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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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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这洋鬼子不是他们自己人吗?
半晌,库马宁刚要往起爬,却被一个战士照着胸膛又给踹了回去:“老实搁地上呆着,姥姥的,要打人也是我们自己人打,什么时候轮到你了,操。”
库马宁崩溃了,眼睛开始四下寻找何刚。在这里,他也就认识何刚这个官儿。
至于孟遥嘛,很奇怪对他态度很冷淡,自始至终都没怎么跟他讲话。他不知道孟遥是不是**员,即使是,与他在叶挺军相比,他也是一个陌生人。
何刚看看库马宁,转头一皱眉道:“营长,还是用对付土匪的办法吗?”
孟遥吓一跳,怔怔地望着他:“你指谁,是那个自以为是的洋大人,还是那些俘虏?呵呵,同志哥儿,不管是谁,他们与土匪可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
“还是都带上吧,包括起义军。”傅晓冲接上话茬道,“但在找到合适机会之前,一个都不能放。”
孟遥点点头,“就这样吧,库马宁跟着我,其他人员傅晓冲负责。”
傅晓冲要率队罗霄山脉临时营地,那里还停留着红区支队大部武装。在罗霄山脉的力量,是一定不能让老将知道的。孟遥则要带领原班人马,赶赴浏阳张枋一带,如果不出意外可能还要转返上海。带上库马宁,则还有机会将他交还给周先生。这是一块烫手山芋,就像后来长征途中的洋顾问李德,拍不得打不得,早点扔掉为妙。
商议完毕,孟遥将诸葛盾叫过来,亲手将他交给了傅晓冲:“命令你看到了吧,即日起他不再担任我的警卫员,下派为一连一排副排长,记大过一次,但军衔不变。”
“你们玩得跟真的似的,却叫我一人受过,什么世道。”诸葛盾小声嘟哝着,却被傅晓冲一巴掌拍了回去:“那你也没有理由那样做,还警卫员哩。”
孟遥转身刚要登上武直,诸葛盾突然喊一声:“营长,你真不要我了?”
孟遥迟疑了一下,头也不回地来了一句:“记住这次教训,更要记住这不是对你的惩罚。好好干,基层部队需要有人带领,记住要给我弄个师长、团长。”
何刚带着他的特遣小分队卸下自己的装备,却把一个箱子留在了机舱里。这里面是什么,他并不知情。周先生在撤离是将它郑重其事地交给他,只说请他务必转交与孟遥,所以最后他想出了这么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直接拒绝周先生,显然不妥。而未经任何程序就将一个无法查验的不明物体呈给最高领导,似乎也不合章法。
还别说,就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箱子,居然就这样被人毫不注意地留下了。
随着无关人员的撤离,36人又原班人马地回到了武直上。这36人,都是在南京政府备案了的孟遥随扈人员,掺不得假。但后来一查人数,忽然现诸葛盾一走,这就少了一人。
孟遥沉吟半晌,拉开舱门又把何刚喊了过来:“何队,你如果舍得,把你的副队长谭红兵派给我吧,我这现在少一人,正好也用的着他。”
何刚一听就笑了,招手就让人给他送背包来:“营长,我直接把自己送给你得了。”
孟遥一听,慌忙一脚将他踹了下去:“你得一个萝卜一个坑,叫谭红兵来。”
好不容易折腾完,驾驶舱里的刘纯刚又长叹起来:“唉,咱真苦命,又得往回跑,跟橡皮筋似的,被营长拉来拉去。啥时候咱每隔一个县城都建一个航空补给站,那时咱陆航大队才算叫一个牛。”
由于一次拉不了这么多人,一架专门用来运载燃油的武直被迫卸下了燃油,将人一起送过来后现在再一起返回藏油点,拉上燃油再掉头回来继续南下,去到什么张枋。呵呵,听着就够绕的了。几十个人不由得哄堂大笑,弄得孟遥只好揉搓着鼻子笑骂了一声:
“知足吧臭小子们,咱们已经是一步登天了。想过得更好,就祈祷山上那些老夫子们,赶紧把咱的武直生产线弄出来。”
第一卷鼎立中原第171章、大围山外
(感谢书友清风秀林打赏)
在官兵们惬意的笑声中,没有人知道孟遥的笑容里面藏着多少焦虑。
现在是9月,而浏阳的张枋是一定要去的。好在熟知历史,估计在那里耽搁不了多久,也就几个民防团的事情,亮出身份吓都能把他们吓死。重点是在毛。顶着这身皮和现在日渐响亮的声名,毛会怎样看待突击营,他又应该怎样去见他,谈什么,怎么谈,这都需要一番深思熟虑。
而到了1927年1o月,宁汉将完成合流,老蒋与汪精卫会达成一个秘密协议,将党务交出去,从而实现国民政府的再次名义上的统一。随后,他就将率团访问日本,并与田中会谈,鲜廉寡耻地要求日本协助他统一中国。
