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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玫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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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这家杂志社程阳后来又进了另一家杂志社工作,青少年文学类的,很轻松,也很适合他做,程阳做得很舒心,完成了手头的工作还能用闲暇的时间写写自己爱写的东西。等心里稍稍安定下来的时候,程阳蓦然发现自己的年龄竟然已经站在二十的尾巴上了,程阳是独子,家里也催得急,老妈见了他就扯住他的袖子问,什么时候才能抱到孙子啊!
家里介绍的那些他看不上,单位里又没有合适的人选,在这段日子里他和赵小末在网上认识,过了一段日子,程阳告诉自己,就是她了。
第五章 不是游戏的年纪第52节:她到底会不会来呢!
十二月的一天,赵小末打响程阳办公桌上的电话,她告诉他她误车了。程阳显得很焦急,明明让你早些准备好的,怎么会误车呢!他一直在等待着她,他早早为她打点好了一切,她却告诉他她误车了,就像冬天里被迎头泼了一盆冰冷的水,程阳心里的激情骤然变灰。
她肯定是找借口不来了,程阳想。但电话那头却说,我改明天的票了。
程阳下班的时候还在想着赵小末,她到底会不会来呢!他相信她会来的,凭自己的知觉,赵小末是不会骗他的。程阳看着路边绿着的榕树,想起电视里的一句话来,满园春色,却毫无生机。是的,他欺骗了赵小末,南方是有冬天的,南方也是有寒冷的。他一个人在落满凤凰树叶子的路上骑过去,形只影单。他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夜,程阳睁开红肿的眼睛,看着窗外新鲜的阳光,是新的一天了,如果赵小末来的话,她还和他隔着两千多公里的距离和一个白天和一个夜晚。
上班的时候,程阳接到赵小末的电话,赵小末告诉他现在她在火车站,马上就要上车了,这次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误车了。北方应该是很冷的,他听到赵小末的声音被冻得打着颤。
知道赵小末上车后,程阳的心一直没在工作上,主任问他稿子什么时候交上去,他老是发愣。没睡好?主任的脸色显然有些不悦。
哦,程阳说,我有些感冒,他搪塞过去。
一整天程阳过得魂不守舍昏昏沉沉的。夜晚来临的时候,程阳去吃了快餐,回到家,把地板好歹拖了一下,打开电脑,一看时间才七点钟,这个夜晚真是难熬。
要不是赵小末误车,他想他现在已经和赵小末在一起了,他渴望着赵小末就是他苦苦等待的爱情,他爱她,她也爱他,他们可以互相关怀,互相取暖。这个世界已经满是冷漠欺骗与绝望了,如果再没有爱情,人还依靠什么坚强下去呢。
可他转念一想,赵小末还是个陌生人,她要是不喜欢这里该怎么办?或者她根本就没把他看上眼怎么办?这倒是恼人的问题,如果她来了就向他要回程的车票怎么办?他没有那么多的钱,上个月的工资就剩下几十块,他还要向人借钱,穷人的日子可真难熬。
程阳忘记了关窗,外面的夜冰凉似水,对面阳台上女孩的百合很忧郁。
程阳把窗户关上,拉上窗帘,坐起来打电脑游戏,是那种“芝麻开门”里的抛尿球游戏。但程阳的运气很背,操他妈的,程阳叫着,他老是被对方砸中,对方发出恶心的嗷嗷声。
程阳把键盘按得啪啪响,半小时后,操,他攥紧拳头大叫一声,妈的,他终于赢了那个叫声变态的家伙,那一帮输了的家伙,一起为程阳唱英文歌,妈的,真爽!
门子这时响了,哒哒哒,指法很轻,若有若无。
能不能小声点。
程阳拉看门看着她没说话,因为现在他的嘴里叼着一根烟。
程阳关上门的时候,把嘴里的烟拿下来,说了声操。这只该死的“鸡”平时和别人鬼混的时候还不是把音响开得震耳欲聋的,妈的,连“鸡”都敢对他发号施令。
第五章 不是游戏的年纪第53节: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感觉吗?
