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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你去北院 作者:餃子白.饺子白(潇湘2012.08.14完结)-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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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提前了而已,所以大家都不要惊慌,按照王爷的吩咐尽快为这姑娘也就是王妃建好棺椁,早些了了王爷的心愿才是。”
听见颜柔公主都赞同了耶律黎昕的做法,他们也只好为自己的主子好好办差才是,全都纷纷附和:“奴才们知道了,一定办好差事。”
颜柔公主满意的点头:“这就对了,你们快一点把白绫这些都挂起来,按照王妃殁了的规格布置府里,王爷这几日肯定心情不好,你们都好生办差不要惹怒了王爷,厨房要多做些清心火轻淡些的吃的给王爷,好了都快去办差吧。”
众人得到吩咐后纷纷开始各为其职的忙碌着自己分内的事情,颜柔公主只是一脸愁色的看了看耶律黎昕住的别院,她只希望这阴霾早些过去才好,王妃,虽说是给死人的封号可终究是慰藉活人罢了,忆柳姑娘在活着的时候耶律黎昕没有勇气娶她进自己的宣王府当这王府的宣王王妃,如今才追悔莫及,人啊,只有失去的时候才知道拥有时的弥足珍贵,想到这颜柔公主也知道这几日想必耶律黎昕也主不了什么事,自己还要养好精神帮着他打理。
接连几天耶律黎昕都守着忆柳的尸身不让任何人靠近,每天和那尸首说着话,都是自己的回忆,把这几年没有告诉忆柳的话耶律黎昕全都说了出来,直到忆柳下葬的这天,耶律黎昕看着穿戴好王妃朝服的忆柳被放进棺椁之内,被人抬出王府准备前往坟冢的地方安葬,他只能呆呆的愣在那里,看着忆柳的棺椁一点点的远离自己,颜柔公主站到了耶律黎昕的身侧:“王爷,我知道你还在为了忆柳姑娘的事情难过伤心,虽然我不懂那男女之间的感情,可是有一点我却知道,无论王爷你再怎么悲痛,可是为了忆柳姑娘你也要打起精神来好好的活着,这一次的事情我听北院王府的人说了,既然是人为,王爷就不该饶过那一再作恶的凶手。”
说完之后颜柔公主就悄声的离开了,耶律黎昕脑海里不断地回响着颜柔公主的那句话:不该饶过那一再作恶的凶手,不该饶过那一再作恶的凶手……
这时耶律黎昕的贴身侍卫抱着一块牌位过来,走近耶律黎昕后福身问:“王爷,这块汉人的牌位是要?”
耶律黎昕低声说:“送去北院王府,把它交给本王的王嫂,她知道。”
侍卫的命后就带着牌位往北院王府里赶去,因为马蹄踏的很快一股股的尘烟被踩了起来,透过那黄色的尘土,依旧能隐约看见牌位上的字:义妹忆柳之牌位。
159 两府得子
忆柳的死不光让耶律黎昕一直郁郁寡欢,就连李念玉也都一直蔫蔫的,虽比起忆柳刚死时的心情纾解了不少,可李念玉依旧是没有什么愉悦的心情,耶律胡睹看在眼里心里却是焦急难耐,只盼着李念玉生下这个孩子之后能平复自己的心境才是,耶律黎昕送来忆柳的牌位,不等李念玉问耶律胡睹早就提前准备了一间按照汉人规矩布置的祠堂将忆柳的牌位供在了里面,不放心别人李念玉每天都只让月出一个人去打扫。
被带回府的凌珊公主一直住在那个最破旧的别院里,除了吃喝耶律胡睹什么东西都不再供给给她,而那个小满则让耶律胡睹下令乱棍打死,北院王府里没有人的心思会再放在凌珊公主身上了,就好像府里从未有过这么一个人一样,幽闭许久的潇澜院转眼之间又变的热闹起来了,伺候李念玉的下人们不断的进进出出,耶律胡睹每天也都只会留在潇澜院,他那北王院却没有因为他的不住而闲置下来,匠人们为他拆除了那些为了迎娶凌珊公主时而布置的摆设,现在又重新开始按李念玉在时的模样装潢了起来,似乎这北院王府显得很是热闹,没有人会去注意那破旧的别院里正靠在床上裹着棉被的瑟瑟发抖的凌珊公主。
耶律胡睹迎回李念玉的事情不胫而走,朝野上下一片哗然,居然这北院大王会有这么厉害的本事,虽然耶律宗真事先知道可也不得不做出一些表面的姿态,安抚了耶律胡睹几句让他先陪着自己的王妃生产,等孩子生下之后西夏那边的事情再从长计议,西夏那边耶律宗真从长计议了,而大辽的朝廷里耶律宗真却一刻都不耽误的把那些“罪臣”们给定罪抄家流放,耶律胡睹和耶律冷此时的心境却是出奇的统一,每天都要操心自己就要出生的孩子,别的就算天大的事情现在在他们的孩子面前也都是小事一桩,皇后早早就为李念玉找去了上一次为她接生耶律求翰的那个产婆,耶律冷那里她知道萧雾姬和耶律冷正在置气,虽然萧雾姬平时牙尖嘴利可毕竟是自己的堂妹,不好做的太打她的脸面,皇后偷偷派了一个产婆去了南院王府只说是耶律冷托宫里人打听去的。
