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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葬-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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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阿三的手更紧了些,知道她心情复杂,便说:“不狠一些,我们可能会死,如果死在这,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阿三沉默了一两秒,然后重重嗯了一声。
接着,我看见铜甲尸怒吼一声,高高举起手中的小树,然后用力拍在地上。附近的地面,都被它这股怪力震的抖几下,小树啪的爆碎,无数碎片向四周射去。原本抱着小树的苗人不用说,个个都被震的七窍流血,气都喘不动了。至于旁边的,则被木片射的浑身是动,一个个捂着脸到底哀嚎。
这残忍的一幕,并没有让我有所同情。就像连道真说的,他对我举起了刀,想杀人,那我杀他,没有错。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习惯了连道真的思维方式,对一些普通人无法接受的事情,觉得很合情合理。
因此,在看见前方无数苗人惨叫时,我非但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发自内心感到高兴。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更轻松的带阿三离开。
第二百零三章 苗债(8)
蛊虫被切碎時,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金力的锋,无声无息的切开面前所有阻挡的事物。就算是那些苗人偶尔射来的箭矢。也在眨眼间被彻底粉碎。
我提着金网,手拉阿三,在铜甲尸的辅助下,很快就冲出了包围圈。四周虽然依旧有苗人趕来,却无法与之前的人一起形成威胁,他们的身体被茂密的丛林阻碍,人越多,就显得越乱。
“往那边!”阿三柔嫩的手指伸到我面前。指引着方向。看着那如青葱一般的指尖。我心頭乱跳。总想一口咬上去,看看是否如想象中一般嫩滑。
四周苗人的喊杀声,及时将我惊醒过来。我忙定下心神,朝着阿三所指的方向跑去。
虽然山林里的路湿滑难走,但我不断引動土行之力,在脚下形成一层短暂的防护,使那土地在几秒内,保持坚硬和干燥。這需要对土行之力有极其细微的控制力,同时。也需要人一心二用。毕竟我在操控土行之力的时候,手里还持有金网。
连道真在那三天里的训练,并没能让我的力量大幅度增长,但却让我彻底明白怎么样去使用力量。所以,此刻虽覺得有些压力,但还算能够控制。
比起连道真的攻击,苗人们就像牙牙学语的儿童,实在不算什么威胁。更何况,有铜甲尸阿大在前方开路。我着实无需烦恼他们。
觉明和尚此刻反倒成了我之前的角色,在背后默默的跑动,没有任何想出手的迹象。他之前震开蛊虫,也只因为那些虫子袭击的目标包括了他,否则的话,我想这位大和尚,应该会一路沉默到底。
“前面转弯!跑快点,跳过去!看到那棵大树没有?有一大片树皮被剥落的那棵,往左边跑!”阿三不断出声,指引方向。
我不知道她想跑到哪去,只知道前方的环境越来越陌生,而感应中的蛊婆气息,也越来越浓密。想来,继续往前,应该会到一个蛊婆非常多的地方。
我并不怀疑阿三的为人,只是对她这种偏往虎山行的态度感到不解。难道,阿三信奉的是哪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这句话肯定是毫无道理的,或者只针对某些特例。否则的话,人人犯罪之后都跑去中南海,岂不是安全到极点了?当然了,如果你真有本事躲进去,倒确实没人敢立刻闯进去抓人。
根据阿三的指引,很快,我看到一所房子。
那房子建在树下,房前是一片农田,田外,是一口井。
阿三的手再次紧了紧,像是看到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我相信,她绝对不是因为房前站着许多苗人。难道说,阿三左转右突,就是为了来这?
不等我想明白,却见房前的那些苗人被惊动。他们回过头,见到我们几人,一愣之后,又听到许多苗人在远处的喝喊,立刻便面色凶狠的从腰间拔出刀来。
阿三提醒我说:“往右边跑,那里有一大片地,他们不敢踩,可以绕过去!”
我很惊讶阿三对这里的熟悉,同时也更确定,这里极可能就是那位洛丹老司的住所。
我依言拉着她围绕房屋跑起来,屋子后面,果然是一大片田地。地里种着各种蔬菜,苗人们哇哇大叫,但却不敢将脚踏入田地,只能绕一个更大的圈子追来。而这样,让我们与他们的距离,变得很长。
阿三绕到房子后面,然后问我:“能不能想办法遮盖我们的行踪?只需要一眨眼的功夫。”
我点头,说:“能,现在就用?”
