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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嫡女,悍妃法医官-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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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出的身子。
李文卓懊恼不已,混恨自己多么的愚蠢,竟然连真假大表姐都未看出,而且还亲手刺伤了顾淳。
他快走走来,本是想从玲珑和月蝶的手中将顾淳接过,扶着他走出密室。
顾妍夕却清冷地凝向他,淡淡道:“文卓,若是二叔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大表姐我真的不知道,站在墙边的人是那个妖女,大表姐我不是存心想伤害顾淳的。”
一切的解释,在现在已经是无关紧要了。
顾妍夕走到了刚才那个女子来到石墙处,抬起手扭动了上面的一个优等灯盏,石墙的门打开。
她从密室走出后,站在殿中的一干宫人们都傻了眼。
其中有胆子大的宫人,惊讶道:“刚才皇后娘娘不是从密室中走出来了吗?而且她说要一个人出彩丽殿,谁都不要跟过来,要我们守在这里,等贤王和李家公子出来?”
“对啊,对啊!怎么现在又有皇后娘娘出来了?难道有真假皇后娘娘?”
顾妍夕清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在回眸时,望见玲珑和月蝶吃力的将顾淳从密室之门中扶出。
她对宫人命令道:“来人,快扶着贤王上马车,将他送去太医院一定要快!”
这些宫人们见到贤王的身后刺着一柄长剑,口中流着鲜血,双眼微垂,显然伤的很重。
他们从疑惑中清醒过来,来了几个精壮的侍卫从玲珑和月蝶的手中将顾淳接走,并且扶着顾淳走出了彩丽殿,上了马车。
顾妍夕紧随在其后,跟随着顾淳上了马车,在马车上陪同照顾着顾淳。
马车很快到达了太医院,正巧阮经轩在太医院为顾妍夕熬制调理胎气的汤药。
当他望见顾妍夕行色匆匆,扶着身受重伤的顾淳走来时,他的双眸微微垂下,紫眸中暗波涌动着。
她竟然会担心他的死活?
为什么她重来都没有担心过他?
他的双拳在长袖之中紧紧握住,在抬眸时,对上顾妍夕紧急之色的眸光时,已经换上了一抹担忧和温柔。
“皇后娘娘为何来此处?贤王他是怎么了?受伤这样严重?”
炎国皇宫发生了这等事,而身在尧国之境,与尧国士兵正在交战的炎鸿澈,再一次打了胜仗,将尧国的五个主要城池攻下,很快就要打到了尧国的主城,也就是尧国的皇宫所在之地。
在军营帐篷中的炎鸿澈,与寐生等几名大将商讨作战计划之后,待这些大将离开他的帐子,他将寐生唤来。
“寐生,这几日可否有炎国皇宫里,皇后传来的消息?”
寐生摇头道:“回禀皇上,皇后娘娘已经有五日没传来任何消息了,不过皇上你且放心,有穆宗佩左相在,皇后娘娘在朝中是不会有事的。”
炎鸿澈一双深邃的双眸微微暗沉道:“朕不是担心皇后在朝廷之上会被排挤、遇到难题,朕是担心她的安危!而她现在怀有身孕六个多月了,正是关键的时候,不能出错。”
寐生听闻了炎鸿澈的话,不知该如何回答。
炎鸿澈抬眸,看了一眼寐生,下定了决心道:“寐生,朕命你回炎国,保护好皇后娘娘,让她安心等着朕胜利归来,去看她和龙嗣!”
寐生领命:“微臣遵命!”
“你现在就去,朕有些心神不安,也不知为何,总觉得皇后她那会有什么事发生”
寐生躬身退下,翻身跃上了马背,刚要准备离开,突然低沉浑厚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寐生你留下,朕决定了,还是亲自回去看她,才会安心”
☆、第365章:妒忌惹的火,谁的圈套(姐妹反目成仇?)
天价嫡女,悍妃法医官;第365章:妒忌惹的火,谁的圈套(姐妹反目成仇?)
炎国皇宫,太医院。舒悫鹉琻
阮经轩已经将顾淳后身斜插的长剑取出,并且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伤口用草药沁泡的药水清理,之后敷上了止血的药散,最后将后身的伤口处包扎。
治疗的过程之中,顾妍夕一直陪在顾淳的左右,当看到顾淳的脸色青白,整个人因为流血过多而晕厥,顾妍夕恨不得将身上的血分一半给顾淳,希望他能早日康复。
“阮太医,贤王身上的伤势如何?”
“还好你们来之前没有将他背身处的长剑取出,若是在拔出剑刃之时,稍微向旁侧晃动一下,就可能伤到了他的肾脏”
阮经轩望了一眼躺在*榻上已经晕厥的顾淳,轻轻叹一口气道:“他现在晕睡,不过是因为刚才他失血过多所致,只要精心调养几日,身上的伤便可康复。”
听了阮经轩的话,顾妍夕这才送了一口气。
站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李文卓,心中的那块大石头也终于放下了,他上前劝慰顾妍夕道:“皇后娘娘,你不要在为贤王担心了,他一定会早日康复的。”
顾妍夕淡淡看了他一眼,终究是忍不住问道:“你为何在密室之中,不相信本宫说的话?”
