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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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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大王不用麻烦,妾昨晚才洗过的。”陈少女忙不迭的摇起了脑袋。
“哦?”卫风毫不介意的把鼻子凑到陈少女脖颈间一阵猛嗅,陈少女顿觉浑身一僵,连大气都不敢透,好一会儿,卫风突然抬起手,闪电般伸向了陈少女的衣领。
陈少女浑身正紧紧绷着呢,这一发觉卫风伸出了贼手,立时揪住自己衣领,猛一挣道:“大王,您。。。。您要干嘛?”
卫风摇了摇头:“陈少女,你的身上,有一丝淡淡的香味,还有一丝淡淡的汗味,我不能确定你昨晚洗没洗浴,所以,我得把手伸进去替你搓搓,看看能不能搓出灰,搓不出灰就说明你昨晚洗了,来,快把手放开,别扯坏了你的衣领。”
陈少女连连扭着身子道:“大王,您快把手拿开,妾洗没洗和您没关系的。”
卫风不依不饶道:“陈少女,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见过没摸过,你躲什么?难不成这几年没逼你,你反而与我生份了?前一阵你在邺答应过我你不会赖帐吧?这说明你的身体已经属于我了,原本,我是想让你自己乖乖的献上来,但你没有任何动静,我现在对你失去了耐心,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的身体!”
王道怜就像个拉皮条的,笑着劝道:“少女,大王尊重你,等了你那么多年,已经很难得了,我明白,你心里有疙瘩,但总不能一直挂着不解开吧,这疙瘩要解去,还得靠大王啊,其实男女之间放开了,就那么回事,大王想要你,你给他不就得了?”
第五四九章 联军前来
茱丽娅也劝道:“真弄不懂你们塞里斯女人,陈少女,我能看出你是喜欢使君的,既然喜欢,就不要遮遮掩掩,把自己的一切,无论美的丑的都与爱人分享,这才是真正的喜欢,他如果嫌弃你,那就是不喜欢你,这样的人,趁早离开,但使君显然不是,来,放开点,大胆点,我们三个一起把使君推倒!”
趁着二女在劝说,陈少女俏面布满了挣扎的时候,卫风的手哧溜一下探入了亵衣里面,嗯!滑滑腻腻还带有弹性!
“啊!”陈少女尖叫一声,身子猛的一缩!
卫风以不容置疑的口吻沉声道:“陈少女,总之你的身子,今天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我以大王的身份向你下令,命令你把身体交给我!”
“大王,您。。。。”陈少女很不甘心的与卫风对视,不满道:“您太霸道了,这与强抢民女有何区别?”
卫风阴恻恻的笑了笑,手指稍微紧了些。
陈少女立时玉容一变,美目中蓄满了可怜巴巴之色,改口道:“大王,现在是白天啊!”
“白天又如何?白天还省了点灯呢!”卫风满脸的不以为然,五根手指又向内紧了紧。
陈少女彻底去了任何侥幸,只得尽最后一丝努力哀求道:“那。。。。那妾下面围块布可以吧?您。。。。您一定不能掀开,只要答应了,妾就把身子给您。”
“哈哈~~”卫风哈哈一笑:“陈少女,早这样不就得了?围着布就围着布吧,看不见门难道我还摸不着门?”
陈少女低垂蝽首,一副认命了的模样,心里却在暗骂,就连王道怜都觉得卫风这话太难听了,丢了个不齿的眼神过去,只有茱丽娅很不理解的摇了摇头。
。。。。
一转眼。十二天过去了,时间来到了次年的正月初七,这一天也是传统的人日。
《问礼俗》有记载:正月一日为鸡,二日为狗,三日为猪,四日为羊,五日为牛。六日为马,七日为人,如果说,把元日视为万象更新的开始,那么人日就是生活更新的起点,在正月初七这一天。需要食七菜羹,需要剪彩人,女人之间要互赠华胜,也就是头饰,还要呼牛马招杂畜,即为于门前呼唤牛马杂畜,将粟豆放入灰中。遍洒宅内,寓意着新年牛马成群,杂畜满圈,最后则是登高望远。
自昨夜起的一场大雪,与前一次还未融化的残雪合力把淮北大地妆扮成了银妆素裹的世界,天未亮透,卫风却醒了过来,陈少女背对着偎在怀里。只不过,腰间仍然围了圈白布。
陈少女对这块白布看守极严,只要卫风有一丁点动静,她立刻就会拿手捂住,虽然看不到,卫风却能感觉到,陈少女比一般的女人要稍微紧一点。显然是当初缝的针一直影响到了现在。
卫风也没办法,只能这样了,而且陈少女不能生孩子,别看紧了这么一点点。关键时候是会要人命的。
暗暗叹了口气,卫风的手臂向内圈了圈,陈少女在迷迷糊糊中把整个人都缩进了卫风怀里,显然这样睡是非常舒服的。
卫风微微一笑,正要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儿,帐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沙沙的脚步声,紧接着是王道怜的声音:“大王,您醒了没?”
