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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你去北院 作者:餃子白.饺子白(潇湘2012.08.14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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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李念玉突然灵光一闪,问那个小丫头:“我的药与那个娜木的药可是同一时辰煎的?”
那小丫头想了想说:“回王妃的话,奴婢昨日去厨房看见给您的药已经煎上了。”
李念玉又问她:“那给她煎药的罐子可与我的是一样的?”
小丫头说:“是,一模一样,我们北院王府用的煎药罐子都是一种。”
“那你可是一直守着娜木的药,还是离开过?”
“奴婢想起来了,昨日小厨房就剩奴婢与另一个婢女在厨房,守着您与娜木主子的药,可就在娜木主子的药刚煮沸,就听见厨房外有动静,我们两个人以为有野猫,就结伴出去看了看,可出去后却什么都没有。”
李念玉听了之后,让那个小丫头先下去了,叫过忆柳对她说:“快去把给我煎药炉子上的药渣给我拿来,估计这会还没有人收拾呢。”
忆柳疑惑的问李念玉:“公主,你要这药渣做什么?”
李念玉笑笑说:“你去拿来就知道了。”
忆柳慌忙的就出去给她拿药渣去了,李念玉又找来另一个跟着我的小丫头让她去把耶律黎昕找来。
不一会,忆柳拿着个纸包就进来了,说:“公主,幸好早去一步,将给你专门熬药的那个炉子上药罐里的药渣都拿来了。”
李念玉双手接过来,打开闻了闻,与我刚喝的药味道一样,果然是……
在主厅里,李念玉拿着那包药渣,看着面面相觑的耶律胡睹和耶律黎昕,以及在旁边伺候茶水的忆柳,李念玉咳了咳嗓子,开口说:“想知道昨日之事吗?我现在就说说。”
打开纸包让他们三人都闻了一遍,李念玉说:“事情就是这包药渣引起的生疮案,其实昨日我们都以为是谁给娜木的药里放了与牛肉相克的香附子,其实我们想错了,起初我也以为是有人往药里加了香附子,但今早我喝下我的药却与以往几日的味道不一样,味道偏淡,我觉得事情不太对,就让忆柳拿来了药渣,你们刚才闻的就是,那个药根本就不是我每日喝的药,而是娜木的药。”
耶律黎昕说:“王嫂,怎么会,她的药怎么会在你的药罐里?”
李念玉继续说:“这就是整件事情的关键,早上我询问过昨日给娜木煎药的那个婢女,她说整个北院王府的煎药罐子都是一样的,那如果有人将我的药罐子与娜木的药罐子调换之后,根本就不需要加东西,就可以直接让娜木喝上有香附子的药汤,但是当时小厨房里有两位婢女,一个是给我煎药的一个是给娜木煎药的,我询问了她们,她们都说娜木的药刚煎沸就听见外面有动静,她们以为是野猫,就结伴出去看看,但到外头之后却什么都没有。”
耶律胡睹若有所思的说:“那就是有人将她们引出去,乘着她们不在,将药换了过来。”
李念玉点头说:“那是必须的,只有这段时间厨房没有人,要是说婢女自己换的我觉得不可能,她们怎么知道这食物相克之理,那是学过医学之人才懂得,或是喜欢研究医学的人才知道的,她们哪会去研究这些东西。”
耶律黎昕接着说:“会不会是娜木的人做的手脚?”
李念玉说:“不会,她身边就她们主仆两人,而且不会功夫,我看这进厨房换药的人,可能会轻功,不然怎么会没有响动的就能将药换了。”
耶律胡睹说:“好大的胆子,敢随意进北院王府,可就不知是何人。”
耶律黎昕说:“这人的目的怕是挑拨王嫂与娜木的关系,不知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不过哥,这件事还是对外说是婢女将药端错了,是误会一场。”
耶律胡睹叹了一口气说:“现在就只能如此了。”
在娜木的别院内……
刚上完药的娜木正准备睡觉,一抹黑色的身影进来,娜木并不惊奇的开口说:“怎么是你?多日不见啊。”
黑衣女子毫无情绪的语气说:“这次又让李念玉逃脱了,心有怨念吧?”
娜木微微有些惊讶的说:“你是怎么得知的?”
黑衣女子说:“你以为还需要给你的药里加香附子,北院王府的药罐子都一样,只要把你和李念玉的药罐一换也不会被人察觉。”
娜木惊呼:“莫非是你?”
黑衣女子依旧用冰冷的语调说:“当然是我,这次你扳不倒李念玉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的本意是让你明白,要成事就必须要学会忍耐,知道来日方长,必要的时候就要学会反间计,以后该怎么做,我想你该有数了吧,记住我说的话。”
没等娜木反应,黑衣女子便踩着轻功走了……
44 壮士出征
就在侵陵雪色还萱草,漏泄春光有柳条的春暖花开的三月辽国皇宫里耶律胡睹面无表情的站在耶律隆绪的面前,此时的耶律隆绪早就没有了年轻时的那股舍我其谁的天下独尊的霸气,而是半躺在铺着明黄色单子的软榻上,身上同样盖着明黄色的锦被,有气无力的喘着气,怎么看都像是病入膏肓的老大爷。
耶律隆绪喘着粗气看着耶律胡睹,说:“睹儿,今日朕有一事要交给你去办,咳咳……咳……怕是又要让你披甲上阵了。”
耶律胡睹微微福身说:“皇上,保重龙体,不知是何处又在挑衅我大辽?”