李文卓皱眉,回答的有些急切:“皇后娘娘,在那种暗黑的密室,又加上那个女人仪容成你的样子,不论是谁,都能难辨认真假。”
“你的意思,是本宫误会你了?”
李文卓摇头道:“微臣不敢断言!”
“李文卓,本宫现在不想看到你,就算贤王醒来后,身体有何大碍,本宫都是不会原谅你的。”
顾妍夕讨厌背叛和别人对她的不信任。
尽管那个女人仪容成了她的样子,为何二叔能找到她?
他却要帮着那个女人来刺杀自己?
如若不是二叔在,怕是她腹中的孩子早已经不在了。
对于一个法医来说,最主要就是要相信自己,也要别人肯相信他,这样她的断案才能无误,还给死者一个公道。
而死人如此,活人亦是如此。
而活人比死人更为难为的一件事,就是不能有半分半毫的差池和迟疑,一旦失误,就会让活人顷刻间变成了死人。
李文卓就是这样,因为他的判断能力太差,已经实物了一次,而在那一场失误之中,二叔为了护着她,身上受了重伤。
她对他心有余悸,仍旧不愿意原谅他的过失。
李文卓听到了顾妍夕的话,眸中一紧,口中却是有些沙哑的回答道:“微臣遵命!”
“好了,你们都散去吧,这里有本宫照看他就好!”
阮经轩提醒道:“皇后娘娘恐怕不妥吧?您贵为一国皇后,而贤王是魏国的皇子,又是男人,如果你们二人身居一室,难免会有人口舌,招来非议!不如,让微臣来照看贤王吧!”
顾妍夕清冷地看了一眼阮经轩:“不必了,本宫要亲自照看贤王!”
她扫了一眼立在太医院的宫人们:“若是你们将今天的事传出去,别怪本宫不留情面,将你们舌头剪掉,然后绞死!”
众宫人一听,不由得身体发冷,浑身打颤,垂下头领命:“遵命!”
这一干宫人从太医院退离,李文卓因为不受顾妍夕的待见,不得已也只好悄然离开了太医院。
玲珑和月蝶二人,从太医院的大堂中,将一把软椅搬进了里屋,让顾妍夕坐在软椅之上,看守顾淳。
顾妍夕坐在软椅之上,望见顾淳额头上透出了虚弱的汗水,她执起帕子,为他轻柔的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月蝶看到顾妍夕如此细心体贴的照顾着顾淳,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滋味。
而这时,玲珑瞧见了,她伸出手肘,轻轻推了推月蝶,月蝶这才从发呆中清醒。
“月蝶,大小姐应该饿了,你去给大小姐端来她平日里最喜欢吃的点心吧!”
玲珑仍旧不舍的看了一眼躺在*榻上面色难堪的顾淳,轻轻应了一声,这才转身离开。
玲珑见月蝶离开了屋子,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如今贤王已经躺在了*上,算是不幸了,若是这个时候月蝶将她爱慕顾淳的事情表现的太过明显,让大小姐知道了,那岂不是雪上加霜了吗?
玲珑望着月蝶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忍不住轻声叹了口气。
“玲珑,你告诉我,是不是月蝶喜欢二叔?”
玲珑心惊的拍了拍胸口,有些惊讶问道:“难道大小姐你看出来了?”
“月蝶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若是二叔哪一天能真的接受了月蝶的感情,那该多好啊!”
顾妍夕也轻叹了一口气,手上轻柔的动作不减,望着顾淳长长浓浓的黑色睫毛,像一只黑色的蝴蝶展开翅膀。
他俊美的面容,让顾妍夕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心中确实想着:月蝶若是能有二叔的垂怜,那该有多好啊?
玲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都能看得出,贤王喜欢的人是顾妍夕,而顾妍夕的心里只有皇上炎鸿澈一人。
而玲珑并不认为,即便顾妍夕不喜欢贤王,也会将贤王对她的爱分给了别人。
没想到顾妍夕竟然有这样宽厚的心,她从来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尤其是待朋友和亲人。
想到这里,玲珑很庆幸,有生之年能和大小姐成为了最好的朋友和姐妹。
阮经轩听完了顾妍夕的话,握着拳头走出了这间太医院的屋子。
她既然知道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很辛苦,宁愿去祝福和期盼那些人能终成眷属,为何她不想想他?
他喜欢她也很久了,她既然感觉到了,为何还要装作不知道,装作一脸的漠然?
顾妍夕,你对我的爱视而不见,你对我真是太狠心了。
吱唔!
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记口号声。
这口号声不轻不重的一响,却让阮经轩很清晰的辨别出,吹口哨的人是谁。
他警惕的望了眼四周,发现太医院的门口并未有人经过,他循声走去,发现在梧桐树后,一抹红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出来吧,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红衣身影从梧桐树上翩然而下,落在了阮经轩的身前,她施施然朝着他一拜。
“阮神医,刚才让你辛苦了!”
