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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祖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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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别客气,我是刘遇的朋友,做这些是理所当然的,奶奶您坐好,我会当心的。”叶刚回头冲奶奶笑了一下就出发了。
现在我是十二万分的庆幸我弟他今天上午回学校去了,不然他一定会第一个向我爸打小报告,我爸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啰嗦,反正不管是什么事,你对与不对,到他嘴里那都得加二俩肉,沉得很,这要是让他知道我被蛇咬了那还得了,如果再让他知道连奶奶都跟我去医院了,那我更加肯定他绝对要唠叨三天三夜不止。
“小同志,我问你一下,你那同学被蛇咬了,现在怎么样了?”奶奶将头凑到驾驶座后边,靠近叶刚的位置问他,可能是声音太近了,叶刚回头看了眼奶奶,聪明如他立即明白可能是因为奶奶耳朵不如我们的好使,连忙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撇回头去大声的说:“他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暂时没事了,只是现在还晕迷不醒,他父母经已经将他转到省城的大医院去了,那里有专业的治蛇毒专家,应该没事的,奶奶您放心吧!”叶刚这人对谁都有礼貌,尤其是对老人既尊敬又有礼貌,态度也最真挚,笑得眼底都能让人看到星星。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奶奶呢喃着,有些心不在焉,之后拉着我的手是看了又看,也不问我是怎么被咬得,就是不说话,车子里因为奶奶的沉默,显得很是安静,大家伙都不敢吱声,只有车在路上跑动着的声音。
这样的安静让我心慌,我只好硬着头皮壮着胆子跟奶奶拉着话聊,细问一些兄弟姐妹们的近况,提起她的孙子孙女们,奶奶的话也多了起来,从大堂哥和他的儿子,到我最小的弟弟,就是抢我德芙的那个,奶奶细细说来,一直眼角含笑,看得我很是舒心。
☆、天目生变
经我打破僵局后,车内的气氛再度活跃起来,李岚跟甜甜俩人是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的问个不停,我只好将悲剧发生的前后情况,毫无巨细的都讲了一遍。
“人家被蛇咬不都是咬腿上吗?你倒好咬虎口上了,而且,你还是站着的,这蛇怎么就刚好缠上来了呢?啧,啧你真是太走运了,这就是命运啊!” 我这刚讲完,李岚那就开始贫了。
“别这样说,遇遇这是与生俱来的福气不是霉运,你看你们学校里的那个人,被咬一口立马肤色全变,你再看她,一点事都没有,这不是福气是什么?”甜甜抓着我那沾满香灰的手,挤眉弄眼对着李岚来回晃着,再指了指奶奶,意思是我奶奶不喜欢人家说我很倒霉的事,孰不知她这些个动作悉数落入了奶奶的眼里,因为她忘记了,这个世上有样东西叫做反光镜,还好奶奶没发作,不然有她受的。
走到半道上终于遇上了那辆泥车——救护车,只是那么窄的马路,他们看到我们迎面开来,竟然连车速都不减一下,直冲过来,吓得我们全车人都扯着个喉咙冲他们大喊了好久才刹住车停了下来,看他们的这样子,一定以为我们不肯让道给他们,打算强行超车而过,这乡村医生还真是称职的可爱。
急急忙忙的从那辆泥车里下来个青年男医生,问了原由后抓着我就上了他们的车,然后再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来着,什么火上浇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都冒了出来,骂得我是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儿才明白,原来都是香灰惹的祸,洗净香灰后他对着我的伤口,看了半天,硬是没看出个子丑丙乙来,可能是因为二伯把红蛇留下的伤口给咬变了样,让他一下子没看出来,只是说等到了镇医院去抽血化验才知道结果。奶奶也跟着我上了救护车,其它人则都在后边叶刚车里跟着,她老人家这一路上都在不停的擦汗,看得我很是十分的心疼。
半个小时后我们到了镇医院,然后七八八楼上楼下的弄了半天,结果,医生竟然跟我说没事,我没有中毒,这个答案让我们是既惊喜又很不解,叶刚告诉他,我与今天早上被送到他们这里来抢救的那个人是被同一种蛇——红蛇给咬的,而那个人却中毒很深,医生也百思不得其解,只好说:“这只能说明咬你的跟咬那位兄台的不是同一种蛇,只是类似,这种是没毒的,那种是有毒的。”这让大家都放心了不少,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对那位同样被咬的仁兄说一句,“兄台,这只是你运气不好,别怪我!”