阿三嗯了一声,我看了眼远处的苗人,然后将手中的金网向天上抛去。心念微动,金网爆碎,化作漫天的金光,将我们的身形完全掩盖。
这一招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在连道真眼里,甚至一无是处。除了能在极短的时间里,让敌人无法用肉眼找出我的准确位置外,再没别的效果。连道真说,与其这样浪费力量,还不如汇聚一团发起攻击来的好。
他的想法,虽然与我有些不同,但真正强大的人,向来都不是靠眼睛去看这个世界,所以连道真的看法,倒也算不上偏激。
而在金光爆碎的刹那,阿三突然从身后跨前一步,她拉扯我的手,朝前方用力踩了一下。一个半米宽的洞口,突然出现在地中。我这才明白,前方一米范围的土地,是用木板伪装的。上面的蔬菜惟妙惟肖,和真的没两样。
阿三拉着我从洞口跳下去,然后弯着腰快步前行。洞穴中很是黑暗,但我却能够轻易辨别事物,绿朦朦的视野,很是奇特。
我听到身后传来几声人身掉落的声音,知晓是铜甲尸与觉明和尚,便问:“这里怎么会有一条地道?前方好走吗?万一苗人们追过来,我们”
“放心。”阿三打断我的话,她语气很急,显得有些紧张,说:“那里反正面都有伪装,一般人发现不了的。而且苗人们不敢随意踩进来,你用金光遮盖我们的动作,他们这会就算追过来,也会觉得像见鬼一样。”
我哦了一声,感觉她掌心全是汗,便问:“这里,是不是洛丹老司的屋子下面?”
答案其实不言而喻,阿三沉默几秒后,说:“的确是,很多年前,我来过一趟。不过这地道不是洛丹老司修的,那几任不愿臣服统治的苗王作乱,为了躲避官兵追捕,又或者为了偷袭,就在这里挖了许多地道。”
“这不是抗日电影里的地道战吗?”我很是惊讶。
“这种方法并不算新鲜。”阿三说:“早在战国时期,墨子传人书写的城守十一篇里,就有详细的关于构建,使用,加固,挖掘方法等内容。几乎每一个朝代,都有关于地道战的例子,抗日时的老百姓没有文化,如果多读点书,地道战前期也不会那么辛苦。”
阿三的话并不中听,战争时期,人们连饭都吃不上,哪还有时间和金钱去读书?只是他说的也没什么错,如果那个时期的百姓懂得古代的地道战战例,确实会更轻松一些。毕竟几千年下来,古人的智慧集中在一个时代,会迸发出比以往更璀璨的光芒。
这种话题,没有争论的必要,我倒更惊讶阿三对历史的了解。她虽然说自己一直在流浪,可懂的不少,如今更信手拈来关于地道战的历史。
我没去问她究竟偷偷上了学,还是偷了书自学,因为无论怎么问,都不是个好问题。所以,我问的是另一件事:“这地道,直通洛丹老司的屋子?”
阿三再次嗯了一声,说:“不然的话,我干嘛带你跳下来。”
“这么说来,如果这地道没有其它入口的话,我们暂时很安全了?”我问。
“可以这么说。”阿三回答。
我顿时松了口气,同时也明白了她为何如此有把握从苗人们的包围中逃出生天。这些苗人,或许对某些地方的了解,还没阿三透彻。
“其实,苗人们并不可怕,他们有些像桃花源的山里人。”阿三说:“从神话时代到如今,他们承受了很多的苦难。被人砍杀的次数多了,傻子都会变的凶狠起来。很多人提苗色变,认为这里是蛊虫的天下,又把蛊虫看作可怕的事物。实际上,巫蛊之术,在很多时间都是用来救人。”
“你”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听起来,你好像很喜欢苗人。”岛上岁血。
阿三沉默了许久,然后才轻声说:“因为我妈妈,可能也是苗人。”
“可能?”我吃惊又不解的问:“为什么说可能?你找到你妈妈了?”
