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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开封府 作者:香溪河畔草(晋江vip2012-06-24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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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非要临窗座,你待如何?”
  小二闻言一愣,还道祈奕是个街上混混,耍横找茬呢,顿时吓得口舌不利索了:“客,客官,官,这,这……这个……”
  却说他们这边一咋呼,那边早惊动了白玉堂,抬头瞧见祈奕大咧咧来了,心中不喜她这般自由散漫,东游西荡,遂把脸一沉。又见祈奕耍着小二逗乐,又摇头一叹。再见祈奕目光灼灼盯着自己,还道她是专门追踪寻他来了,心中一喜又一笑,站起身子,对着祈奕扬起手。
  他这一串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亲切,浑不觉得殷勤,倒把展昭看得奇怪了,他还没见过白五侠这般小心翼翼对过谁呢。因仰头展望,就白玉堂迎过去了:“二弟,你来这混杂地作甚?快随我来。”
  小二一见这光景,顿时了然,忙着赔笑,道:“哎哟,公子原来跟小的做耍子,逗小的玩儿呀,原是是展大人朋友,您早说呀,吓得我,我就不信呢,您一看就是斯文人儿!”
  小二惊魂普定,喋喋不休。
  白玉堂顿生不耐,扇子在他顶上一敲,笑道:“没眼力劲儿东西,只顾喋喋嘴碎,没见我兄弟来了,还不快些上一壶新茶来?”
  小二忙着点头哈腰,喜滋滋一溜烟走了。
  “哎,哎,五爷您请坐,小的即刻就好。”
  祈奕笑微微迎着白玉堂而去,一双眸子却笑吟吟盯着那坐上之客蓝衫子,那人一双剑眉,黑眸星灿,鼻直口方,嘴角噙笑。祈奕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正是昨晚红衫子侠客,御猫展昭。
  却说展昭惊见白玉堂出迎,也起身微笑而立,一双眼睛清澈明亮,浅浅含笑:“白二弟请这边坐。”
  话一出口,温润悦耳,尾音拖着磁韵。正是祈奕喜爱的声色,祈奕闻之,如闻天籁,瞬间心里充满了阳光。
  昨夜事出仓促,猫腾鼠跃,缤彩纷呈,其时,祈奕只顾高兴,也不注意这两人谁高谁低。今日再见,笑颜如花展昭,竟然比翩翩玉立白玉堂,还高了那么一星半点儿呢。
  祈奕走近两位巨头,顿觉压力好大。
  祈奕身量比白玉堂肩膀还低,最不喜欢跟白玉堂比肩而行,突显自己矮小。
  他二人一色皆是腰背挺挺,双肩宽阔,就那么直直耸立,笼罩着祈奕,祈奕顿时形同矮人国,须仰视才得见容颜,恰如泰山压顶,忙着拣了下首坐下,回头学人一抱拳:“见过展大侠,原来大侠是兄长旧友,这就好了,小弟初来乍到,今后更要多多仰仗了。还望展大侠不吝赐教,多多提携,小可感激不尽。”
  展昭其人,久行江湖,阅人无数,昨夜月下已经觉得祈奕装扮声音颇为怪异。今日祈奕一上楼,展昭见他眉眼如画,身量娇小,心中更加怀疑。待祈奕走近,突兀一股女儿香气萦绕鼻端,展昭已经有了八分准了。及至祈奕一开口,声音清脆,尖细,甜润,托着软糯尾音。
  展昭了然一笑,对祈奕身份依然笃定,二公子是位女公子。
  听了祈奕这番不伦不类说词,展昭知道这又是一位向往江湖的闺阁女流,明明明眸皓齿千金女,偏要装成老江湖。颇觉有趣,一时倒起了玩心,想要逗逗趣儿,遂一抱拳,笑声爽朗:“好说,好说,白五侠少年英俊,武学造诣非凡,何须展某班门弄斧不过白二弟既然开口,展某就应下,他日若有差遣,直管使人去开封府知会展某一声就是了。”
  言罢扬手一笑,皓齿生辉:“小二哥,再拿一个酒杯,我要与二位贤弟开怀畅饮。”
  饮酒?
