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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行大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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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有宦官的影子,尽管田令孜不计后果的要对王重荣用兵,但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萧遘和学士承旨杜让能还是以大局为重,为了朝局的稳定,他们做出了让步。尽管田令孜独断专行,不理智的要发动战争,两人这时候无法阻止,可仍旧不会给田令孜添乱扯后腿,对他们来说,国家的稳定才最重要,这些恩怨和政治的角逐应该放在国家利益之后。
杜怀山的意思是,陈墨一旦报复,恐怕会引起一系列的纷争和血腥,宦官不能以常理去理解,这种报复会让他们参与进来,会形成无休止的互相暗杀局面,政治竞争的惨烈对风雨飘摇的国家将更不利。
陈墨理解了,但陈墨却知道此次战争无法避免,而田令孜也会因为这次战争失势,一系列的军事失败让大唐的军阀割据更加严重,无法节制的各地军阀各自为政,优胜略汰的时代已经为期不远。
这件事可以暂时忍耐,陈墨不想让杜怀山为难:“恩师放心,弟子知道其中利害,但此仇弟子会记下,它日必报。”
杜怀山轻轻地摇头,一个医生如此的强悍,也不知道是陈墨的幸运还是不幸:“子涵好好养伤,群懿和萧翁本来是要亲自来看看你,被我阻止了,多事之秋,子涵还是要忍一忍。”
“弟子记住了。”
“我去太医署,傍晚再来看子涵。”
“恩师慢走。”
送走杜怀山,陈墨回屋。
脉络很清晰,只要查到是谁谋害萧遘的老父,这件事的真相就会暴露出来。杜怀山不说是谁也没关系,陈墨已经不是以前的陈墨,防贼一天防不得一世,可以暂时忍一忍,但陈墨也不会留下这些祸患,血腥难以避免,只剩下时间。
这样缠着双臂很别扭,可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好在左臂伤的较轻,左手还可以用,不至于让陈墨成为一个暂时的废人。去诊室看了看小丫头,陈墨指挥喜儿熬药,必须给冰儿用药了,伤口的渗出期基本是十二个时辰,现在需要用止血和清凉解**。
安慰了一阵冰儿,门外的王成来喊陈墨。
也不知寿王李杰怎么得到了消息,他和董怀玉两人竟然结伴而来。
恭敬地把两人让进堂屋,刚刚就坐董怀玉就开始解释:“子涵,昨日我离开的较快,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我再慢些走或者。。。。。。”
“宣璧兄,这件事不是你的过错,据长安县的衙役侦知,刺客在甄府已经潜伏多日,显然早有准备,这次的刺杀事件和宣璧兄根本无关,刺客只是利用了我这次出门的机会罢了,没有这一次也会有下一次,隐藏在暗处的刺杀总是难防,宣璧兄不必介怀。”
陈墨说的很对,这样的豪宅坊区住户本就不太多,都是宽宅大院。虽然是邻居,但陈墨的宅子其实和甄家距离很远,有人潜到人数并不多的甄家,只要下手较快,制服老弱女眷为主的甄家人不难,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大的响动传出来。刺客需要的只是一个时机,和董怀玉的关系不太大,这些刺客早晚会找到机会。
毕竟还是由于自己的造访造成这次事件,董怀玉很愧疚:“子涵。。。也不知道谁下这样的死手?若子涵看得起我,有用得到的地方尽管开口,定会鼎力相助。”
“好了,宣璧不要说了,子涵没事就好,此事还要详查,本王不便参与,但也会去大理寺问一问,子涵好好养伤,这件事子涵应该心中有数,静观其变吧。”作为皇族,寿王李杰不能过于干涉司法,而隐藏在阴暗处的事情他更不能参与,因此,他阻止了董怀玉。
董怀玉不说了,陈墨也看出来,这位董将军和寿王李杰关系非同一般。
098 狰狞之手
寿王李杰和董怀玉回去,陈墨督促着冰儿服下药,管虎来了。终究瞒不住,估计田六和王成也不敢隐瞒左睿,左睿还是知道了这件事。除了询问具体的伤情,管虎还带来了很多新的武器,人员也再一次增加。不过管虎告诉陈墨,为了避免二老担心,左睿向二老隐瞒了陈墨受伤的事。
左睿没有撤走田六和王成,而是直接把另一名叫古子锐的牙将派了过来,田六和王成被直接降级为普通牙兵,这也算是一种惩罚,同时有戴罪立功的意思,两人毕竟是左家的忠实追随者,忠诚不用质疑。
对这种安排,陈墨也不需要说什么,毕竟田六和王成等于是一次失职,两人想要获得晋升就要戴罪立功,这也算是一种规矩的体现。
中午时分,魏家父子来了一趟,看看陈墨无碍后也没吃饭直接回了家。
饭后的小丫头有些低热,这也是正常的一种反应,指挥着清儿和喜儿给小丫头吃过饭,服下一些方剂,陈墨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太阳西垂,再次看了看冰儿,低热依旧,陈墨换了一根引流用的水芹,随后指挥着清儿和喜儿再次煎药。
晚饭还在准备,一众太医署的人再次来看陈墨了。
杜怀山和孙解两人这次不是来赶饭,和陈墨闲聊一阵,看看陈墨没有问题,两人和太医署的博士、医师等人告辞。而谢亦安和姜粟、李戊可不管这些,太医署的饭食不如这里,何况几人本身关系亲密,这几人果断留了下来。
几位同窗今天当然会睡在这里,已经不是第一次,谁也不客气。
入秋的傍晚凉风习习,饭后,陈墨干脆把几人安置了后院,小胡床摆在院中,众人在院子中乘凉,也算一种难得的享受。
众人闲扯中,李戊藏不住话,他直接问起了这次的事:“大郎知道是谁干的吗?不知道可就麻烦了,时时防着被人刺杀,这日子怎么过啊!”