也正是这个田中,在北伐正激烈之时的前几个月,他才刚刚抛出了他那篇臭名昭著的《田中奏折》。以前的事情且不说,仅1926年以来,日本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不要了,在张家口、满洲里、青岛等地纷纷增设领事馆,枪杀长沙码头工人、上海纱厂工人,派遣驱逐舰直接驶入天津大沽口,包括最近的出兵山东,炮轰南京政府等,都集中反映在那句野心勃勃的话语中:“吾人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中国”。
可叹咱们那位蒋大人,一切都还蒙在鼓里,根本无视今年突然蓬勃而起的“抵制日货”的民间浪潮,竟然还要腆着脸去访问。也不知道明年的“济南惨案”,那无辜死去的五千多中**民的鲜血,是否能够唤醒他的美梦。
畜生已张开獠牙,撩起了蹶子,驾车人却懵懂不知,这才是最令人心惊胆颤的事情。
痛苦的是,突击营也就航空这块金手指,还不能成军,这也叫人郁闷不已。
临近浏阳张枋,武直一边降低高度,一边在大围山东麓一带寻找合适机降地点。武直张牙舞爪的样子对普通民众来说,实在太过前,能不现身还是不现身的好。
将武直隐藏好,留下看守小组,孟遥一行随即全副武装向山麓外走去。
围剿南昌起义军的主战场虽不在这个范围,但这里的紧张气氛还是能看的到的。零星的山民一看见孟遥他们,以及他们身上作训服的怪异服装,腿脚快的嗷一声就隐入林子,胆子小的则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愣愣地瞅着他们,问他什么都只是摇头。
难道他们的奇装异服比山里的野豹子还可怕吗?
在后世,孟遥曾看到过张枋出现云豹的一个新闻,引起了当地的一阵轰动。这2o年代嘛,估计野狼、豹子什么的还不会大围山绝迹。想到此,孟遥突然心生奇想:真要遇到一两只野物,打下来尝尝鲜应该不会犯罪吧,呵呵。
可惜,走了快2o里山路,没遇上一个猎户,全是砍柴的樵夫。
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山里猎人天性使然,覃五柄看到孟遥东张西望,凑过来悄声道:“营长,快到午时了,要是现在就宿营打尖,我去林子里打几只野鸡给你尝尝吧。一路上我都看到好多,手直痒痒。”
孟遥摸出地图看了看,摇头道:“不行,这里都是山民,咱们要看到村民才能休息吃饭。”
覃五柄默默脑袋,弄不懂这山民与村民有啥区别。
来张枋做什么,孟遥并没有说明。他担心将真实目的讲出来,这群野小子们会比他还按耐不住。但谭红兵过来后,孟遥则简单给他说了一下。目前他只知道毛会在张枋被团防队无意间捕获,但具体在什么位置,这却要去寻找,才可在附近守株待兔,最后出其不意地拿下团防队。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毛不会出现在山里。为了筹划秋收起义,这些日子他都在临澧、浏阳、平江等地串联,以便整合这些地方的矿工和农民自卫队,经常单身一人出行。
作为特种兵的谭红兵,自然心领神会,俯身扫一眼地图后,将手放在出山后的第一个村庄道:“营长,到这里稍作休息之后,我们可以利用身份先查一查团防队,搞清楚他们在张枋的数量和每日巡防路线之后,我们基本就可以确定蹲守地点了。”
嗯,孟遥展颜一笑:“就这样吧。与我不谋而合,不愧是谭红兵嘛。不过要修正一点,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和他失之交臂,每个团防队我们都得分兵跟进。”
直到这时,其他人才恍然大悟,原来营长到这里来是要抓人呀。
谁这么大腕,让营长从去年都一直嚷嚷着直到现在的如此兴师动众,一些脑筋快的战士纷纷猜测起来。可猜了半天,却没有一人猜到点子上。孟遥不耐烦了,伸手在每人脑壳上重重一敲:“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都滚蛋,一个个不学无术,悲哀,实在是悲哀。”
孟遥他们在村口一出现,自然又是一阵骚动。
随着一阵阵狗吠,村庄里开始探出一个个脑袋。但很快,这些脑袋一闪就不见了。不用望远镜,那些影影瞳瞳的长枪短铳也能分辨的清清楚楚。
孟遥手一挥,三个尖兵呈品字形,缓缓向村口游弋过去。
在分别占据了一处稻草垛、一棵大槐树和一块大石磨之后,三个尖兵出安全信号,孟遥也跟着缓缓来到了村口。
“大家不要害怕,我们是国民革命军,请村长出来说话。”
孟遥这边说着话,那边谭红兵指挥其余的战士,很快便将这个绿树环抱的小村子包围了起来。随着警戒线的拉开,村里的人终于意识到什么,在一阵乱糟糟的喧闹后,一个老人颤巍巍地走出来,惊恐万状地对着孟遥就是长长一揖。
“这位官爷,你们真的是政府军么,可是专来押解人犯的?”
