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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仙古]囧途漫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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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画栋飞甍如今只剩下断井颓垣,门下弟子死的死,散的散,威严庄重的仙家道场变得萧条冷落,这里彻底沦为一个死地。青衫男子坐在唯一的算得上干净的地方奏琴,琴声萧萧,恍若清泉汩汩滤过人心。
“我说每次见你都在弹琴,能不能有点新意别这么装|逼好么?”女子翘着二郎腿坐在横在地上的石柱上。
“姑娘何出此言?这似乎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不不不,”她翘起食指晃了晃,“这是你第一次见到人形的我,我当过你的剑,你的鸟,你的琴,后来变成了夙莘,现在的身份是夙瑶。”
琴音戛然而止,他微微吃惊道:
“原来你便是那位异界来客,看来我与你缘分不浅呢?”
“孽缘好吗?”她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
“呵呵,孽缘也是缘呐。”他轻笑一声,道,“所以你为何现在现身?”
“喂喂,要不要一个两个眼神都这么恐怖,幸好我没有心脏病!”女子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就觉得无聊了,出来玩两把呗。”
他但笑不语,显然不信女子的说辞。
“我说小遐遐你要不要这么扭曲,好歹也是我从小看大的。”
“我不杀人,可我不介意杀人。”
“我早活腻了,你要能把我杀回原来的世界,我还求之不得呢!”
“既然如此,不如让你享受这活着的痛苦,岂非更加美妙?”
“啧啧,你这变态的调调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啊……不过那家伙应该不在了,没准在蓬莱国当驸马……”
女子絮絮叨叨自言自语,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遐越来越冷的目光,一道耀眼的金光穿过女子的身体,女子如棉絮般倒在地上,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地上的尸体动了动,她面无表情的爬起来,胸前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渍。
“虽然死不了还是会疼的啊,喂喂,不是吧!我唯一一件衣服就这样被毁了……”
“果真特别,你要什么?”
她抬眼看着遐歪头想了想,道:
“没什么特别想要的,硬要说的话,大概是想看到终结。”
“呵,竟与我不谋而合。”
他将琴收回琴囊,背起琴囊,转身侧头,烟金色的眸子显出异样的妖娆。
“走吧。”他说。
“去哪里?”她问。
“极北之地。”他回答。
韩菱纱离开后的第七日青鸾峰上来了一位意外之客。
“这里神息真重。”重楼不舒服的皱眉。
“活该。”他坐在树桠上,一条腿屈起,另一条随意荡着,靠着树干,悠闲之余不忘挖苦重楼。
“不过能看到你最后消散的样子,这点忍耐本尊还是有的。”重楼道。
他冷哼一声,对于某魔的口是心非不置一词。
“第一次这个时候你身边聚了这么多人。”重楼斜倚树干道。
“啊。”他应声,望向无边的雾松云海,淡淡道,“每世都来你累不累。”
“本尊特意来瞧你的落魄样,每每都觉快意无比。”重楼道。
“随你。”他漠然处之。
见他阖目不语,重楼待了一会儿百无聊赖之下便在青鸾峰闲逛起来,没走多久便远远看见青石上盘腿而坐的玄霄,他的膝上置着羲和。重楼刚走过去,便听到玄霄问:
“何为消散?”
“他跳入轮回,每一世都会以不同的形态出现在不同的地方,当恢复了一部分记忆和力量时就会变回人身,然而这也是他即将消散转世的时候。”重楼继续道,“神魔没有轮回,他虽非神魔,却也是无□□回的,这不过是他的一次次重生。”
“他何须如此?”
