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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金手指-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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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同的复杂情感。
无论是从道义上还是感情上,赵与莒觉得自己都应该给耿婉一个交待。原本他以为分隔了四五年之久,耿婉应该会有别地爱人,然后某次在给杨妙真或韩妤的信中,委婉地向他提出此事,再然后他就带着一种父亲嫁走女儿的复杂心情,为她置办一份丰厚的嫁妆,让她体面而风光地嫁为人妇。但现实是如同杨妙真一般。耿婉在流求守着他所交给地任务四五年,这甚至比杨妙真时间还长。
“阿婉”赵与莒唤了她一声,向她招了招手,就象在郁樟山庄时一般模样。耿婉垂着头,露出天鹅一般的修长脖子,咬着唇到了他身边。
“你先在慈明宫吧,过些时日我再与太后说你地心思,我明白,你放心”
在说这种话的时候。赵与莒觉得自己地口舌似乎变得笨拙起来,定了定神,他正想说要与杨妙真、韩妤也商议一番时,突然听得谢道清的声音在外边响起。
“陛下,紧急军报。”
耿婉原本屏着呼吸,等待属于自己的幸福时刻。但就这般被生生打断了。她不是韩妤,原本没有韩妤那包容的胸怀,因此免不了心生埋怨。赵与莒仿佛知道她的心意般,拍了拍她的手:“你放心,先去与四娘子和阿妤说声,莫等我吃饭了。”
耿婉出去的时候与谢道清对望了一眼,谢道清神情一如往常,仿佛什么都不曾听到一般。耿婉快步从她身边经过后,她才垂下头。看了一下自己地脚。
“军报呈来。”赵与莒道。
这份军报是自耽罗岛传来地。为了便于传递军报信息,江南制造局和流求制造局联手。专门造了两艘海上快船。与其余蒸汽船除了讲究航速外还要讲究载货量、乘客舒适度不同,这两艘被命名为“飞鸽”、“飞鱼”的快船将对速度地追求加到极致,在不损失船体稳定性与安全性的前提下,可以将航速提高到每钟点五十里,若是风浪允许,水道也通畅的情况下,甚至可以达到七十里。这两艘快船中,飞鸽号固定用于流求与临安之间的联络,而飞鱼号则被调往耽罗,传递高丽最新的战况。象这份军报,只用了两日时间,便从高丽传到临安,立刻被转呈给邢志远,邢志远不敢怠慢,收到军报便来向赵与莒报告了。
军报很详细,蒙胡共五万大军突破汉江,已经攻下大半个高丽,大宋水军近卫军赶到之时,高丽已经近乎亡国,其权臣崔誓死抵抗,将高丽王室迁至江华岛。大宋水军近卫军参领林夕兵分三路,一路屯于江华,“护卫”高丽王室,一路进入汉江,炮击渡江蒙胡,使之不得不绕道北返,第三路则进入鸭绿江,示威性地将送沿江船只尽数轰碎。
“在我近卫水军的援护之下,高丽军夺回了汉江南岸,曾一度截断蒙胡退路,不过高丽人不堪战,为蒙胡冲破,乃至大溃。”
这个军报让赵与莒精神一振,他沉吟了会儿,然后对邢志远笑道:“志远,你性子脱跳,喜好冒险,如今我要遣你去做一件事情,你能做得谨慎么?”
邢志远大喜,他猛然站得挺直,振声说道:“定不敢有辱使命!”
注1:宋代五尺一步;宋一尺合今公制30。72厘米;一步约1。536米。又300步为里。每小时五十宋里,约等于二十三公里,近于十二点五节。
第一卷、朝为田舍郎 二四六、虽是亲侄犹相疑
更新时间:2009…6…8 9:02:11 本章字数:4961
夜幕降临了,汉江上空刮起凉爽的风,燥热的秋老虎渐渐退走,若不是空气中弥漫的若有若无的血腥与烧焦气息,这原本是个宜人的夜晚。
于竹抱着胳膊,冷冷看着江岸那边,在那里处处都是火堆,为的是防备近卫军乘夜上岸偷袭,火堆上烧着的除了柴木之外,还有人的尸体。
白天的大战之中,先是近卫军用火炮给附庸于蒙胡的探马赤军一定伤害,接着又是高丽人乘机渡江,企图夺回汉阳,可是在近卫军面前做了缩头乌龟的探马赤军这个时候却展示出异常强大的战斗力,只是一个反冲锋,高丽人在汉江北岸留下了千余具尸体或伤兵之后,不得不中止了渡江行动。
“于太尉,明日能不能让贵军发炮,接应我军行动?”
同于竹一起站在船上的是高丽大将崔明铉,这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白天时曾非常骄傲地对于竹说,他们完全有能力赶走蒙胡,无须宋国支援,但现在却一口一个“太尉”,实际上于竹在近卫军海军中只是一个船长,根本当不得“太尉”这样的高阶武官称呼。
“老规矩,响一炮一百贯。”于竹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这这也太贵了些,贵国向来仁义,贵国天子也一向大方,于太尉,能不能打个商量”
“抱歉,没得商量,而且,若不是我大宋仁义天子大方,我也没功夫呆在你这里,回家抱媳妇逗孩子多好,陪着你们这些高丽人纯是浪费时间!”
