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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嫡女,悍妃法医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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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几个青石长巷的胡同,看起来和老丞相府前的那条长巷有些相似,只是这里没有桃花罢了。
 顾妍夕安静的看着长巷,而炎鸿澈也随着她的眸光看去,思绪不知道偏飞到何处,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快走,快走!”
 “小声点,你们叫这么大声做什么?”
 “那边,往里面推一推,快走!”
 青石长巷中,突然出现了四个粗壮男人的身影,这四个人行为异常,鬼鬼祟祟的,共抬着一个木板担架子。
 单架子上躺着一个病妇,而且是被厚重的棉被包裹着,而这些男人们神色慌张的,时不时的将她身上的被子盖紧,看似怕病妇着凉了,其实应该另有玄机。
 “王爷,你看到了吗?这四个人行为太古怪了!”
 炎鸿澈清冷道:“不管你的事,你何必要多管闲事!”
 顾妍夕唤着了车夫:“车夫你停一下!”
 马车车夫停下了马。
 炎鸿澈眯起眼睛:“你想做什么?”
 “我想去看一看!”
 炎鸿澈轻哼一声:“那你去吧,本王在这里等你,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本王没提醒你,别多管闲事。”
 顾妍夕跳下了马车,不理会炎鸿澈说的话。
 躲在了巷口,并且看着那些人行色匆匆往巷子里走去,她就尾随在其后,拐过了几个胡同,这才看到了这几个男人到了一个宅门前停下。
 其中一个身穿蓝布衣的中年男子,伸出手轻轻敲了敲门,轻声道:“人呢?我们回来了!”
 顾妍夕更是觉得奇怪了,若是普通人,到了别人家的宅院,怕院子里没人,或者怕里面的人听不到有人要进门,都会重重的敲门,然后扯着嗓子唤人出来开门。
 并且,他们手中抬着病妇,应该一副焦急的样子,怎么看他们都是一副鬼鬼祟祟的神情,而且不将病妇送去医馆医治,还抬出来这么远,就不怕病妇身上病,更严重了吗?
 “你们怎么才来?快进来!”
 一个留着黑胡子,年纪不大,贼眉鼠眼的男子开了门,探了探脖子,瞧见巷子中无人看到,这才将四个抬着担架的男人放了进去,然后将房门紧紧掩上。
 顾妍夕本就好奇心很强,脚步不由她控制,朝着那间宅子走去。
 刚要到宅子的门前,里面突然有动静了。
 “我好像刚才看到有人跟踪我们?”
 “快去看看!”
 顾妍夕惊讶的张开口,转身欲跑,而这时宅子的大门已经打开。
 “笨蛋!”
 顾妍夕突然间闻到了好闻的花草清香,紧接着感受到一个结实的胸膛,她整个人腾空而起,很快从长巷上飞到了高墙之上,在高墙之上行如陆地飞快,很快就到了巷口的马车前。
 炎鸿澈咬了咬牙,将顾妍夕一抬手扔进了马车上,摔得顾妍夕‘啊’的叫了一声,从马车中爬起,揉了揉被摔痛的屁股。
 “你怎么总是这样粗鲁地对我呢?就不知道对女生温柔一点?”17901513
 顾妍夕恨恨地望了一眼炎鸿澈,见炎鸿澈上了马车,对车夫吩咐到衙门官府,马车行走了,他这才看向了一脸埋怨的顾妍夕。
 “要是没有本王,你早就被他们杀人灭口了!”
 顾妍夕撇了撇嘴:“我就说我家住在这附近,刚好路过,问我就说,我什么也没看见,他们能将我怎么样?”