耶律隆绪拿出一个帕子捂住嘴又咳了几声,才开始说:“是宋军屡屡的侵犯我们辽国边境,咳……咳咳,朕看是那赵祯看着朕快不行了,想要逼死朕啊。”
耶律胡睹说:“皇上,既是如此,那臣就亲自挂帅前往,以保我大辽的国土。”
耶律隆绪艰难的扯出一抹笑说:“睹儿,真是难为你了,只是朕的身子朕知道时日不多了,本可以让别人去,咳……但朕让你亲自挂帅去,一则是以你北院大王的身份震慑住他们,还有就是,真是怕派别人去了,万一在这期间朕不行了,朕怕他们会起兵造反,你是朕的亲侄子,朕算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咳咳咳……咳,你的性子朕知道,你不会有那心思的。”
耶律胡睹露出焦急的神态看着耶律隆绪,担忧地说:“皇上万万不可这么说,保卫大辽乃是臣的职责所在,臣谢皇上的信任,也请皇上保重龙体,等待臣凯旋而归。”
耶律隆绪对耶律胡睹招了招手,耶律胡睹又走近了耶律隆绪一些,耶律隆绪说:“睹儿,你到朕跟前来,咳……咳咳。”
耶律胡睹又走到耶律隆绪眼巴前,只见耶律隆绪从锦被中伸出一只手拉住耶律胡睹的手,让他手心向上,另一只手从枕下取出一样东西放在耶律胡睹手中,只见耶律胡睹手中多出一个上乘玉质打造的神兽,耶律胡睹看见后一惊,说:“皇上这可是宫里禁卫军的兵符。”
耶律隆绪轻轻的给耶律胡睹说:“睹儿,拿着,咳……咳咳咳咳,朕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你帮朕一件事。”
耶律胡睹说:“皇上请讲。”
耶律隆绪说:“太子年轻,难免有些气盛,做事会有些毛躁,他日登基免不了要受顺圣元妃的气,咳咳,朕给你这兵符是为了保护太子与皇后,皇后为人谦顺,没有心机,朕怕她日后会受顺圣元妃挟制,所以这兵符是为了牵制顺圣元妃,若是有朝一日顺圣元妃想要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你就拿出兵符带着禁卫军当场清君侧,不必留情,记住大辽是我们耶律家的,不可给萧家,若是太子一切顺利后你可将此兵符再给太子,但记着你北院王府的兵符不可给任何人。”
耶律胡睹恭敬的说:“臣遵旨,他日定当保护太子顺利登基,一心辅佐太子。”
耶律隆绪又说:“朕写了道圣旨,就是防着顺圣元妃她们萧家的,若是有朝一日他们要是犯上作乱,你擒了他们之后就拿出这道圣旨,朕告诉你圣旨在哪。”
说完就伏在耶律胡睹的耳边把圣旨的地点告诉了耶律胡睹,耶律胡睹听完后收好兵符,对耶律隆绪说:“今日之事,只有皇上与臣知晓,臣定不会辜负皇上的重托,还望皇上保重龙体,那臣就告退了,这就去军营准备出征之事。”
耶律隆绪说:“好好,去吧,去吧。”
耶律胡睹又看了一眼耶律隆绪后,转身出了大殿又准备往军营赶去……
北院大王的军营……
“哦哦,大王来了,大王来了……”正在操练的士兵们听闻熟悉的马蹄声,就知道是北院大王来了,各个露出兴奋的表情。
在这些将士的心里,耶律胡睹就是大辽的战神,不光是相貌面如冠玉身材玉树临风,更有一股与身居来王者气质,他们这么多年跟着耶律胡睹南征北战,几乎从未打过败仗,至此许多边境侵犯的军队只要听说是北院大王亲自带兵来应战,便会不战而退,所以这些将士是死心塌地的效忠着耶律胡睹。
耶律胡睹与巴奴尔骑着马进了军营,放慢速度直到马停下,耶律胡睹翻身下马,将马绳交给早已等着他的军营里的人,与巴奴尔在军营里先是巡视了一圈,然后集合了所有训练的士兵。
耶律胡睹站在阵前大声的说:“本王今日来是要告诉众将士,近日来我大辽边境屡屡遭到宋军侵犯,本王即将挂帅出征,势要保卫我大辽领土。”
众将士听了耶律胡睹的话后全部齐声呐喊:“誓死保卫大辽,誓死保卫大辽……”
耶律胡睹抬手,那些将士静了下来,耶律胡睹对着他们说:“很好,那本王就在战场上看你们平时操练的结果,若是战中有叛军着,或是临阵脱逃着,本王的军法绝不容情。”
下面的将士又齐声喊道:“绝不叛军,绝不脱逃,绝不叛军,绝不脱逃……”
耶律胡睹挥挥手让他们继续去操练了,叫来几位副将往军营里一处商议军情的地方走去……
出征前夜北院府耶律胡睹的别院……
自从听说耶律胡睹要出征的消息后,李念玉就开始为耶律胡睹准备着出征用的衣物等东西,收拾了好几日,将能带的都给他收拾好了,就等他第二天出征了。
入夜后李念玉与耶律胡睹分别沐浴完躺到床上,李念玉窝在耶律胡睹的怀里看着床前耶律胡睹出征时穿的戎装,无奈的叹了口气。
耶律胡睹的下巴轻轻的抵着她的头顶说:“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本王走啊?”