  祈奕迅速看眼白玉堂,自己可不会呀!
  白玉堂马上出言拒绝:“我二弟不胜酒力,展大人要喝酒,我今日就舍命陪你喝个通宵达旦,如何?”
  白玉堂会拒绝,展昭心知肚明,却是心怀促狭,自顾笑盈盈低头倒酒:“哎,这话我可不信哟,白五侠可是海量,二公子想来也不差,今日在此偶遇,也是我兄弟三人难得缘分,还请二公子赏展某一个面子,不醉不归,谁也不许做孬种。”
  祈奕见那展昭似笑非笑,嘴角露出一个浅浅酒旋儿,煞是可爱,眼睛看似脉脉有情,其实带着一丝玩味与了然,说话间一双眸子有意无意瞟着自己耳垂之处。
  祈奕心底一凛,看来展昭对自己生了疑心,为了避免展昭耿介,过早暴露自己身份,降低了八贤王届时震撼度,势必要激起他的侠义情怀,对自己心生一份歉疚与不忍。
  遂放空思绪,眼睛盯着展昭俊彦,不再掩饰自己思绪,将心底隐痛冤仇,在心底过一遍。
  她明眸随着心境,顷刻间温情荡尽,恰似一泓寒潭凛冽,随即长长疏舒口气,眸光凛一凛,旋即嘴角慢慢绽开一丝淡淡笑,缓缓言道:“搁在平日,小弟定然要陪展大侠满饮三杯,只是眼下小弟父母双亡,重孝在身,实在不敢饮酒破戒,还请展大侠见谅。”
  展昭闻言,忙收起玩笑,肃正了脸色,起身拱手,眼中有了满满愧疚,声音足足低了半度:“展某不知,唐突之处,还请谅解。”
  祈奕敛眉摇头:“不知者不怪,展大侠不必挂怀。”
  展昭转脸就怪上白玉堂:“这就是白五侠不是了,也不预先提醒展某一句,让展某失礼了。”
  白玉堂眉峰一耸,正要讥讽他几句。
  祈奕抢先开了口:“这倒不怪义兄,是我不愿意到处昭告无父无母,我不喜欢别人同情。”
  展昭闻言点头:“嗯,这话也是,想二位贤弟孝期奔波,必定有不得已苦衷,倘若用得上展某,说一句,展某必定鼎力相助。”
  祈奕闻之,心中一动,自己不日将要状告范桐,不如今日先跟他打个招呼,也免得到时他将自己当成刺客拿了。
  心里打定主意,眸子恢复明澈,紧盯着展昭,抱拳一请:“展大人高才,一猜就准,我与义兄乃是一路追赶贼人来到开封府,倘若不能自行了断,说不得真还要麻烦展大人帮忙一二呢。”
  展昭原不过客套一句,不想祈奕还真的有事相求,一愣之下,又一笑:“此乃展某分内之事,谈不上麻烦。”
  一时桌上换了糕点,展昭白玉堂饮酒说话,原来展昭为了庞府案子而来,白玉堂本来不怕也不想隐瞒,只因祈奕有话在先,不得不故作糊涂,与展昭含糊其辞。
  展昭因为白玉堂一干敢作敢当,见他不招揽,倒信实了与他无干,也不再啰嗦。
  其实,对于展昭来说,范桐被剃了毛发,肯定是做了亏心事,他又性命无碍,案犯归不归案,他并不在乎。
  白玉堂不发噶,祈奕心下大安,品着香茶,看似淡淡,其责观赏两枚帅哥眉来眼去,言语机锋,直觉赏心悦,秀色可餐。
  正在逍遥闲适,楼下忽然脚步杂乱,展昭眉峰一耸,一官差上楼抱拳一拜:“展大人,大人有请。”
  展昭闻言旋即起身,左手抄剑,右手摸出一锭银子抛掷桌上,复对祈奕兄妹一拱手:“今日有事,展某告辞,他日有缘再聚。”
  言罢飘然下楼,瞬间隐入人群,了无踪迹。

  祈奕惊艳展御猫,湘莲状告陈世美

  却是那回眸一笑,荡人魂魄,饶是祈奕如今没有猎艳心情,也止不住心头微微荡漾一下:好看的男人怎么都给自己碰上了!