“他傻。”
蓝色的勇气钻出他宽大的衣袖,难得没有趴在他的头顶而是选择了膝头,他轻轻睁开眼睛,银白色的双瞳对上勇气的豆豆眼。
“你不怕吗?我的眼睛。”
勇气摇摇头。
“傻东西……却和他有些相似。”
勇气歪头,不明白他在说谁。
“紫英大概过不多久便要离开,玄霄和云天青应该不会在青鸾峰长留,我消失后你要好好照顾小河。”
勇气怔忡,兽类的直觉使它敏锐的感知到这个人的不对劲,但勇气还是点点头,它不想让他失望。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抚弄着蓝色的小脑袋,手倏地滑落,他靠着树干阖目陷入沉沉的睡眠,似乎很疲倦的模样。
宸元二年,帝大婚,册韩氏之女为后,大赦天下,自此海晏河清,帝后琴瑟调和,鸾凤相偕。宸元五年太子诞世,同年皇后薨。
山崖前,崖风肆虐,他展开双臂,日光照落在身上,如清泉般透澈。又在下一瞬,如镜子般……
——碎裂。
粉末宛如光点于空中纷纷扬扬。
风中流淌着轻微的低语。
阿轨——
我……
作者有话要说:
☆、闲言碎语
仙四卷到此结束,下面进入古二卷。本卷结束的匆忙,感情没写到位,事情交代的也很仓促,渣作者会在下面两卷尽力弥补的XD
本卷其实主要是为了交代一些身份,给后文做个伏笔,难免有很多东西没解释清楚,因为渣作者的渣逻辑和渣脑洞,而凌乱的米娜桑,某渣在这里鞠躬,顺便附上一个极其简陋的时间轴【可以忽略的→_→】
太子长琴被被贬(约一千五百年前)——云渊被杀同年残魄收入星辰宫(约一千二百年前)——云霁飞升(七百年前)——与司典天君相遇(六百年前)——九宫玄炎盏失落凡间,被贬下凡(五百年前)——云渊重入轮回(三百年前)——云天青,玄霄降世(四十年前)
注:蓬莱天灾设定在六百年前,也就是云霁和司典相遇后的那一百年中,所以巽芳的寿命会被延长。
另外文中的青衫男子改名为遐(主要是瑕让渣作者也看得蛋疼)。
关于云渊可能会有人有疑问,在这里做一个解释,下文就不会再费笔墨赘述了。
九天在下界治水时遇到云渊,那时候云渊已经是半仙之身就差渡劫,一方面因为人间尚有牵绊另一方面他本身对成仙这种事并不热衷所以一直拖拖拉拉。九天的灵力比较特别,从某种意义上代表神族的力量起源,如果她繁衍后代极可能会动摇神族的根基,所以伏羲一直禁止她涉及情爱(关于这一点可以参见百度百科)。
知道云渊的存在伏羲自然不可能放过他,而且伏羲那段时间心情超级差一念之差就弄死了云渊,九天把云渊的尸体偷出并向他求了血,他答应了她。然而云渊服下了可以起死回生的血,只睁开了眼睛就在九天的怀里灰飞烟灭,怀着满心的期盼却只能亲眼见到最爱的人消散在自己怀里,九天变态了。
以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衣
太初历小雪
晨间,流月城一如既往的死寂,一个幼小瘦弱的身影在曲折幽深的巷道内穿行。大伯今天要带他去见一个重要的人,千叮万嘱绝对不能贪睡错过时辰。
城内安静的可怕,目光所及皆是暗沉与灰败,如同一个沉疴缠身的老人等待即将降临的既定的命运。两侧的民居内偶尔会传出微弱的动静,凝神倾听那是一阵沉闷的咳嗽声伴着粗重的喘息,孩子埋首寻路,稚嫩的脸上浮现不符年龄的悲悯。
他穿过几条幽静的小巷,通过传送阵来到上一层民居,伯父在城内颇有人脉,虽无法见到七杀祭司,廉贞祭司那等位高权重者,中阶祭司却还是能接触到的,即使只有寥寥几人于族人眼中亦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微微喘息,额上起了一层薄汗,猝不及防鼻尖一阵凉意,伸手一捻指间残留水渍,恍然抬头。
雪,骤然落下。
在冰冷的流月城雪并不少见,阳光才是最珍贵的东西,上次见到日光已经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有人将其称为神农的馈赠。然而这场突入其来的雪抚平了孩子隐隐不安的心,他是个敏感的孩子,父母早逝环境使然他不得不同龄人顾虑更多,他亦是个异常优秀的孩子,小小年纪便已懂得尊老爱幼,体恤他人,左邻右舍少有不称赞他好的,思考问题往往举一反三敏捷的思维连一些成年人都自叹弗如。
可不管如何聪慧他始终是个孩子,遇到重大的事故仍会心慌,见到绵软可爱的东西仍会生起怜爱之心,正如他此刻从阴暗的角落小心翼翼的抱起一团白乎乎毛茸茸的小东西,小家伙睡得香甜发出极轻极细的鼾声,丝毫不曾察觉自己被人类抱在怀中。孩子对怀里的小家伙简直爱不释手,他从未在流月城见过这种生物,但他曾在伯父书房中的一卷古谱中看到有关描述,那是下界的一种动物,叫做——熊。
伯父将他交到一位祭司手中便离开了,祭司带他来到一扇巨大的石门前默不作声的退开,石门外早就有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灰衣男孩等候,本来能在这陌生之处见到同龄人是十分欣喜的事情,然而他只是静静的抚摸着怀中的小熊,那个男孩眼中的敌意与鄙夷令他很是难受。气氛僵硬沉默,直到一个左眼戴着眼罩满头银发的奇怪男人走过来,他扫了二人一眼目光在孩子怀中的小熊身上微微一顿又不着痕迹的移开,淡淡吩咐二人跟上。
厚重的石门缓缓开启,两个孩子跟着男人走过长长的石梯来到一间满是书的大房子里。
“屋子里的书你们且看着,三日后我会来此考你们。”
说完男人施然离去,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两个年幼的孩子和一只沉睡的小熊,灰衣男孩轻慢的瞟了眼孩子旋即走到一面书架前随手抽出一卷竹简,眼里一抹志在必得仿佛竹简中艰涩难懂的句子于他而言易如反掌。孩子抱着小熊走到近旁的一面书架,取出一张布帛,粗略扫了一眼便放了回去,靠着书架坐下将小熊放在自己腿上。
“你不看?”灰衣男孩开口道,“难不成是认输了?”
