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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后很闲+2番外 作者:一树樱桃(晋江金牌榜推高积分vip2014-06-28正文完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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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身歪影斜的,你怎么不让我再抽她两鞭子?”离得远远的,公孙大娘喝了一口热茶,嗔怪地问洪嬷嬷,“咱们这回来是替公主出气的,你忘了?”
洪嬷嬷弯着眉眼,只是看着赵清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冷厉。
“忘不了。可是也别逼太紧。”她悠悠地说,“要是现在她就打了退堂鼓,那咱们来的还有什么意思?”
公孙大娘“哼”了一声。
“让她就这么站着吧,你还真想教好她规矩?”洪嬷嬷斜着眼睛看着她,“磨去她一身娇皮,削掉她一把傲气骨头,这才是侯爷要咱们做的正事。”
“呸,什么小姐,妾室出的丫头还真把自己当瓣蒜,也想跟皇后娘娘分宠?”公孙大娘冷笑着,“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
平阳公主为人豪爽侠义,对底下人一向宽厚,公孙和洪嬷嬷跟着她的时候都才不到十岁的年纪,都是战乱时失了父母的孤儿。公主年纪比她们长,处处关照着,待她们没有二话。出嫁之后,对留在宫里的旧人也时常惦记照顾。是以从前服侍过公主的宫里老人们都记得公主的好,念着旧主的恩情。
公孙大娘是个眼睛里揉不进砂子的主儿,打从裴侯那里听到裴家姐妹在赵家受的苦,她就没一天能睡得踏实。
“偏你能笑脸对着他们这一屋子王八蛋。”见周遭也没什么人,公孙大娘对洪嬷嬷抱怨起来,“公主那样好强争胜的人,驸马又是勇冠三军的将军,你说他们怎么就能相中赵逢春这种忘恩负义的小白脸?大小姐没了又许了二小姐,赵家也不知道哪辈子烧了高香的福气,却又偏偏不知惜福,往死里头作。”
洪嬷嬷四下看看,叹了口气。
“公主和驸马爷都是军中打出来的,没读过多少书。他们觉得天底下就读书人最是厉害,守规矩,懂礼仪。你没听小侯爷说吗?驸马以为拉拔了赵家,他日后对裴家感恩戴德的,必不能亏待了咱们小姐……谁知道赵逢春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二人对视一眼,又深深叹了口气。
小丫鬟将赵清容扶下来的时候,她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两条腿僵硬着都不会打弯,靠着两个丫鬟撑着才勉强挪到了椅子上。
赵清容的鬓发湿着,粘在她的额前鬓角,条条缕缕的。汗水在早上扑的粉上溜下数道痕迹,胭脂变成了红泥,与苍白的脸色形成突兀的对比。
“水、水!”听着二小姐哑着声儿的喊声,小丫鬟连忙将不冷不热的茶水奉上。只是赵清容的手不大听使唤,杯盖和杯子在她手中摇摇晃晃,碰撞出“叮叮当当”欢快的声响。
小丫鬟何曾见过家里天天打扮得跟仙女似的二小姐这么狼狈的样子,两个人都哭了。
“小姐,要不跟老爷说说,下午歇一会子吧。”一个小丫鬟瞅瞅身边没有宫里的人,小声地提议,“这也太糟践人了,小姐您这么高贵的人,哪用得着吃这个苦啊。”
“是啊,要不奴婢偷溜出去,跟老夫人和姨太太说说?练规矩也没这样的练法,万一把小姐累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另一个丫鬟说。
“别别别去!”赵清容灌了一杯茶,总算缓过点劲来。
“这点苦算什么?”她咬着牙说,“只要能进宫,这些苦累就都值得。等我成了娘娘,我自会收拾这些老婆子。以为自己是皇后宫里出来的就能教训人了?哼,不过也是一帮老奴才而已。”
老奴才们坐在树荫底下,远远地看着她,交头接耳着。
不一会功夫,一个女官走过来对正在由丫鬟捏腿的赵清容说:“二小姐,这一个时辰你是站过去了。嬷嬷们说,二小姐的表现不错。照这样子,说不定真能按时调|教好。”
赵清容眉眼一松,面上露出一丝得意来。她笑着对那女官说:“谢谢嬷嬷们夸奖,这点子小事不算什么。”
女官微微一笑道:“所以过一会要加些负累,用过午膳咱们再来,这次,请您站够两个时辰!”
什么?!
