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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笑乌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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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养成妾,那王氏什么脑子,竟还能把手伸到王府来。。。。。。”
姬谦茶碗重重一合,“够了!”
姬元亦一怔,“父王?”
姬谦浓眉紧皱,眼中满是恨铁不成刚,“你如今说起后宅之事头头是道,心机愈用愈深,眼界愈来愈浅,长此以往,同你二叔有何分别?”
姬元亦怔愣着,忽然白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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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大将军还站着呢?”
“喏!可不是吗!”
“要是我早就应了。。。。。。”
。。。。。。
陈延青一言不发地任旁人指指点点,早春寒风干冷,手里攥着的聘礼单子已经皱巴巴地不能看了,他从怀里又掏出一份完好无缺的,继续站着。
他识字不多,单子是陈延玉写的,很厚的一叠。
陈延玉说像这样除了敕造的将军府,把他所有身家都写上,就是公主也要动心,可是。。。。。。嫣姐她根本没看。
还是。。。。。。少了?
陈延青抿唇,想起赵嫣然看着银子时弯得很好看的杏眼,思索着下一次打仗的时候一定要再多抢一点。
这边赵嫣然骂骂咧咧喝了两碗鸡汤,咬了咬牙,蹬蹬蹬换了件玉色绣新柳的束腰长裙,好一番打理,跑了出去。
等赵大舅从厨下盛了饭再一看,鸡只剩下半边。
赵老爹挨了好一通训压根没往心里去,喝着鸡汤招呼儿子,“快来,快来,等你姐把陈小子领回来,咱们爷俩可抢不过他们。”
赵大舅应了一声,刚扒了两口鸡肉,忽然抬头道:“爹,鸡杀了,那鸡蛋咋办?”
赵老爹大惊,“母鸡不是有两只吗?”
赵大舅想了想,道:“上回给姐做生日,被你杀了。”
赵老爹:“。。。。。。”
。。。。。。
沈瑜林听着锦绣的汇报,唇角略扬。
“不过才三天。。。。。。娘亲便忍不住了。。。。。呵。。。。。。”
锦绣恭敬道:“目前的风声在还在可控制范围内,有几波贾家的人闹腾,我们还没出手,已被五城兵马司抓了。”
“五城兵马司。。。。。。”沈瑜林顿了顿,“既是这样,且先放着罢,注意一下王家动向。”
锦绣应是。
沈瑜林负手,看向窗外,眯了眯凤眼。
长廊檐下,一双新燕衔春泥。
☆☆☆☆☆☆
三月的吉日已过,因着陈延玉入宫请了圣谕的缘故,亲事需办得极为隆重,再三斟酌之下,正定在万寿节后,四月十七。
武将们的亲事其实并非什么香饽饽,他们大多起于寒微,似陈家兄弟这般年轻的极少。
陈延青貌有瑕,官职虽高,却没什么名门闺秀惦记,听说他欲娶一弃妾,大多人家也只是惊奇几句便罢了,平民百姓也多是感慨几声那赵氏好运道,就此揭过不题。
大御规矩严,沈瑜林本留了许多后手为他二人正名,却发现事情根本没有他想象的难办,不由叹息,还是千年之前民风淳朴。
书塾三月尾开课,阔别几月,只觉处处熟悉又陌生。
人间四月芳菲尽,寒山书院的桃花却开得正盛,进了书堂,沈瑜林已沾了一身的花瓣。
夫子还未到,便有人笑道:“哟,这位是哪来的桃花仙子啊?”
沈瑜林拂去身上花瓣,抬眼一看,是温昭远。
这也是青史上一个人物,他出身名门却狂放不羁,后将家业丢给了庶弟,游历天下之时著下了《开元录》,是后世极为重要的地理资料。
沈瑜林幼时便看过《开元录》,对他高远的眼界很是仰慕,有幸与他同窗,自是费心相交的,此时便笑道:“桃花为此季魁首,能得昭远夸赞,是瑜林之幸。”
温昭远生了一双极清明的鹤眼,此时笑得略弯,“明明应该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旁边有几个人闷笑。
竹韵阁学生少,零零总总十来个,因着父母宗族俱是永宁王一脉,平素关系极近,便有人笑道:“如今你一只脚入了王爷帐下,竟还回书院做什么?”
“是极,以瑜林之谋略,何不顺势出仕?”
“我们可是羡慕极了呢!”
