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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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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蔓伸出手,扳过褚灵媛的脸庞,直视道:“你可是不甘心地位居于姊姊之下?要不这样,姊姊把大妇让给你,如何?”
“不是,不是的,灵媛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思!”褚灵媛忙不迭的晃起了脑袋。
“哦?”王蔓不解道:“灵媛,姊姊与世伯、伯母都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卫郎也拉下脸向你道了歉,你为何还如此排斥?你究竟在担心什么?”
说着,王蔓俏面一沉,低喝道:“你的红丸呢?给谁了?”
第二二六章难以启齿
“轰!”的一声!王蔓的话话堪比一道惊雷凭空炸响,刹那间,褚灵媛的识海中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一刻,王蔓可以拍着胸脯保证,褚灵媛是真失了红丸,美目中不由现出了一抹责怪,女子,尤其是未出阁的女子,怎能不知自爱呢?只是,褚灵媛的那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又令她心中一软,但紧接着就硬下心肠,不依不饶道:“灵媛,你和姊姊说实话,那天你床褥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姊姊身为女子,怎会看不出那根本不是月水,反倒小兰前一天晚上刚刚落红,与你的倒有几分相像呢。”
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母猫,褚灵媛一把抓住王蔓的衣襟,失声尖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的!那就是月水,你肯定看错了!”
褚灵媛那秀美的面容狞狰而又扭曲,眼眶瞪的滚圆,浑身上下都控制不住的的剧烈颤抖,紧抓住王蔓衣襟的手指也由于用力过度而青筋毕现!
王蔓摇了摇头,反手搂上褚灵媛,缓缓道:“灵媛,你冷静点,姊姊是为了你好,卫郎最容不得被人欺瞒,你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你告诉姊姊,姊姊可以帮你琢磨下,就算你真把红丸给了别人,其实也不是多大的问题,人嘛,总有情难自禁的时候,何况我朝女子婚前**的并不在少数,卫郎不会不明白,也不一定非要得到你的红丸,只要你实话实说,以后一心一意对他,他一定不会计较的,嗯?”
褚灵媛面无人sè,猛晃着脑袋道:“没有,没有,灵媛真的没给别人,请姊姊相信我!”
“那你的红丸呢?上哪去了?”王蔓把褚灵媛推开了些,又盯向了她的眼睛。
褚灵媛想都不想的哀求道:“姊姊,灵媛求你不要问了,灵媛敢发誓,除了被将军数次凌辱,这副身体从未被别的男人碰过,你一定要相信我,呜呜呜~~”正说着,已是控制不住的失声痛哭,哭声中满含着懊悔与羞愤!
王蔓又不死心道:“灵媛,你不说,姊姊如何了解,这事又如何解决?姊姊是真心在为你着想,如果你新婚之夜交不出红丸,还吱吱唔唔不肯说明真相,卫郎会如何想?说不定一怒之下会冷落你,甚至还可能把你退回家!
倘若姊姊是个妒妇,不仅不会管你的闲事,甚至还会火上烧油,可姊姊偏偏不是,卫郎在外奔波征战,咱们作女人的虽不能帮上什么,却可以使家里和和睦睦,让他少cāo点心,你说是吗?”
褚灵媛仿佛吃了秤砣铁了心,只是伏在王蔓肩头呜呜痛哭,没有半点要解释的意思,假如真偷了人,狠狠心老老实实的交待,接下来,卫风该如何就如何,大不了被打入冷宫,为了家族,这一生即使不幸福也认命了,可这是自已捅破的红丸,一名黄花大女郎,竟然下贱至以手指来获取那yu仙yu死的快乐,她没脸说啊!在她眼里,这比偷汉子、被使强或是被轮还要丢脸千倍万倍!
渐渐地,王蔓失去了耐心,在褚灵媛哭声渐止之后,无奈道:“灵媛,你既然不愿说,想必是有难言之隐,姊姊不勉强你,但你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新婚之夜总要有个交待,哎~~算了,卫郎迎娶你应该还要过几个月,这段时间你好好想想,想通了来告诉姊姊,姊姊不会不管你的,同时你也放心,这事不会让卫郎知道。”
“嗯!”褚灵媛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最终只得哽咽着点了点头。
王蔓站起身,苦笑道:“好了,姊姊不打扰了,你早点休息,明rì一早,姊姊将随卫郎奔往建康,你我姊妹建康再见。”
“姊姊多保重,灵媛不留你了。”褚灵媛抹了把眼泪,正要起身相送,王蔓却把她按了回去,随即推门而出,把门掩上之后,赶忙拉着还在偷听的陈少女,匆匆而去。
脚步声越来越远,褚灵媛有如失去了浑身力气般,突然瘫倒在了床上,双目无神,直直望着屋顶,几个月一晃即逝,新婚之夜从哪弄来红丸?交待实情她难以启齿,自尽是既没有勇气也不敢,她是完全的一筹莫展了,只感觉自已的人生一片灰暗。
小楼下,王蔓拉着陈少女匆匆而行,刚刚拐过一个拐角,就迫不急待的问道:“少女,你都听到了?你来说说,灵媛是怎么回事?”