程阳早早地去接赵小末了,下午五点四十火车到站,四点半程阳就从单位出来了,他踏着自己的破单车向火车站的方向驶去,日光暖暖的洒在他的身上,那一刻他并没有满怀憧憬,就像是身患绝症的人走在去医院的路上。看着街上并肩走着的情侣们,他觉得美好的爱情对他来说是太遥远太奢侈,在他的心里有个永远也无法愈合的灰色的伤口。
看见赵小末的时候,她正举目眺望,他看见她的目光慢慢地和自己的对接,那正是他期待的眼神和笑容,比照片上面的赵小末还要漂亮,程阳霎时相信了一见钟情的感觉。
赵小末穿着冬天的毛衣显得很落魄很疲惫。
小末?他走上前去和她打招呼,那天有风,他的声音在风里有些微微的颤抖。
她微笑着接应。
不巧的是赵小末刚坐上他的旧单车,车后架竟然断掉了,喀嚓一声,赵小末只好从上面跳了下来。偏偏天公不作美,又下起了薄雨,他只好让她乘公车,他告诉她记得在听雨亭下车。
他自己骑着车子在后面追,公车跑得很快,他在后面奋力追着,每到一个站牌他就会赶上,而公车一启动,他又被抛到后头去了,他卖力地追啊追啊,仿佛追着自己的爱情与幸福。
骑到听雨亭的时候,他看见赵小末在那里等他,雨已经住了,天空蔚蓝。她的头发被雨后的轻风吹起来,她的脸苍白得让他心疼。
在百草堂他们喝了凉茶,我们回家吧,他说,他把“回家”二字说的有些拗口。
她笑起来,她的笑让他感到温暖。回到程阳的“家”,他把门关上就迫不及待地去吻她,他的两臂拢过她的肩头,紧贴住她,他结实的身体像堵墙一样把她压到门子上,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赵小末却把他一把推开了。
他尴尬地笑笑,他不气恼,他喜欢她这样,她越是矜持,表示她越是纯洁。他想要的不就是一个纯洁的爱情吗?
他说你去洗个澡吧,我来放音乐。
后来赵小末和程阳谈起初次见面时彼此的感觉,程阳说你的眼睛是能勾住人的魂魄的,知道苏菲玛索吗?她就是有这种魔力的,她演坏人,演刚杀掉自己父亲的凶恶女人,但她看上去还是那么纯洁,眼神还是单纯得如同婴儿。
赵小末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把我和一个杀人犯放到一块,我看起来有那么凶险吗?
你当然不会去杀人,但你会说狠话,搞恶作剧。你不懂那种感觉的,程阳说,我是说即使你犯了错你看起来还是那么可爱,这么说吧,你有种无辜的美,我就喜欢这样的女孩子,有故事的女孩子。就像比约克,比约克你知道吗?你喜欢音乐应该知道的对吧,冰岛的,她平时喜欢把自己的形象搞得很糟,弄得跟鬼似的,但偏偏那么对人喜欢她,她的声音沙哑而富有魔力,她整个人都是有魔力的,让人欲罢不能。
你很会讨好女人,赵小末把一瓣红心橙放到嘴里,嗳?你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你是什么感觉吗?
你说说看。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并不能确定那个就是你,因为你让我看的那张照片是个侧面照。我心想着,千万别是他,千万别是他,火车站上那么多帅哥,随便一个就好,可别是朝我走过来的这个人,谁知道竟然你就是程阳。不过我挺喜欢你当时的表情的,很忧郁,但眼睛很亮。但一笑起来就不好了,赵小末的右手在鼻子前扇着,满嘴的烟屎牙。
他爱上赵小末了,尽管他们什么也没做过,尽管他们相处仅仅几天的时间,但她的每一个举动都令他着迷。她自己去应聘工作,回来还帮他做饭。并且她不远千里地来看他这一点就足以令他感动,既然一个女孩子都能为爱情勇敢地付出,他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待她呢!
后来他发高烧,那时非典已经在广州蔓延了,他问了非典的症状,竟然和自己的症状很类似,他不敢去医院,她装得凶巴巴地把他拖去门诊,结果他只是扁桃体发炎,只吃了几顿药便好了。他心里总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为什么不再早些遇到她呢?在他对爱情懵懂的时候,让他用自己最纯洁的感情去爱他。
他肯为她去改变一切,不再抽烟,不再穿邋遢的衣服,及时为瓶子里的富贵竹换水,每天把地板拖干净。
赵小末要走的时候他站在火车旁边久久不肯离去,他看着火车载着他深爱的人轰隆隆地跑远了,而他只有站在原地等着她回来。
他是多么盼望着她很快能回到他的身边啊,他需要她,就像需要冬天里的阳光。
第五章 不是游戏的年纪第54节:你不是处女?