“大郎身边护卫众多,这次就是有些大意了,不过,大郎还是要查出是谁指使的这次刺杀,以免留下后患。”姜粟也插了进来。
陈墨道:“暂时没有眉目,但万事皆有根源,这样的丧心病狂,想查出来并不难。”
李戊立刻问道:“是不是和上次大郎在芙蓉园的事情有关?”
“可能性很小,不是沙陀人,至于那位孔公子,他不会有这样的胆量。”
李戊继续道:“那是为什么?如此沸沸扬扬,不可能是。。。。。。”
摇摇头,陈墨否定了李戊的猜测。
陈墨明白他说的是白广生,但这更不可能。因为白广生虽然对陈墨的崛起有些抵触,但总体来说,白广生属于那种心中有正义感的愤青,他只是心眼比较小罢了,不可能因为陈墨的上位做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再者,他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力量。
几次猜测无果,众人有些茫然,陈墨这是得罪了谁?竟下这样的狠手。
“还有大理寺在管这件事,等等看,不过可叹甄中丞一家受到我的连累。”陈墨岔开话题,他当然不会提起萧家的事情,但可以了解一下朝局:“诸位仁兄,反正我也无大碍,放放这件事,咱们说说朝局,最近有什么新鲜事没有?”
“有一件事情很新鲜,不知大郎可知道我朝侍中郑翁?”很少开口说话的柳玉和这时候开口了。
“当然知道郑翁,不是说郑翁年老体衰,已经基本不问政事了吗?”
“所以才是新鲜事!”柳玉和笑着继续:“前几日郑翁上朝了,还开始处理政务,并在门下省掀起了廉政风波,许多官员被他拿下。”
“看来郑翁老而弥坚,身体这是好了!”
“哪里?”柳玉和继续八卦:“郑公的身体还是那样,处理政务也是颤巍巍的,不过。。。听说就是为了架空某些人。”
“愿闻其详。”
“在郑公不理事的情况下,门下省实权是掌握在门下侍郎手中,门下侍郎裴澈才是门下省的执掌者,听闻郑公是为了某些事故意为之,就是为了遏制门下侍郎裴澈。”
陈墨兴趣来了,他继续问道:“这裴澈是何人?我可听说郑翁是温厚长者,这个裴澈怎么了?”
柳玉和继续:“裴澈可是名门之后,他的祖上是孟州裴氏,从父是名相裴公美裴公,可谓世代书香,只可惜。。。这个裴澈为人不被看好,据闻和某些宦官走的极近,也因此被郑公架空,估计是郑公和宰辅诸人联手在压制住裴澈,这个大唐怎容得一个亲近宦官的门下侍中出现?”
“郑翁看来是不准备让裴澈做这个门下侍郎了,但门下侍郎就一定会做侍中吗?这个裴澈有这样的能力?”
“郑公还能坚持多久?如果不尽快动手,下任侍中还不是裴澈的。”柳玉和停了一下:“其实。。。现在朝中有威望能力的官员现在太少,因此,得到宦官的支持,身出名门裴澈就能更进一步做侍中,甚至有机会染指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否则,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萧公正值壮年,他哪里有机会?”