于竹脸上的伤疤**了一下,他偏过脸。根本不理睬崔明铉。
“于太尉”崔明铉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懊恼地瞧了于竹一眼,这个宋国军官的年纪也只是和他儿子差不多大,态度却比他的祖父还要傲慢。崔明铉与宋国人打过不少交道。却从未见到这般模样的宋国人。
想了想,他收敛目中的不快,低声道:“于太尉,这船上起伏摇摆,难以休息,不如上岸,下官早为太尉准备好了地方。可供太尉休息。”
“多谢,我在海上睡得惯了。”于竹终于转过脸来,上下打量着他:“大风大浪都睡得着,何况这小小汉江?”
见他不明白自己言下所指,崔明铉咬牙道:“是这样,于太尉远道而来助我高丽。下官心中感激,略备了一些土仪,敬请太尉笑纳。”
于竹闻言大笑,又转过身去:“土仪你自家留着吧,我对泡菜狗肉什么地没有兴趣。”
他也知道崔明铉说的土仪肯定不是泡菜狗肉,但是对于于竹而言,金钱不是什么有诱惑力的东西了。东胜洲之行中。他赚得的钱已经足以让他这一辈子过得舒舒坦坦,而且如今他女人在流求也入了大农场地股,于京东有一片农场,子孙的产业也早已经赚得。他继续在近卫军中服役,只不过是他习惯这种生活罢了。
有时候他自家想想也觉得一切有如天翻地覆一般,十年前那个顽皮好斗的小混混儿,如今却是冷静严肃的近卫军船长。
“这个于太尉,要不下官将那土仪给你送来,你且等一等。”崔明铉对着自己的随从低声吩咐了一句。那随从快步下船,上了一艘小舢板,过了好一会儿,岸边上影影绰绰地划来一艘乌篷船,船头上站着四个女子,虽然因为夜色的缘故,看得不甚清楚,但从身材来看,倒是挺婀娜的。
“太尉远来辛苦。身边也无人服侍。这四个是下官送与太尉,照顾太尉起居地。”崔明铉笑道。
“哦?”
于竹目光扫过这四个女人。露出几分兴趣来,这让崔明铉很是兴奋。然而,于竹接下来的话又让他如坠谷底:“多谢好意,只是军纪森严,你令他们送回去吧,否则的话,莫怪我言之不豫。”
崔明铉初时还以为于竹是装腔作势,但紧接着,于竹吩咐道:“那乌篷船若敢靠近,就撞沉它!”
崔明铉这才知道,于竹不是在开玩笑。他心中一边咒骂,一边还得继续赔着笑脸:“于太尉不贪财不好色,实有古时名将之风,下官佩服,佩服!”
于竹没有理会他,他现在心中想的是李锐,这家伙如今不知道正在做什么。
李锐此时正屏着呼吸,死死盯着眼前的蒙胡,那蒙胡神态倨傲,看他时目光多少有些不屑。
“主人问你,你真是李万户总管的侄儿?”蒙胡身边地舌人问道。
“是,正是。”李锐点头道。
他如今身裳褴褛,人也瘦了一圈,因为缺乏充足睡眠的缘故,他眼中布满了血丝,脸上微微的皱纹,也让他显得老气。
那蒙胡还要再问,突然屋外传来声音:“真是我侄儿么?”
接着,李全推开门,大步走了进来,李锐霍然转身,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叔父,然后猛然拜倒,哽咽着道:“叔父!”
二人十余年未曾见面了,李锐的模样与当年比有了很大变化,不过二人身上血脉的缘故,长相还有五分相似。李全一把揽起他,也不由得哽咽起来:“好侄儿,好侄儿,果然是你!”
对于李全来说,李锐可能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当初彭义斌击败他后,便将他全家杀得精光,倒是李锐在流求还得以保全。原先的蒙胡与舌人都退了出去,二人拥抱了许久,李全这才松开手,仔细看着自己地侄子。
如今李锐的身材比他还要略高些,虽然瘦,但很结实很有力气,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回,李全注意到李锐右手的小指头不见了,变了颜色问道:“你指头是如何了?”
李锐黯然摇头,却不肯说话。他不说话胜过说话,李全抓着他的胳膊道:“可是受了我的牵累?”