“王道怜,七菜羹做好了吗?不会这么快吧?”卫风随口应道。
王道怜索性掀帘走了进来,陈少女似乎很不好意思,连忙把脑袋穿入了被子。
王道怜摇了摇头,古怪的笑道:“军营里哪来的七种蔬菜?大王您想吃明年在家吃吧,妾是来告诉您,姚兴、刘勃勃与拓跋烈的联军已经抵达了谯西北五十里处,天亮应该能赶来!”
“哦?”卫风刷的一下翻身坐起,急忙问道:“多少人?”
王道怜略一迟疑,便道:“黑夜里斥候看不清楚,但怎么着也得有个十来万吧。”
卫风眉头一皱,把手伸被里揉捏起了陈少女的胸脯,似是在思考着问题,陈少女暗暗啐骂却也没办法,但别说,是挺舒服的,不多时,卫风把手拿了出来,陈少女竟有了些失落!
卫风冷哼一声:“待他们把营寨立下,孤前去会一会,陈少女,别睡了,起来吧!”
“嗯!”陈少女点了点头,伸出玉臂,把衣服拿被子里穿,王道怜也替卫风穿戴起来。
。。。。
在谯西北方向三十余里处的濄水南岸,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骑队缓缓驰行,这正是由姚兴、刘勃勃、拓跋烈、秃发傉檀与沮渠蒙逊率领的十六万纯骑兵,全部配双马,如此鼎盛的军容,野战堪称无敌!
这一支军队先在浚仪小心翼翼的渡过了黄河,紧接着又渡濄水,沿河一路南下,经四百余里,将于今日赶到谯。
在濄水北岸,是父阳(今河南省鹿邑县)县,城门洞开,城里已空无一人,拓跋烈不由摇了摇头:“刘寄奴倒是挺小心的,生怕咱们劫掠百姓,莫非我等各族如此凶残?”
说这话的同时,拓跋烈看向了刘勃勃,因为在他眼里,他自己与姚兴已经脱离了野蛮人的范畴,轻易不会劫掠百姓了,而刘勃勃是靠打家劫舍为生啊!
刘勃勃也不在意,哈哈笑道:“可惜了这中原大好河山啊,竟然千里无人烟,真是可惜,可惜啊!”
姚兴赶紧提醒道:“敖云匆要节外生枝,北府军实力不弱,刘寄奴更是人杰,纵使你倾举国之力也未必能取下淮北,更何况此战过后,你据幽燕,又有何不满?当务之急,是你我六方齐心协力,共破明军,至于日后是战是和,留待他日再说!”
“子略兄放心,勃勃不过心有感慨罢了。”刘勃勃随意拱了拱手。
这五位皇帝大王为显亲密无间,竟然并马同行,但细看,还是能看出些端倪,拓跋烈在最左侧,与姚兴较近,明显是存了与秦国交好的心思,想想也不奇怪,按战后协议,魏国虽然重夺河北、河东,但在卫风的连续打击下,已经元气大伤,至少十年八年内都不适合再发动大的战役,却由于幽燕,也就是河北的北部交给刘勃勃,而刘勃勃此人掠夺成性,拓跋烈不敢大意,必须要置重兵防守,与秦国交好实为必然!
刘勃勃策马驰在中间,乍一看地位最尊,可实际上,另外四人都在防着他呢,姚兴不用说了,与刘勃勃有滔天之恨,秃发傉檀因为女儿的缘故,也与刘勃勃结了怨,必须要防着刘勃勃,另外沮渠蒙逊,因为他与秃发傉檀的实力最弱,所以这二人暂时得抱成团,否则稍不留神就会被吞了。
沮渠蒙逊与秃发傉檀策马行在右侧,相互交换了个眼神,沮渠蒙逊淡淡道:“你秦魏夏三国击退明军后均能落得好处,可孤与傉檀远在河西,要中土土地无用,却仍是发兵前来,实为义助秦主,只不过,我二人倒是无妨,就怕将士们一无所获,或会生出怨言啊,毕竟咱们与明军素无瓜葛!”
姚兴的眼里闪出了一抹寒意,拓跋烈与刘勃勃也是杀机迸现,这二人一路上都唯唯诺诺,却于此时提出了条件,而且还暗含威胁,那就是拿准了自己三人不敢翻脸,如果不能满足的话,或会投了卫风,这无疑是致命一击!
姚兴心里暗恨,却装模作样的寻思了片刻,这才道:“此言倒是颇有几分道理,当前不能做任何乱子,要不这样,朕做个主,击破明军之后,除工匠、他的弩炮与神臂弩咱们五方平分,其余马匹、辎重全部归你二人,如何?”
沮渠蒙逊看向了秃发傉檀,均是双双一点头,秃发傉檀又道:“有了财货,也不怕将士们不满,只是刘寄奴那里呢?他一点好处都落不到岂会甘心?”
刘勃勃摇了摇头,笑道:“咱们这十六万大军是受刘寄奴相邀,每日消耗粮草无数,没让他承担,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他还待如何?”
拓跋烈跟着道:“不错,何况刘寄奴巴不得咱们早走,他哪敢再提非份要求?”