阮经轩的面色一紧,冷哼道:“我就知道这件事是你所为!”
红衣女子清冽一笑,将两双手背于身后道:“要不是她查到了我的彩丽殿,我何必让她身边的人受伤。”
阮经轩不屑道:“你是嫉妒她被贤王爱,被皇上爱着,所以才会处处针对她?”
“是啊,我是嫉妒成性,明明都是女人,我长得也不必她差,为何皇上和贤王都喜欢她?就连阮神医你也很喜欢她,为什么这么多男人都喜欢同一个女人?难道你们真的是有眼无珠,还是这个女人的手段太高明了,将你们都迷/惑了。”
“住口!”
阮经轩抬起手,狠狠捏住了红衣女子的下巴,让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她面上的笑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怖之色:“阮神医,你松开手啊!我以后在也不会说你了。”
她很了解面前的这个看似淡然,翩翩如仙的男子,他内心城府很深,若是谁敢惹他不高兴,他一定会让那个人尝到痛苦的代价。
阮经轩见她真的是怕了,他要的就是她会怕他,不然以后的计划,她若是不肯听他的,岂不是会泡汤了?
他松开了手指,红衣女子忙伸出手揉了揉被捏痛的下巴,眼泪都沁在了眼眶之中,泫然欲滴一般,很是楚楚可怜。
“少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快说魏国的太子怎么样了?”
红衣女子微微蹙眉,纤纤手指依旧揉着已经被捏的发红发痛的下巴,如实禀报道:“阮神医请放心,我已经将他送回了魏国!”
“你确定没有骗我?你可知道,他若是还在炎国,一定会惹出大麻烦来的。”
“什么大麻烦?”红衣女子装作不知道。
“你明知故问!他之所以会入牢受苦,都是因为皇后,他逃出地牢若是不肯回宫,一定会对皇后进行报复!”
红衣女子有些不悦道:“难道阮神医还是放不下皇后?”
阮经轩瞪了她一眼,她吓得面色煞白,不敢在多说一个字。
他淡淡道:“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招!”
红衣女子点了点头“好!”
阮经轩望了一眼太医院门口,没有任何的响动,他提醒道:“趁着现在太医院的人少,你赶紧离开这里,不要让人察觉!”
红衣女子点了点头,一转身,脚步轻点地面,身影消失在太医院中。
阮经轩回到了太医院时,顾妍夕正在盛着清水的盆中,清洗着棉巾,洗过后正在为顾淳擦拭着面容上的薄汗。
他轻轻走过去,轻声劝道:“妍夕,你有孕在身,不易熬夜,还是早点去休息吧!”
顾妍夕轻摇头,固执道:“二叔是因为我受伤的,我岂能将他放在这里受苦,坐视不管?”
月蝶端来了夜宵,放在了厅中的桌上,走过来劝道:“妍夕,你这一天都没有好好用膳了,我让御膳房做了你平时最喜欢吃的糕点,你吃一些吧!”
“不必了,断下去吧!我吃不下!”
“你在吃不下,可是你肚中的孩子饿了,还是要吃的啊?”
顾妍夕伸出手抚了抚圆翘的肚腹,知道肚子里面的孩子也饿了,就算她吃不下,孩子总是要吃的。
她轻叹一口气,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躺在*榻上面色发白的顾淳,这才转身走到了厅中,坐在了桌前用了些糕点。
月蝶深深望着*榻上面色发白的男子,心中如同被绳子悬挂着,没有落地的踏实感,一直担心着。
她问向阮经轩:“阮太医,贤王何时才能清醒?”
“快的话明日清晨就能醒来!”
“有劳阮太医为贤王诊治操劳了!”
“这都是应该的!”
阮经轩浅浅一笑,眸光扫了一眼*榻上的人,又看了一眼正在担忧的月蝶,他眸中暗芒一闪。
看来,喜欢贤王的女人不少嘛!贤王,你还真是很走运,会有这么多的女人来疼你爱你,只可惜你一定不会是最幸运的那个人,因为顾妍夕永远都不可能爱上你。
这*过的好漫长,而顾妍夕孜孜不倦,一直陪在了顾淳的身边,照顾着他,直到他清晨醒来。
顾淳醒来时,正巧望见顾妍夕趴在了他的*缘小憩。
一想起昨夜,妍夕一定守在他的身边照顾着他,这让他感到很感动,伸出手指,轻轻抚了下顾妍夕乌发青丝,就像是在*着最心爱的妻子一样,那轻柔的动作,如同柔水一般温柔。
月蝶正巧端着一盆水走进屋中,当望见顾淳正在爱/抚着顾妍夕的头上乌发时,心里酸酸痛痛的,但是她强忍住这种难受的感觉,垂着眸轻轻走进屋中,将那盆水放到了木桌之上。
顾淳望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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