  白玉堂的俊美飘逸,桀骜不驯已经让祈奕惊艳不已。以为世上男人再要超越白玉堂不可能了。
  谁知来了个剑眉星眸,英挺儒雅,耿耿浩然之展昭。
  他温润明朗,与白玉堂冷傲不羁,大相径庭,却是一样的赏心悦目,人品俊雅,难分轩轾。
  祈奕不得不佩服造物主鬼斧神工。
  对于一冷一热两位极品美人,祈奕实在找不到一句贴切又相称的话来描述。沉鱼落雁倾城倾国似乎不能形容男人,大约一句老掉牙的话可以勉为其难用一用,仙姿奇葩,人中龙凤!
  白玉堂哪知祈奕心思,他看见的是祈奕被展昭勾了魂儿。顿时黑了脸,将茶杯轻叩桌面:“咳,义妹,你倒是走不走啊?”
  祈奕心中有鬼,抹抹眼角,反嘲为讽:“哟,你遇到对手了,不自在啊?”
  “懒得跟你废话,回家见。”
  话音刚落,人已不见。
  白玉堂竟然不走楼梯,就那么临街飞身,冉冉飘落而下,犹如一朵仙莲奇葩,自天而降。
  这也太惊艳!
  樱唇微张,祈奕惊呼未及出口,楼下已经欢呼雀跃,惊叫阵阵。
  祈奕在窗口探身一瞧,只见那街道边,阁楼上,轿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团扇翻飞,半掩粉面,露出明媚惊艳美眸,甚至有胆大的,将腰间佩饰,头上簪子,珠钗,丢向白玉堂。
  白玉堂笑傲江湖,刀口舔血不在话下,对于汴京城的娘们豪放却无所适从,在一片喝彩中,傲视群雄的白五侠落荒而逃了。
  祈奕见白玉堂这般窘迫,乐得抿嘴偷笑,看来白玉堂对于红粉花丛尚无经验。也惊叹于京中闺秀活得率性洒脱。
  公子似玉,美女多情,真是千古不变是风流。
  却说祈奕这一日心情甚好,一来探清楚了秦香莲的下落,二来跟展昭套了交情。最是高兴,是免费看了白玉堂笑话。
  一路回到客栈,祈奕嘴角翘翘就没平复过。及至见了白玉堂也抑制不住乐呵,眉眼弯弯,美眸黑亮灼灼,惹得白玉堂几欲翻脸,方才罢休。
  却说祈奕回到后院,将自己打探情况细细告知义母瞎婆,诸如陈世美如何举人赶人,秦香莲如何拦轿喊冤,以及后来被王相爷带回府去云云。
  祈奕以为瞎婆定会高兴,未了瞎婆直叹气:“看来这女子要冤沉海底了。”
  祈奕当然知道王丞相老谋深算,不然也不会将秦香莲这个大麻烦踢给包拯了。但是其一哦却知道,秦香莲绝不会冤沉海底,只不过只要时间而已。
  却又想知道,瞎婆根据何来:“干娘何出此言?”
  瞎婆道:“王丞相一介寒儒,到今日官拜丞相,可谓老谋深算,步步为营所致。他的性格最是谨小慎微,绝不会为了一个民妇跟皇家叫板,自毁前程。”
  祈奕故作讶然:“义母认得王丞相啊?据我这些天打探得知,王丞相跟包大人交好,是个难得好官,机谋善辩,时时在圣上面前跟包大人一明一暗,一唱一和,一红一白,联手遏制庞太师呢?”
  瞎婆闻言稍稍呆愣,随即笑道:“他是百官之首,干娘如何有面子跟他结识,义母活了几十年,依理推论而已,当朝丞相,乃是百官之首,他若耿直刚峻不圆滑,焉能坐到今日首相之位?”