她再次赶到南方的时候,夏天已经过完一半了,在火车站还要进行体温测试,非典走了但还剩着个尾巴,出门的人们还是心怀惴惴。
赵小末每次坐火车都有种漂泊的感觉,是的,她本来就是被一场无助的感情放逐了,她告诉她的母亲,我要去南方的一家杂志社上班,那里有我一个很要好的同学。其实都还是没影的事。妈妈身体嬴弱,形容枯槁,但妈妈没反对她的离开,你要小心些,妈妈只这么说,外面不好了,就回来,现在社会上很乱。
妈妈知道她一向做事决绝,一旦是她决定了的事,任何人无法阻拦,况且家里就剩下她们母女两个,连个出主义或者阻止她的人都没有。
坐在火车上赵小末觉得自己的妈妈也很可怜,万一家里出了什么事,一个女人该怎么去对付呢?况且她的身体一直很差,她看着火车轰隆隆地开向南方,没有了退回去的可能,她想走一步是一步吧。她不知道自己是爱上了程阳才去南方的,还是为了逃避北方带给她的刻骨的疼痛。
火车开啊开的,三十几个小时也就很快过去了,赵小末走出车站口,看见程阳丢掉手里的烟已经朝她走过来了。
累吗?他来接她的包。
车子呢?赵小末的眼睛扫视了一圈。
今天我们坐公车回去。
他们坐在公车上,路边的绿树快速闪过,恍惚间,她想到了司雷,那次也是恍惚间看见了那么多的绿树,很温暖,像梦境。司雷说,不要去那里做家教了,那个男人是个变态。她忘记自己怎么说的了,或者她什么也没说,她只是懒洋洋地抱着他的腰,像一只困了倦了的小猫。
想什么呢?程阳说。
她一惊,没有,只是有些困了。
回家好好睡上一觉吧。
他们去路边的饭馆里简单吃了些东西,回去赵小末洗了澡,就躺到了床上,等她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程阳坐在她的身边正看着她,外面夜色笼罩,她一愣神,想着她怎么会在这里,程阳怎么会在她身边,那一刻她竟然觉得自己有种身陷虎穴的感觉。她怎么会在这里呢?赵小末说,刚才她闭着眼睛的时候是明明看到了司雷的。她揉了下眼睛,企图坐起来,而程阳却又把她慢慢压了下去。
赵小末觉得自己在慢慢地往下缀,往下缀,她的脑子开始慢慢地清醒过来,她看见一阵夜风吹过来,程阳那束枯了的玫瑰的花瓣簌簌往下落,赵小末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像一束枯萎的玫瑰,花瓣在夜风里慢慢飘零。
你不是处女?喀嚓屋子里的灯亮了,灯光很耀眼,程阳的手里拿着一块毛巾,看着赵小末。
这有什么区别吗?赵小末表情慵懒,她眯着眼睛,她说你把灯按灭好吗?
程阳不再说话了,他的表情由兴奋的红色一寸一寸地灰了下去。
程阳把等灯亮,躺下来,刻意和她保持着一段距离,一夜无话。
第五章 不是游戏的年纪第55节:真是痴人说梦
早晨的时候,赵小末被程阳叫醒,看看表才七点钟。
起床吧,今天我请了一天假,带你去找合适的单位。
程阳草草地洗漱完毕,坐下来等着赵小末。
赵小末边把洗面奶往脸上抹,边抹边问你说会有合适我的单位吗?
试试看吧。
赵小末坐在程阳的单车后架上汗流浃背,街上漂亮的女人们都撑着一把花哨的伞,像流动着的一朵朵彩色的蘑菇。忘记让你带把伞了。赵小末说没关系的,不过南方的夏天的确比北方的要热。
到市中心的时候,程阳下来打电话。
喂,林老师吗?……最近还好吧!……我想问问你那里要不要招人……啊,是我一个朋友,平时喜欢写东西……哦,我们可以去看看可以吗?……这样啊,好吧,打搅你了,以后联系……拜拜。
他说不需要人,又说他马上要出差了,妈的,看其他单位吧。
赵小末把手帕递给他,程阳擦了一把额上的汗,他妈的破天气,程阳咒骂着。
那天一丝风也没有,程阳载着赵小末去他以前呆过的那个单位试试运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程阳说,碰碰运气吧,也许你的运气会好些。
赵小末点了点头。
程阳给以前一个比较要好的同事打电话让他下来带着赵小末上去,他们站在高高的大楼下面,望着上面的动静。
嘿,刘宾,程阳向一个走过来的瘦骨嶙峋的家伙打招呼。
就是她吗?你好!那个家伙一笑露出满嘴的烟屎牙,赵小末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去和他握手。
赵小末去见了他们的编辑部主任,主任听说赵小末会写稿子,就让她为他们杂志的一个栏目的写篇稿子,说明天交给他。
那个杂志的编辑部很凉爽,嗡嗡作响的空调吸走了赵小末身上的汗气,赵小末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见程阳在围墙下的阴凉里等着她,看起来像块滴着水的破抹布。
赵小末说我们走吧,要不,我载你。
程阳没说话,程阳已经跨上了车子,示意赵小末坐上去。
晚上的时候,赵小末什么也不做,专门写这篇稿子,写好了再修改来修改去的,一直弄到很晚。
她让程阳在一旁看着,帮她提意见。
第二天赵小末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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