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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行大唐-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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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位店主已经被吓傻了,不过没关系。定定神就好了。
什么叫能力,陈墨曾经的事迹就是能力。店主不怀疑陈墨拥有的能量,问题是对方的能量也不能小视。他哆哆嗦嗦担心道:“待诏,那可是刘枢密的从侄,这件事不若大事化小,小事化。。。。。。”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整治街头。顺便给宦官点颜色。这位竟然退缩成这样,陈墨可不答应,立刻就再次展示自己雄健的肌肉:“刘季述啊?那是手下败将,还有那个杨复恭,年初我把他们全部放倒了,陛下还因此给我升了官。现今的陛下可是对我不错,已经准备给我升官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不要因此寒了我的心!我的心可是琉璃做的。店主以为呢?”
(无声的吐槽;因为打人被当庭对质,后来被压制好不好?和现今皇帝知交不假。升官好像短期内不可能。)
你的心是琉璃做的,我的心是什么做的?
这位店主就差下跪了,浑身开始筛糠:“待诏。。。小的一家不容易,这次。。。就算小老儿求待诏放小老儿一马。。。。。。”
噗通,这次真跪了。
这样胆小如鼠的唐人还真不多见,陈墨算是开了眼。
“事后保你一家太平无事,一辈子吃用不尽,人要知道识相,不识相的人往往活不长,这世道就这样。。。。。。”陈墨终于不耐烦了,这么不上道,还想不想活了?
陈墨当然不会真的杀了这位店主,只是这样的人不给他点颜色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人和人不同,这样的人就需要吓,吓得肝胆俱碎才知道怎么办事。
陈墨凶神恶煞般降服这位店主,还让他冷静了一番。
能够让陈郎中陪着吃饭绝对是一种荣幸,能够接受他的教诲将终生受益。
可惜这位店主就是吃饭也还在哆嗦,荣幸不荣幸也来不及体会,食物送到嘴里很不容易,哪里感觉到荣幸?教诲到是听得很仔细,因为这关乎一家人的性命,陈郎中说的一定要牢记,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应该如何说如何做这位店主记得很清楚。
这件事归长安县管理,如今的长安县令已经不是那位和陈墨有交情的刘之璟了。
刘之璟已经升官了,作了殿中少监,负责分掌皇帝膳食、医药、冕服、宫廷祭祀张设、汤沐、灯烛、洒扫以及马匹、舆辇等事务。如今的长安县令是陶宏儒,这位陶宏儒和陈墨很熟,他曾经是留守京师的那一部分官员。
动手写了一份状子,陈墨开始动身,而身在长安县府衙后宅的陶宏儒,他现在发愁的看着天空。希望老天长眼,赶紧来一场秋天很少出现的冰雹,干脆把自己砸的卧床不起最好。
一大早,没等起身,乾宁街的坊丁就把昨天傍晚时分和昨夜的事情报了上来。这还不算完,刚刚洗把脸,没等吃饭后进入府衙,一份内侍省的名帖已经到了。
作为枢密使的刘季述不好惹!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神仙也要有大有小,按照平常道理,枢密使这样的大神仙足以让所有文官仰望,包括宰相。
可惜,文官中有一个无视神仙的妖孽,他和陶宏儒共过事。陶宏儒可知道这位妖孽比枢密使这样的神仙还要大,尽管他的官职很小,小的算不上什么高官,就是这样一个妖孽,他一跺脚京师就要颤三颤。
和陈墨这个妖孽有关系,他注定要出面,妖孽出手一个不慎就要死人,那厮喜欢杀人,除了皇族,几乎什么人都敢杀,别人不知道,和陈墨做过同事的陶宏儒知道的最清楚。这事玩大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倒霉碰上妖孽和神仙要开战?
。(未完待续。。)
273 当神仙碰上妖孽
就像陶宏儒估计的一样,这位妖孽不急不慌的召集人手,随后直奔长安县的衙署而来。
陈墨不但把店主和店内的店员全部带来,还带了数十位左邻右舍,这是证人,昨天傍晚和晚上的事情这些人都可以作证。
百姓加上百余名士兵人多势众,还没等这些人赶到衙署前,陶宏儒的手下人已经向他通报,那位妖孽马上就要到了。
怎么想也是两头受气,这件事一个不慎就是丢官罢职,陶宏儒不想被神仙惦记,更不想被妖孽给灭掉,小心脏砰砰乱跳中,他突然间醒悟过来:“来人,一会陈郎中来了就说我去了中书省,和杜相有重要事情商议,请他去中书省找我。”
也不等手下人回应了,陶宏儒撒开腿就跑往后院。
敢破坏我的财路,这事一定要搞大,不然对不起曾经在长安城闯出的名头。气势汹汹的来到长安县衙署门前,陈墨发现长安县所属府衙的衙役开始列队,这些人知道陈墨是谁,热烈欢迎一下总不会有错。
陶宏儒不在,衙署的县丞、县尉更是人精,看到最高长官跑路,他们也赶紧跑了,长安县府衙只剩一下一群低级衙役。这些人不管事,让陈墨白白的大张旗鼓跑了这一趟,陈墨对陶宏儒很不满,怎么说也是老同事,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中书省。
陶宏儒跟在杜让能身边,杜让能去哪他就跟到哪。也不管杜让能是不是已经不耐烦,只管自己不停唠叨。
“杜相体谅一下下官,子涵这人。。。脾气不好。下官还是不要管这件事了,杜相看是不是让大理寺来审理比较合适。”
“泼皮在街头闹事,有人告状,这屁大的点事也让大理寺来审理,要你这个长安县干什么?”杜让能满脸威严,可心里已经要笑出来,因为刘季述要吃瘪了。以陈墨的行事作风。刘季述就是不出面陈墨也不会善罢甘休,何况一直在给陈墨添堵的大内官刘季述冒了头,这事情大了!
