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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雅韵] 旧国遗梦 作者:水清若云(起点12-10-19完结,穿越,青梅竹马)-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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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宓瞪了善银一眼,“看来最近你是过得太欢快了,连着我都敢打趣了,小姑子拉拢过来又怎样,那块木头不开窍,又能有什么法子。”说到后面瘪了瘪嘴,眼里脸上全是纠结。
人都是这样,说起来旁人的事来都头头是道,可再怎么理智的人,一旦到自己身上,大都困厄期间不能自拔。子宓平日教训善银,多洒脱,理由一堆一堆的,可如今一到她自己身上,全都不管用。
心如双丝网,中有千千结。甚至于刚开始,关于扎那多的事子宓一个字都不曾透露,一来二往的,善银瞧出了端倪,缠着问了好几次,子宓再松口承认。
大千世界,俗世凡尘,谁无羁绊。
与郁七娘的重逢使得南关的日子愈加丰富了起来,俩人经常串门子,不是郁七娘来找善银,就是善银她们去找郁七娘,同时也增加子宓和扎那多见面的机会,不再仅限于看病拿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两家竟然比之前熟稔万分。
清晨,子宓走进善银的房间,瞧着善银正在看曲谱,是昨儿又郁七娘那得来,刚翻一两页,子宓回头看着外面,天还刚大亮,有些受不了道:“你说要我怎么说你,大清早的连梳洗都免了,睁开眼就直接拿着曲谱看了起来,没见过这么痴魔的。”
善银抬起头来,有些不好意思,无奈的笑了笑,放下书道:“听你的,这就起来,整个一个管家娘子,还真有些怀念你没来的那大半年,没人管我。”
“没良心的东西。”子宓瞪了善银一眼。
善银笑眯眯地靠了过来,“好好,我说错话了,表姐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当真,我性子太过随性,还真要你管管。”
子宓听了这话,一副这还差不多的表情,又让桂儿带人进来,侍候着善银梳洗,尔后,俩人一并在屋子里用过早饭,善银靠在桌子旁,又道:“今日七娘过来,我们俩要弹曲,你若是不耐烦听,就让扎那多带你去出去逛逛,我特地嘱咐了她把扎那多带上。”
本来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可善银说着说着后面都变了语气,仿佛她和七娘弹曲,就是为了让子宓和扎那多俩人出门。
子宓笑得无奈,看着善银却不愿意饶过她,“善鈌表弟可是来信了,十二爷一日就要起程来南关了,你有功夫这会打趣我,倒不如想想如何应付,十二爷出了名的多情,郁七娘都说了,一曲《凤求凰》风靡国中,从北到南处处在唱,却不知这《凤求凰》到底为了谁?”
子宓这话本是无意,只不过却触动了善银的心底深处,想起那个弹《凤求凰》,补全《凤求凰》的人,善银的脸色突然变得无比苍白,子宓瞧着善银,吓了一跳,还以为她的病复发了,桂儿刚好走了进来,也听到子宓的话,又瞧着善银变了脸色,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去,拉着善银问道:“奶奶可是不舒服。”
善银木讷地摇摇头,瞧着大家都紧张地望着自己,压住心头的那阵悸动,强笑道:“怎么了。”
“你的脸色方才一下变得极其苍白,都吓了我一大跳。”子宓说着这话,满脸狐疑地望着善银。
“是吗?”善银怔忡问道,尔后,望着桂儿又道:“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桂儿,扶我去榻上歪一歪,躲一下就好了。”
听了她这话,子宓纵还想问也住了口,和桂儿一起扶着她到就近的榻上躺下。
第三十八回:人面依旧
更新时间2012…7…16 12:01:06 字数:2011
还是没能阻拦住明意来南关,包括善银特地去的那封信。且说明意来到南关时,已是热火朝天的六月,天气火热得都没法出门。不知不觉间,善银才想起自己出来已将近一年光景,还真应了那句,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院子里极安静,没有人的声音,正是午歇时分,只是善银热得躺在榻上怎么也睡不着,杏儿在一旁打着扇子,不过善银却感觉扇子拍过来的风都是热风,极其难受。
杏儿瞧着善银热得极难受,不由试问道:“要不奶奶换上南关这边夷人的半袖短裳,去了这罗带长裙只怕会舒服些。我听纪妈妈说表姑娘那有好几件,这些天瞧着表姑娘穿在身上还挺清爽的,前两天见着七娘,七娘也穿上了,奶奶要不要试试。”
“不要。”善银没有任何迟疑,伸手用手绢拭去额际间的汗珠,又道:“去年都这么过来,今天也一定能熬过去,只不过这几日格外炎热,过了这几日就好了。”
常说南关四季如春,其实并不是这样,春秋冬三季是温暖如春,但是夏季却是酷热无比,所以这边人多半跟随夷人风俗每到夏季都穿上半袖短裳,以抵抗酷暑,只是善银却是无法接受。宁愿长袖长裙裹着难受也不愿意换上半袖短裙,连着子宓骂她迂腐,她都不愿意改过来。