 “你当他们傻啊?看到有人站在门前,都要将耳朵贴在门边了,他们会以为你刚好路过吗?”炎鸿澈深深呼一口气,就像是看一个蠢笨的人一样。
 顾妍夕忙别过脸,不去看他。
 好吧,就当她这一次笨了,被他嘲笑了,等一下到了官府衙门,她一定要再一次破案,证明自己的实力。
 马车到了官府衙门停下,炎鸿澈和顾妍夕下了马车,到了大堂上,官府的衙门大人看到澈王爷驾到,忙将自己的主位椅子让给了炎鸿澈,自己则坐到了旁侧的凳子上。
 炎鸿澈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一个是一身华服的中年男人,男人身子肥胖,一脸富态,一看就知道是有钱的主。
 而另一个人,骨瘦如柴,穿的也不好,粗布衣裳,瑟瑟发抖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炎鸿澈伸出纤长的手指,托着尖巧的下巴,眯起深潭般黑亮的双眸问道:“衙门大人,这里正在审什么案件啊?”
 “回王爷的话,正在审珠宝楼盗窃一案。这跪在地上的身穿绿绸衣的男人正是珠宝楼的当家的王五,而跪在他身旁的,一身灰色粗布衣裳的是沐城的贫民李四,王五在天还没有亮就抓着李四来报官府了,说他家珠宝楼被李四盗窃而空,价值万两银子,却不知道这些宝物藏于何处?”
 “就这个案件,让你从早上审案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线索?”炎鸿澈冷讽地看着衙门尹大人。
 尹大人垂下脑袋:“臣不才,还没有查出任何线索!因为王五一口咬定,看到了李四从珠宝楼里跑出,只有王五一个人看到了,却没有其他人证证明此事。而李四一口否定是他偷了钱财,刑罚也对他用了,可是他依旧这样固执,不承认他的所作所为。”
 王五一见是澈王爷来了,心里有些忌惮,但是也期待着他能早日断案。
 “王爷,草民王五早上从珠宝楼的内屋出来,就看到珠宝楼的大门被人砸开,珠宝匣子也被人都撬开了,都空了,而李四正拿着草民的一个珠宝匣子,看到草民后,他慌张的想逃,丢下了珠宝匣子,却是被草民捉住了,速送到官府来查明此事。”
 李四抬起脸时,看到了他的眼角和口角都打破了,身子颤抖着,却是嘶声力竭地喊着:“王爷草民是冤枉的,那匣子里的珠宝是草民一大早出门摆摊时,在外面捡到的,本想还给王五,没想到看到了他的珠宝楼被贼人洗劫一空!”
 王五咬牙,狠狠道:“胡说,明明是你和别人一起偷了珠宝,因为他们扔下了你,让你来不及跑被我抓住了,你还想抵赖?”
 “我没有,我没有,你这是栽赃陷害!”
 “都住口!听她说?”炎鸿澈冷冷出声,喝止了真正大嘲的两个人。
 伸出纤纤手指,指向了顾妍夕。
 顾妍夕轻叹一声,还以为是什么棘手的案件,需要解刨尸体,验明一些事情,没想到是盗窃案,她真心的没有兴趣。
 看到炎鸿澈指向她,将这烂摊子事都交给了她。
 她不悦的瞥了一眼炎鸿澈,淡淡道:“王,奴才又不是您,再说了,奴才也没有断过案,哪里知道是谁偷了王五的珠宝?”
 “本王就知道你什么都不会”他站起身子,身上白衣如雪飘然,走了下来,轻讽地看了顾妍夕一眼:“走吧,这件事就交给尹大人去断案吧,别再这里丢人现眼了。”
 “澈王爷,请您救救我吧!”
 见炎鸿澈要走,那个身穿粗布灰衣的男人朝着地上磕头,求向了炎鸿澈。
 因为他知道,若是炎鸿澈走了,那么尹大人一定为了想早日断案,将这所有的罪过,都冤枉到他的头上,他不想死。
 炎鸿澈不带任何温度:“本王不是神,救不了所有人!”
 说完,他以抬脚要离开衙门,衙门尹大人见澈王爷走了,松了一口气:“澈王爷慢走!”
