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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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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头,是张阿姨送晚餐来了,我慌忙说道:“没什么,随便转转,怎么,饺子还分大小包?”
“这你就不懂了,新婚之夜饺子有讲究,一会儿,先煮大包,大伙儿一起吃,临睡再煮小包给大漠他们俩吃一碗!”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照办就行了,问那么多干嘛?”张阿姨懒得解释。
刚跨进院门,刘漠就走过来:“你小子跑哪儿去了,害我们找半天?”
“这不去帮忙准备晚饭吗?咦,小青姐呢?”
“她在里屋洗脸,有事儿吗?”
“什么,洗脸”我一个箭步冲进洞房,“青姐,先别洗”
可惜晚了一步,小青正拿着毛巾擦呢
“怎么啦,小雨,慌慌张张的?”小青问道。
“谁要你洗脸了!?”我生气地问道。
“呵呵,洗脸还要跟你请示?”小青笑了。
“哎呀,你不懂,刚才要饭的老头儿喷你们一脸酒是有用意的!”我说道。
“呵呵,我知道他可能是好意,刚才在客厅他提醒过我,但脸上星星点点的,要我怎么见人?”
“他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不让洗?”我着急地问道。
“那倒没有,但我说过,我不信鬼神,只信命,命里注定的事情,凡人是改变不了的,既然改变不了,索性由着自己,因为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小青居然如此淡定。
我没说话,小青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自己作为局外人何必强求呢?
第一百六十四章 质本洁来还洁去(六)
晚饭过后,大家并没因为要饭老头儿的“搅局”而丧失闹洞房的“雅兴”,一伙人纷纷拥入新房,极尽所能,想出种种方式,让新娘当众表演。
俗话说“三日没大小”,除了爹妈都能闹,作为刘漠的同学,对“性意识”正处在“懵懂”状态的一帮人,纷纷发泄着对“新婚夫妇”既羡且忌的心理,“刁难”着新娘,立军不知从哪儿看来的“摸蛋”游戏,让刘漠松开裤腰站到方凳上,小青则站在一把椅子上手拿熟鸡蛋,从刘漠脖领子放进去,隔着衣服从裤脚“摸”出来,摸到“关键地方”,一伙人嘻嘻哈哈,嬉笑逗乐,好不热闹。
小高潮过后,我自然不能狠闹自己的“表姐”,加上心中有事儿,遂走出洞房来到客厅,摆弄着扑克牌陷入沉思:要饭老头儿只是来测字的吗?看样子不像!那他到底来做什么,为什么说“大人作孽,却祸及胎儿”?
都十点半了他说的客人为什么还不来,没听说半夜三更来做客的!他不让我离开新房又是什么意思,莫非来者是位“特殊”客人,难道民间传说的洞房中有鬼魅作祟,“人不闹鬼闹”的说法真有其事?
再有,他说不让两位新人洗脸,刘漠没洗,但小青可是洗的干干净净,也没看出有什么古怪异常,还不照样陪大家嬉闹,这和她腹内胎儿有什么关系?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还有一件事儿,除了在婚礼上看到田老师和刘叔叔,只是象征性地打了个招呼,根本没时间闲聊,可自己手里还有去青岛剩下的六百多块钱没还,而张阿姨又给了个装钱的信封,君子爱财取之以道,我压根儿就没想“贪污”他们的钱!如果是这件事儿可以缓一缓,可前面的那些猜测怎么办?
眼看着刘家最后一伙亲戚告辞回家,我们这帮同学老乡怎么办?到底是带他们去“树宝”宾馆,还是听要饭老头的话一直呆在这里不离开新房?
想到老头儿说的是“不让我离开新房”,而没说不让其他人离开,自己完全可以把信封交给办事稳妥的孟凯。可即便如此,总得找个留下来的理由吧?
寻个什么理由合适呢?因为关系好陪刘漠洞房?这不庄稼汉不认识电灯——闲扯淡(线扯蛋)吗!自己先出去,然后再偷偷溜进来潜伏?小青可是自己的“表姐”,谁家“表弟”如此疯狂?唉,疯狂就疯狂吧,大不了再次扮个“小丑”
“喂,小雨,干嘛呢?”正胡思乱想之际,二辉端着电饭锅过来了。
“没事儿,闹累了歇会儿,你端着锅做什么?”我说道。
“哦,我饿了,煮几个饺子吃”
“我说胖子,都说‘坐一席,饱一集’(意思是说平日里家里都是些粗茶淡饭,唯有赶上去谁家赴席才能开开荤,再说那可是掏了份子的,得狠劲儿的吃回来,吃一回酒席,一集的时间都不会饿),你小子饿的也太快了吧?”
