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呢?
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没等士兵通报,会议室的门就砰的一下被大力推开了,只见一个身高一米八,膀圆腰粗的中年男人出现的门口,身后还带着三四个荷枪实弹的亲兵。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来人正是陈石虎。
“哈哈!佑霖,开紧急会议也不叫上我,这是不把我这个副总司令当回事吗吗?哈哈!”男人嘴里虽然打着哈哈,但是脸上却盛气凌人,若无旁人地走了进来,完全没有把会议室里的一干人等放在眼里。
毕竟这里是正式场合,萧佑霖虽然年轻,但是辈份再高见了他也得尊称一声“少将军”,这样的倚老卖老,也就陈石虎这个在军队里横着走的副总司令敢这么做。
在座的其他将领脸色都微微一变,钟启辰跟是气得要拍桌子,却被萧佑霖的一个眼神制止了。他微微一笑,站起来说道:“陈伯伯说的哪里话,您不是在家养病吗?我就没好意思打扰,毕竟身体重要!”
陈石虎轻哼一声,对萧佑霖的识趣颇为满意。他如今掌握着川南边防近三分之一个兵力,自是不怕眼前这个毛头小子,何况对面那个人还抓了自己的儿子,要不是碍于萧祺明的面子,说不定早就给枪毙了呢!想到这些陈石虎就恨得牙根痒痒,因此这次的事虽不是他指使的,但是那些谣言可也够萧佑霖喝一壶了。
不过陈石虎毕竟是老狐狸,再怎么恨表面上还得过得去,现在已经挣足了面子,他不由也放松了语气:“我毕竟也跟着大帅多年,川南出了那么大的事,再怎么身体不好,作为萧家军的副指挥我总不能置之度外,少不得只能拼了这把老骨头,为少帅鞠躬尽瘁了!”
陈石虎这番话说得声情并茂,要是不知道内情的人少不得感动一番,而在座又不是傻子;众人只当耳旁风面无表情地默默听着,钟启辰更是拿鄙夷的目光看着对方。
萧佑霖到不以为然,仍旧笑着说道:“陈伯伯能这样想最好,只要全军上下一心,相信我们川南的这场危机很快能化解!”
“嗯,佑霖说的不错!”萧佑琪摸了摸光光的脑袋,说道,“不过自从少帅上任以来,似乎这川南到没以前平静了,难怪近来市井谣传什么天地不仁,祸降川南!不过这些升斗小民的话少将军也不必放在心上!呵呵呵!”
陈石虎那些夹枪带棒的话明显是冲着萧佑霖来的,偏偏萧佑霖听了毫不动声色,可他那些手下却沉不住气了。
钟启辰霍的一下站起生来等着虎目咬着牙声说道:“陈副指挥,这里在开军事会议,不是三姑六婆卖弄八卦的地方,您如果身体不好,还是请回去好好休息吧!”
陈石虎听罢脸色一沉,如果说萧佑霖他还忌惮三分的话,那眼前这个年轻将领他可是完全不放在眼里的。
会议室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就在这时萧佑霖沉声开口了:“启辰,坐下!”钟启辰只得气鼓鼓地瞪了陈石虎一眼,坐下不再开口。
萧佑霖有环顾了一下在场的众人,然后明亮深邃的眼睛灼灼地停在了陈石虎身上,一字一句地说道:“萧某自认上任以来做的每一桩事都上不愧于天;下不愧于人;内不愧于心,川南的百姓就算一时不明,但总有明白的一天。但是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我在位一天,都绝不会停止改革。愿意跟着我的,萧某自是欢迎,不愿意的,去留随意,我萧某自当奉上黄金千两。但谁要是背地里阳奉阴违,给自己人下绊子,可别怪我到时心狠手辣,不讲情面!”
萧佑霖说到这里,眼里闪现出从未有过的狠厉和决绝,看得陈石虎不禁心头一颤。他早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是池中之物,只是羽翼未丰,才不得不迎合自己。今天萧佑霖这一番话不由更坚定了他除掉这个年轻人取而代之的决心。
会议室里大家面面相觑,原本讨论得很激烈,现在有了陈石虎在场谁也不愿意多说。萧佑霖只能草草地布置了一下接下来的行动,就宣布散会。
看着众人陆陆续续走出会议室,萧佑霖常常出了口气,刚才不觉得,一旦放松下来着后背的伤又隐隐作痛起来,他看了看表,尽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耳边不由回响起清卉的叮嘱,叫医生、早回家,他一样也没做到,不知回家后会不会被那个女孩唠叨呢!