回来之后,原以为万事大吉,大家终于可以开开心心的去吃晚饭了,没想到,奶奶一反之前态度,让我立马去祠堂里跪着,还不许我吃饭,这让我跟大伙都傻眼了,可是又没人敢劝阻,奶奶的话那就是圣旨,违令者会遭群起而攻之。
无奈,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三五成群的向祠堂后屋厨房走去,我的那个心啊,在滴血啊,这奶奶也太多变了吧!刚去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就变了个样,我极度不满,我要吃饭。
“遇遇,这都是命啊,不是奶奶不想护你,实在是没办法,孩子,你只能自求多福了,切记以后多做善事,做个好人。”奶奶留下这么句高深莫测的话后就回了里屋,留下我一个人跪对着这列祖列宗的牌位发呆。隐约间我听到里屋传来了木鱼声,心想,奶奶心里也是不好受的吧!她还是爱我多一些的,只是我还是不知道她惩罚我的理由是什么?
天没过多久就黑了下来,入夜后的祠堂安静的可怕,还好奶奶的木鱼声还在,我就也不是很害怕,只是太阳落山后,这里的温度陡然下降得猛了一些,慢慢地冷得是越来越厉害了,让人全身上下一片冰凉,鸡皮浪子起了一批又一批,现在连手脚都开始有些发抖了。真是奇怪,我虽然怕冷,但还不至于中秋节没到就冷成这样,难道是被红蛇咬的时候已经中毒,现在才发作?不会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还不想死呢!
“奶奶,奶奶”我一个激灵赶紧从蒲团上爬了起来,跑到祠堂侧门前,一边轻轻敲打着门板一边叫喊着,刚刚还听到木鱼声,说明奶奶还没有睡,可是喊了半天,奶奶在里面一丁点反应也没有,慢慢地受伤的那只手也开始不只是冷,还有些隐隐泛痛并且渐渐的越来越红了,尤以虎口处最红也最痛。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奶奶她下了禁闭令,现在的祠堂是不会有人敢进来的。
“奶奶,开门啊,奶奶,你在里面吗?奶奶我冷,你开门啊”一边喊一边加大了拍门的力度,可是沉重的木门除了回应我拍打的“噼啪”声之外,没有给我一点别的反应。这么大的动静,奶奶她不可能听不到的,她为什么不给我开门,我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可惜眼泪也不能舒解我的恐惧感。
手臂上的隐痛一阵一阵的转为巨痛,我的心充满着犹如掉在山崖边上爬不上来的那种恐惧,我真的不想死。所以,我只能拖着红红的胳膊,手脚并用身体力行的继续拍打着木门,喉咙里的声音渐渐由最初的抽噎转为嚎啕大哭,一分一分加剧的痛让我思想都快要麻痹,我不管不顾的拼命的喊,我拼命的拍,可是奶奶还是没有出来为我开门。我感到透心凉的害怕,那种现实生活中前所未有过的害怕,就像是楚里你被鬼怪追杀,你拼命寻求别人的保护,可是她们就是看不到听不到也救不了你的那种极度的害怕。
带着油枯灯灭般的绝望和一丝丝的希望,我转过身跌跌撞撞的爬至紧闭的祠堂大门口继续大力拍打着,希望外面有人能够听见,能开门来救我,可是越来越厉害的巨痛让我没有多少力气再像之前那样去拍打这高高的大门了。
喊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就是此刻我的真实写照,我的喉咙喊哑了,我的手拍的麻木了,可还是没有人来。我精疲力竭的倒在高高的大门下,咬紧下唇死死的盯着我的那条胳膊,它已经开始腐烂了,由虎口处一点一点的向上漫延,布满汗水与恐惧的脸慢慢转为了彻底的绝望。我眼看着手上一块一块的肉转眼间就不见了,就像腐尸水一样的化了开来,我想一定是钻心的痛和恐惧让我的神经哪根开始错乱了,我竟然看到我的五根手指头被化得融合在一起,成了一个光秃秃的肉团。濒临崩溃边缘的我操起手里胡乱捞到的东西,拼命的砸着那只手,只是希望那只手不是我的,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这只是我在做梦。
☆、化蛇
一下一下的砸下去,鲜血四溅的却只是让多一分的痛苦掩盖少一分的痛苦,痛得我全身都在痉挛抽搐,我只能死死得咬住嘴唇,希望能够减轻一些些的痛苦,盈满全嘴的血腥味唤回了我一丝的理智,看着那血肉模糊形同一根废柴的手,我连哭都哭不出来。
“嚎吼”一波又一波的加剧着的疼痛如澎湃的江水将我淹没,让我语不成调,只能从喉咙深处干嚎的发泄着我的疯狂,一遍一遍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撞翻下来的东西和燃烧着的蜡烛都铺头盖脸的砸在我身上,翻靠趴在神龛下的时候,我无比希望现在能发现一把刀,我情愿一刀将它砍下来。
整条手臂现在已经软化,好像连骨头也都化了,就像一堆煮了十天零八个月的烂肉,从我的短衣袖口里伸出来,丝毫看不出它竟是我原来的手,我已经痛的麻木,痛的虚脱,痛的绝望,痛得我已经分清什么是痛什么不是痛,看着被我擦得血迹斑斑的地面,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天爷一直对我如此不公,为什么我要活生生的承受这种痛的折磨,为什么还不结束,是还有比这更痛的还没来吗?又或者说,我这个人的痛神经竟然发达到如此地步,怎么痛也痛不昏。
