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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娘子嫁到 作者:雨后的云(17kvip2014.1.10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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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她也只能撑着身子缓缓起身,伸手轻揉着被摔痛的手肘处,暗骂着这突然刹车的马夫,便随着凤玉楼的脚步缓步下了马车。
只是,当她下车时才惊觉,眼前的建筑,竟是她不久之前与之会面的客栈,难道他不知不远处的醉香楼早已时时刻刻盯着这里,竟将她带至此地,怕是不久后冷轶矢便能发现了吧!
如此,翁幻紫勾起朱唇嘲讽一笑,心中亦多了丝保障,却也跟着凤玉楼走了进去。
“母亲,我把她带来了!”缓步进房后,却见一个身着华贵的中年妇女端坐于桌旁,面上那双细长的桃花眼不见任何笑意,听着凤玉楼的呼唤,才略一抬眼,朝他微微颔首:“你先出去吧!”
翁幻紫随意站立于一旁,抬眼打量着眼前的妇女,疑惑地看着两人之间犹如陌生人般的相处方式,心中不免疑惑不已:
照理说母亲见到儿子虽不至于兴奋不已,却也不该如此冷漠,甚至用命令的口气将之驱赶,若不是两人极为相似的容颜,恐怕他都得误会两人不过是上级与下属的关系了!
“你便是翁幻紫?”沉思之时,却蓦然听到一声冷语,翁幻紫恍然抬眸,却发现凤玉楼早已离去,那妇女却抬眼睥睨地看着她,细眉柔媚的桃花眼中,透着丝丝阴狠。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两人的神情,却也如此相似!看着同是阴沉之色的妇女,翁幻紫暗自讥笑,面上却温顺地微微点头,算是应了她的话。
“如此,我也不同你拐弯抹角了,玉儿想杀你,而我却觉得你还有用处,你愿为我效劳吗?”看着面色温顺的翁幻紫,早已从凤玉楼那知晓一切的她自是不会上当,但她蓟漱云,堂堂凤羽国之后,却也不屑同个女娃计较。
效劳?这女的怕是从未谈判过吧,要人效劳还如此高高在上!看着如此自负的神情,翁幻紫不禁勾唇一笑,抬眼满是嘲讽之意:“你觉得可能吗?”
遭到如此嘲笑的蓟漱云显得有些不悦,但一想到那个该死的野种,却也沉下心中的杀意,抬眼同是一脸讥讽,轻笑道:“几天后,我便知可不可能了!”
说着,却是不屑再次理会,起身缓步离去,更命令门卫将房中之人软禁起来,便悠然离去了。
瞧着紧闭的房门,翁幻紫却是暗自松了口气,她抬眼看着四周被锁紧的门窗,无奈一笑:就只剩五天了,冷轶矢,你可要快些发现我啊,否则她到时就真成了具尸体了!
第八十四章 兴师问罪
冷月堡中,银衫冷然静立于大厅之上,眸间却闪烁着一股股浓烈的杀气与怒意,无视在场三个堂主的合力围攻,反瞪着傲然坐于上方的冷轶矢,沉声叱喝道:“我家小姐在贵堡叨扰已久,冷堡主是否能放人了!”
小姐?她说的是紫儿?面对如此咄咄逼人的银衫,本就傲然冷漠的冷轶矢自是心有不悦,他本为一堡之主,又岂能任由眼前女子在他这冷月堡中如此放肆!
只是,一提及翁幻紫,冷轶矢却失了原有的冷漠,甚至连原先的斥责亦无心理会,他猛地起身,抬脚疾步移至银衫身前,冷声道:“你是说,我将翁幻紫禁锢起来了?”
“银衫今日才知,冷堡主竟是个敢做不敢当的缩头乌龟!”如此疑惑,却换来银衫的不屑嗤笑,自那天在木屋中寻不到翁幻紫后,她便暗中潜至冷月堡中,打算私下搜查寻人,可寻了两人仍毫无所获,眼看十日之期将至,若主子见不到小姐,怕是要多生事端了!