想到这里,萧佑霖唇边不由泛起微微的笑意,即使被骂,他觉得心里也是甜的。
“将军心情好像不错!”猛然间陈石虎阴沉沉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让萧佑霖猛然一惊。
“陈伯伯还没回家休息?”萧佑霖站起身掸了掸军装上的褶皱,冷冷地问道。
不知什么时候,会议室里的人已经走光了,只剩下陈石虎还有他的几个亲兵。
陈石虎微微勾了勾嘴唇答道“晓东还在监狱里,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休息的好?我看晓东关了这么长的日子苦头也吃足了,少将军也该放了他吧!”
萧佑霖静静地盯着陈石虎以及他身后严阵以待的亲兵,微微蹙起了眉:“陈晓东该放还是该杀,不是由我说了算,法院自会给他公正的审判,陈伯伯身为萧家军原来,不会要让佑霖徇私枉法吧?”
“徇不徇私还不是你少将军一句话,我陈某不是说大话,只要这次你对晓东网开一面,今后佑霖你在川南推行的政策我陈石虎肯定举双手赞成!”陈石虎紧紧盯着萧佑霖的眼睛说道。
萧佑霖仍然随意地站着,可是浑身却散发着摄人的气势,平静地说道:“川南需要法治,而不是人治,我不能知法犯法。而且陈晓东身上背着数条人命,不可能说放就放,陈副总司令还是请回吧!”
陈石虎见萧佑霖不买自己的帐,不由把拳头攥的咯咯响,嘿嘿怪笑一声,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好——样儿——的!”陈石虎身后的士兵听罢,不由握紧了手中的枪,而门口站岗的张明赫见情况不妙,率先带着人冲了进来,双方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难道陈石虎今天就按耐不住要逼宫了?萧佑霖静静地站着,面无表情地与陈石虎对视,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正在这时候,门外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嗒嗒声,然后是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响起:“佑霖,这么晚了,我来接你回家!”
☆、恐怖的记忆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一个身着粉色荷叶边连衣裙娇俏女子站在门口,后面还跟这个提着药箱的医生,来人正是清卉。
原来清卉嘱咐了萧佑霖早些回家,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到,眼看着天色已晚,她便打电话到萧佑霖的指挥部,得知他正在开会,同时也没有请钟医生去,心里便有些担心,又从张明赫那里得知陈石虎半路去搅局那些担心顿时都变成了莫名的不安。
等到六点三十分还不见萧佑霖的踪影,清卉就坐不住了,她拉了钟医生来到指挥部,因为不便进去就等在会议室门口。但是眼见着开会的人都出来了却唯独不见萧佑霖,心里就越发担忧,于是不管不顾地直闯了进去。
也幸好有清卉这么一茬,会议室里的气氛随之缓和下来。陈石虎大概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过分了,瞥了清卉一眼,哈哈笑道:“佑霖,艳福不浅呐!既然有美人等候,我这个老头子就不打扰了!”
萧佑霖微微一欠身,仍旧不紧不慢地说道:“陈伯伯走好!”
看着一大群人走了个干净,萧佑霖才长出了口气。他本就发着烧,这时不由感到感觉浑身酸痛,眼前一阵发挥,身体晃了晃,忙扶住椅背才算站稳。
已经走进会议室的清卉不由一阵轻呼,忙扶住男人高大的身躯问道:“佑霖,你怎么样?”
萧佑霖疲惫地抚抚额头,又拍拍清卉的手,虚语气里流露出罕有的虚弱:“没事,只是有点发烧而已!”
手背上被男人掌心接触的地方传来滚烫的触感,这哪里是他说的有点发烧而已?清卉担忧地蹙起了眉头,连忙朝身后的钟医生说道:“将军烧得很厉害,快扶他回府!”
回到别墅,众人一阵忙碌后总算把高烧的萧佑霖安顿妥当。坐在床边,清卉看着男人因为生病而凹陷的眼眶,心里一阵阵发疼,而当叶映萱见到萧佑霖后背那些狰狞的伤口后更是不停地偷偷抹着眼泪。
虽然在药物的作用下,萧佑霖的烧已经逐渐退了下去,但他还是睡得很不安稳,额上不时冒出冷汗。清卉便拿起一旁的毛巾想为他擦拭,可冷不丁被身边突然出现的身影给挤到了一边。
定睛一瞧,见叶映萱正已经站在床边主动担负起了贤妻的工作。就见她轻柔地擦去男人额上的汗珠,又转过头冲着清卉温柔一笑说道:“萧大哥这里由我照顾,楚小姐累了一天了,怎好再麻烦您这个位客人?”
清卉看着一脸柔情似水的叶映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呀,不知道是不是叶映萱的存在感太低了,让她都忘了她是他的未婚妻的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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