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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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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件事情不怎么明白,圣姑为什么那么严肃地连续两遍跟我强调“天机不可泄露”?不能泄露天机固然很重要,但至于那么严肃地跟我连续强调吗?莫非她,忽然,我想通了:一定是她曾泄露过天机,自己受到过非常严厉的处罚,比如,她亲手溺死了自己的孩子,和自己丈夫再也没有子嗣,正是因为她自己尝到了泄露天机的痛苦,才要连续告诫我千万不要重蹈覆辙。想起圣姑说话的时候平静如水,却让我想起一句老子曾说过的话:上善若水,大爱无形。

    从圣姑家里出来,有一种明显的挫败感,对不起,田老师,我真的是诚心想帮你的。

 第十一章 村里来的陌生人

    今年的夏天来的稍晚了些。快要麦收的时节,村里忽然开过来一辆绿色的北京吉普,在农村人眼里,坐吉普车的肯定是个“大官儿”,而这位“大官儿”似乎对我们公社情有独钟,连续几天,人们都看到这辆吉普车早上从公社大院开出来,到晚上又返回公社大院,好像在沿村寻找什么,有好几次正赶上我们上学,它一驶过,小伙伴们便跟上去,争着闻那诱人的汽油香味,然后又哄闹着散开,全然不顾车轮带起的飞扬尘土。

    吉普车的主人是谁呢?他天天早出晚归究竟在寻找什么?这无疑会引起村里人的无限遐想,在人们的猜测声中,忽然让我想起了什么。

    自从掌握了自然练功法,我便不像以前一样和那团“黑雾”争子时的练功时间,只是午时花上半个时辰把功力做个整理,归入丹田,偶然的一次因为中午没有时间,竟然发现自然练功法熟练之后,不用整理也会自然把功力归入丹田。于是,干脆连午时的整理也便省去了。

    省去午时的功力整理,自然有自己的想法,我知道,只要自己不集中精力打坐入静,就不会产生明显的气场,自然也不会惊动那团“黑雾”,毕竟,从内心深处讲,我还是惧怕那团“黑雾”的,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练到什么时候才能与之抗衡,所以就一直坚持用自然练功法练功,后来才知道,自然练功法虽然让我避开了那团黑雾,却差点也避开了真正想找我的人。

    那辆吉普车的主人来我们公社也快一周了,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这天晚上子时,趁家人熟睡,我开始打坐入静,令我感到惊讶的是,自己的气场颜色竟然又深了一层,接近了“橙黄色”,范围亦是大了很多。正当在为自己的“进步”惊喜的时候,忽然感觉不大对劲,眯起左眼仔细一看,发现不远处两团气场正在“纠缠不清”。当我的气场与不远处的黄色气场会合时,双方突然变得强大起来,那团黑色气场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只剩下我们两个颜色相近的气场。我能感觉到远处那团黄色气场的强大,而他似乎在逐渐地与我的气场渗透,企图合二为一,我不知道合二为一的后果,很快便收了功。

    过来一会儿,看到外面灯火通明,又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因为怕惊醒父母,我没敢出去看,但至少证明了我的猜测,吉普车的主人——果然是来找我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了,正迷惑时,母亲走进来说:“快起来,村支书带人来找你。

    我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用吐沫抿开一个小洞,隔着窗户纸往院子里看,果然,父亲正从院门外走来,后面跟着一帮人,除父亲外,走在最前面的有三人,左侧的干瘦老头儿是村里的康支书,右侧的是公社李书记,本来我不认识李书记,但有一次开“批斗”大会,就是他在那里对着裹着红绸布的扩音器(现在叫麦克风)发的言,而他长的又特别黑,所以今天一眼就认出是他。

    走在中间的那位穿着八十年代的公安制服,50来岁,肩章上是橄榄枝两星,留着平头,头发白了一半儿,正说笑着往里走。

    康支书唯唯诺诺地陪着笑,公社李书记毕竟见过世面,满脸谄笑(用词可能不大恰当,但当时的感觉就是这样),正低声跟那“平头”说着什么。父亲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平日里见过最大的官儿就是公社李书记,今天见李书记对“平头”那么尊敬,竟是一句话也接不上,尴尬地站在旁边。倒是母亲不亢不卑地说:“进屋坐,进屋坐,小雨(我的小名)洗把脸就过来。”

    看来不能老在里屋躲着了,我揉着眼从里屋走出来,看到外间屋坐了这么多人,也免不了有些紧张。

    “康伯伯好”,我小声说。因为熟人就他一个,只好先给他问好。

    “小雨,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公社的李书记”

    “什么书记不书记的”,康支书话还未说完,李书记就抢过话头儿,“还是我来介绍吧,这位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一把儿手,正厅长”

    我有点晕,堂堂一公社书记,说话却自相矛盾,到底是正厅长还是副厅长?