赵清容双眼蓦地睁大,手中的茶杯落到了正在给她捶腿的小丫鬟怀里。
好在杯子里已经没有多少水,那水也已微凉。
到了下午,赵清容才知道早上站的那一个时辰,其实有多轻松。
公孙大娘要丫鬟们卸了赵清容一头的簪环首饰,将她的头发只松松辫了条大辫,然后拿了一本《汇文堂千字贴》顶在她头上。那本书足有四指厚,像块石头一样沉,公孙大娘让她顶好了不许掉下来。掉下来一次就要被她手上的藤条抽一下。
等赵清容好不容易掌握好平衡将那本大典稳住了,她腿上已经捱了十好几下,火辣辣地疼。
才以为能松一口气,洪嬷嬷又拿了把戒尺出现了。让她顶着大典站在日头顶下背《女诫》,翻来覆去地背,不许停下。错一个字就在掌心打一尺。
赵清容的双腿又痛又麻,头上顶着砖头一样厚重的书,脖子都动弹不得。
再要她一字不差将那《女诫》一遍遍地背,她哪有不出错的本事?
结结巴巴的背书声中时不时夹入戒尺落在皮肉上的脆响和少女的痛呼。那一声声渐渐变了调子,成了哭声。
站了一个时辰,两个嬷嬷看着也教训得差不多了,这才发了慈悲让赵清容去休息一会。
赵清容的嗓子早哑了,被那两个丫鬟拖到椅子上只剩下了一个哭。
方才的那些雄心壮志被这一个时辰磨得烟消云散。大腿红肿了大片,手掌心也肿了起来,嗓子眼是火烧火燎的疼。
“小姐……”小丫鬟看着二小姐脸上露出来的慌乱和恐惧,再次提出了先前的建议,“要不要奴婢去找老夫人和姨太太说说?”
此时赵清容哪里还能想着要当娘娘,她只觉得那俩宫里来的嬷嬷如凶神恶煞一样,这不是调|教,简直是要吃了她。
全身都好疼啊!
赵清容哭得眼泪鼻涕都糊在脸上,用快发不出音儿的嗓子低声催促:“快……去……”
一个机灵的小丫鬟立刻觑着没人,拎着裙子就跑了。
过不多时,就见一个内卫拎着那丫头的后脖领子,像拎只小鸡仔一样走了进来。
“哎哟!”那丫头被内卫扔在了地上,看着穿着软甲,一脸杀气的内卫姑娘吓得瑟瑟发抖。
“两位嬷嬷,这丫头想逃出去,您看要怎么处置?”
“我我我没想逃,就是……就是……就是想起来有事要去跟我娘说一声。”那丫头连忙辩解,“是真的,奴婢真的只是想出去见我娘一面。”
公孙大娘冷笑了一声道:“咱们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旨意来赵家的,娘娘要二小姐学规矩,二小姐多苦多累都得学着。我一来就跟你们老爷说清楚了的,这院子从今儿起就封着,不许人进不许人出,你们老爷也是全应了。怎么着,你这小丫头才进来没一天工夫就后悔了,想要溜?”
公孙大娘板起脸来的样子实在有威势,那小丫头打小就在内宅门里,连大门也没出过,何曾见识过这样有贵气又有威风的嬷嬷?被她一番话说的,胆早吓没了。
“咱们奉的是娘娘的懿旨,按娘娘的旨意办差事。若是有人不听话,那就是抗旨不遵,是要杀头的罪。”洪嬷嬷站在公孙大娘身边补充道,“看你这孩子也是个机灵的,怎么会这么傻?不过就是关起来一个月的事,这就熬不住想去找老子娘了?”
小丫头听到“抗旨”两个字就扛不住了,再听到“杀头”这俩字直接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要去送个信儿啊,别杀我的头,娘啊娘啊!”
洪嬷嬷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赵清容,微微笑了笑:“二小姐,你们府上的丫头也实在是不堪用啊。”
赵清容面皮子僵着,心里拔凉拔凉的。
“这样吧,见你年纪小不懂事,这二小姐也不用你伺候着了。”洪嬷嬷眉目和善地对那小丫鬟说,“你从现在起就到后院子待着,这一个月你就负责打扫院子,清洗衣服被褥。”
小丫头听说不用砍头,觉得自己捡了一条命,哪里还顾得上去拍二小姐的马屁,感激涕淋地给两个嬷嬷磕头。
“谢谢嬷嬷,谢谢嬷嬷,奴婢一定好好干活,再也不乱跑了。”
站在赵清容身后的另一个小丫鬟吓得浑身发抖,看着同伴被宫女拉走,背后的衣裳都被冷汗湿透了。
她们被挑中留下来的时候,心里还得意高兴着。想着自己到底比别人强,能被宫里的人挑中。
她们能进到院子里将二小姐好好伺侯着,等将来二小姐进宫当了娘娘,说不定还是带着她们走。这可不是平白跃了高枝儿了吗?
没想到,这进来第一天,就差点掉脑袋。
哎哟我的亲娘哟,我不想进宫了,我想回家啊!
小丫鬟流下了痛悔的泪水。
赵清容也后悔,谁知道这所谓的“封闭培训”是这么没人性的训法?
可是现在后悔也没用,如果后悔了,她就要放弃唯一的进宫机会。
皇上三个月前才选的秀,按规矩,下一次选秀要等两年。
她已经十七岁了,再等两年就超过了秀女十五到十八的年龄限制。
难道要此时放弃?
