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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少爱妻成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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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卡其色军用吉普车在石拱桥上行驶着,车后座的男人,白色军帽下,是一张刚毅冷峻不失俊美的脸庞,带着几分刚断果决,如鹰般的眼睛,泛着幽深的光芒,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修长的手指,已经被一双白色的手套遮住,车窗上淡淡的雨丝映衬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地迷人,微微侧脸,透过雾蒙蒙的车窗,朦胧的视线在攫在那抹聘婷的身姿,扬起的红丝巾,清冷,落寞的身影,让他的心猛然一震!
“停一下。”
冷沉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威严。
“是。”首长发话,开车的军官不敢怠慢,抬腿连忙踩了刹车。
吉普车停了,戴着白手套的大掌急忙摇开了车窗,只是,放眼望去,四处收巡,哪里还有女人的半点影子?是她吗?胆大妄为的女人?
黑眸灿灿,望向了那波光鳞鳞的江面,忽闪忽暗的江水在他幽深如沟壑一般的瞳仁里跳跃!
“走吧!”语调透露出让人难以察觉的失落……
“是。”开车的年轻军官轻应着,心里虽好奇,却不敢多问半句。
引挚发动,吉普车提速,扬长而去……
*
这是一场Y市绝无仅有的盛世婚礼,场地设在了Y市最有名望的五星级大酒店,前来参加婚礼的人很多,几乎全是政商界名流,要不,就是Y市短时间挤身上流社会的暴发户。
还有许多是生意上与付氏有所往来集团,受之邀请,带着贺礼前来祝贺付总裁宝刀未老,再娶娇妻……
当披着白纱,化着淡妆的新娘出现在大家视野里时,新娘的年纪让大家跌破了眼镜,本来,大家都在纷纷猜想,谁能够勾走千亿资产付总裁的心?肯定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的绝世美女,没想到……
也许年岁长一点更妖冶,妩眉,更能懂风情……
“谢谢大家前来参加我付笛豪的婚礼,我们夫妻真挚感谢大家!”
腆着一个圆圆的啤酒肚,携着新婚妻子的手,举着酒杯穿梭在宴席中向宾客们一一敬酒表示感谢!
热闹沸腾的酒店外,一抹白色纤美的身影正在人群中穿梭,只听空气里响彻一阵划破长空的‘嘎止’声。
女人单膝跪地,手上的花圈掉落一地,有两个落至车轮下,花圈中心的纸白花朵被车轮戮出好几个破碎的小洞,花花绿绿的纸破着口子,在风中摇曳!
“走路没长眼睛啊!”司机骂骂咧咧将车开走了,女人望着手上破碎的花圈,阴阳怪气地一笑,正好,破碎的花圈正好匹配那对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狗男女。
细长的指节拂开脸颊上的发丝,抬头,不期然撞上了一对幽深眸瞳,犹如搏击长空老鹰的眼睛,她无法忘记,那一夜,她是如何在这双眼睛的主人身下绽放,姿意地缠绵,是如何骑在他身上索要……
牛郎?为什么会在这儿遇到他?这世界真是小啊!
今天的他身着一套手工亚麻西装,款式新颖,看起来更玉树临风,简直就是从杂志上走出来的亚洲男模,不知要让多少女人碎了一汪芳心。
早发誓如果遇上了牛郎,定把他丢到海里喂鲨鱼,可是,在他那双阴鸷的眸光中,好似无所遁形,迈开长腿,他似乎在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迈过来,身后还跟着一拔同样穿着西装的好几个男人。
一张张陌生的刚毅脸孔,但是,眉宇间都散发出一股子英武之气!
牛郎的眼睛像是喷着火焰,妈呀!今天带着那么多的人,衡量了一下,自己惹不起,而且,还有要事在身,先闪为妙!
望着女人从眼前迅速闪过的身影,转过尊贵的头颅,男人的视线瞟到闪闪发光的五星级大酒店门口摆放的那张巨大新人漫馨浪漫幸福照上,薄唇畔的笑意勾深。
付笛豪新婚,她居然送那么大的几个花圈,还是破的,真是太有趣了,有个性的女人,嗯!他喜欢。
第9章 芒刺在背!
“小姐,你……你干什么?”刘伯望着米飞儿手上的破烂花圈,面色倏地就变得惨白,嘴唇也始哆嗦。
“刘伯,你最好给我闪开。”话音里有着浓烈的警告意味,今天谁都别想拦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刘伯虽然怕出事,可是,也不敢忤逆小姐的意思,只得缩着脖子躲到角落里去。
当飞儿举着花圈迈进宴会厅时,所有的宾客皆投来了不可思议惊惧眸光。
“爸,浅姨,祝你们能永浴爱河,早日给我生一个宝贝弟弟。”
飞儿灿笑着,将花圈毕恭毕敬地送到了正在敬酒的一对新人面前。
刹那间,婚宴上抽气声此起彼落,父亲大喜之日,当女儿居然送这么多花圈来祸贺,真是天下第一奇观啊!可见米飞儿对父亲娶老婆一事是多么地不满。
“米飞儿,你什么意思?”白浅化着精致妆容的脸都气歪了,抖着嘴唇,她依偎在付笛豪怀中,玉儿抓住了付笛豪的手臂,愤怒一划,尖尖的指甲抓出了几道血痕,凝望向飞儿的眼瞳更是闪耀着怨毒的光芒。
“没什么意思,祝你与父亲早登极乐,看我多孝顺啊?”
