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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强敌来袭-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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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什么时候下令了?”
“蠢!就是:不要走啊!”
几乎同一时刻,一位侍卫长兴奋地举旗转达副将命令:“副将军有令!不要放跑了剑圣和他师弟!这是正牌的,弟兄们放心大胆地追杀吧!”
“是——!”士兵同样兴奋的吼声震撼了树叶。
唰唰的,踏着铿锵的马蹄,以及机关铜兽重量级脚步,一群骑兵和五只机关兽急吼吼追了上去。
赵高抬手挥去那些弥漫起来的烟尘,蹙眉想了想,仍旧想不通( ⊙ _ ⊙):咦?感觉……哪里不对劲?
胜七可没想那么多,他扛着巨阙不甘落后,吭哧吭哧跟着大部队追上去了。
不过他的心情是相当不爽的,那可是他的对手!谁都不能和他抢!
穿过浓密树林的边缘,以盖聂的目力很清晰地看到稀疏的林木就是尽头。
但是情况不容他们停下来,他们身后是一群如狼似虎的铁甲兵和机关铜兽。
很快,眼见铁甲兵们和机关铜兽即将追上剑圣盖聂和他师弟,岂料异变突生!
在他们距离五十步远的剑圣和他师弟居然消失了!变戏法一样,一眨眼的功夫居然不见了!
士兵们急急勒马,一时之间,马嘶长鸣,响彻林木的尽头。
剑圣拽着他师弟坠崖殉情了!!!
终于明白怎么回事的所有士兵们大为震惊。
咳咳咳……骤然失力从崖顶坠落,刹车不及的卫庄和盖聂立刻凝神提气,尽量稳定自己的内息;眨眼间就向下掉落了百余米,倏尔出掌斜向下不断击打崖壁的山石,一点一点地使下坠的速度减慢下来。
也不过片刻光景就已能清楚地看到崖下的景况了,这是又一片葱葱的深山树林。
此时卫庄和盖聂下坠的速度依旧不慢,两人骤而以腿蹬实山壁,“轰”地一声,卫庄只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腿上经络骨骼呐喊的声音,疼痛得有些麻木;一蹬之后两人齐齐凌空翻起,下一瞬就下落进了柔韧的枝桠中,不停地借力后,终于是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带起一阵碎叶的风旋。
卫庄扶着树干立定半晌,方才缓和了胸腹中汹涌奔流的气血;抬手拭去唇角溢出的鲜血,微微仰头,透过层层的枝叶看上去,有碎金般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一双纯粹又凛然的银白色眼眸。
然而盖聂现在顾不得自己的震麻的双脚——立于树杆上的他低头面无表情地睇视着卫庄的脸孔,询问卫庄:“小庄,你没事吧?”
卫庄顿了顿,冷冷地回道:“我没事。”
盖聂微微点头,而后抬头向崖顶看,沉默了一下后,说:“一时半会他们是不会追来了,我们赶紧走吧。”
盖聂从树杆跃下,收回木剑,转头看着卫庄,做无声询问:怎么不走?
卫庄假笑:“我还有事要办,就不和师哥一起回去了,你先走吧。”
盖聂睇视着他冷漠的脸孔,落叶飘零模糊了两人间的距离,对方桀骜的轮廓更不真实了。
卫庄不等盖聂回应,便利落地转身就要走。
“小庄,留步。”盖聂语调不变,丝毫不见挽留的任何意思。
卫庄停下,回见师哥从怀里掏出某样东西——卷轴?
盖聂如实说道:“他说,这份卷轴能让你回据点。”
卫庄微眯起眼,他?该不会是那个老狐狸吧!
“师哥也别太老实了那家伙给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卫庄阴冷地睇视师哥手上的卷轴,直觉是某种非常不好的回忆……没敢接。
酷酷甩袖袍,卫庄转身大步流星就走了。
盖聂收回递卷轴的姿势,微叹,千算万算如神算的老狐狸这次也不能算到,小庄根本不接卷轴的意外吧。
卫庄没能走多远。
突地响起的强雷,震动了听者的耳膜。
两师兄弟不约而同抬头眼观天气:黑压压的乌云罩顶,厚厚的云层里劈下一两道闪电,雷声滚滚。
气流沉寂,不一会儿,下起了大雨滂沱。
…………………………………………………………
作者有话要说:忍不住,忍不住,还是忍不住啊,匆忙赶出来的小短之章,各位亲,见谅哈。明天是最后一天的复习期限,后天就是残酷的考场,这章算是俺临死前的遗作???~~(╯﹏╰)b
☆、第六十一章 太扯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老娘终于解放了啦!考试什么的都过去了!!今日起,不不不……明日起,恢复日更!!哈哈哈……
大雨笼罩中一片凄茫不甚清晰,却有人行走在雨幕中,寻找一场奇迹抑或悲哀。
视线之中渐渐出现两个飞速穿梭林木的模糊身影,纵然浑身狼狈,也不减他们一如行霸江湖的风采。
这多完美呢!