这天午后李念玉慵懒的在床上像只贪睡的小猫一样打了个盹,在她身边看书的耶律胡睹听见动静即刻就把书放下,满脸紧张的问她:“玉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李念玉只往被子里躲了躲:“没事,没事,刚打个盹。”
耶律胡睹这才放下心来,李念玉刚安慰完耶律胡睹却觉得自己的肚子有点痛,不是平日里孩子胎动的那种感觉,本以为只是小事,李念玉不由的来回抚了抚肚子,想着问题不大马上就不会疼了,可是那感觉不光挥之不去,反而让李念玉觉得越来越痛,好像是有人拿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往出拽着一般,只几分钟李念玉就痛的已经冒了一层薄汗,这李念玉才想到可能是要生了,可这孩子还要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到生产的日子,疼的李念玉没有心思再去管这些了,耶律胡睹听着李念玉的声音好像不对劲,一阵阵的呻吟声让耶律胡睹赶忙回头看李念玉,刚转过头李念玉就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耶律胡睹,肚子,好痛,我可能要生了,怎么办,啊,好痛啊。”
耶律胡睹一见李念玉脸上不断往下冒着汗,心里暗骂,该死的,怎么自己半天都没有发现。不由分说连足靴都顾不上穿好就抱起李念玉直往生产的那间屋子走去,对门外守着的月出大喊:“给本王把产婆叫过来,你们准备着,王妃可能要生了。”
众人听到耶律胡睹这么一吼全都小跑着去叫人烧水给李念玉拿干净的衣物还有孩子的衣物和襁褓,以最快的速度产婆赶到了李念玉生产的屋子里,赶出了耶律胡睹那产婆让月出给自己打着下手拿来剪刀热水准备着,此时李念玉的阵痛才是真的开始,产婆一看便知李念玉这一胎是早产,肯定会比上一次更吃力,一旦阵痛时间太长羊水不破那大人和孩子就只能保住一个了。
门外耶律胡睹来来回回的踱着步,李念玉阵痛的呻吟之声已经半晌了,可依旧是羊水还未破,焦急万分的耶律胡睹拿着拳头砸着门前的柱子,都快一个时辰了李念玉的羊水才破,而这一胎李念玉确实比生耶律求翰的时候幸苦,呻吟声时断时续,外面的耶律胡睹听着就像把他的整颗心揪在一起一样,忽然月出慌张的轻推开门往外面望着,寻见耶律胡睹后急忙阖门上前:“大王,王妃这一胎很是早产很是危险,产婆让奴婢来问大王若是出现万一,大王是要保孩子还是保大人?”
耶律胡睹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下意识的低吼:“当然是母子都要平安,若真的出了什么状况给本王保住大人。”
里面的李念玉此时羊水虽然破了,可孩子却迟迟出不来,痛苦的呻吟着可依就听见了门外耶律胡睹所说的话,虚弱的插着嘴:“耶律胡睹,你要是敢不保孩子我与你没完。”
床边的产婆却极力劝慰着李念玉:“王妃不要胡思乱想,奴才一定让你们母子平安,王妃你快用力啊,孩子的头马上就出来了。”
月出不敢怠慢问完话后就回到了屋子里,整整三个时辰,李念玉的呻吟断断续续,耶律胡睹一直盯着门看,他怕突然月出会跑出来再问自己此时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对于李念玉那惨痛无比的生产耶律胡睹的内心的煎熬也一直就没有停过。
终于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划破了整个北院王府的宁静,虽然这个孩子比预计早了一个月出来了,可那浑厚的声音却不比足月的孩子小,耶律胡睹先是一愣随即才接受了孩子已经降生的事实,不由自主的在唇边挂起一抹慈爱的笑意,屋门“吱呀”一声就被推开了,一个婢女跑到耶律胡睹面前行礼:“恭喜大王,王妃所生是位小世子,母子平安,月出姐姐马上就把小世子抱出来让大王看。”
说完就急匆匆的又进了屋子,外面的下人们也纷纷跪在耶律胡睹面前为他道着喜,月出和产婆仔细的为刚出生的小家伙洗了他人生的第一个澡,从盆里抱出他月出赶忙拿着柔软的大方巾给小家伙擦干为他穿上小衣服,然后给他穿好了衣服把他裹进厚厚的襁褓里,月出看着这个小家伙很是纳闷,他只在刚刚哭了一声,这一会却很是安静,只抿着小嘴转着他比耶律胡睹琥珀色眼眸只深一点的小眼眸来回乱瞅着,月出急忙先把孩子抱给李念玉看,李念玉虚弱的抬眼看着襁褓里的孩子,笑了一下对月出说:“今天给孩子穿忆柳做的衣服,她该知道了这个喜事。”
月出抱紧着孩子对李念玉说:“王妃放心,奴婢拿来的就是忆柳姐姐做的衣服,您的心思奴婢都明白的,连这个襁褓都是忆柳姐姐做好的。”
李念玉微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抱去让耶律胡睹看看,他肯定高兴。”
月出抱着孩子到了门口,耶律胡睹见状高兴的接过自己孩子抱在怀里,第一句话就问:“玉儿呢,怎么听不见她的声音,她没有事吧?”