李念玉闻着耶律胡睹怀里淡淡的薄荷味,说:“你这一走可得一月能回来就不错了,不过从我们大婚以来,你倒是还未出过征,算算也有大半年了,你是该去练练身手了。”
耶律胡睹又拿着他直挺的鼻子闻着李念玉沐浴后的发香,宠溺的说:“原来本王出征都是了无牵挂的就可出发,这几日看着你给本王收拾东西,本王倒是还真舍不得离开你那么长时间。”
李念玉笑着说:“原来你也会儿女情长,牵肠挂肚的,倒难为你能说出这番话,我要告诉耶律黎昕,怕他打破脑袋都不信你会说出这样的话。”
耶律胡睹听了李念玉的话后,轻笑了一声捏起她的下巴与我四目相对说:“小东西,你以为本王是铁做的?”
李念玉大笑着说:“那就该叫你辽国铁人。”
耶律胡睹狠狠吻了她的嘴一下,“胡说,你就这么编排你夫君,你夫君出征前你就说这些。”
李念玉收敛了玩笑的脸孔,从脖子上解下自己一直戴着的一块小玉牌,拿着挂着玉牌的绳子,李念玉将玉牌系到耶律胡睹的脖子上,耶律胡睹诧异的看着她:“玉儿,你这是……”
李念玉没等他说完,就拿手捂住他的嘴,对他说:“其实这本是块未雕琢过的上等玉石,这是我爹刚成亲时一次出征遇见一位云游的僧人赠给他的,说是这玉可以保平安,因为如此所以爹一直未雕琢将它收着,等我出生后爹就请人把这块玉切出一块给我琢了这个玉牌,在正面还琢了个我的名字里的玉字,所以我自小就戴着,后来有了我弟弟,爹就将剩下的又给他琢了个玉牌,上面是个漠字。”
耶律胡睹摸着那个玉牌喃喃的说:“说不定你还没有本王清楚你这玉牌上的图案细纹呢,福寿图案中间一个玉字,你睡觉这玉牌就滑到你后背,每次都是本王帮你把它在正过来。”
李念玉又往耶律胡睹的怀里挤了挤,对他说:“其实于公来说,我是希望你去出征的,因为现在皇上这一病就再没好起来,所有人怕都觉得皇上快不行了,这时要是派别人去皇上肯定不放心,怕有人会起兵谋反到时候就麻烦了,你是他亲侄子,派你去他放心,倒是可以避免内乱,对大辽是好事,但要是于私说,我当然不希望你去,哪有打仗不是出生入死的,我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夫君平平安安的。”
耶律胡睹吻了吻了李念玉肩胛上那个被狼咬伤的的地方,“因为本王是大辽的北院大王,所以本王无法使鱼和熊掌兼得,必须披甲上阵,如今有你这些话,本王向你保证本王定会平安归来。”
亲了下耶律胡睹的脸颊,李念玉说:“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像我明白你的一样,这玉牌就是我的心意,戴上它也不知是不是真能保平安,但就像我在你身边陪着你,我不会怪你不能一直在我身边陪我,但是你必须平安归来,以后只要你出征,我都会等着你平安归来……”
第二天清早,早早的起来给耶律胡睹做了些吃的,看着耶律胡睹吃完准备走时,李念玉叫住他,又帮他整了整他的戎装,对他说:“一切小心。”
耶律胡睹说:“等着本王回来。”
李念玉点点头:“我等你。”
耶律胡睹看了李念玉最后一眼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45 意外之喜
自打耶律胡睹出征后,李念玉每天除了哄着睿婕,要么就是盯着李漠读书,闲下了再看看书练练字,但也都是心不在焉的。
这天午后,将睿婕哄着睡了午觉,李念玉坐在别院的小榻上本想看会书,可是却瞌睡连连的打着哈欠,给她泡好茶的忆柳刚端着茶过来,看见她打着哈欠,发着笑对她说:“公主,奴婢看这大王一走,把您的魂都带走了,自从大王出征后,您就心不在焉的。”
李念玉擦了擦眼角因为打哈欠挤出的两滴泪,有气无力的对忆柳说:“偏就你懂的多,真是让我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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