米飞儿别具风格的祝福话,让满座宾朋惊悚,看来,这场婚礼并不单纯啊?米家肯定有什么不为人之的内幕消息,大家翘首期盼吧!
“笛豪,看你女儿怎么说话的,呜呜呜,今天可是我们大喜之日哪!”
见新婚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梨花带雨似的容颜让付笛豪心里划过一阵绝烈的痛楚与内疚。
他冲到米飞儿面前,扬手就想甩她一个大巴掌,可是,米飞儿却仰起头,眸子里还浮现出一抹居然叵测笑意,这个不孝女,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激怒他,想让他当众出丑,是米飞儿对自己将她弃如弊覆的报复,他不会上她的当。
举起的手掌渐渐落至身侧,额头青筋贲起,粗着嗓子喊:“刘伯,将这种不吉利的东西给我丢出去。”咬牙恨恨地吐出。
刘伯急步奔了上来,从飞儿手中夺过花圈,佝偻着身子飞快地跑了出去。
狠狠地剜了女儿一眼,付笛豪冲着千万宾客露出灿烂的笑容。
“不好意思,最近一段时间,小女脑子不清楚,她不过开了一个小玩笑而已。请大家不要介意,随意好了。”
飞儿冷冷地望着付笛豪,多么伟大的父亲!居然诅咒她得了精神病,很好。
不远处,阎东浩正站在人群中与某位客人寒喧,见这边起了骚动,撇下客人疾步走了过来,看见刘伯把花圈丢出去的一幕,眸子里即刻浮起一缕笑意。
“亲爱的,送得好,不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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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还没有说完,表明自己与女人站在同一条战线,然而,女人根本不领他的情,轻轻抬起腿,脚尖落下,踩在了他的脚背上,狠狠地踩拧了两下,阎东浩面色倏地铁青,想发作,可是,望了一眼满厅的政商界名流,硬是把胸口积压的那团怒火压下。
“爹地。”有一抹小小的身影从门口处跑进来,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逢逢裙,梳着两条小辫子,辫子上扎着两条白丝带,一对眼睛圆溜溜的,看起来十分可爱,她挥着粉嫩的手臂,向她们这边奔了过来。
阎东浩面色更加地难看了……
米飞儿望着这巴掌大的脸蛋,那鼻,那眼,像极了白素宛,而唇与整个轮廓象极了她身边这个男人。
“浩,我想为你生一个孩子,长得七分像你,三分像我,可好?”
“现在不是时候,再说,我也还没有戒烟戒酒。”
戒烟?戒酒?根本就是推托之词,这个孩子的出现就是最好的证明,这张小脸蛋提醒着她,这个男人欺骗了她,利用婚姻当跳板,整整四年,四年,她象一个傻子被他玩弄过鼓掌,如今,知悉的一切,幡然醒悟,才发现自己是做了一场恶梦。
这张小脸蛋犹如一根芒刺,从她背部的颈椎骨处笔直插入,锐利的痛拼命地下咽!
她就是果果,是白素宛与阎东浩背地里暗渡陈仓,背着她生下的私生女,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甚至尝到了口里血腥的味道,甜中带着苦涩!
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咚咚咚’声传来,一向喜爱白衣,今日喜庆的日子里,也穿了一种代表喜庆的颜色,大红旗袍,妆容很淡,轮廓精细,看起来清秀脱俗,如下朵正在盛开的红莲花。
“果果,咋不听话。”即便是呵斥女儿,声音也如春燕在呢喃。
“妈妈,爹地不理我。”小果果见平时对她疼爱有加的爸爸站在那儿,任由她小手扯着裤管,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满脸委屈地扑进了妈咪的怀抱。
白素宛一把将女儿抱入怀,一对乌黑发亮的瞳仁定定地落在了飞儿的脸上。“妹妹,你才咋才来,爸妈大婚你却象个客人,也不忙着去招呼客人。”话里有指责,还带着几分的幽怨。
只是宛转的声线如一阵飘渺的轻烟,白素宛,这样装着一副伪善脸孔做人,不累吗?飞儿白了她一眼,对着孩子温柔一笑:“果果,来,姨抱抱,姨给你带来珍贵的礼物过来。”
“姨带你去拿好不?”飞儿伸出双臂,果果愣了一下,然后,小脸蛋有些担忧地看向妈咪,见妈咪点了点头,小脸蛋笑成了一朵娇嫩小花儿。“好。”
脆生生地应答着,然后,飞儿将她抱了过来,邻近的几桌宾客都向她们投来了探寻的眸光。
望着飞儿那张清冷的脸孔,不怀好意的笑容,知道她来者不善,阎东浩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手心浸出了冷汗,这样的场合非比寻常,他不希望‘垄硕’集团因这种丑事,业绩一落千丈,伸手拽住了飞儿的衣袖:“飞儿,把孩子放下。”
女人置若未闻,抱着果果举步离开,刚跨出一步,不知道是谁伸出一条腿,绊了她一下,踩下踏空,身子倾斜,整个人狼狈扑向了地面,果果从她怀中滚出去一米多远。
孩子头着了地,抬起,牙齿掉了半颗……
地面上红艳艳的鲜血刺痛人心,哇哇哇……
第10章 代我妈甩的!