姚兴也道:“真要算起来,收获最大的还是刘寄奴,毕竟咱们解了他的燃眉之急,而且明王的根基大部分在江南,这以后,不全都是他的了?他若再有非份之想,那才是没有诚意!”
“好!”沮渠蒙逊叫了声好:“既如此,咱们击掌为誓!”
“啪!”的一声脆响,五人勒马围成一圈,伸出双掌猛击了下,紧接着就是哈哈大笑!
只不过,姚兴、拓跋烈与刘勃勃的笑容都带着丝诡异,秃发傉檀与沮渠蒙逊有命拿钱,还得有命花才行,此去河西,足有三四千里,又需要借道关中,携带着大批物资必然行动迟缓,简直是一块最为可口的肥肉啊!
好一阵子,笑声才渐渐止歇,姚兴猛一挥手:“诸位,前面理该是明军营寨,咱们都跑起来,让明王见识下你们三族铁骑的威势,同时也给刘寄奴提个醒,匆要乱动心思!”
“好!”包括姚兴在内,五名皇帝大王各自回归己队,霎时间,十六万大军全速奔驰,地面都起了剧烈震颤!
第五五零章 独会五主
五方十六万精骑这一奔跑起来,立时惊动了明军大营与谯,明军营里号角连响,锣鼓震天,一队队兵马急速调动,战舰也沿着河岸向上游依次驶出。
这没办法,如果对方挟初来之锐气直接冲营,稍有不慎将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同时也能寻机歼灭些敌人,杀杀胡骑的锐气。
至于谯,刘裕带着众将登上了城头,站在城上,都能感觉到城池在轻微颤动,放眼望去,西北方向充斥着无边无际的黑影,不由纷纷倒吸了口凉气!
檀道济面色微变道:“胡骑果然凶猛,如此铺天盖地之势,若发力攻打明军,或有几分破寨的可能!”
谢晦摇摇头道:“不过虚张声势罢了,别看他兵力众多,实则互相之间,乃至与将军之间都存有猜忌,在未能充分协调的情况下,轻易出兵莫非不担心为他人作了嫁衣裳?
后汉中平六年(公元189年),董卓废少帝,拥立陈留王,卓残暴贪婪,目无君上,关东群雄联手讨卓,虽然兵力是卓的数倍,但令出多门,各怀私心,止步于虎牢寸步难进,不久之后,内部分裂,一哄而散,将军当引以为鉴,须小心运筹,匆让明王寻到各个击破之机。”
刘穆之也劝道:“此战须速战速决,穆之恐迟则生变,毕竟人心难测!”
刘裕点了点头:“宣明与先生言之有理,本将也在担心此事,这样罢,待他十余万大军立下营寨,本将会派人与之联络,协调好步骤再进击明军。”
其余众将连声称是。
没过多久,沈林子突然惊呼道:“将军快看,沿河那边的阵形有些乱了。”
众人连忙看去,刘裕笑骂道:“这些胡虏也是横行惯了。距濄水如此之近,莫不是嫌活的不耐烦?”
原来,胡骑人数众多,必须要拉开跑才能奔的欢畅,这一拉开,就有人不知不觉的奔到了水边,沿河布置的战舰立时开火。弩箭、石弹与巨箭雨点般泼洒而去,而胡骑均是性情暴戾之辈,受到了来自于船上的袭击,竟然还组织兵力反冲,这只能越死越多,沿着河岸渐渐堆积起了一条宽达数十丈的尸体堆!
刘穆之沉吟道:“未战先折。乃不详之兆,看来明王是故意吸引敌骑来攻,他可依托濄水与营寨夹击,也不知这一部由谁统领,能否识破明王的诡计,不过,把话说回来。明王选择于谯决战,的确是下了一步好棋啊,他制濄淮二水,依水立寨,进可攻,退可守,偏偏咱们二十余万大军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哎~~”刘穆之叹了口气,目中闪出了一抹担忧。其余众人也是收起了说笑的心情,凝神向下看去。
沿河被袭击的骑兵属于刘勃勃,他的军卒以劫掠为生,军纪自然也是最差,如土匪马贼般,性情火爆,经不得挑弄。有船只在攻击自己那还得了?而且濄水几乎静止不动的水流也很容易给人带来错觉,仿佛这条河很浅,可以策马冲到船边,至不济也能放箭!
短短数十息工夫。已经死去了千余人,并且还有人在前赴后继的冲入河里送死,刘勃勃气的破口大骂道:“蠢材,现在较什么劲?快传令离河岸远一点!”
“呜呜呜~~”号角声吹响,夏国骑兵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向着内侧退去。
刘力俟提凑上头,提醒道:“大王,今次吃的这个大亏,照臣看很可能是拓跋烈那老鬼故意为之,咱们大夏国骑兵,上一次扎营前一直都走在内侧,可是昨日拨营之后,魏人抢先一步卡了咱们的位,当时弟兄们都没多想,也不愿为这点小事与魏人生出龌龊,但谁能料到,这老狐狸竟如此歹毒,魏人与明军多次作战,早就尝到了厉害,而咱们对明军只有道听途说,难免会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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