“嘿嘿,我不是消化快嘛!刚煮熟,你吃不?”二辉问道。
“呵呵,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胖子还真不是一口吃出来的,我不饿,你吃吧!”因为要琢磨留下来的理由,我不再理二辉,任凭他躲在角落“吸溜”个没完
“小雨,我发现饺子馅儿跟晚上的不一样!”二辉拍着肚皮走了过来。
“呵呵,有什么不一样,还不都是肉丸儿的?”我笑道。
“不是,有花生馅儿的,还有红枣儿馅儿的,还有的馅儿看上去挺大,里面却包着两到三个小饺子,你说奇怪不奇怪”
“什么?你你煮的哪儿的饺子?”忽然想起张阿姨交待的晚上临睡之前煮给刘漠他俩的“特殊”饺子。
“不就橱子后面的小包吗?”
我略一思付,恍然大悟,冲二辉喊道:“靠!张阿姨藏橱子后面也能找到,真有你的!知道吗?那是专门留着大漠他们俩睡前吃的,红枣花生那叫‘早生’(枣生谐音),馅儿里有两三个小饺子那是‘双胞胎’和‘三胞胎’,别再吃啦,还剩多少?”
二辉为难地看着我道:“就那么一小包,能剩多少”
“我问你还剩多少?”
二辉怯怯地“抬”了我一眼道:“你也不早说,本来想剩两个来着”
“没了?”我瞪着二辉问道。
二辉摊了摊手没言语。
我冲二辉一竖大拇指:“行,算你狠!你小子若生不出‘双胞胎’、‘三胞胎’来,大漠跟你没完!”
“叮铃铃”电话响了。
我以为要饭老头儿所说的“客人”要过来,赶紧抓起电话。
“喂?哦,张阿姨啊,我是小雨,,恩,恩,您放心,已经煮过吃了,恩,马上带他们走,好,好再见!”
挂了电话,我瞪了二辉一眼,二辉估计也听出张阿姨打电话询问什么情况,红着脸问道:“现在怎么办?”
我想了想,大半夜的,总不能再接着包,就是包也找不到那种“馅儿”,于是问二辉道:“汤没喝完吧?”
“没没有,绝对没有!”这次二辉回答的非常肯定。
“反正别人也不知道,为图个吉利,你就用刚才的饺子汤再煮一碗端上来!”
“饺子没了怎么煮”二辉说道。
“橱子后面是没了,里面还有!”
二辉“领命”而去。
“谁的电话?”刘漠出来问道。
“哦,张阿姨来的,催着给你俩煮饺子,吃了‘洞房’,呵呵。”我坏笑着道。
“大半夜煮的哪门子饺子,你们吃吧,我不饿!”刘漠有些疲惫。
“那不成,张阿姨说了,新婚之夜的饺子,意义不同,不吃也得吃!哈哈。”
“好吧,今天被你们整死了,不会是‘辣椒馅儿’的吧?”刘漠问道。
“这你放心,正宗的肉丸馅儿!”
新婚之夜的饺子吃过,再赖着不走就不合适了,于是,在我的“倡议”下,一伙儿人说说笑笑直奔“树宝”宾馆
“树宝”宾馆的老板对我们客气的不行,押金房费一概全免,不是我不给,是他说什么都不要。安顿好之后,我把孟凯和二辉叫到一边:“孟凯,这里的同学你负责,我和二辉去招待所睡。”
“为什么?”孟凯问道。
“我哪儿知道?刚才张阿姨打电话说刘叔叔找我有事儿,黑灯瞎火的,让二辉陪我过去!”我编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夜深人静,寒风习习。
“喂,不是去招待所吗,怎么又跑电视台家属院来了?”二辉奇怪地问道。
“靠,你小子吃了人家新人饺子,不去陪个不是?”我说道。
“去你的吧,我才不去!”二辉说。
“听房也不去?”
“听房?”二辉一下子兴奋起来,“听房当然要去!”
听房也是祖国的婚俗文化,各地大同小异。据传说,新婚之夜,无人“听房”,有碍于后,所以院门是不能锁死的,如真有守一夜者,清早,新郎的父母还要予以犒劳,如遇雨雪天,听房者无法上门时,新郎的母亲还得在半夜拿一把扫帚立在洞房门口,冒名顶替“听房”者。闹新房没什么,闹闹而已,听房就有料了,所以二辉才会兴奋不已。
到了门口,院门果然虚掩着,二辉性急,犹自先溜了进去,我刚要往里走,却发现身后忽然多了一人
第一百六十五章 质本洁来还洁去(七)
一回头,很吃了一惊,居然是董小坤!