如此焦虑之下,她只能只身犯险,当面来质问冷轶矢,却不料对方竟同她虚与委蛇,这叫她不免有些生了些蔑视之心!
“银衫,这不是你们的雾殇庄,莫要过于嚣张了!”立于一旁的慕青见自己爱慕的主子遭受蔑视,心中本就不满,却见对方让不罢休,本就火爆的她自是忍受不住率先发难。
“若是我,偏要如此呢?”蓦然间,一个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之下,樊羽面带笑意得看着率先拔剑的慕青,眼中却透着冷冷杀意,仿若面上笑容愈加灿烂,那杀意便愈加浓厚!
在他身后,三个女子恭敬站立着,看似放松实则暗自观察众人,手中武器亦被紧握在手,这三人,便是其余四衫,青衫、紫衫与绿衫!
面对突然到来的樊羽,银衫虽有所震惊,但更多的却是一股浓烈的恐惧感,毕竟翁幻紫是在她手中失踪的,若是让主上得知,那她的下场,却是不敢想象。
“主上!”即使再怎么不安,银衫终是缓步向前,屈身跪于樊羽身前,低声道:“因而办事不力,无法护得瀞小姐周全,请主子责罚!”言罢,她俯身低头,却是不敢看向樊羽那张看似温和实则满是杀意的神情,闭上眼眸等待处罚。
“无法护得瀞儿周全,发生什么事了?”听闻如此消息,樊羽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脑海中那份所谓的遗书不禁浮现在脑海中,却让他顿时失了所有的冷静,伸手竟将跪于地上的银衫一把扯了起来,黑着脸沉声说道。
颈上传来的疼痛令银衫不禁一颤,可她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温驯地垂下头,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主上,心有不安地等待将至的惩罚。
半响之后,樊羽却是彻底沉下了笑脸,抬眼间尽是狠厉愤怒之色,原来,瀞儿与他定的十日之期竟是如此,冷轶矢那个男人,他配得到如此多的情感吗?
顿时,他随手将银衫抛至一旁,身形急转,却是朝不远处的冷轶矢攻去,此刻的他早已将翁幻紫心中所谓的“遗嘱”抛诸脑后,毫不留情地击向冷轶矢,步步杀招!
那个女人,竟真用诀别的态度与他共度春风,而他,却毫不知情地转身离去?她竟想彻底离开他的世界,绝不可能,他绝不会再放她离去了,就算是雾殇庄,他也绝不会放手!
冷轶矢本就不是平凡之辈,对于樊羽的攻击,若在平时,他必能轻松应付。但此刻的他,自听了银衫的诉说后便心绪不定,却是硬生生的接了樊羽的一招,嫣红的鲜血随之喷出,在地上绽放出一朵朵妖艳的血花。
见此不妙的三大堂主纷纷拔出武器挡在冷轶矢身前,一脸戒备地紧盯着他们,深怕对方来个出其不意。
顿时,整个大厅瞬间紧张起来,随着刀剑的铮铮鸣叫,两方阵营剑拔弩张,强烈的杀气与怒意弥漫于整个上空,仿若只要一个细小的导火线,便能将其引燃!
“等等!”在如此紧张沉闷的气氛中,一声沉稳浩大的阻拦之声瞬间响起,随之而来的,却是疾步赶来的红色身影,亦是魅惑堂堂主鹄纭。
此刻,他手握玉笛站立于两大阵营的交际处,不顾自己的愤怒情绪,道出了所有的真相:“翁幻紫不在这里,据醉香楼来报,此刻她正被凤玉楼禁锢于客栈中!”
言罢,他更是暗自松了口气,幸而赶得及时,否则就真的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了,甚至连翁幻紫那丫头都会牵连其中!