孩子抚摸着小熊柔软的皮毛,缓缓摇头。
“你腿上的是什么东西?”灰衣男孩问,他注意那团毛茸茸的东西很久了。
“小熊不是东西。”孩子一本正经的回答,他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听着又干净又舒服。
“……我叫风琊,你叫什么名字?”
“谢衣。”
三日后奇怪的男人如约而至,他先问了风琊几个问题,风琊不仅一一作答而且答案与书上的如出一辙,轮到谢衣时,谢衣却连一个也答不上。
“你什么都没看吗?”男人问道,语气微冷。风琊幸灾乐祸的看着谢衣。
“我认字不多。”谢衣轻轻回答,目光从容,神态自若。
男人看了谢衣一眼,没说什么,扔给他和风琊一人一个玉连环,环环相扣严丝合缝。
“把这个解开,三日后我来看成果。”
两个孩子拿着玉连环各自找了角落摆弄,风琊的父亲是族中的饱学之士,他自小聪明又有过目不忘的异能,背书于他而言自是手到擒来,可他性情急躁而这却是解玉连环的大忌,他暴躁的一把将玉连环掷开。谢衣置若罔闻,手上动作不停,小熊枕着他的腿仍未醒来。
三日后男人再次出现,他又先验收风琊的成果,风琊将碎裂的玉连环交给男人,男人修眉轻挑露出一丝意外之色。
“你的呢?”男人看向谢衣。
谢衣拿出完好无损纹丝未动的玉连环。
“上次是不认字,这次呢?”
“我解不开。”
谢衣的眸光清澈,语气淡然,仿佛解不开对他来说既不是好事亦不是坏事。男人看了他两眼,收起两个孩子的成果。
“跟我来。”
谢衣被领着走在幽深狭长的甬道内,小熊伏在他怀里依旧未有苏醒的征兆,他抚着手下的绵柔仿佛这样便能稍稍驱除心底的不安。走过长长的甬道,高台上一个威严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内,他仅仅站着便让小谢衣感到压迫,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一旁风琊的眼中闪过一抹狂热。
“瞳,他们便是你说的两个孩子?”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恍若一道幽利的冷芒划破满室静谧。
“正是,大祭司。”瞳回答道。
沈夜不置可否,相交多年瞳自然知晓他对两个孩子并不满意。
“好与不好,大祭司一试便知,若不满意再寻别的孩子便是。”瞳道。
“也罢,就按你说的。”
沈夜静静看了他们一眼,道:
“可知为何让你们过来?”
谢衣没出声,倒是风琊激动道:
“我听父亲说大祭司要收弟子!”
“不错,本座要在你二人中选出一人做我的入室弟子。”沈夜一挥长袖,玄色的衣袖于空中带出一道优雅凌厉的弧度。
“风琊定不辜负大祭司的期望!”
“呵,你倒挺会顺杆子爬的,本座几时说过要收你为徒?”
“可是大祭司若不选我,难道要选这个什么都不行的废物吗?”
“放肆,本座行事岂容你置喙!”
沈夜拂袖,风琊纵然再如何趾高气昂毕竟是个孩子,况且他面对的是整个流月城至高无上的大祭司,当即白了小脸,双眼微红。沈夜一见便心生嫌恶,他生平最厌弃眼泪,对小曦以外的任何孩子都提不起怜爱之心。
“瞳,这就是你说的好?”
“是属下失误。”
“哼,带他下去。”
风琊兀自倔强的盯着沈夜,瞳上前以一种无可抗拒的力量将他带离。瘦小的谢衣抱着沉甸甸的小熊站在台阶下,低着头默不作声。
“抬头。”沈夜命令的口吻让谢衣不得不抬起头,却望进一双比夜空更深邃的双眸中。
“想学法术吗?”沈夜问。
谢衣点点小脑袋。
“为什么想学法术?”
“我想让大家过得更好些。”
沈夜略感意外的看着石阶下那张认真的小脸,道:
“法术再高深,也不过能让一人不畏冰雪。而族中其余不擅法术的人,又该怎么办?”
谢衣想了想,包子脸皱成一团不吭声。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谢衣面前,谢衣微怔。
“今后本座会授你法术,你要称呼本座师尊。”
他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宽大温热的手掌包裹住柔软细嫩的小手。
“…………师尊。”
作者有话要说:
☆、立春
一年后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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