“下官是怕。。。。。。”
“怕刘枢密是吗?”
“下官。。。都怕!”陶宏儒实话实说。反正是里外不讨好,也不管杜让能怎么看自己了,就是将来被免职也认了,反正是不参与妖孽和神仙打架。
你倒是实诚。就是不应该推卸责任。杜让能依旧不动声色:“就按朝廷律法办,谁对谁错自有公论。子涵也要按照朝廷律法行事,刘枢密也不能视我大唐律法为无物,你怕什什么?”
我怕什么,我怕处理完这个案子后死无葬身之地,刘季述和杨复恭是一路货色,睚眦必报,根本就不讲理。被惦记上早晚要倒霉。陈墨吗,那就不用再说。他占住理之后绝对会穷追猛打。至于制造冤假错案更不敢,陶宏儒还不想被陈墨搞死,那厮的凶狠程度堪比虎狼,根本就不是常人可以理解。
“下官最近身体不适,实在无法处理如此大案,杜相请恕下官。。。。。。”
“不敢管也不要找借口,你的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区区小案动了大理寺,还不让天下人笑话?无论怎样,这个案子都要给我审理清楚,别说什么身体不适,就是快死了也要给我审!”杜让能可不管陶宏儒的撒泼,他意味深长的看着陶宏儒。这件事看似简单可绝不简单,它意味着两个不同集团的交手,文官不能输,何况还关联到陈墨。
陶宏儒就要哭了:“杜相,下官。。。。。。”
“什么也别说了,回去审案子,别等着陈子涵找上你的家门,到时候我可不管。”杜让能截断了陶宏儒的推卸。
“下官若是秉公处理,还请杜相事后让下官换一换地方,我看静难军境内不错。”陶宏儒不傻,他听得出杜让能的意思,敢办这个案子就管,不敢办就任你自生自灭。为了活着,陶宏儒也不敢矜持了,立刻就提出条件。
“我看静难军也不错!”
这根本就不是事,杜让能心中冷笑,果然是如此,左右逢源,就势而为的本领了得,能够做到长安县县令的人没有两把刷子根本不可能。陶宏儒就是一个标准的滑吏,他跑到这里等于需求庇护和许诺,陶宏儒心中有数,脱离文官他一辈子都翻不了身,被逼上绝路的他已经为自己找好了退路。
静难军是左睿的地盘,不管怎么样,这次陈墨占住了理,陶宏儒可以“秉公断案”。随后跑到静难军地界,左睿无论如何也要照顾他,也算有了落脚之地,有了生命保障。
事情算是说妥了,陶宏儒立刻有了精神,恭恭敬敬向杜让能告辞。
。。。。。。
陈墨自然不回去中书省找陶宏儒,他就是有些不明白,以陶宏儒的精明不至于这样直接躲出去就算完,恐怕还有玄机。因此,陈墨也不急不躁,就在长安县府衙之外等候。
陶宏儒办不了,自己可以办,直接就让城内的天成军士兵抓人。反正这些士兵对长安城很熟,只要那些人不逃出长安城,谁也跑不掉。陈墨更不担心刘季述,大不了就在皇帝面前打官司,人证物证俱在,刘季述只剩下被鄙视。
就在陈墨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府衙内的班头跑了出来。
“郎中久等了!我家县尊回来了,请郎中击鼓喊冤呈上状子。”
陈墨向这位班头一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随后把手中把玩很久的鼓槌递给依旧在战战兢兢的店主。
再不愿多事也没办法,姓任的店主挥动鼓槌,三声鼓响。
按照古代衙门规矩,喊冤鸣鼓,县尊升堂。
陶宏儒的反应出奇的快,当这位姓任的店主放下鼓槌,在陈墨陪伴下进入大堂,陶宏儒早已经威襟正坐。
“想不到子涵也来了,赶紧坐!”
什么想不到,一个胡床早就准备在一旁,陈墨也不揭穿:“陶明府别来无恙?这次却不是来公干,鄙人家族生意被人打砸,还被抢了不少财货,这位任店主家的两件传家宝物也被抢走了,还请明府做主!”