    看大伙儿都有点晕,那位“平头”解释说:“哦,我姓付,在省公安厅工作,小雨,你叫我付伯伯就行了。”

    大伙儿终于听明白了,付伯伯在省公安厅是正厅长,由于姓付,人们又称他付厅长。我心想,你姓付还做什么正厅长,让大家称呼起来这么别扭(其实在军队、公安系统,就直接称呼姓和官职,比如眼前这位“平头”伯伯,直接称呼“付厅长”就行,如果他是副厅长,就称呼付副厅长。如果再碰到一点儿背的姓郑,偏偏又是个副手,就只好称呼郑副厅长了,有点乱,希望能看懂)。付厅长跨过市公安局和县公安局直接到公社找人,可见不想惊动太多的人。

    “在这儿呆了一个星期,本来以为找不到你了,打算今天回省城,可咱爷儿俩也算有缘,临行居然让我给发现了。其实,我在车上看见过你,你和那帮“小毛头”还跟着车屁股跑呢,当时却怎么也想不到我要找的人竟然这么年轻,哈哈”,付伯伯笑道。

    哈哈,付伯伯没准儿认为我应该是个白发苍苍的老翁。

    “这里说话不太方便,你看能不能让小雨跟我回公社大院一趟,我有点儿事儿想让他帮忙”,付伯伯看着旁边的父亲说。

    “行,行,只要能给您帮上忙,十趟也没问题!”父亲农村人的憨厚劲儿上来了,也不问问你儿子愿不愿意,哼。

    到了公社大院,李书记把自己的办公室让了出来,悄悄带上门出去了,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我们两个。

    “按照圣姑的提示,我知道你应该就在附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年轻”,付伯伯单刀直入,并不避讳曾见过圣姑,“圣姑虽然不肯说你是谁,但谈话中却给了我提示,这几天晚上我一直在寻找你的气场,你的没找到,反倒被那股妖气搞得筋疲力尽,若不是你昨天晚上练功助我,恐怕今天我就回省厅养伤去了。一连七天,我白天挨村查访,甚至连晚上也在找,却没找到你,现在才发现是年龄误导了我,因为我探访的全是四十岁以上的人,哈哈”,付伯伯自我解嘲地说。

    “付伯伯太谦虚了,您功力那么深厚,怎么会惧怕那团‘黑雾’!”这种奉承的话,我一直用的不错。

    “这么小点儿就知道奉承人,看来你不止功力高,情商也高哇,哈哈”

    接下来的谈话中,我才知道,付伯伯这次来,主要是为了连续几年的夏天儿童失踪案。其实,公社的儿童失踪案早就逐级上报到了省里,付伯伯为了此案曾亲自到过县公安局了解情况,只是进展不顺,慢慢就成了悬案。

    仲夏就要来临,为了避免儿童再次失踪,付伯伯提前来公社,想找到与他自己气场相仿的那位“高人”,帮他破那无头悬案。

    这让我想起自己在打通大小周天后,气场扩大,偶然感觉到十公里外县城的那团黄色气场,应该正是付伯伯来县公安局的那段日子,我的气场想必他也感受到了,不然现在不会来找我。

 第十二章 又见圣姑

    对于那毫无头绪的儿童失踪案,我心里也没底儿,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绝不是“打花的”把孩子拐走了。“打花的”纵然是曾有过,但他不可能每年只动两次手,一次拐走一男孩儿,一次拐走一女孩儿,这不合逻辑。

    我忽然想起一个人,就对付伯伯说:“要不,咱们再去见见她吧。”付伯伯默认了我的提议。

    付伯伯换了件普通的中山装,只带着我和司机开往圣姑的村子,到了村口,付伯伯示意司机停下来,交待了几句,带着我直奔圣姑家。

    圣姑好像对我们的到来并不感到惊讶,从容地把我们让到屋里,燃上三炷香,念叨了一会儿,站起身,对我们说:“这件事我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有人能帮,只是不知道他肯不肯帮”,圣姑回头看了我一眼,又缓缓说道:“你们可以去村里寻找那位有缘人。”说完直接走出屋子,我们也只好尴尬地随她出了屋。

    我心中一动:看来圣姑并不是不想帮,而是不想道破天机。因为从小见过的事情较多,我的逻辑思维比一般同龄人要好,甚至接近成年人,否则也不会弄巧成拙去帮田老师的忙,还真把张阿姨给说动了。唉,一提田老师,心里便深感愧疚。

    刚才圣姑短短的几句话,看上去冷漠无情,实际上已经给了我们四个提示:一、她确实帮不上忙;二、有人会帮我们;三、那个人肯不肯帮忙要看我们和他是否有缘;四、那个有缘人就在我们村里。

    想到这里,心中忽然蹦出一句唐诗“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情)却有晴(情)”。

    从圣姑家里出来,走到村口,司机已然等在那里了,上车后,付伯伯看了看我说:“圣姑的意思,那个有缘人和你认识,你想一下,认识的人中谁最可能是那个有缘人呢?”