杏儿浑身也是湿汗淋淋,善银瞧着她脸上直冒汗,对她摆摆手道:“瞧你脸上的汗,你自下去歇着,不必在这侍候我了,晚些时候起了南风就好了。”
杏儿也实在是热,起了身道:“我和青儿打凉井水过来,奶奶顺便擦擦脸,我们把这屋子里的几盆水换一下,降降屋子里的温。”
善银无力地点点头,没再多说,手拿过扇子,自己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杏儿自下去不提。
连着几日的酷热,明意来了有几日了,一直住他上回来这儿购置的院子里,离这儿只隔着两条巷子,但并没有见上一面,只是方才他打发着人过来了,让她有空过去一趟。这样的天气只合着早出门,所以善银应承着明儿早上过去。
他似乎已经铁了心要住了下来,这回过来,都没有直接过来看她,或许也有子宓在这儿多有不方便的缘故,但大部分因由大约还是怕自己念叨劝他回去。他若真在这长住下去,明儿自己该和他说什么呢。
在南关不比在京城,在南关善银认识的人并不多,所以见到郁七娘觉得格外亲切,可明意,自从知道他的心思后,知道他只怕永远不会像二哥善鈌那样只把她当成妹妹,善银心头唯一的念头是逃避,可偏偏他来了南关,来到了这镇上,如何逃避呢。
千头万绪,只觉得乱成一团麻。玉庭已有三个月没有再派人过来,善银心头涌着无数失落,每每想起只觉得难受,原来这就他的:只要你说的,我都依你。相忘于江湖,原来他也同意,她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哭一把泪。
次日,善银起了个大早,子宓知道她要出门,却不愿意跟她一起去,善银只好一个人带着丫头出了门。
三进式的院子,善银一下车,立在门口的正是宜书,忙领着善银往里走,刚到仪门就碰上了明意,半年不见,精神似好了许多,眼里没了之前压抑的沉郁之色,整个人看起来轻松不少,想起他回去后历经的事,善银不知从何说起,一进怔怔无言。
还是明意先开了口,“别在这站着,去花厅坐坐,我这回带好了不少好东西,等会儿让你好好瞧瞧。”
“瞧十二这话说的,难不成真只让我们瞧瞧,若有喜欢的,赏我几件可好。”大约是气氛有些太沉闷了,桂儿忙玩笑似的问道。
明意望了桂儿一眼,点头道:“什么时候落下你的东西了,只要喜欢的,哪一回不是随你挑的,偏说这种促狭的话。”
桂儿听了这话连道好,顺便又拉了拉善银一下,善银才想起或许是自己太严肃了点,只得放松下来,勉强笑了笑。
这地方虽不大,却胜在布局完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会儿功夫就到了花厅,明意打头先进去,善银后脚跟了进去,只是刚跨过门槛,却是顿住了脚停了下来,眼睛死死盯住了前方,盯在了那个人身上。
跟在善银后面的桂儿瞧着善银停住了脚,忙问道:“怎么了?”顺着善银目光看过去,却是像活见了鬼似的吓了一跳,不自觉地伸手紧拉住善银的胳膊,那人不是别人而是文正,桂儿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怎么在这里?
“我还没和她说了,不是让你在客厅等着,怎么来花厅?”这是明意的声音,话明显是对文正说的。
跟来的杏儿看着善银和桂儿都停了下来,以为是见到陌生男人的缘故,忙道:“要不我们回避开?”
这话把善银和桂儿唤了过来,恍过神,移开了眼,善银轻轻一笑,喊了声明意。明意转过头来,瞧着善银站在门口,忙桂儿扶着她进来,又笑道:“这是我的一个哥哥,这回跟着我来南关了,大约要待几天,也是个好乐成痴的人,手上有好些遗谱,怕明珠暗投我要借都不愿意借给我,所以特地请你过来,让你们认识认识。”
桂儿只觉得嘴张大得能吞下一枚鸡蛋,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忙地垂下了头,而善银听了明意的话,笑意在唇畔拂了开来,抬头两眼貌似不经意地望了文正一眼,略福了福身道:“想必也是位王爷,民女在这给王爷请安了。”
这话一说完,桂儿抬头明显感觉到文正的身子晃了晃,眼里先前浮现的那抹光亮迅速隐去,六年了,人面依旧,原来还不曾忘情,桂儿不由又呆怔了。
明意带着几分宠溺,无奈笑道:“这里不是京城,是南关,你一向不懂这些礼,这会子谁让你这么拘礼了。”
第三十九回:一如当年
更新时间2012…7…16 21:27:57 字数:2083
桂儿扶着善银走了过去,在第三张椅子上坐下,善银脸上笑容依旧,还是那般随意,只有扶着善银的桂儿才知晓,善银此刻已是全身紧绷着,甚至还有些微轻颤。
原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的人了,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又碰了面,瞧着明意的样子只怕是不知道,既然这样,就当真的不认识吧,就当如同陌生人般也好。
善银撇开眼,望向明意笑问道:“你是不是怕我劝你回京城,所以特地把你哥带来,给你壮声威的。”
明意听了这话却是哼了一声,“该说的你都说过了,你往后都别再说了,我是不会回去了,若是嫌我碍眼,以后我不去你那就行了,你也不用再来我这里。”
看来是真的急了,连这话都说了出来,纵使没有文正在这里,善银也不好再说劝拦的话,于是转移话题问了别的,“那今日是真让我来瞧遗谱的。”
“嗯,这样,我这里有琴,你弹一曲《凤求凰》,让我哥鉴定一下,若是能让他心服口服,我怎么也得让他把那些旧遗谱拿出来,我可是帮你。”明意瞟了一眼文正,得意地道了一句,“七哥,这是你之前说的,你不会舍不得吧?”
