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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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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佩服检察官先生的眼力。不过,即使我有那样的目标,没构成事实,也构不成犯罪吧?假如我现在心里想要揍检察官先生一顿,但只要手没有举起来,就不能判我有暴力伤害和妨碍公务罪吧?这和未遂可完全不同。”
“的确,思想不是刑法的对象。可是,如果鼓动别人杀人的话,就要构成教唆罪。”
源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这可不是玩笑。你是说我鼓动荒井杀人?”
“你至少想过如果荒井杀了增本,对自己有好处吧?”
“那种蠢事你有什么理由?”
“第一,你有把增本取而代之的野心。只要增本活着,你就得永远在他之下。”
“没那回事。那还为时过早,不,即使有那种野心也。”
“第二,你违抗增本的命令,开始随意行事,为此,增本对你大发雷霆。你便转而憎恨他。”
“随意行事?你指什么?”
“当然是指你在什么地方叫人制造假股票,想偷偷卖掉。增本察觉到此事,告诉你这样做太危险,严厉训斥了你。”
“伪造股票?检察官先生,您搞错了吧?我会干那种事?”
源基声音颤抖地喊叫。
“散布谣言的确是我干的,但是教唆杀人,伪造股票我从没干过。”
“的确,你真让人佩服。”
当天下午,宫寺警部来找三郎,听了审讯情况后,轻轻低下了头。
“说实话,我没想到检察官能把大场追问到这种程度。你把他的意图看得那么准,连大场都慌了神。是否应该说在连续地打击下,大场的防线彻底崩馈了。检察官的审讯真漂亮啊。”
“不,源基肯定很瞧不起我这个年轻人。这反而使他大意了。”
三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马上又一本正经地说:
“只是源基承认了谣言的事,情况也没有进展。因为即使他有增本死了对他没什么不利的考虑,但单凭这一点是不能构成教唆罪的。在这个案子里,源基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还是没有搞清楚。”
“但是,正如检察官指出的,假如源基伪造了股票,那么案件的全貌不也就非常清楚了吗?”
“我是用相当强硬的语气迫问他的。说实话,对这一点的推理我也没有把握。骗子和伪造股票确实很容易结合到一起。但是。”
三郎翻开笔记本。
“为慎重起见,我调查了大场源基的前科。他以前真干了不少勾当。冒充过银行和证券公司的职员,诈骗过不动产。”
“你是说他没有伪造的前科?的确,骗子一般都是反复使自己拿手的作案手法。但是,也不是没有从小流氓变成大恶棍的人。”
“这一点我也很清楚。而且,源基也许确实具备成为大恶棍的天份。只是迄今为止,他作案几乎都是单枪匹马。当然也有过几次合伙作案。但都是他唱主角,别人当配角。”
“那么说?”
“伪造股票一般都是以一个集团的形式出现的。即使一个人可以印刷,但要散发相当数量的伪造股票是绝对办不到的。源基出狱不到一年,马上就组织起这种集团,应该说是极为困难的。”
“就是说,即使源基与伪造股票有牵连,也不是主犯。”
“对,正如刚才讨论的。也不能认为是增本。这样一来,主谋是谁,和这个案子到底有无关系,仍没有解决。”
这时,有电话找宫寺警部。
“啊,是我。嗯,果然如此。嗯?你说什么?”
警部一下子紧张起来,一会儿又转为掩饰不住地兴奋。
“检察官,来了两个重要情况。简要地说,一个是名古屋方面来的。检察官判断得真正确。逮捕荒井夫妇的那天晚上,田边武夫去名古屋了,而且和他们住在同一个旅馆。”
“真是这样。”
宫寺重重地点点头。
“肯定是他吧?”
“绝对准确。住宿登记好象是假名字。但他曾向女服务员打听哪里有土耳其浴。而且,经找土耳其浴女招待核实,所描述的纹身和田边的完全一致,不会有错。”
“明白了。我要直接和他谈一谈。另一个呢?”
“伪造股票的问题也终于冒出来了。二科报告说张网有了结果。”
听到这里,三郎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
“今天早晨,有位顾客拿着五种伪造股票中的两种,价值三百万日元的太阳重工和三菱商事的假股票到日本桥的大谷证券去兑换。这位顾客是鱼河岸的批发店老板。他是大谷证券的老主顾,不象是犯罪团伙的成员。据说大谷证券也仔细询问了股票的来历。这位顾客得知实情后大吃一惊,据他讲这些股票是作为借钱的担保收取的。尽管借钱期限已到,但他怎样催促,对方也不还钱,只好发出内容证明的通告,把股票卖掉。”
“那么借钱的是什么人?”