月出笑着说:“王妃确实是死里逃生,拼了命生下小世子,但这一次没有见红,只是王妃身子太虚了,这会子刚睡下。”
而此时南院王府也是一样,耶律冷站在门外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平日里儒雅处事不惊的南院大王遇见自己的孩子也有这手足无措的时候,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后一位婢女抱着襁褓出来了,惊喜的对耶律冷说:“恭喜大王,是为小世子。”
耶律冷不由的睁大了眼睛,从婢女的怀里接过那个用襁褓裹着的小身子,极为僵硬的抱过自己的儿子,耶律冷忽略了周围的道喜声,那个眉宇间与自己相似浑身散发着奶香的小家伙让耶律冷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生怕弄疼了他,耶律冷忍不住在他的小脸上猛亲了几口。
一个时辰之后耶律宗真的御案前就放了两封明黄色纸写的奏表,耶律胡睹和耶律冷的南北院王府同时添了世子,请求耶律宗真为他们赐名。
翻看完之后耶律宗真靠在椅背上闭目养了养神,身边的宫人为他端来新沏好的马奶茶,耶律宗真忽然睁开眼睛问眼前的宫人:“你说这南北院王府同时添世子,可是祥兆?”
那宫人低着头听完耶律宗真的问话后恭敬的说:“回皇上的话,这是不是祥兆奴才不知,可这南北院大王好了,皇上才会好,这样我们大辽才会好。”
耶律宗真大笑:“你这奴才果真是最会哄着朕开心的,不过你说的也没错,他们好了才能安心的辅佐着我大辽,朕自重新掌政以来对他们一直都是百般的安抚,只希望他们和睦了,才能真的让朕安心治理大辽,只是那凌珊公主之事,北院大王会不会?”
“皇上,如果西夏和大宋让您得罪一个您会选哪一个呢,西夏不过是个小国,我们大辽一直与他们联姻是为了不让西夏分散我们攻打大宋的势力,可大宋是每年要给我们大辽进贡岁贡的,大宋一年给我们大辽的岁贡恐怕西夏就是十年都未必能拿得出来,孰轻孰重圣上恐怕早就有了决断,至于凌珊公主与北院大王之事乃是他们的家事,既然北院大王不愿与凌珊公主再结连理,圣上由着他去就是了,只要北院大王依旧为圣上为大辽带兵打仗不断立功,一个凌珊公主又算得了什么。”
“是啊,既然是他的家事,朕就不再多问了,给他们的世子朕该好好想个名字。”
160 新进下人
北院王府上下一片喜悦之气,听着府里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凌珊公主扔开被子光着脚就下了床走到门口死命的敲着已经被锁住的屋门,声音暗哑的高声问:“府里面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李念玉那个贱人生下孩子了,你们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门口守着的暗卫极为不耐烦的走过来了一个,对着她说:“你喊什么,你还以为你是这北院王府里的侧妃吗,诋毁王妃你是不是这条狗命活够了,要不是你害的王妃上一次小产还在大雪山里住了一年多,这一次王妃怎么会生小世子时差点丢了半条命。”
凌珊公主狂喊:“她生下的是儿子,怎么会,耶律胡睹,你去叫耶律胡睹过来,他说过的他和我成亲之后心里只会由我一个人,他说李念玉的事情都过去了,你去叫耶律胡睹过来啊。”
暗卫不愿在搭理这个每天只会这样吼叫的凌珊公主,皱了皱眉就走开了,破烂不堪的屋子里只有凌珊公主一个人在那里喊着耶律胡睹。
几个时辰痛苦的生产,李念玉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就连骨头都像是被人拆开了一样,唯一让她欣慰的就是孩子平安无恙,来不及多看几眼李念玉就让月出抱着他去见耶律胡睹了,自己躺在床上极度的疲乏,昏昏噩噩的就睡了过去。
接连两天李念玉总是时睡时醒,醒着的时候耶律胡睹就会让月出和那些原来一直伺候她的婢女们端来各种的滋补汤,就连那颜图都每天按时按点给李念玉送来一些进补的药膳,只说李念玉这一次简直就是捡了条命回来,得有阵子修养呢,到了第三天的时候耶律胡睹兴冲冲的从宫里回来,刚刚吃了些血燕燕窝炖阿胶的李念玉见到兴致不错的耶律胡睹,嘴角也不由挂着笑意问他:“可是皇上又派了你什么好差事,怎么进了趟宫回来倒是又高兴了不少。”
耶律胡睹先对月出说:“去看看世子被喂完奶没有,喂完把世子抱来。”
看着月出出去了,耶律胡睹坐到床边给李念玉又掖了掖被子说:“皇上给咱们和耶律冷的孩子都赐了名字,咱们的孩子叫耶律映焱,耶律冷的孩子叫耶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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