 就在炎鸿澈要踏出了衙门大门时,顾妍夕听到粗布灰衣的李四,哭喊道:“草民死了不要紧,可怜草民一直卧病在床上的老母亲,她没人照顾啊!”
 卧病不起的老母亲?
 病妇?
 顾妍夕突然喊道:“慢着,澈王爷我已经想到了!”
 “哦?是什么?”
 顾妍夕竟然忘记了炎鸿澈的身份,拉住炎鸿澈的手臂,走进了衙门大堂。
 她这样的举动,倒是让衙门尹大人,以及在衙门里的人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有些人还带着看戏的想法,想看到一脸阴郁的澈王爷,会因为这个护卫对他不尊重,拉着他的胳膊走,而治罪于他,没想到澈王爷竟然什么也没有说,而是回到了衙门尹大人的正位坐下,伸出手指托着下巴,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向顾妍夕。
 顾妍夕看向身材瘦弱的李四:“李四说的不错,这些珠宝并非是李四盗走,而是另有其人!”
 珠宝楼的楼主王五有些不服气:“你又没有亲眼看到,凭什么说这些珠宝不是李四偷的?”
 “你有看过身材这么瘦弱的人,能盗走价值白银万两的珠宝吗?再说了,你看到李四时,珠宝楼里的珠宝都洗劫一空,李四他不是笨人,不会因为最后一个珠宝匣子没有带走回来,更不会因为偷了钱财被同伙扔下不管,他就等在原地等着你抓他,那么他岂不是傻子了不成?”
 尹大人淡淡道:“那么,你可知道了盗窃的真凶是谁?”
 顾妍夕道:“尹大人,您呆着官府里的捕头和妍夕一起去一个地方,或许那里就会有你要的答案。
 炎鸿澈倒是很想知道,顾妍夕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尹大人看向炎鸿澈,问道:“王爷,这”
 “他是本王派来帮助你断案的,就按他的话去做吧!”
 “是,王爷!”
 尹大人一直不相信,一个黄毛小子怎么可能比他当官二十年之久,破案无数,更有经验和历练呢?
 不过他是打着澈王爷的称号来断案,他又不能薄了澈王爷的颜面,也只好听了他的话,亲自带着衙门里的二十余人捕头,跟随着顾妍夕一同来到了那条青石长巷,到了那个宅子的门前,破门而入,捕获了里面正在轻点珠宝,正欲分赃的盗窃同伙。
 当五名男子和一个已近中年的妇人都跪在炎鸿澈的面前时,他们都磕头承认了,是他们盗走了王五珠宝楼的珠宝。
 王五看到其中一个,是他认识的,恨得咬牙骂道:“好你个于力,昨天晚上还一起喝酒称兄弟,你第二天就带着这么多人来偷我王五的珠宝了?真是该死啊你!”
 那个叫于力的粗壮男人不屑的看了一眼王五:“谁跟你是兄弟了?不陪你喝酒怎么灌醉你好偷珠宝?就你这种贪财的坏人,就是倾家荡产也是应该的!”
 于力看向带着银制面具坐在衙门大堂,主位上的妖娆男子,憨声憨气问道:“敢问澈王爷,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珠宝是草民们所盗走?”
 炎鸿澈抬眸看向顾妍夕:“说吧!”
 顾妍夕轻笑道:“刚才我和澈王爷刚巧经过巷口,看到你们四个大男人正在用木担架,抬着一个病妇,急匆匆的赶路。敢问一个病妇能有多重,会用到你们四个人来抬吗?而且都是额头大汗淋漓,衣服都被汗沁湿了,一看这其中就有蹊跷。”
 顾妍夕走到他们面前,看了看:“你们行色匆匆,而且时不时将病妇身上的厚被往里面掖着,若是真的怕病妇着凉了,你们怎么会看到病妇的手露出来了还不管不顾?一定是里面藏着什么贵重的东西!而且我看到了这病妇头上的首饰那么花哨,怎么也不像是生病的人打扮的样子,她还真是有闲心,病的那么重都这样爱美啊!”