“这”陈少女为难道:“褚家娘子既然言之凿凿没有偷人,那多半是了,少女能听出她没有说谎,但根据她的话语判断,红丸绝不是无意中失去的,应该有着不可造人的秘密,而且褚家娘子也不会有少女这样的经因,因此究竟是什么,少女也没法猜测。”
王蔓回头看了看小楼,哑然失笑道:“这倒好,灵媛的红丸去哪儿了成了个谜,哎~~到时候再想办法,总不能让卫郎冷落她,走罢,卫郎那里想必也差不多了,咱们该回去了。”
“嗯!”陈少女带着满脸疑惑点了点头,与王蔓向正殿走去。
不多时,二女回到正殿,卫风谢绝了褚氏夫妇挽留过夜的邀请,返回大营与将士们把酒言欢,并承诺离开建康之时,就另差人把他们替换走,当天晚上,军营中的气氛一片热烈。
次rì清晨,卫风领五千骑向建康进发,阳羡至建康约三百里,第二天正午左右,抵达了建康以南的方山,这里是通往晋陵的人工运河,破岗渎的起点,距建康只有四十余里,卫风并没有继续前进,而是在方山以西近三十里寻了个荒僻的山谷潜伏,这没办法,破岗渎是建康向南的水道枢纽,人来人往,只能远远避开,同时,又着亲卫分别往姑孰与建康打探战况。
在难熬的等待中,三天一晃而过,二月十七rì清晨,卫风还在啃着大饼,“将军,将军,有消息了!”突然,伴着兴奋的呼喊,一骑快马绝尘而来。
卫风连忙站起,一待亲卫翻身下马,就忙不迭的问道:“可是分出了胜负?”
亲卫匆匆一拱手:“回将军,昨晚桓玄趁夜突袭,成功焚毁了朝庭船舰,司马尚之与司马休之只得率军另行布阵,又令武都太守杨秋驻守横江,却不料,杨秋投降桓玄,朝庭军队不战自溃,司马尚之被桓玄生擒,仅司马休之只身脱逃!另据末将估计,桓玄很可能今rì将顺流直下建康!”
第二二七章 活捉司马元显
ps: 谢谢云歧青谷的打赏~~~
桓玄的兵力为四万左右,而朝庭方面,即使不计司马元显的一万禁军,历阳至姑孰一线也布有近三万守军,都以为会有一番激战,传来的结果竟是不战自溃,豫州军与历阳军怎会如此不堪一击?这还是事关生死之战吗?
众人都带着满脸的不敢置信面面相觎,“好!”卫风却是大叫一声好,喝道:“司马道子人心尽丧,军心低迷,败亡只在今rì,传令,全军加快进食,一定要抢在桓玄之前赶到建康!”
“遵命!”众将齐声应诺!
王蔓的俏面也因为兴奋而布满了cháo红,小拳头都攒的紧紧的,卫风赶忙捏了捏她的手,示意不要激动,只是,手刃仇敌在即,王蔓尽管竭力控制情绪,那澎湃的心cháo就是没法平息下来!
仅仅一刻不到,在王蔓焦急的等待中,全军跨上战马,向着建康疾驰而去,由于不需要再隐蔽行踪,因此旷野上马蹄隆隆,烟尘弥漫,声势浩大惊人!
六十里的距离只花了半个时辰多一点,建康已出现在了眼前,在南篱门与东篱门之间,卫风猛一挥手:“停住!”
命令层层传达,将士们陆续勒住马匹,李驻略一迟疑,问道:“将军,司马元显只防备着桓玄,多半不曾料到您会来,建康东南方向必不会布有重兵,为何不趁势杀入,一举生擒这父子二人?”
卫风的目光越过外郭篱,在目力可及的两座卫星堡垒。东府城与丹阳郡城稍作停留,便摇摇头道:“建康人口稠密。稍有不慎将给百姓带来大量死伤,因此。本将给司马元显一个机会,把禁军拉出来战,你可明白了?”
“哦!”李驻恍然大悟道:“昨晚历阳与豫州二军不战自溃的消息理该传回了建康,必致军心浮动,即便拉出来,也是不堪一击,将军此举,可使健康百姓心怀感念,果然是妙着!”
李驻脸面的钦佩之sè不假掩饰。卫风心里极为受用,表面却不动声sè的挥了挥手:“好了,让弟兄们都下来休息会儿罢。”
将士们纷纷下马暂歇,坐等司马元显到来。
这一刻,司马元显正在宫城宣阳门外聚集禁军,打算去加固建康以西的查浦垒至新亭一线,与桓玄作殊死一搏,全军约一万五千人,虽然甲胄齐全。但队形不整,军士们的脸面大多带有茫然或是畏惧,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司马元显又急又惧,连忙看向首席幕僚张法顺。急问道:“先生都看到了,将士们军心涣散,这如何抵挡桓玄?你可有法子振起士气?否则。你我全将死无葬身之地!”
“这。。。。”张法顺的目中现出了一抹绝望,前两天他曾提议拿出部分财货送往历阳与姑孰劳军。却被司马元显否决了,舍不得出钱。谁还为你卖命?