“你怎么来了,婚宴早过了,我和二辉要去听房,你也有兴趣?”我有些尴尬,毕竟她是事实上的“原配”。
董小坤冲我摇了摇头,眼里满是无奈和失望,泱泱地走向胡同深处
“喂,别走啊,这么晚了去哪儿,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树宝’宾馆还有房间”任凭我怎么喊,董小坤连头都不回。
“小雨,刚才跟谁说话呢?”院门里露出二辉的半个脑袋。
“别问了,说了你也不认识!”我说道。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认不认识?”二辉犟上劲儿了。
“董小坤,认识吗?”
“哦,董小坤啊”二辉音量提高,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问道:“董小坤是谁?”。
“嘘,不知道瞎喊什么?她是大漠原来的女朋友,估计是赶来参加大漠婚礼的,大漠也真是,这种事情怎么能通知前女友,有病!”我抱怨道。
“她人呢?”
“进胡同了,算啦,听房的事儿一会儿再说,咱俩先把小坤送到宾馆”
“不成,冷吃吃的跑这么老远干嘛来了?是‘听房’重要要是送人重要?”二辉有点儿着急。
“靠,一个失恋女生,大冷的天儿穿那么单薄,深更半夜的出来不回家,你说送人重要还是听房重要?”我生气地质问。
“好好,怕了你啦,错过‘关键环节’你赔!”
“赔你个大头鬼啊赔,跟我走!”我说道。
二辉从门缝里重新挤出来,十二分地不情愿。
我俩沿着董小坤离开的方向走了大约30米,胡同的尽头是一户人家,院门紧闭,也难怪,都快十二点了,这个点儿谁不插门睡觉?
令人奇怪的是,董小坤不见了
“喵”不知谁家的猫忽然叫了一声,从墙头飞奔而去,吓得我俩同时一哆嗦。
“你是不是糊弄我,人呢?”二辉不大相信地看着我道。
“不可能啊,我明明看着她进了胡同,胡同总共才两米宽,我根本没离开过,她就是走出去也能看到,怎么会不见了呢?”我自言自语道。
“搞什么搞?我看你压根儿就是维护你表姐,不想破坏他们‘好事儿’!”二辉生气地说。
“骗你是王八蛋,我真看到她走进来的!”
“可人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走,再找找看!”我说道。
两个人沿着胡同来回走了两遍,连个影子都没找到。
“走啦,去听房!”二辉心急火燎地说道。
“不行!小坤家在山区,离县城三十多里地,本来心情就不好,要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再找找吧”我说道。
于是,两人又转了两圈,还是没看到董小坤。
“走吧,别找啦,人又不是你弄丢的,再不去就没地可听啊!”二辉还没忘记听房。
“行,你先进去,我随后到。”不是我不想听,是心中的责任感“督促”自己再找找看。
“那你快点!”二辉说完重又挤进院门。
“瞄”那只该死的猫居然没跑远,不合时宜地又叫了一声。
“小雨”我扭头刚要走,一个“颤颤”的声音突忽传来。
猫叫没吓到我,这个声音却着实让人毛骨悚然。
“谁?!”我没敢回头,警戒地问道。
“是我”
“你是谁?”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是二辉”院门轻轻拉开一条缝儿,二辉的半个脑袋又探了出来。
“神经病啊你,说话就说话,压着嗓子干嘛!”我真想过去扇他两巴掌。
二辉走出远门,一把拽住我的手道:“院子里有有只猫”
“靠,猫还能把你吃了?”我气得都想笑。
“不是,那只猫两眼冒绿光,蹲蹲在窗台不走”二辉的声音不止是“压抑”,还变了调。
“人都是自己吓自己,我就不信还有‘听房’的猫,走,进去看看!”
二辉肥硕的身子让开一条路:“你先走”
“没出息!”我瞪了他一眼,小心地推开院门走了进去,二辉紧随。
两人蹑手蹑脚来到窗前,屋里好像只开着床头灯。
我冲二辉摊了摊手,那意思:猫呢?
二辉瞪着眼睛瞅了瞅,摇了摇头,右手使劲指着窗台,嘴巴张了张,看口型好像在说:“刚才就在这里”
我刚想跟他“对口型”,就听屋里传来压抑的呻吟声,如醉如痴,想来已经进入“实质”性阶段
“啪”的一声,好像花瓶摔碎的声音。
“谁?”刘漠大声问道。
我竖起食指,示意二辉别说话,心里纳闷儿:没听说洞房花烛夜摔花瓶的,里面到底在干嘛?可惜拉着窗帘什么也看不到。
屋里的大灯亮了,夜,死一般的寂静
忽然,“啊”地一声尖叫,接着就听刘漠问道:“怎么啦?”
“她她”小青的话没说完。
“她是谁?喂,你怎么啦?说话啊,青姐你别吓我”刘漠好像要哭
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接着脚步声去了客厅,客厅的灯也亮了,估计刘漠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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