扯淡……!
但凡雨天之日,江湖人出门忘记带伞会怎么做?
披上蓑衣?找地方避雨?豪迈被雨淋?用内力蒸干,又是一条好汉?
到底会选哪一种,卫庄没做思考,他冷着脸走着,身后三步远跟着师哥,头顶的大雨稀里哗啦下的毫不留情。
盖聂环顾周遭寻找着可以避雨的场所,扫到眼前人之时皱起了眉,心下担忧,那个冷漠却始终挺直背脊的孤高背影,衣服都湿了……
嗯,必须赶快找到避雨的地方,盖聂淡淡想到,加快了脚程,加快施展轻功。
身前的卫庄敏锐察觉到,跟着加快脚步,维持三步之远。
瓢盆的雨幕中,卫庄走在最前面,没多久就看见不远处隐约可见一座黑影,待卫庄走近了,松口气,是一废弃的茅屋。
推开陈旧的木门,茅屋里面仍旧是潮湿的,雨水竖着屋顶茅草淅淅沥沥地滴进屋里。
找了个干燥又不会落雨的地方站住,卫庄见身后的师哥静静地看着他,心头……莫名愈发悚然。
卫庄绷着脸冷漠回视盖聂,明显一脸想逃跑的欲望,却又硬撑着控制自己不要挪窝。
门外的淋雨的剑圣依然静静地看着他。
屋檐的雨帘隔绝了屋里和屋外的两人,仿佛两个世界。
一刻钟后,卫庄把某种情绪硬生生压下去,僵硬地挪开脚步,往旁边让了让。
盖聂徐徐走进门,站在了卫庄身边的唯一干燥地方,并肩而立,与卫庄肩膀仅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于是气氛自然沉寂一如往昔。
将淋了雨的湿衣服穿在身上,显然和舒适搭不上边,倒是也绝对不好受。
卫庄忍着脱掉自己蟒袍大衣,只维持安静的姿势。
但就在卫庄遥遥望着檐外洋洋洒洒滴落的雨滴出神之际,身旁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服。
身边的动作让卫庄预感不妙的皱起了眉,回头瞪着师哥:“你在干什么?”
“桑海的冬天虽然不太冷,但这样的冬雨同样能使人轻易感染风寒,尤其是在淋过雨之后。”盖聂毫无自觉的解开了腰带,顺滑的如墨长发被水打湿,一缕缕的黏在脸颊之上。浸水的衣物和狭小的空间,使得他的动作受到了极大的限制,不过仍旧不妨碍剑圣在师弟面色微红的怒瞪注视下,淡定自若的褪去了身上的外衣,缓缓卷成一团后,开始面无表情地拧水!
甚至,盖聂朝还衣衫完整站在一边的师弟厚道地建议:“小庄,你的外衣都浸透了水,也脱下来拧水吧。”
“……”卫庄维持一个微妙的表情默默往侧偏,总觉得胸口好闷,跳的好快……
久见卫庄毫无举动,盖聂想了想,询问:“……需要我帮你拧?”
卫庄反应过来后黑线,半点儿没有动摇意思的拒绝道:“不用。”
卫庄开始动手脱下蟒袍大衣,神情颇为不自然地在师哥的注视下慢慢拧水。
之后,盖聂并没有多说什么,表面上继续站在望着外面的雨幕出神,视线不经意查看身边师弟,见其莹白的眸子微垂,原本冷硬的侧脸线条霎时间出奇地柔和了不少。
于是剑圣,心里却复杂的如同五味瓶子翻倒一般。
有置身于其外的茫然,也有那难以分辨的隐隐无奈、小心翼翼……
隐隐约约,他也逐渐感受到,小庄并不是真的想杀他,那么,他是为了什么在追逐着他脚步呢?
不去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他们之间不用言语的共有默契。
自从那群不正常的人出现在这个世界起,他们就逃避着对方,却比以往更加注意对方,甚至不自觉地观察着彼此,了解愈多,就愈无法停止。
谁都不先戳破,就这样一直下去。
或许如此形容十分奇怪,但是,再也没有比这更恰当的说明。
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的似敌,混杂着似友,到现在则似……
呵,真是个会让人发疯的想法。
也许老狐狸也许说对了……?