 “后来,我跟随你们到了一所宅子前,看到你们轻手敲门、轻声唤着,接应你们的人又是贼眉贼眼的四处张望着,一看就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也难免会让我记住了,最后将这个案件和你们联系到了一起,捕获了你们!”
 那五名男人像是看神人一样,看着顾妍夕。
 “神人啊,真是神人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澈王爷身边的人都这样厉害,澈王爷更是聪颖过人了!”
 “我们这一次输的心服口服,甘愿被抓入狱。”
 李四见顾妍夕救了他一命,朝着顾妍夕磕头谢恩。
 “你真是我李四心目中的神人,李四定会记住你的大恩大德,涌泉相报!”
 顾妍夕伸出手将他扶起:“不必了,王爷是个心善之人,这是他让我给你破的案,还你公道的!”
 李四一听,忙又跪拜向炎鸿澈,朝着他谢恩。
 顾妍夕这一举,让衙门尹大人可是无地自容了,直到送走了炎鸿澈和她,恨得尹大人抚额头,趴在桌案上,一张脸都要气的发白了。
 而顾妍夕却觉得有些扫兴,虽然她是救了人,但却没不是通过解剖还给人真相和公道破案。
 直到炎鸿澈和顾妍夕乘着马车回到了顾丞相府,炎鸿澈先起身欲下马车,从他的怀中落下了一个帕子。
 顾妍夕捡起来,一看到是绣有桃花瓣的白色锦帕,这不是她的吗?怎么会在他的身上?
 难道是那天,落在了他的身上,而不是被丢在了老丞相府的青石长巷上吗?
 顾妍夕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刚要将帕子收好,就看到了炎鸿澈回眸,用冰冷的眸光看向她。
 顾妍夕喊道:“这个是我的!”
 炎鸿澈听到这里,眉心一挑:“这帕子是你的?”
 顾妍夕忙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于是解释道:“不是的,我是说,这是我捡到的帕子!澈王爷,这帕子上的桃花绣的这么美,你一个男子留着这种柔美的帕子不太适合,还是送给妍夕吧!“
 炎鸿澈刚才心中明明有热血一般的澎湃了,可是一听到顾妍夕是想要向他要帕子。
 他伸出手,将帕子从顾妍夕的手中夺了回来,重新放到了怀中。
 “这是我的,谁都不许碰!下一次,你再敢说要帕子的话,试一试!”
 顾妍夕恨得直咬牙,明明这帕子是她娘亲绣给她的,凭什么不敢说出来,还被人抢走了?
 算了,这一次先忍着,等着他再敢惹她,她就把那帕子毁掉。
 反正是她的东西,他不给,那么她只好用这种方式,让她知道她的厉害了。
 炎鸿澈再次登门丞相府,这倒是让顾德很是惊喜,忙将炎鸿澈请了回去。
 在炎鸿澈被请进花厅的时候,顾妍夕找机会溜走了,沿着丞相府中人少有经过的小路跑回她的云竹宛。
 正巧,一身嫩黄长裙,巴掌大精美面容的女子经过此路,一看到顾妍夕穿着男子的衣袍,慌张的跑掉,
 她一双清水般的眸子亮了起来。
 “这顾大小姐怎么穿成男人的衣袍到处跑呢?看她的样子,好像很着急,一定有什么事!”
 嫩黄长裙的女子尾随在顾妍夕的身后,并且一路上躲躲掩掩,在到云竹宛院门前,她看到了顾妍夕与玲珑会面。
 玲珑和顾妍夕走向屋门时,正巧有一个身穿顾妍夕衣裙的女子,说了一句话:“顾妍夕,你终于回来了!”
 她虽然是躲在宅院门外看到的,但是却看得真真切切,而且听的也真切,那声音,明显就是男子的声音?
 顾妍夕还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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