  这话说的身为有理,瞎婆荣耀在二十年前,那时候王相爷还是无名小卒,作为当朝贵妃的瞎婆,大约睨他一眼也嫌多与,遑论结交。瞎婆之话果真是依理推论而出。这固然是祈奕引诱的结果,然则,却也是瞎婆本身深有慧根,不同凡响。一时,祈奕对瞎婆敬仰至极,不愧是皇宫浸淫过的,见识不是一般山村野妇可比。
  只一点,祈奕颇费心思,瞎婆对包大人十分推崇,何谓却并不信任,将自己的冤枉托出?
  况且,这些日子祈奕为了退波逐浪,故意在瞎婆面前渲染包拯如何嫉恶如仇,如何铁腕惩治贪官污吏,如何彪悍的敢驳皇命。种种切切,意在怂恿瞎婆提前发难,自己好背靠大树狐假虎威。那时候,庞太师真不算什么,范桐更是阿猫阿狗,杀无赦了。
  可是瞎婆每每闻听之时十分激动,事后却又鸦雀不闻,迟迟没有采取行动。
  祈奕猜测,瞎婆应该是在等待最佳时机,看看包大人敢不敢跟皇室,跟太后硬碰硬吧。而自己与秦香莲案子,或许就是瞎婆磨刀石,风向标。
  祈奕想走捷径,想借势。
  瞎婆也在试探,在等待,蓄势待发。
  祈奕不免苦笑,谁都不容易呀。祈奕也很理解瞎婆,对于瞎婆来说,二十年的千古奇冤,成败在此一举,实在是轻忽不得,也输不起了。
  当然,这一且要基于此瞎婆就是彼瞎婆。
  只是这样惊天动地之事,瞎婆不愿多讲,祈奕也不好瞎问。
  可是心头难免有疑惑,忽而心念一动,试探道:“或许,她会到开封府告状也未可知。”
  瞎婆闻言,果然面露喜色,急急吩咐祈奕道:“果然如此,你要密切关注这件案子,回来告知我听,倘若包拯敢接秦香莲案子,愿意替秦香莲出头伸冤,那么,我,你,你家的事情也就不算什么了。”
  祈奕见瞎婆再一次动情,说漏嘴,心头更加确认,忙着答应:“好的,干娘放心啦!”
  话说自从祈奕对瞎婆身份起疑,几次心痒难耐,想偷偷搜检瞎婆的行囊,看看真伪。
  每每念头一生,不过瞬间又打消了。
  倘若瞎婆果然一如祈奕猜测,那件比性命尚且珍贵之物,定然秘而藏之,随身携带。
  且瞎婆这人十分机敏,一项浅眠,祈奕夜间略微翻身多了,她也会惊醒询问。更遑论要在翻看她揣在怀里的宝贝?
  祈奕只会跆拳道,这在武林高手眼中,连花拳绣腿也算不上,轻功更是一窍不通,只怕她这里尚未动手,瞎婆已经知道了。
  原本这事对于白玉堂易如翻掌,祈奕只要求他,他必定会勉为其难。可是,祈奕始终觉得这种做法有欠光明,且是对瞎婆不尊重。
  祈奕很怕一旦败露,跟瞎婆母女情分就完了。拼命忍住了好奇心。再说,祈奕固然自己心里臆测的天花乱坠,倒底咩有实质物证,这种想法实在有那么一米米天方夜谭意味。
  况且,祈奕以为富贵天将,咣当一声砸头上,那是最好,但是为了富贵不顾一切去谋求大可不必。
  更遑论,只要瞎婆是那传奇人物,祈奕富贵推也推不脱。倘若不是,急也急不来。
  如今祈奕已经想通了,一门心思放在自家官司上。白玉堂时时报备范桐两口子动向,今天是分别被皇上贵妃召见,明天又是庞家一家子受到太后邀请,在御苑观赏牡丹花卉。
  要么就是范桐接受某大臣要请,与一般权贵一起因诗作赋,赏花作乐。
  总之是春风得意马蹄忙,不知道自己身从何来,姓甚名谁了。
  白玉堂每每言及,总是吞吞吐吐,只怕祈奕会伤心。
  不过,若是之前白玉衡,或许真会学林黛玉吐血而亡了。如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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