    我开始梳理自己熟悉的这些人:二辉、立军、刘漠、二丫晕,太多了,他们脑门儿上又没写着,我怎么知道谁是有缘人呢?

    “别着急,试着换一个角度,比如偶然遇上的人”,付伯伯看我有点乱,在旁边开导。

    “偶遇对啊,是卢师傅,还有那个大眼睛的黑妮儿!”我脱口而出(可惜黑妮儿叫什么我忘记问了,男孩子就是比较粗心,尤其是小男孩儿)。

    “卢师傅是”付伯伯显然对此事很感兴趣。

    于是,我就把和卢师傅的偶遇,以及送我小黄本,教我打坐练功等等,简明扼要地向付伯伯说了一遍。

    沉思了一会儿,付伯伯摇了摇头:“不是卢师傅,虽然他到过村里,但他不是本村人,圣姑要我们去村里找,很明显,卢师傅现在不在村里。”

    看到我又陷入沉思,付伯伯接着说:“再好好想想,还偶遇到过哪些人?”

    “偶遇,偶遇,相逢不如偶遇,锁柱媳妇算不算偶遇?”我自言自语道。

    “恩,那我们先去拜访一下锁柱媳妇!”付伯伯认真地说道。

    “扑”没忍住笑,我喷了付伯伯一脸吐沫星子。

    付伯伯往脸上抹了一把,像是要把吐沫抹匀,疑惑地看着我。

    “锁住媳妇几个月前就上吊死了,去哪里拜访她?”我笑道,“再说了,她最多算个有缘鬼,而不是有缘人。”后面这句我没说出来。

    “没有其他偶遇的人了吗?”付伯伯愣愣地盯着我,这次他把“人”字咬的非常清楚,像是提醒我不要又胡乱想到歪处去。

    “有倒是有一个,但不可能是他。”

    “谁?”

    “老铁头。”

    “为什么不可能是他?”

    “他好吃懒做,偷鸡摸狗,还因偷东西被人打瘸了腿,现在还一瘸一瘸的呢,还有”,我忍了忍没好意思说我们偷山药被老铁头抓“现行”的事儿。

    付伯伯沉思了好一会儿,缓缓说道:“看来,就是他了!”

    经付伯伯一提醒,我也恍然悟到老铁头的可能性最大,那天晚上老铁头确实和我偶遇过,圣姑为这事儿还批评我没去主动帮他,并告诫我要“积善成德”。刚才光顾恨他了,却没把他列入考虑范围。

 第十三章 老铁头(一)

    老铁头自从那次被狐子戏弄之后元气大伤,在家里躺了半个月,靠邻居的施舍才活了下来。得知这个消息,用二辉的话说:两个字“痛快”,三个字“很痛快”,四个字“痛快极了”。

    虽然老铁头并不知道我“见死不救”,但现在要去拜访他,还是有点儿心慌,好在有付伯伯压阵,便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村有个习俗,探望人一般不选择下午去,于是就定在了第二天。晚上,我自然和付伯伯一起宿在了公社大院。

    第二天上午,吉普车停在村口,付伯伯拎着一包糖果,两包饼干,还有一包旱烟叶(也不知道付伯伯从哪里打听到老铁头爱抽旱烟),在我的带领下去了老铁头家,很不凑巧,老铁头不在。一打听,才知道他一早儿就去邻村赶集了。

    第三天,亦是如此。

    靠,莫非这老家伙知道我们要来,故意躲起来了?他以为他是诸葛亮啊,要我们“三顾茅庐”。狗屁的“三顾茅庐”,我看是“三顾茅房”,真是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嘴上不说,心里却是老大不痛快。

    付伯伯倒是沉得住气,到了第四天起的更早,这次连司机也不带了,拎着礼品直接和我从公社步行到了老铁头家。这次还不错,老铁头还没起床。

    我们在院外叫门,其实那树枝做的栅栏门,轻轻一抬就开了,但付伯伯止住了我。

    过了好一会儿,老铁头才从屋里出来,手里提着夜壶,一瘸一瘸地走到茅房把夜壶里的黄色液体倒掉。

    “进来吧,栅栏往上一提就开了”,老铁头并没有迎出来。

    到了院子里,付伯伯观察了一下:老铁头住的是两间老式土坯房,因多年失修,房上长满了草,有几块破塑料布从房顶上垂下来,显然是老铁头为解决房子漏雨铺上去的。

    刚一进屋,一股骚臭混合着烟味便扑面而来,差点呛我个跟头,付伯伯皱了皱眉,但马上恢复了平静。

    老铁头爬上炕,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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