文正微敛住了眼帘,遮住一闪而过的精光,“那首〈凤求凰〉已传遍坊间,天下间会弹琴的只怕都会,我那些遗谱都是珍本,要想露真本事,不如出个别的考题。”
明意听了觉得有几分道理,善银不置一辞。随意道了声好,只瞧着文正从身上取下一柄竹箫,“我用竹箫吹奏一曲,若是你能用琴和奏一曲,我自当心服口服。”声音似清泉,望着善银的眼神中似隐着几分期待。
善银抬头间触及到那抹强烈的目光,却是忙不迭地撇开了眼,心头一阵莫名的乱撞,竟是不知所措,失了那分淡定与从容。
明意虽不懂音律,却知道这个是有难度,但知道自己兄长从来就是说一不二,只好望向善银,勉为其难道:“要不你们俩先试试吧。”说完又对善银眨了眨眼睛,似在说你尽力而为,若是不行我再另想法子。善银轻轻一笑,点点头,起了身,向琴架旁走去。
拨动了琴弦,善银略点了点头以示可以,尔后,箫音先起,随着音符慢慢溢出,善银刚抬手却是有一刹那的失神,手抚在了琴弦上,抬起头惊讶地望着文正,只是此刻,文正并没有望着善银,而是全神贯注地吹着手中的箫,没有丝毫停顿,站在善银后面的桂儿发觉到善银的失神,忙轻轻推了她一下,唤了一她一声,善银才恍过神,瞧着明意的目光望了过来,带着疑问,善银忙低了下头,和着音律拨动了琴弦。
这首曲子正是当年在莫愁湖畔吹奏的《长相聚》,当年从金陵回京城,一路之上俩人经常琴箫和奏此曲,虽经年不弹,然而此刻,记忆如潮水般一涌而出,还是那样的熟悉,仿佛一切都犹如昨日。
悠扬中透着恬静,恬静中又隐着喜悦与欢快,高低起伏,婉转清扬,箫音琴音是如此的和拍,仿佛演练了千百遍,一曲终了,一旁的明意却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们俩。
一室的安静,善银的内心除了震撼不已还有慌乱,这些年为了刻意忘掉那年的人和事,从来不弹从前的旧曲,却不料,时至今日对这曲子却是这样的熟悉,还一如当年。
文正盯着善银的目光既有惊讶,眼中透着异常的光芒,握着那管箫的手指不自停歇的乱动,似在压抑着心头的欢快的情绪。
好一会儿,还是明意先开了口,拍了拍掌,诧异地问道:“真是太合拍了,我还从未见过第一次合奏曲子就能合奏得这么流畅的,只怕乐工局的人也比不上,善银,你可是会这首曲子?”
善银笑着回道:“从前的旧曲,只是好久不曾弹了。”
“许久不曾弹?难为你还曾记得。”轻飘飘的一句话,看似随意,善银却是心头一滞,忙抬头望过去,对上那略显深沉的眼眸,却又快速地移了开去,竟是愣愣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在一旁的明意并没有察觉到这些,反而拍着文正的肩笑呵呵地道:“这个七哥你就不知道了,善银从小在音律上就有天分,从来就是过耳不忘,这回我可是给你寻了个知音,你可得好好谢谢了我,至于你那些珍本若是能全部送给善银也算物有所归。”
文正望了善银一眼,“原本就是给你,”说完这话却是回过头对着明意轻轻一笑,又道:“既然带来了我就没想过再带走。”
善银一怔,摇了摇头,不待明意说话,却道:“常道君子不夺人所好,七爷也是爱乐之人,那些珍本善银不敢领取。”
明意乐呵呵的笑道:“没的你也变迂腐了,什么不敢,我七哥既然送给我了,就算是我的东西的,等会儿我就派人把那些都送到你院子里去。”
话已至此,善银也不好推辞,唯有想着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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