小小的茅屋容纳着两个沉默的男人,小小的空间拉长了视觉与幻觉,这一刻静谧的就好像回到了鬼谷俩人独处的日子。
映入眼帘的是耀眼的黄土,然后是这荒原上唯一一棵树遮在头上的树荫。
树荫遮不住这里毒辣的阳光,晃着眼睛。
纯粹的战斗,纯粹的胜负决心……毒辣的阳光不能阻止两颗年轻的心,散发张狂又肆意的自信。
记忆中,清凉的风,扬起对方一头到肩膀的零碎黑发和银发,此刻如此鲜明地两个男人脑海中晃动。
用内力差不多蒸干外衣的,穿回去,卫庄银白色眸微眯,余光扫视着身边男人,视野内的他看来似乎半点儿不曾改变,一如当年那般……
就在这时,眼前却有人递来了一方块白色帛布。
“不介意?”盖聂淡淡向卫庄示意道,这块帛布是他惯用擦剑的。
不过此时也不能计较太多,卫庄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接过还是干燥的帛布擦擦脸上的水。
周围的空气是潮湿的,而两个男人经过一番打理,勉勉强强把自己弄舒服了些。
现在,只等着雨停了。
…………………………………………………………………
东边的雨并没有蔓延到西边的墨家据点,当东边森林笼罩在一瓢泼大雨时,西边森林仅仅是黑云压顶。
一群正统戎装的黄金火骑兵团团围住墨家据点。
众兵,围成团,满脸严阵以待的凝视。看样子是在等将军号令,毕竟在他们中间,可是一群墨家叛逆分子。
情况一目了然:
他们即将歼灭墨家叛逆……
他们即将一举歼灭墨家叛逆……
他们……等等,等他们看完这一场节目在歼灭他们!
他们……不不不,等他们看完所有的节目后再一举歼灭他们!!
咚咚咚——!!鼓声响起,不是战争号角,而是下一幕的锣鼓。
果然,当领头的诸副将看到狮子头版·少羽版扮演的某位“帝王”沉痛抱着地上死过去的、红发龙且版“丽姬”时都睁大了眼。
“嬴政!!!我荆轲一定要杀了你,以报你夺我贞洁之仇!!!”
扫把头·天明版的“荆轲”照着台词念出来将台本塞回怀里后,双手撑地,凭借着那可怕的腰力和腕力,双腿居然真的如同螺旋桨般旋转起来。
诸位副将震惊:“!!哇!太扯了!始皇陛下夺的不是他女人嘛?怎么夺的是荆大侠的贞洁了啦??!”
众兵一阵嘘嘘:“啧啧!贵族的人私生活就是乱!连荆大侠都不放过!!”
咳咳咳……
很显然,这个舞台,是墨家叛逆为了拖延时间等待援军而采取的临时手段!
很显然,这些节目,是墨家“老弱妇孺”迷惑敌方,在壮丁未回来时采取的高明自救!
很显然,这些表演者,将世上最让人疯狂的所有八卦消息,不分恩仇、不分敌我,用血与泪惟妙惟肖演绎出了共享的伟大无私精神!!
舞台边,班老头*用自己制造的吹风木机朝“荆轲”呼呼吹去,配合营造他的螺旋腿与“盖聂”护驾的打斗场景,带起的凌厉风声,擦的士兵脸颊生痛,而那沙沙的破空声加咚咚敲鼓声加士兵交头接耳哄哄声,还参杂着一丝异样的杂音。
那是——蒙将军的气急败坏声!
“你们够了!!都给本将军停下来!!”
“你们…你们岂有此理~!所有兵都听本将军……违令者斩!”
“罗副将何在?!你……该死的!听得到吗?!!”
“——胡说八道,始皇陛下怎么会看上荆轲!!”
不远处屹立在岩石的顶端,星魂一脸麻木向下俯视,注视着摧毁一切美称道德观世界观人生观俗称洗脑的表演。
星魂身后的大司马和少司命目瞪口呆……久久未能回神。
“……假相,虚伪,做作。”星魂大人低沉的嘶哑嗓音,如蛇一般,让耳闻之人难以克制的心生寒意。
专注的将所见所闻的消息印入脑海,星魂轻笑着,却是透着说不出的讽刺意味:“墨家这棵枯萎的大树,是该被连根拔起的时候了。做再多的无谓之争,也是白费力气而已!”
“走吧,是时候出场将那群非人类捉拿在案了!”星魂小身子板一转,利落地朝着下坡走去。
大司马和少司命默默对视一眼,有点钦佩星魂大人不变声色的淡定。
…………………………………………………………
“该死的,小跖伤势还没好,你们怎么还让他上台?!”舞台幕后,大铁锤不忍自己的兄弟负伤出演,挺身为躺在床上的哥们抗议惨为人道的待遇。
“急什么,他还没演呢?”赤炼*轻飘飘驳了一句,毛笔不停的在写剧本。
“下一个就是他了!”大铁锤接受不能:“不对,重点是他还有伤啊!”
“炼姐,写完了吗?”雪女*停下伴奏喝口茶润润喉,等一会儿就要进入荆轲和嬴政的感情戏,她得卯足劲吹得够悲情才行。
“快了,再等等。”
“不行!小跖有伤不能出演!”大铁锤吼道:“你们可以叫另一个小跖*啊!”
雪女*没好气地瞪着他:“铁兄弟,要是能找到盗跖*我们至于如此勉强派你们这些半吊子上场吗?还是说你真的忍心看墨家所有人都被蒙恬的黄金火骑兵贱踏吗?”
“贱,贱……贱踏?”大铁锤被噎住了,心下惶惶然,说的太严重了吧。
“用你劈材的脑袋好好想一想,我们这么辛苦的出演,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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