“原来是这样,郑翁压制裴澈还和宦官有关联,这个裴澈不但要做侍中,还想做真正的宰辅。”
“谁不想做宰辅,不但是裴澈想做,杜学士也想做,不过杜学士和萧公关系融洽,不会暗中。。。。。。”
陈墨笑了,笑的有些狰狞,可惜,黑暗中几人看不到陈墨的表情。
这就是陈默需要的讯息,一切都很明确了。应该是陈墨无意中破坏了裴澈谋害萧老太翁的计划,让萧遘躲过丁忧这一劫,而萧遘也没有放过裴澈,他果断开始反攻。虽然萧遘用的不是血腥方式,但是这种架空无疑让裴澈乱了方寸,于是,他暂时对付不了萧遘,却有些失去理智的把陈墨当做了泄愤的目标。
不可能百分百确定,但这是最大的一种可能。那只狰狞的手露出它的痕迹,陈墨当然不会沉默,这件事很严重,裴澈选错了对手,他不知道陈墨的凶狠,一旦最后确认,陈墨会让裴澈知道他无法承受这种严重的后果。
已经大致摸到敌人的脉搏,陈墨轻松起来,谈话更加轻松愉快。
和几位同窗好友继续闲聊的期间,陈墨还去了看看冰儿,随后和几人继续聊国家大事,聊人生理想,一直聊到很晚很晚。
PS:三江结束了,感谢投票和打赏、收藏本书的书友,第五名淡然已经很满意,三江毕竟也是一种荣誉。后面的情节会越来越激烈,大家拭目以待。
099 被养成猪的幸福日子
冰儿的情况还好,除了还在低热,精神在慢慢恢复。
陈墨的自身的况也不错,伤口经过缝合后在以极快的速度愈合。除了应付来看望自己的人,陈墨没有了往日的忙碌,需要担心的事情很少,他突然间发现,自己的体重好像在疯狂增长,比伤口愈合的速度快的太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后遗症来了。
第五天,冰儿的引流管被陈墨撤掉,小丫头终于出了诊室,这意味着冰儿的危险期已经基本过去。
为了不使自己长成一头肥猪,陈神医果断开始锻炼身体。。。双臂不能动,后背有伤不要紧,可以慢跑,可以节食。
可惜,跑步可以,节食不要想了,因为小汐不同意。
为了让陈墨尽快痊愈,不但是小汐,就是其他几个小丫头也不同意陈墨和一群大汉一起吃饭,这种快乐也被剥夺了。
“和诸位兄弟吃饭痛快,我没别的想法,就是。。。。。。”
“我陪着你吃饭你不痛快是吗?”
“不,不是,小汐。。。听我解释。。。”陈墨亡魂皆冒,得罪不起,赶紧道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和一帮兄弟一起吃饭。。。可以增加食欲。”
“看到我就没食欲了!是吗?”
“不是~~绝对不是!”陈大神医汗流浃背,伤口一阵巨痛:“我看到小汐就想吃还不行吗?。。。我只是想多陪陪弟兄们,让他们不寂寞。”
“你想让我寂寞是吗?不想理我是吗?”
陈墨就差跪了,女人果然不可理喻,和女人讲理是自取其辱,还不如直接去跳井来的痛快,尤其是和美女讲道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全听你的还不行吗?”
小汐得意洋洋,笑颜如花:“本来就该听我的,大郎现在是患者,不是医生,所以。。。所有的事情都有我和喜儿、清儿来办。。。”
陈墨赶紧求饶:“我知道,一切唯小汐马首是瞻,这样伤口才会好得更快,才会让小汐放心,让兄长放心,让二老放心,让弟兄们放心。。。。。。”
“给我进屋,我给你擦擦身子,熏死人了,浑身汗味。”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小丫头一瞪眼:“自己来什么?就你这样子,连手臂都抬不起来,给我进屋!”
“好,好,我进屋。”
尽管有被养成猪的预兆,尽管受到无数限制,但这就是幸福。想让美女贴身伺候,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幸福机会。陈墨的幸福才刚刚开始,当然,也有烦恼,因为冰儿的身体太弱,恢复的好像慢了下来,尤其是伤口,愈合的并不特别理想。
冰儿失血很多,加上身体本身并不强健,调养的过程会非常长,也让陈墨明白,神医能够挽救生命,但对后期的治疗无法完全掌握。
这就是生活,不可能事事如意。陈墨对生活充满向往,同时也有期待,他期待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影响,也许多年之后,当陈墨在这个世界老去,他有机会看到自己给这个时代留下的那些东西,那些注定不一样的痕迹。
幸福加上烦恼,没养几天伤,让陈墨更烦恼的人来了。
无崖道人和魏子矩这两个大忽悠来了,两个人竟然是结伴而来,让陈墨不得不信服物以类聚这条真理。
“我就说过吗?我算的很准,陈待诏这段时间定有血光之灾,而且血光之灾注定无甚大碍,以后注定飞黄腾达、封侯拜相易如反掌。。。这不在应验了吗?”看到陈墨,魏子矩依照自己的惯例开始自己大忽悠的本色表演。
“那请问魏兄,我什么时候拜相?”面对这种忽悠,陈墨一脸理解的笑容。
魏子矩自己都笑了:“现在为时尚早,陈待诏尚需历练,太过年轻拜相并非好事,待诏还需等待。”
“两位请坐。”
“看陈待诏无碍贫道就放心了,不知陈墨待诏的丹药炼的如何?”
看到陈墨无大碍,无崖道人坐下就开始询问,他其实更上心。因为陈墨要炼丹,他对陈墨的炼丹效果忧心忡忡,一旦陈墨炼的丹出了问题,他就名声尽毁,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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