果果的头着了地,抬起,鼻孔里有一缕鲜血流了出来,洁白牙齿断了半截,残缺的地方还染了血红……
地面上红艳艳的鲜血刺痛人心,哇哇哇,响亮的哭声几乎盖过了婚宴所有宾客谈话的声音。
响亮又刺耳!
“果果。”白素宛惊呼一声,疾步奔了上来,伸出双臂牢牢地搂住了哭得声斯力歇的女儿。
“天啊!那么多的血,快送医院啊!”
“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怎么那么狠心啊?”
“……”
听闻宾客指责的话语,低下头的白素宛若,埋在女儿肩窝处的那张雪白的脸蛋,嘴角勾出了一道幽深笑痕,别人看不到,可是,飞儿却清楚地看到了。
“米飞儿,你……”阎东浩望着果果满嘴鲜血,收握的五指握得格格作响,腮帮子也鼓鼓地咬着,细长桃花眼流转着阴戾的色彩,狠厉的眸光,似乎是想把飞儿的脸戮几个洞出来。
“米飞儿,你是不是疯了?”白浅刚换了一身大红色的旗袍出来,没想到就看到外孙女儿血流满面的一幕,她不顾形象,飞快地奔过来。
象一头母狼一样冲着飞儿咆哮:“你说,你什么意思?先是送花圈,再是把果果弄成这样?你什么意思啊?米飞儿。”
她气势汹汹地质问着这个存心想捣乱她婚礼情敌的女儿。
私生女受了伤,前夫激怒,后母象头狮子一样嘶吼,而她呢?何其无辜,她虽然想把果果带出去,是另有目的,不过,她没想到果果会受这样的伤,即便是心中有恨,她也不会冲着这个才四岁大的小女孩,所有的一切,她会让这些狼心狗肺的大人来承担。
她一向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人!
望向将果果伤成这样的始作俑者,那个肩膀不停耸动,感觉是在哭,实则上是在笑的女人,那弯弯的嘴角,勾深的笑意,逃不开她的法眼。
真是一个歹毒的母亲啊!为了抢走阎东浩,为了抢走她的老公,她居然连亲生骨肉也舍得伤害,真是佩服,她米飞儿胴服得五地投地。
“是,我是存心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话音刚落,‘啪’一记凶狠的耳光刮在了她的脸孔上,左脸颊火辣辣地疼痛着。
瞪望着这个身着大红旗袍,凶神恶煞,不计后果,敢当众甩她耳光的老女人,怒意一点点地在幽黑发亮的瞳仁眸积聚,还漫出些许的血红。
牙根紧咬,即然,这老女人都不在利会身败名裂,她到乐意奉陪。
阴狠一笑,抬手,同样一记又狠又重的耳光甩在了白浅的脸孔上,她用得力很大,连整个手心都通红一片,几乎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一巴掌,我是代我妈甩的。”她吐气一笑,笑容阴森,似要夺命的女修罗。
“啊!啊!”白浅捂着自己肿得老高的半边脸孔,鬼哭狼嚎起来,她不管这是自己的大婚典礼,就开始耍泼。
“付笛豪,你给我出来,这婚,我不结了。”她扯着自己头上的珠花,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至肩头,也因为面色半红带着紫青,所以,象极了一个女鬼。
付笛豪见状,从楼上冲了下来,抱着哭得伤心欲绝女人,当见到心爱女人肿起的半天脸孔,顿时,怒火中烧,额头的青筋一根一根地贲起:“米飞儿,你这个不孝女,谁给你这样的胆子?”
“父亲,不是你教我从小要胆大么?是你从小教我,有人踩我三分,我定会踩他七分。”
飞儿把玩着自己通红一片手掌,嘴角弯成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你?”付笛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气得头顶冒烟!
咬紧牙关,扫视了如看戏一般看着她们一家子的众宾客,硬生生咽回了想要狂怒出口的侮骂话语,怒气冲天道:“刘伯,让家庭医生过来,快。”
“爹地,我疼,爹地。”果果伸手揪住了阎东浩的衣角,哭着喊疼,感觉有数十双探寻的眸光向他扫了过来,他一直都在努力地隐藏自己与白素宛的关系。
刚才他很想扑上来,察看果果的伤势,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如果他这么做,就会被无数人指责,斥责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负心汉,薄情寡意的男人,为了他,Y市所有的政商名流都知道米飞儿付出多少,甚至曾经,不惜舍弃所有。
可是,果果的这声‘爹地’,让他与白素宛的关系暴露在了世眼眼中,这就是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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