“这个人叫竹中佑三,据说原来是丸德证券的外勤职员。由于这次的不景气,便辞职不干了。由于他有这样的工作经历,顾客自然相信他。
“这个人现在怎么样?”
“很万幸,在家里把他抓住了。现在竹中声称是受人之托,伪造的事一无所知。”
“还真有办法。”
三郎长长地出了口气。
“我曾经有过疑问,股票可以伪造,但怎么换成现金呢?证券公司是行家一看就破,即便卖给外行,向公司一过户也立刻会败露。的确,作为借钱的担保就不会立即被察觉。由于除了纸张费和印刷费,不需要其他现金,所以,即使把担保价格压到时价一半也大有赚头。这从作案动机看也是合情理的。”
宫寺警部回到警视厅,立即会同二科的刑警提审竹中佑三。竹中没有智能罪犯常有的细瘦身材。他耸着结实的肩膀,伸开两腿仰面坐在椅子上,一副呕气的神情。
也许是一直过着放荡生活的缘故,辞职才一年,就已经毫无正经人的模样,看上去简直象个流氓。
“我确实不知道是假的。我只是想帮人通融资金。”
“你认为这种解释在警视厅二科通得过吗?兜町有好几家金融证券公司,借钱完全可以通过证券公司,也可以从日证金借。为什么要找你做中间人呢?”
“我们是偶然在银座遇到的,他问我现在干什么,后来我们边喝茶边聊天时,他说想用股票作担保借钱,条件是给我五万日元作为酬谢,我就答应了。”
“你说那个人就是股票上的这个名字——渡边猛吧?”
“是的。是我在证券公司工作时的顾客。”
“他是干什么的?住在什么地方?”
“他说是公司经理。现在想起来,我上当了。后来我才知道,他在四谷盐町的一座楼房里只借了一张桌子,公司完全是虚构的。我想这下可完了。但又一想,只要股票不出问题就没事。”
“这么说,他只委托你这一次吗?还有其他人托你用其他种股票做担保借钱的吗?”
“没有。”
宫寺警部对股票一窍不通,但从二科的人的神色判断,这家伙在撒谎。
“渡边猛住在什么地方?既然你在证券公司时就认识他。总去过他家一、两次吧?”
“他说在世田谷里面,不大方便,所以一次也没去过。有些事不便用电话讲时,一般都是他到事务所附近的茶馆,边喝茶边谈事。偶尔也一起喝喝酒。但总觉得他来路不明。”
“那么,你的顾客中有叫增本敏郎的吗?”
“一点印象也没有。”
对方毫不犹豫地回答。
对竹中佑三连续进行了两天的彻底审讯,结果都逐一地报告了雾岛三郎。但是,伪造股票的真相依然没有眉目。
二科的刑警认为,竹中的辩解是合情合理的,但肯定是编造的谎话。如果做查征调查,马上就会查出破绽。但实际做起来并非易事。
竹中佑三所说的四谷盐町的楼房里,确有一个借一张桌子做资本,经纪人性质的皮包公司集团。渡边猛也确实挂起过“佛晓产业”的招牌,自任经理,但是,大约半年前,不知突然搬到什么地方去了。对这些人来讲,这毫不奇怪。而且其他人也不知道他的去向。
对丸德证券的调查结果与供词完全一致。渡边猛确在这里买卖过股票。但是,他要求传票都送到公司,所以最关键的住址还是没有搞清楚。
如果是个虚构的人,竹中佑三的供词就全是撒谎。这样,案情就非常微妙了。
当然,对竹中佑三也进行了详细的调查。但没有发现与伪造股票有直接联系的证据。令人费解的是,他没有固定职业,靠什么生活?据他讲,经纪人是个万事通,可是根本无法调查。
竹中佑三被证券公司解雇的原因很快就查清楚了。他在大学担任啦啦队的干部时,胡作非为。而参加工作时,反被认为有斗志而受到赏识。
但是,他却以虚构的顾客的名义,自己做起股票投机生意来。结果造成相当大的亏空。这件事是在一次喝酒时,一个知道底细的同事被他殴打后才揭露出来的。
宫寺警部听了二科的汇报,感到很担心。既然可以调动那么多轻而易举流通着的假股票,竹中佑三肯定与这个案件有某种关联。
但是,既然他打出了渡边猛为自己辩解,因此,只要抓不到渡边,就很难证实竹中有犯罪意图。而要找到渡边猛却决非易事。
从其他方面也找不出竹中佑三和这一系列杀人案有任何关联。
最初,宫寺警部还希望从这个人身上找到线索,现在只好打消这个念头,转而去增强对荒井健司犯罪说的自信心了。
告密的真相
第二天,雾岛三郎传讯了田边武夫。
一般来说,干流氓这一行的人,最害怕去检察厅。可是田边却是得意洋洋地跨进了三郎的办公室。他认为是他帮助警察把令人憎恨的荒井健司送上了绞架,正陶醉在复仇成功的快乐之中。
三郎围绕健司去兴阳建设和要求澄子给他看葬礼名簿两件事提了几个问题。田边武夫以露骨的言辞,提供了明显不利于健司的证词。但没有特别值得注意的事实。
三郎转换话题,直截了当地问:
“你在4月14日夜里,在什么地方遇到荒井了吧?”