在李全想来,自己叛宋,那么留在流求近于质子身份的李锐肯定不能活了。故此当严实告诉他带了他侄儿来后,他还将信将疑,先请了一个蒙胡来试探,自家在外头偷听,待觉得他说得都对,这才进来相认。
虽然认定了李锐的身份,但李全心中还是充满怀疑。流求为何没有处死他,而他又是怎么样从那岛上逃回来,又如何落到严实地手中。
看李锐模样,这一过程当中,他定是吃了不少苦。
“叔父”
一开口李锐便哽咽了下,然后定了定神。这才道:“叔父起事之后,侄儿在流求便处处受人歧视,侄儿原先在流求海关任职,也算体面,但竟然被赶去清扫大街侄儿为势所迫,不得不书血书与宋国天子”
他将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如何用血书骗取大宋天子信任,如何又加入流求近卫军。在近卫军中又如何受到歧视与不信任,等台庄战后过了半年才被调至徐州。在徐州他听说李全还活着,便杀了上官昼伏夜行,好不容易潜至河北,又如何险些被当作奸细处死,最后不得不搬出李全地名头才被严实接见,恰好严实要来朝见拖雷,故此被一同带了来。
李全听得唏嘘不已,最后再次将他揽入怀中。相对垂泪道:“我兄弟三人,便只剩余你这么一支血脉,锐儿,你且放心,如今愚叔在大元国任万户兼辽东总管,深得大元皇帝信用,你便是我嫡子一般,少不得与你一个清贵闲适的位子!”
他这言语中有些试探之意,李锐抱着他大哭道:“国仇不共待天。叔父。若不灭敌国,亡基社稷。毁其宗庙,如何能解侄儿心头之恨?侄儿不要清贵闲适之位,只愿为叔父帐下一马前卒耳!”
“你放心,你放心!”听得他说出这种狠话,李全也觉得快意,他摇了摇李锐地肩膀:“今晚你且安歇好,愚叔会护着你,来日待陛下东征归来,愚叔必奏明陛下,授你军职!”
“陛下东征可是东征高丽?”听得此话,李锐抹了抹泪水问道。
“是。”李全慢慢推开李锐,盯着侄儿的眼睛。
“若是如此,叔父,大事不妙,侄儿来时恰好看得一份军报。”李锐顿足道:“为救高丽,宋国近卫军水师早就在耽罗岛停泊,只等蒙胡只等大元过得汉江,便中途截断!”
“竟有此事,你为何不说与严万户?”李全惊道。
“此等消息,必是大功一件,当然得留与叔父!”李锐道。
李全却顿足长叹,他瞅了侄儿一眼,到嘴的责备话语却没有说出来。侄儿虽然是为他邀功的一番好意,可却显出气量不够大的一面了,不过这倒是与他小时有几分相象。
“还有其余军情么,愚叔听得严万户说,彭义斌那狗贼有些不安稳了?”顿了顿之后,李全又问道。
“此事不足为虑,好教叔父得知,彭义斌不过是虚张声势。”李锐道:“侄儿虽是受歧视,在近卫军中职微权轻,但与侄儿一起的几个好友如今却权重,那于竹叔父还记得么,就是总与侄儿一起胡闹的那个,他如今已经是近卫军水军船长了。”
李全点点头,又拍了拍李锐地肩:“好侄儿,你且歇着,愚叔这就遣使者将消息报之陛下,少不得你地功劳!”
才出门,他象又想起事情一般,回头道:“因为有战事的缘故,如今禁令森严,你夜里莫乱跑,有事情便唤人来找我。”
“是,多谢叔父!”李锐行礼道。
出了门之后,李全双眉紧锁,快步走到自己府邸正宅处,那里灯花通明。进得门后,他立刻拜倒在地:“陛下,确实是臣侄儿。”
他所拜地正是拖雷,号称御驾亲征的拖雷,实际上在打到汉江边上时便已经回国,如今在高丽征杀的并不是他自己。他亲手扶起李全,笑道:“李卿家中亲族微少,既是你亲侄,便与你地儿子一般,朕要封他一个大大的官职,也让你这当叔父的有面子。”
李全起身闻言,立刻摇头道:“不可,不可,陛下,臣与这侄儿十余年未曾见面,他虽然言语之中没有破绽,但臣却不得以私废公,不得不防。陛下不可任其军职,也不可将位高权重之职授予他,免得有个万一,臣便无面目见陛下了!”
李全的顾虑并非多余,李锐所说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面之辞,即使是真的,也不能担保他是否还象小的时候那般,一心想为叔父效力。心底深处,李全不太相信流求地教育能将打小就崇拜自己的侄子拉过去,但无论是从谨慎上说,还是为了在拖雷面前博得一个好印象,李全都不能不提醒拖雷。
拖雷笑道:“朕信得过你,只要你李卿信得过你侄儿,那么朕便信得过你侄儿!”
这话语让李全心中一暖,与一昧强势的晚年铁木真不同,拖雷很懂得些安抚部属臣下。李全称谢之后又道:“臣那侄儿说,宋国果然派了战船,欲在汉江、鸭绿江截断我军归路。”
“汉江由得他去,朕需要将宋人的水师吸引在高丽,也将宋国天子的注意力引到高丽来!”拖雷笑道:“只是这鸭绿江咱们既要在高丽北部屯田牧马,就须得不让宋人断了鸭绿江,李卿,这要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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