这算是痛得惯性吗?没想到我的适应性也这么的好,只是更没想到的是,一条红蛇竟让我尝到如此刻骨铭心的痛苦。想到白天我还曾为没能看到它的真面目而惋惜呢,我还对那位同样被咬的男同志表示的同情呢,此刻想起来都觉得好笑,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从我记事以来,哪有什么人会比我更倒霉,我永远是最倒霉的那一个。我现在是不是该要庆幸没有人过来呢,就此时我这副尊容让人瞧见了,保不定会把人吓得心脏病发作呢,我自嘲地笑笑。
“咚咚”一下一下的木鱼声由远至近的传入我的耳膜,是奶奶,奶奶她在,奶奶她一定听得到的,我咽了口血水,拼尽全力的大吼:“奶奶,奶奶,您开门,你救救我啊,奶奶,奶奶,我痛,我痛啊奶奶奶奶奶”回答我的还是只有一声一声的木鱼“咚咚”,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那扇门它不打开,哪怕只是一双眼睛默默的看着我,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牵挂,也好比放任我一个在这里痛要来的好。
“啊啊啊”我止不住的扯着刚粘合的破烂喉咙再次尖叫出声,更可怕的一阵痛楚袭来,这次不只是手痛,连心脏都跟着一阵一阵的痛起来了,就好像有人用刀在割我的心一样,痛得我几度停止呼吸,低头看时,只见一小片一小片的黑黑的东西,正从那堆烂肉里面拼命的挣扎着,疯狂的往外长,在火红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妖异,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到底是什么怪物,这还是我的手吗?
“奶奶,奶奶,救我,奶奶奶”铺天盖地的痛和恐惧占据着我的身体和思想,感觉全身血液开始沸腾的像将我放在水里活活煮着一样的痛,就像水煮活鱼一样。我再次陷入疯狂,大脑也完全死机好像跟身体已经脱节,我不知道我嘴里流着什么液体,我将眼睛瞪的极大,可是,视线里的东西却越来越模糊,我知道我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了,原来这才是最后终结,之前的那些都只是预告片而已。
渐渐的视野里完全一片白茫茫,什么都入不了我的大脑,我想我的生命应该快走到尽到了,多少次跟死亡的零距离接触,这次应该是最接近了吧!“咚咚咚咚”只是我没想到这个时候我的耳朵竟然还能听到木鱼声,这是奶奶在为我送行吗?原来她老人家早就知道我的结局了,只是她无能为力而已,我不怪她,难道这真是命?
大脑里唯一清醒的意识也变得一阵一阵的飘浮开来,全身轻松的就像睡觉,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这一下一下的“咚咚”声,它铿锵有力持续不断的传来,我很好奇为什么我的五观里只有耳朵还没挂机,仍然能保持着听得这么真切的声音,然而我更没想到的是那模糊的视野竟又再次清晰了起来,经由那绵绵不绝的巨痛提醒着我,原来我还没有死,也并没有摆脱这非人的折磨,慢慢的等视线重新聚拢,我看清了映入眼帘的东西,“啊”此刻,我比之前更想这只手不是我的。
只见,一排一排的小黑片覆盖了我整个手臂,黑晶晶的闪闪发光,五指早已经不见,慢慢长出的竟是一个巨大蛇头,像新生儿一样,双眼合着还没有长开,“怪物,怪物,怪物”我恍惚着目光只会用嘴不断的呢喃,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该怎么想,火辣的肺里面一阵一阵的翻滚着什么,接着一股液体好像从里面喷涌而出,顺着我的嘴角流了出来,一滴一滴的掉在它那黑鳞上,红的灿烂。
它动了,它竟然动了,我没有动,是它动了,它长开了双眼,黑黑的大眼珠子,证明它不是一堆烂肉,而是一个活物,一个长在我身上的怪物。我能感觉它的一丝一毫的动作,可是我控制不了它。
我平生最怕的就是蛇,它让我觉得害怕的不光是因为它有毒,还有它那带着冰冰冷冷触感的软若无骨的身体,我不知道我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是我就好像亲手摸过般深有体会的明白。
突然,可能是在极致的打击下,我的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了曾听妈妈说过的我第一次与蛇打交道的事,她说那个时候我才三、四岁,所以长大后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可是现在我想起来了,原来是红蛇,长长的一条红蛇,盘在我睡觉的小床上,我还拿手指捏了捏它,软软的冰冰的让人很不舒服。原来对蛇的印象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原来我跟它打交道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我三、四岁的时候,原来它们已经放过我一马了,那我还奢求什么呢?
以前看恐怖片的时候,说人在极度紧张与恐惧的情况下会肾上腺素急剧增长而导致猝死,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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