一瞬间,田边武夫的眼睛露出一道凶光,马上又恢复了镇静。
“是时,好象是八点过一点,在品川一带看到那家伙的。我想抓住他,可惜让他跑掉了。”
“那时候你到那里干什么?”
“没什么明确目的。在品川玩了一阵,正要回川崎去。”
“荒井说你那时在樱井组的赌场。”
田边武夫满脸怒气:
“怎么会有那种事。这是那家伙要摆脱困境编造的谎言。”
“那时候,你要抓住他,你们打起来了吧?”
“是,稍微。”
“你被打倒了吗?”
武夫一副不愉快的面孔。
“没有那种事,只是那小子逃得挺快。”
“不过,你被打是事实吧?”
“我也给了他一两下。不过,这种事总不能立案吧?”
“我并没想立案。只是为此,你更恨荒井了吧。”
田边显得有些不安。
“他杀了总经理,恨他不对吗?本来我是想亲手送他上西天的。但我现在是个正经的商人。”
“于是,你忍耐住了,采取了向警察告密的方法。”
三郎突然改变语气追问道。
“告密?”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23日下午4点,你干什么了?那天晚上你去哪儿了?你不是命令部下从佐原千代子被杀的光和公寓跟踪荒井夫妇吗?你不是也去了吗?”
田边武夫吃惊地望着三郎,一会儿,厚颜无耻地笑着说:
“检察官先生,我真服你了。你知道的可真清楚啊。不过,我就不能去看看捕获大猎物的情形吗?”
他突然向前探出身子,声色俱厉地说:
“检察官先生,你的口气象是责备我们。老实说,我也会发脾气的。我协助了你们的工作,就是想让你们说句好而且,我忍耐住了,没有自己去给头儿报仇,我是守法的。”
“可是,你为什么采取告密这种阴险手段,而不光明正大地报告呢?”
三郎针锋相对地反问。
“因为警察不好对付。我可不想受到牵连。也讨厌让人家说为了给头儿报仇,借用警察的力量。”
“那么,那天你为什么正好在杀人现场呢?”
“我是去和末广组的清水太作谈判的。因为头被杀了嘛。我要是马上就当组长,就太不讲道理了。”
“你带人去了吗?”
“只带了三个人。”
“清水去热海你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呢?”
“你事先没和他联系吗?”
“要是事先打招呼,会误认为我是向他挑战。”
“你详细讲一讲你们去光和公寓的情况。”
“我们是三点左右到的。可是老人不在家,怎么按铃也没人出来。”
“那时候门锁着吗?”
“没注意到这一点。我想大概是锁着的。我想姑且等一个小时,就到二层的咖啡馆去了。
“后来呢?”
“准确的时间记不清了。当时从窗口看到他们俩人慌慌张张走出公寓,就立刻命令部下跟踪他们。并要他们注意隐蔽,搞清去向。因为再莽莽撞撞地让他们跑了,就太丧气了。”
“你为什么自己不去跟踪?”
“因为俩人都认识我,所以我想还是在咖啡馆边听部下报告边指挥。而且,我感到俩人的举止很可疑。我想如果清水太作窝藏荒井的话,就把他当现行犯抓起来。于是,就按预先的安排,去拜访了老人。结果发现一个女人被杀了,当时真吓了我一跳。”
“于是你就打电话报告了搜查本部?”
三郎加重语气问。
“是的,我是想尽一个善良市民的义务。”
“以后你干什么了?”
“跟踪他们的人在千驮谷一带丢了梢。因为不能跟得太紧。我有一种直觉,他们是逃到温泉浴池去商量今后打算了。我判断,他们今晚不会住在作案现场附近,肯定要换地方。于是吩咐部下原地监视。大约一个半小时以后,部下报告又发现了他们。后来,他们上了新干线,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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