不,她赵清容绝对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赵二小姐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起。她想进宫,想富贵,想摆脱身上庶女的印痕。她才不要嫁个穷酸书生或是粗鄙的商户。虽然她生在鸡窝里,可她相信自己是只金凤凰,只要给她机会,她便能一飞冲天,成为大齐朝最最尊贵的女人。
只要能进宫,只要能进宫。
赵清容已经被这个目标魔怔住了,她一心一意只想着能进宫。她甚至觉得,只要自己进了宫里,让皇上见了她,便一定可以平步青云,成为后宫里的独占一枝的存在。
父亲姨娘都说她好,容貌好,才学好,女红好,除了她是个姨娘生的,她哪点不比赵嫣容这个嫡女强百倍?她能当上皇后,自己也一定可以。
赵清容红着眼圈,狠狠地咬着牙。
“我看二小姐也累坏了,不如今儿就先到这里吧。”洪嬷嬷给公孙大娘使了个眼色,没想到二小姐突然沙哑着嗓子喊出了声。
“我还可以,咱们继续!”
连公孙大娘也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倒是坚韧,都被整成这样了还能坚持。
公孙大娘严肃的脸上头一回露出了笑容。
“这样才对!没白费了咱们的心血。”
先不提赵府里怎样继续惨无人道的培训课程,单说容妃娘娘。
一路上不时拿了手把镜儿照一照,看自己的妆容有什么不妥之处。怀着忐忑兴奋的心情,容妃的轿子终于落了地。
“娘娘,皇上就在里头,您请吧。”引路的太监躬身施了个礼,带着扛轿子的内侍退了出去。
容妃整整衣襟,看着陶然居里盛放的满园海棠,深深吸了一口气。
院子里静悄悄的,连个洒扫的宫女也看不见一个。容妃抿着唇笑了笑,心中虽然急切,但还是略为矜持地放缓了脚步。
一会见了皇上,自己要说什么?要哭还是要笑?是先磕头还是先奔入皇上的怀抱?
容妃思来想去,一时间拿不定主意,陶然居的门却已到了面前。
容妃按着怦怦乱跳的胸口,紧咬着下唇,眼中渐渐浮起一层水雾。
推开门,里头十分昏暗,陶然居的窗户都紧闭着,帏幕重重。容妃闻到了一丝熟悉的甜香味道,她提鼻嗅了嗅,正是皇上每次去华清宫都爱点的合欢香。
容妃的脸红了,身上热流涌动,想着皇上英俊的面容,想着皇上伟岸的身体……不知不觉间下头有点湿意泛了出来。
“皇上?皇上?”她小声地呼唤着,小心翼翼地像是怕惊动到什么。她一边拨开挡在面前的帏帐,一边暗暗期待着皇帝会突然从哪里钻出来,将她一把抱在怀里,然后随便按在哪里行云布雨。
容妃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脸上也越来越热,连呼吸都乱了。
可是直到她走到深处,期待想像中的扑倒也没有出现。
难道他在床上等着本宫?容妃摸了摸滚烫的面颊,解开了身上的衣带。
外袍无声地落在地上,衣带松散开的衣衫里露出桃红色的抹胸,衬得她一痕雪脯,半弯沟壑益发明艳妩媚。
皇上既然不来扑她,那她就去扑皇上好了。
偶尔改一下口味,说不定也是惊喜。
容妃做好了准备,正要去掀最后一层帏帐,突然那帐子一动,一只手伸了出来。
容妃眼前一亮,那只手宽大修长,指节明显,正是皇上。她正要娇呼出声,却见李睿掀开帐子走了出来,见到她时并无动情之色,反而带了几分惊讶。
“你怎么来了?”
容妃正打算顺势倒在只穿着中衣的皇帝怀里去,听他这么一说,身子僵住了。
“皇上?”
李睿皱眉看着她近乎半裸的上身,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把衣裳穿上,像什么样子!”
容妃就像被人从云端突然拉到地上,摔懵了。这与她想像中的不一样啊!皇上这是怎么了?
都脱了衣裳了,这时候不是应该兽性大发地将她按到床上狠狠爱一番吗?
容妃身上的热气瞬间退去,心口冰凉。
就在此时,她听见帐子后头传来懒洋洋透着无尽娇媚的女人声音:“谁啊?”
那声儿带着几分慵懒,带着几分舒意,如一弯春水,又像带着倒钩的清风,“哗”一声,春水浇了她个透心凉,又“嗖”一声,清风钩破了她的小心房。
容妃的脑子“嗡”的一声就炸了。
门窗紧闭着,点着合欢香,脱了衣裳的皇上不是为了等她,而是因为这帐子后头的另一个女人!
容妃此时心里的愤怒远远超过了失望和伤心。她甚至都没去细想这个能让皇帝白日宣淫的女人究竟是谁,就以一股正室捉奸在床的大无畏精神推开了正温柔回望着里面打算开口说话的皇帝,且挽起了袖口,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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