“很多年前,我回过一次孤儿院,有人告诉我,一年前,有个男人来找过我。他自称是我爸爸,可我那时不在孤儿院,他住了几个月,把我的东西都拿走,然后离开了。”阿三说:“有人向他问起我的身世,他只说,如果有一天我回来,就告诉我去怀远找他。他还说,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希望有一天,能见到我。”
我沉默,不敢问后面的事情,因为阿三的语气中,蕴含着深深的遗憾与悲伤。她没有等我问,而是以回忆的姿态,继续叙说着:“我问了很多人,才知道怀远是安徽的一个小地方。我到了那,又找了很久,费尽心思,终于找到他了。”
我有些讶然,实在没想到,阿三会真的找到自己的父亲。我以为,她并没有找到,才会用那种落寞的语气来说事。
然而,更让我想不到的,是阿三接下来说的话。
“有人领着我去找他,当真正站在他面前时,我才看到,那是一块墓碑。他死了,就在我到怀远的前一天,他终于等不下去了。”
我无比震惊,心里泛起了淡淡的忧伤,阿三的心情,仿佛通过她的话语传递到我心里。我不知道她是否哭了,只知道她的手是那么紧,仿佛无依无靠的人,想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第二百零四章 苗债(9)
“带我来的那人說,他死前充满了遗憾,拉着朋友的手。哭着说,见不到了,再也见不到了”
“他死的轻飘飘,像是没有意义。我看到,他墓碑上刻着一句话:我爱她,却如风爱着沙。”
“这句话,我一直不能理解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他死了。在我几乎要找到他的時候。他死了!”阿三的语气。充满了愤恨,但同时,也响起了哽咽声:“为什么要死,为什么没能让我看到他的样子,他就连一張照片都没有留下,所有的东西,都烧的干干净净。我永远都不知道,那个自称是我爸爸的人,究竟长什么样。无论别人描述的再清楚。我都不知道,永遠都不能知道了。”
我叹口气,轻轻拉住她,然后将她搂进懷里。阿三的身子微微颤抖,她没有挣扎,任由我搂着,然后不断的抽泣着:“他们都不要我,爸爸,妈妈。就连洛丹老司,也在我来找他的时候死掉。他们说的对,我是克星,我想念谁,谁就会死”
我轻拍著她的后背,缓声安慰说:“怎么会呢,你这么可爱,谁会不要你。这世上,没有什么克星,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那为什么我想找到一个人的时候,他们都会死?”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或许正应了一句话,无巧不成书。只是,阿三的过往,竟是如此悲惨,实在令人想不到。
我想起她说,自己的妈妈可能是个苗人。根据她之前的话来判断,妈妈一定也死去了。但是,我不得不问她:“后来呢?怎么找到的你妈妈?”
并非我好奇,而是我深知,悲伤如洪水,堵不如疏。只有她将心底的负面情绪全部发泄出来,才能更开心的活下去。
到了此时,我终于明白阿三为何始终保持着那般冷漠的心态。
她并非真正的冷血,或许常年的危险经历,确实让她习惯了防备所有人。但同时,她也因为别人的话,认为自己是克星。每一个自己思念的人,都会因她死去。所以,她淡漠一切,冷血面对他人,只因为,不想自己在熟悉后,又迎来悲伤。
至于他爸爸墓碑上刻着的那句话,第一次听到时,我也无法理解。直到很久以后,当一切经历演化了人生百态,我才明白他爸爸的真正意思。
风是自由自在的,沙是任人摆布的。看似沙粒迎风而起,实际上,那是极其被动的态度。代表着不真实。我想,阿三父母的结合,一定很不幸福。或者说,她爸爸的确深爱着她的妈妈,但是,她妈妈呢?
答案,似乎就刻在墓碑上。
对于我的提问,阿三抽泣许久后,说:“爸爸的朋友告诉我,妈妈很可能是一位苗人,因为许久前的一天,爸爸从湘西旅游回来后,很高兴的告诉他,自己爱上了当地的一个女人。又过了许久,爸爸将她带回来,两个人真的相爱了,并且生下了孩子。可当孩子出生后的第二天,女人不见了。爸爸发疯似的到处去找,但始终找不到,他将我送入孤儿院代为照顾,然后独身返回湘西。因为他认为,那个自己深爱的女人,一定是回了故乡。”
听到这,我脑袋里像有十万个为什么在提问。
既然相爱了,且生下孩子,为什么第二天会不见?
阿三离开孤儿院的时候虽然不知道几岁,但想来一个能够跑遍大半个中国的孩子,起码也得十岁左右。那么她回孤儿院的时候,应该最少有十三四岁左右吧?
这么多年,爸爸一直找不到妈妈?
又为什么,爸爸在取走阿三的物品后,很快就黯然离世?
又为什么,他的墓碑上,会刻着那样一句话?
这一切,都是无法理解的问题。
“我来到了湘西,想找到他们曾经存在过的痕迹。”阿三说:“我知道爸爸和妈妈的名字,所以用了不久的时间,便找到他们相遇的地方。但是,那里依然只有一座墓。墓上刻着妈妈的名字,很美,像山林中的河水,清澈,香甜。但是,我在那时开始被人追杀。”
我大吃一惊,不由的问:“被谁?”
“妈妈的亲人。”阿三回答说。
“为什么?”我再次问。
“因为,妈妈死的很凄惨。”阿三在我怀里闷声哭泣,说:“他们说,妈妈是活生生被虫子吃掉的,她惨叫,她怨恨,但没人能帮她。她就那样,在许多人的面前,被虫子一口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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