孟遥不觉一愣,马上向老人身后看了看:“这位老人家,你这个村子里有什么不妥吗,怎么知道我们就是来押解人犯的?”
老人瞅瞅孟遥,忽然往下一跪,“大人救命,我们全村的老小――”
正说着,谭红兵突然押着一个络腮胡子走了过来。在他后面,是一长串胖瘦不一高矮不等的背着长枪短铳的人。不过那也仅仅是背着而已了,因为这些人都无一例外被捆绑了起来。
孟遥赶紧搀扶起老人,转头盯着络腮胡子看。
络腮胡子谄媚地冲他点头哈腰一笑,谁知一转脸冲着老人就把眼睛瞪了起来:“你个老不死的,胡说八道什么。咱团防队保一方平安,又要缉拿要犯,到你村子里弄点吃喝,你穷叫唤个啥。”
孟遥心里一跳,大声喝道:“你就是张枋团防队,快说,你们怎么会到这山边边上来,其他团防队呢?”
话音未落,一旁的老人扑通一声又要往下跪去:“大人,他们还有人,都在后面的堂屋里,正在祸害我们的妇孺啊,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吧。”
孟遥二话没说,提起络腮胡子就向村里跑去。
第一卷鼎立中原第172章、又见故人
在老人的指点下,谭红兵带领战士迅扑到一个院落里,布置好狙击点后,六名战士一左一右,同时踹开三间房门。未等屋里人反应过来,早已严阵以待的战士们一拥而上,飞快地制服了里面的三个歹徒。
孟遥刚要抬脚进门,忽然感觉眼前一阵白花花的,定神一看,却是五六个**的女人,正一动不动地仰面躺在堂屋的地上。凭感觉,似乎还有未成年少女。
买糕的。孟遥慌忙转过身,咬牙切齿地喊道:“来几个女同志,带上被褥。”
这一喊,其他战士慌不迭地收住脚步,一起向老人看去。
老人愣了半天,直瞪着孟遥半天没反应。只有下巴上的花白胡子一翘一翘的,怔怔地问道:“大、大人,啥叫女同志?”
孟遥气急败坏地一摇头:“就是大娘、大妈,叫几个赶紧去屋里看看。”
哦,老人这才明白,顿时像跳大神似的蹦起来,嘴里不觉就带上了哭腔:“你们这帮不长眼的,快来人呀,我的乖乖孙女哟。”
里面一穿戴好,孟遥立刻叫来卫生员,让他带着药箱也跟了进去。
那边检查着,这边孟遥就地一脚就踢翻了从屋里揪出来的几头禽兽,随后让战士将他们的衣服扔了过去。
“穿上衣服,你们就是衣冠禽兽。穿上吧,穿上说话。”
几个人穿好衣服,孟遥不觉愣住了。
***,这到底是团防队呀,还是过路的围剿军?瞧这一身正正规规的军服,却是很多战士都熟悉的国民革民军正规装束。
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几个人穿戴好,神态果然没有那么慌张了。其中军官模样的居然还瞟了一眼孟遥,神气活现地整了整衣领。姥姥的,站在身后的战士一巴掌就拍了过去:“不想活了吧,还敢看我们营长。”
不料,这小子一下子就把嘴撇了起来:“什么,才是营长呀,我、我是团长,可比他大多了。”
靠,谭红兵摇摇头,冲战士一点头,这个所谓的团长忽然脖子一歪栽倒在地。
“看见了吧,这里只有我们营长,没有什么团长。”谭红兵凶神恶煞地说着,上前提起另外两个人,“待会我们营长问什么,你答什么,听懂了吗?”
二人慌忙点头。
“我且问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张枋团防队。”
“你们有多少这样团防队?”
“就、就这一个。”
有戏。孟遥不觉心中一喜,不动声色地看看谭红兵,“就这一个,为何不在镇中心巡防,跑到这山边做什么?”
“奉令抓、抓红党。”
“哦,那抓到什么红党没有?”
“抓到几、几个,有两个跑了,现在还关着一个。”
什么?孟遥、谭红兵不约而同地蹦起身,伸手揪住他们喊叫起来:“人呢,你们把人弄哪儿去了?”
二人哆哆嗦嗦地抬手指了指,却是最外边那件黑不溜秋的灶房。
冲到灶房门外,孟遥忽然胆怯起来。
这可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第一次见老蒋,包括周先生,朱德等这些叱咤风云的伟人们,都没有今天这样奇怪的感觉。靠,怎么会这样呢?孟遥使劲甩甩头,瞥眼就看到谭红兵比他还不如,傻呵呵大张着嘴巴,两眼直直地盯着柴门,完全找不到一丝特种兵剽悍警醒的风姿。
一些跟来的战士更傻眼了,逮着杨茂明悄悄逼问道:“喂你老实交待,咱营长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千里奔袭英雄救美来了。”
“不知道哇,”杨茂明也被弄糊涂了,摸着脑壳直翻白眼。
众人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时,村外忽然传来一声枪响,紧跟着就隐隐约约响起无数人的叫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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