“竟有这样的大胆贼人?子涵不用担心,呈上状纸,鄙人自有公断!”
“明府公正廉明,小人冤枉啊!”姓任的店主被陈墨偷偷的踢了一脚,他终于反应过来,立刻上前两步,扑通跪在地上,手中的状纸高高举过头顶。
“子涵请稍坐。”陶宏儒挥手,一旁的书吏赶紧来取状子。
演戏陈墨很熟悉,这位曾经的同事看来没有白白跑去中书省,心中已经有了“公断”。
当神仙碰上妖孽怎么办?
陶宏儒的回答是;凉拌。
。(未完待续。。)
274 心疾
欺行霸市、夜间打砸店铺、抢劫财宝、范夜禁这些都是重罪,陈墨提供的人证物证基本齐全。
陶宏儒的办案效率出奇的高,一应文书齐备,都是些青皮市棍也不用顾虑,立刻抓人。为了防止发生意外,陈墨也没闲着,果断让自己的士兵出面帮忙。
抓回来判多重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抓人,只要人犯到手就算定了案,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人派了出去,陶宏儒退堂,随后拉着陈墨就往后堂而去。
长安县的府衙曾经被朱玫占用过,被那些大兵搞得残破不堪,由于陈墨后来没有时间管,以至于修缮到现在都有些破败的痕迹。陶宏儒也不顾自己府衙的破烂了,直接就把陈墨拽进了一间无人的破屋子中。
“子涵你曾去过,告诉我静难军地界哪个州城富庶?”
陶宏儒突然间问起静难军地方情况,这让陈墨意识到他一定是在中书省得到了什么暗示或者是许诺,当然,陶宏儒今天这样做明显是在向自己示好。这好像。。。又涉及到了文官和宦官的争斗,大佬那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明白,陈墨其实是为了自己挣钱的路被挡才这样发飙。
“庆州不错,物产丰富,有了争斗还离战火远一些。”陈墨也不藏私,怎么说陶宏儒也帮了自己,虽然是有些犹豫,可不管怎说,面子总要给。
“若是哪天我去了静难军地界,到时可要用子涵的名号。子涵可不要介意。”
“随你,怎么说也共事这么久,去了就说是我的知交。”看来这次事件之后陶宏儒是要“逃到”左睿那里去了。帮帮他也没什么。另外,陶宏儒这个人虽然滑,但绝不缺乏能力,也不特别贪腐,去了左睿那里是一把好手,能帮上忙。
“多谢子涵,我就不客气了。借一下你的名号才坐得稳吗?”陶宏儒满脸感激之色,有了陈墨的话,自己“逃到”静难军也不用担心什么了。以陈墨在左睿心中的分量,他的朋友肯定受到照顾。
“记得临走通知我,我让人送一送孟然兄。”
陶宏儒字孟然,陈墨这是要派人保护的意思。陶宏儒这次真感动了:“子涵。。。大气啊!想来我也没什么可报答的。将来吧,看看将来有没有,我陶孟然怎么说也是进士出身,将来也许能给子涵一些小小的帮助。”
“好了,孟然兄有这份心就好。”以后去了左睿的地盘,陈墨哪里还用得到陶宏儒,他客气一句,随即转变话题:“那些人抓了孟然兄打算怎么处理?”
“这就看子涵了。”陶宏儒果然是人精。立刻把决定权推向陈墨。
“那就鞭笞,上枷。狠狠炮制一番,松松骨头好了。”
“这也太便宜他们了!”陶宏儒就不明白了,陈墨这样大张旗鼓,谁知道最后结果只是这样收拾一番。那之前有必要使用上几斤的金佛,还有价值千贯的走盘珠吗?
“杀鸡儆猴就好,这些人连泥里的虾米都算不上,也省的费那力气。”
陈墨笑了笑,陶宏儒想的过于复杂了,几位相公也不会这样明着让陈墨惹事,只是在暗中支持,至于斗成什么样还是要陈墨自己掌握。至于刘季述那里,想来只要不是刑罚过重,一个无所谓的从侄他才不会和陈墨彻底撕破脸。按照刘季述的脾气秉性,根本不会有什么大的动作,他在内心其实对陈墨充满畏惧,不再次出面就等于揭过此事,估计这一次出面只为面子好看点而已。
“子涵大人大量,我知道怎么做了!”陶宏儒名明白了,原来为了震慑那些宵小之辈,搞成这样的大场面,让自己提心吊胆无法在长安立足,果然是妖孽所为。
“孟然兄只管放心办案,这不是什么大事情!”
不是什么大事情你搞成这样?让自己难做,两头受堵,陶宏儒就差咒骂陈墨了(当然是在心里),表面上还要一副感激神情,就这样把陈墨恭恭敬敬的送了出去。
。。。。。。
。。。。。。
就像陈墨判断的那样,陶宏儒抓人,随后就是一阵狂扁。在百姓和官员中高高在上的枢密使刘季述没有什么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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