“鹄纭,我为何要信你?”看着急速而来的红色身影,樊羽却仍旧不肯妥协,反倒取出银针冷眼看着他,沉声喝道。
如此怀疑无礼的话语,在青楼中久经沙场的鹄纭自是毫不介意,毕竟更难听的话他都听过,又何必在意呢?只是,翁幻紫的安危却令他不得不妥协,即使明知冷轶矢会以此迁怒于他,但此刻的他,却别无选择了!
思及至此,鹄纭一改原先的魅惑邪意,妖媚的眼眸闪烁着严肃坚定的光芒,沉声道:“任何事我都能与人虚与委蛇,因为这是魅惑堂堂主的职责,唯独丫头的事,我,不敢拿她的生命开玩笑!”
即使她,不可能会回应他的感情,但他,却愿意时刻守候在身旁,即使会因此背叛效忠了十几年的主子,也在所不惜!
或许是信了鹄纭的坚定目光,亦或许是担忧翁幻紫的安危,樊羽终是收回了武器,抬眼示意四衫收回浓烈杀意,整个剑拔弩张的气氛才得以减缓。
只是,在形势好转的时刻,厅外却来了一大批手持刀剑的护卫,而带领之人,却是众人敬畏的尹夫人!
她缓步走进厅中,抬眼冷漠地看着樊羽等人,轻哼道:“我这冷月堡,岂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言罢,她伸手一挥,众多护卫便将樊羽等人包围起来,锐利的刀剑亦无情指了过去。
“究竟,谁才是你们真正的主子!”猛然间,一直沉默的冷轶矢终是爆发了,如鹰般锐利的眼眸射向众人,周身冷意倾泻而出,却是夹带着强烈的不耐与杀意。
第八十五章 你要如何救她?
听着这一声冷哼,众多守卫不禁战栗起來,手中的刀剑不似原先般的坚定明确,甚至有些颤颤巍巍,似在恐惧那声冷哼背后所隐藏的浓烈杀意。
如此反应,却是彻底激怒了领头站立着的尹夫人,她抬脚跨出一步,抬眼狠厉地瞪着手持刀剑的守卫,低声喝道:“怎么,你们敢违抗我的命令!”
只是,如此举动却是彻底动了冷轶矢的逆鳞,明知翁幻紫此时九死一生,却偏偏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挠,甚至还拿师傅的身份压他,迫使他的手下违抗命令,此番羞辱,叫他如何能忍!
此刻,怒极的冷轶矢眼神渐渐冰冷,仿若洠в腥魏挝露纫话憷溲鄣勺乓蛉耍种幸欢唇=粑沼谑郑迦说暮庥痴兆拍钦乓咨谋涿婢撸缘糜映林亍
猛然间,他强忍着胸口一口郁气,提起真气瞬间移动,眨眼间便移到尹夫人身前,透着杀意的铮铮利剑,此刻正毫不留情地挂于那细嫩毫无防备的脖颈上,冷漠的声音就此响起:
“尹夫人,我本敬你为师父,处处忍让,而今若你再干涉冷月堡的事,做出越俎代庖的行为,难保有天,你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别以为,我还是十年前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说着,那寒光利剑更是冰冷地往前一了几寸,锐利的剑刃划破了丝丝脆弱,一滴滴嫣红的鲜血顺着丝丝寒意滴溅在地上,溅出一朵朵恐惧的血花。
面对突如其來的一剑,尹夫人僵硬地呆站于原地,脖颈上的尖锐痛楚,地上的朵朵血花,无一不刺激着那本该冷漠的神经,此刻的她,竟莫名产生了恐惧感,而对象,却是眼前这个做了她十年徒儿的男子!
原本,她以为即使冷轶矢功力大有长进,也能凭自身武功单方面压制,可经过之前的那一剑,她却是彻底清醒了,这个被她灌输了冷漠无情的男子,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脆弱幼稚的小子了!
即使心有不甘,尹夫人仍是默默颔首,接受了冷轶矢变相的威胁与警告,不愿再插手有关翁幻紫的任何事了!只是,她不插手,却不代表别人不插手!