“先生,怎么?连你也无能为力了吗?”司马元显脸面一沉,开声催促。
张法顺望向了姑孰方向,勉强提议道:“要不先往新亭,试着与桓玄讲和,建康由他执掌,咱们退往外州。。。。”话未说完,一名亲随已慌慌张张的奔来,大声道:“禀世子,建康东南方向来了大量骑兵!”
“什么?可知是谁?有多少兵力?”司马元显刹那间面sè大变,脱口就问。
亲随答道:“约有五千左右,全都就地休整,但未打旗号!”
“难道是北府军?”司马元显恍如失了神般,喃喃自语道:“定然是刘牢之这天杀的狗贼,趁朝庭新败,来趁火打劫了!”
张法顺却是灵光一现,不确定道:“世子,现在无端猜测没半点用处,他不趁机进击建康反而屯兵城外,莫非是地方州郡的义军赶来增援朝庭?不如去看看?”
“对,对!快走,快走!”仿佛黑暗中现出了一缕光明,司马元显连连挥手,驱赶全军向东南方向行去。
约摸半个时辰,浩浩荡荡一群人出了南篱门,放眼望去,果然是纯骑兵,大多数都坐在地上休息,还有少数牵着马匹四处溜达,一副松松垮垮的模样,司马元显立时松了口气,给张法顺打了个眼sè。
张法顺会意的放声唤道:“领扬州刺史、兼徐州刺史、加侍中、尚书令、后将军、开府仪同三司、都督扬豫徐兖青幽冀并荆江司雍梁益交广十六州诸军事,会稽王世子元显在此,请问来者是哪路兵马?”
卫风诸人均是大感愕然,都没想到,司马元显竟然有如此一长串的名号!
王蔓哭笑不得,没好气道:“司马元显骄奢yín逸,更甚其父,今rì一见,果不其然,妾没料到世间竟有这般狂妄自大之徒,当真是死到临头还不忘摆威风!”
卫风笑着点了点头,随即面sè一沉,厉声喝道:“老子们奉会稽内史王凝之之命,发兵助南郡公清除朝中jiān佞,司马元显,今rì便是你的死期!”
刷!刷!刷!司马元显及身周诸人一瞬间面sè惨白,他们的心理就如一名输光了的赌徒,对于任何的未知事物都怀抱一份自欺欺人般的期待,希望能拿来用作自已翻本的筹码,可如今,美梦当场破灭!
司马元显再也不顾身份,挥舞着手臂唤道:“且慢,你家府君素来忠义,怎可能攀附逆贼?莫非是你私自违逆上命,凌迫朝庭?你若迷途知返,朝庭可继往不究,还会重重有赏,莫要一错再错啊!”
“哈哈哈哈~~”卫风哈哈大笑道:“司马元显,老子便是卫风,以孝伯公幼女王蔓为妻的那人,你不是要召老子入朝么?今rì老子就来取你的狗命!”
说着,卫风笑容一敛,厉喝道:“我卫风仅为报仇雪恨,只诛首恶不及其余,无关人等速速散开,免得殃及池鱼!全军听令,务求生擒活捉司马元显,但有顽冥不灵者,格杀勿论!”
“遵命!”将士们飞速跨上战马,也不排兵布阵,呈散兵线,向着前方二百步来外的禁军猛冲而去!
司马元显急的连声大叫:“莫要听他胡言,不许跑,击溃逆贼,朝庭皆有封赏!”
可禁军中的半数都是东拼西凑而来,根本不会诚心为他效命,何况谁都清楚,司马元显大势已去,纵然恪守信诺封官进爵,也得先掂量着自已有没有命享用,没有谁会愿意白白搭上一条xìng命!
眨眼工夫,身后的一万五千大军一哄而散,兵刃、弓弩、仪仗丢的满地都是,只余下了司马元显与张法顺呆愣当场!
马蹄声隆隆震耳,大地轻微颤动,与那铺天盖地的骑兵相比,司马元显显得如此的渺小,尽管他是权倾天下的相王世子!
张法顺立刻jǐng醒,狂哮道:“世子,今趟已无法幸免,落于逆贼之手必遭百般羞辱,请世子自尽,法顺当追随至九泉再作侍奉!”
司马元显不由打了个哆嗦,他也清楚不容迟疑,当初王恭是被枭了首级,但按约定俗成,士人,尤其是高门甲族即便受死,也应该保留全尸,身首分家只是庶人的死法,他害怕被卫风以牙还牙,砍去脑袋有失体面,于是横下一条心,拨出佩剑正要向脖子抹去,却是“嗖!”的一箭shè来,准准shè中了手腕!
“当啷!”一声,佩剑落地,鲜血浸红了司马元显的衣袖,痛呼还未出口,一骑瞬间加速,一弘雪亮的刀光当头劈下!
“啊!”出于求生本能,司马元显大叫着闭上了眼睛,声音还未散开,身边又是啊的一声凄厉惨叫,司马元显下意识的偏头一看,正见张法顺的头颅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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