思及至此,尹夫人悄然抬眼,却看到一个淡黄色的俏丽身影急速而來,心中不禁暗笑:我的徒儿啊,面对你的新娘,你又该如何选择呢?
“师兄,你当真要去救翁幻紫那个贱人!”猛然间,急速而來的傅雅儿倚靠于门上,面带愤怒屈辱之色,满脸控诉地朝冷轶矢嚷道,却不料“啪”的一声,得來的却是樊羽狠厉的一巴掌。
“抱歉,我洠澹闼担羌耍俊贝丝蹋в谥醒氲姆鹇σ獾赝乓涣炒磴档母笛哦溲劭醋拍丘ò紫改鄣乃找蜃欧讲诺陌驼坡韵晕⒑欤床淮亢亮踔
看着眼前虽是一脸笑意实则怒火重重的樊羽,傅雅儿此刻却不敢有所诋毁,毕竟樊羽虽为“医圣”,但杀人手段却比他的妻子“毒圣”更为残忍怪异,更可况她此次前來的目的却是为了阻止冷轶矢,与樊羽之间的一掌之仇,今后再寻机会报复便是!
思及至此,脸上虽受了一巴掌,但傅雅儿却强忍心中不甘怒意,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冷轶矢,纤纤玉手更是紧抓着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衣袖,低声说道:“师兄,你不是答应我不再理会翁幻紫的事了吗?”
那柔弱的哀怨之声,伴着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竟让人不禁动容,可此刻的冷轶矢一颗冷漠之心早已系于翁幻紫身上,有哪來的心思与之虚与委蛇!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冷轶矢一把甩开那柔嫩玉手,低眉冷漠地看着傅雅儿那张看似悲哀的愁容,心中毫无怜惜之意,反倒心生厌恶之意。
此刻的他,许是因凤玉楼之事,对本就厌恶至极的傅雅儿,更是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以之泄愤,却又蓦然想起之前制定的复仇大计,只能强自压下心中怒火,极尽柔和地看着她,轻声道:“雅儿,待我救了紫,不,救了那女人,与樊羽消除误会后,我便不再理会这些琐事,可好?”
这番话语后,冷轶矢却不着痕迹地蹙起剑眉,银白色面具下,更是隐藏着阴沉的面容:想他冷轶矢,除了翁幻紫外,又何尝对别人这般服软,而对方还是这样的不堪之人!若不是为了引蛇出洞,他又怎会如此!
“可是……”看着逐渐软化的冷轶矢,傅雅儿再次抓住那神色冷漠浅薄的衣袖,汪汪泪眼显得愈加动人,意在逼迫冷轶矢放弃援救翁幻紫的想法。
见她如此执着,冷轶矢心中的厌恶之心愈加浓重了,为避免自己忍受不住率先出手,他极尽轻柔地“甩”开衣袖,低沉道:“我速速就回!”说着,便不再理会幽怨中的傅雅儿,带领手下四大堂主离开了这沉默厌烦的大厅。
瞧着狼狈在场的两人,樊羽眼中仍旧透着玩味的笑意,心中却愈加阴沉可怕,此刻的他,时刻想的却是那份怪异的“遗书”,亦担忧翁幻紫的下落,自是不愿再继续呆下去,便也带着属下四衫急速离去。
“洠氲剑憔拐獍銢'用!”尹夫人冷眼看着被孤立于一旁的傅雅儿,地上的朵朵血花早已令她心有不甘,便迁怒般怒瞪傅雅儿一眼,遍布永远再呆在这令人屈辱的地方,缓步而去。
看着众人渐渐离去的身影,傅雅儿深吸口气,那脆弱哀怨的眼眸竟瞬间化为强烈的恨意,想她十岁來这冷月堡,便对当时年幼的冷轶矢动心,好不容易盼到与之成亲的一天,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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