沈瑜林一一笑答了,忽然一声冷哼传来,“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来人一身暗布长衫,眉间有极深的竖纹,四五十岁的样子,很是有些威严。
正是院长郑朝秋。
沈瑜林浅笑着行了礼,从袖中取出几张红锦请柬,道:“下月母亲再醮,却是要请先生来观礼的。”
郑朝秋应了一声,收了请柬,又道:“切不可浮躁,下学后同我来。”
沈瑜林低头应了是,唇边笑意不减。
春闱将至,课程极紧,便是沈瑜林也有些吃不消,前世他有帝师亲自圈题,金榜探花触手可及,如今倒也体会了一把寻常学子的辛苦。
下了学,脑中都有些混沌起来,郑朝秋步子极快,沈瑜林若没些粗浅功夫还真跟不上。
到了地方,却是桃花林后的小竹舍,平时堆些闲书的。
郑朝秋道:“你且进去罢。”
说着,他竟离开了。
沈瑜林心下怀疑有诈,步子略慢了一瞬,却听里间一道清冷声音响起:“无事,进来罢。”
沈瑜林纤眉一扬,略思索了一下便推开门,踏了进去。
竹舍已被打理得极为整洁,沈瑜林抬眼看去,正是一身浅紫蟒袍的姬谦同。。。。。。梳着童子髻的世子姬元亦。
沈瑜林脑中转了无数个弯也没猜出这对父子来意,拱手行了个士子礼,笑道:“瑜林见过王爷,世子。”
姬谦点头道:“不必多礼。”
姬元亦笑道:“礼不可废,徒儿见过师父。”
说着,折身一礼。
☆、第23章
“这。。。。。。”沈瑜林朝姬谦看去,为难道,“王爷,世子这是。。。。。。”
姬谦道:“只是跟着你些日子,无大碍。”
姬元亦笑道:“师父莫要推辞,府里先生一个个卑躬曲膝的,徒儿早欲寻一良师,当初得见师父,便为师父风姿所慑。。。。。。”
姬元亦的唇犹在开合,沈瑜林心下却是苦笑,晋昭帝师明明是于尚清,关他何事?
不提旁的,只这圣武时期的昭显太子便是历朝历代的太子中的传奇,武帝亲赐君临冠,代政七省二十年,民间以“小圣上”称之。
于尚清一生忠正,同官场格格不入却步步高升,可见这太子师的名头是荫庇了他一生的。
他虽有些怔愣,还是朝姬谦拱手道:“学生才疏学浅。。。。。。”
姬元亦笑道:“师父也太自谦了,当初那首落花流水吟如今可还在父王书房挂着呢!”
沈瑜林不明就里,谦和道:“醉中兴起之作,难登大雅之堂,世子过誉了。”
姬谦道:“不必推辞,你很好。”
姬元亦眉梢一扬,朝姬谦递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姬谦面无表情地伸手,在他鼓鼓的童子髻上揉了揉,对沈瑜林道:“而且,元亦很乖。”
很乖的姬元亦:“。。。。。。”
沈瑜林菱唇轻扬一线,又压了下去,低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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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为了在礼法上同贾府断个干净,沈襄为赵姨娘办的是寡妇的户籍,而显末晋初之际,连年烽火,青壮多战死,寡妇是很受照顾的,所以此番将军府虽是十里红妆,却没什么御史弹劾。
赵大舅一路背着赵嫣然上了花轿,陈延青骑在他那匹黄膘马上只知道乐呵呵地傻笑。
陈延青的聘礼正如礼单上写的,如今这一搬,却是浩浩荡荡一条长龙,堵着赵家巷出不来进不去的,不得已又往回抬,不少百姓围着笑。
“大将军今日倒没戴面具呢,这般一看,也没有传说中狰狞嘛!”苏明音站在天然居栏杆边,嘀咕道。
沈瑜林低眼望去,果然见陈延青面容柔和,星目生辉,透着的喜气连那赤红胎记也压不住。
“他心上没有面具,摘去脸上的自然容易。”
苏明音不明就里地摸摸鼻子,“什么这面具那面具的?”
沈瑜林含笑道:“你可听过坊间传闻的人皮面具?”
苏明音自幼便喜听这些异事,便道:“自是听过的,只不知真假罢了。”
沈瑜林笑道:“似这般的面具戴久了,也便成了脸皮,再揭不下来。”
苏明音听得毛骨悚然,回里间灌了两口冷茶,才道:“你必是吓我的,什么面具会长成面皮。。。。。。呼。。。。。。”
说着,他拍拍胸口,笑道:“你不会是没去成喜宴,才来吓我寻开心罢?”
沈瑜林失笑道:“怎么会。。。。。。”
苏明音撇嘴,侧过头对他道:“大将军昨日既要请我们,你为何要拒了?伯母心里怕是会不好受。”
沈瑜林弯了弯凤眸,浅笑道:“这样的好日子,我不应去。”
克父,克母,克兄,克妻,克子,他这样的人,何苦去招晦气?好在她如今成了旁人、妻子,于礼法上,不再。。。。。。是他娘亲。
苏明音只觉这话极为沉重,打了个哈哈,道:“十天之后的春闱你可有把握了?”
沈瑜林瞥他一眼,笑得仍是风度翩翩。
“父亲给新得的几位师弟圈了题,说是此番应侧重在兵事上,瑜林正好可向大将军请教一番。。。。。。”
苏明音劈里啪啦说了一长串,回神,却见沈瑜林泡了茶,正含笑着看他。
不知怎的,苏明音耳根一热。
。。。。。。
那日姬元亦便跟着沈瑜林回了沈府,因着春闱之事,沈瑜林每日宿在书院里,他也没提什么要求,只道先在这梧桐院住些日子。
冯绍钦凤眼瞪得滚圆,看着一*低眉顺眼的下人在他屋里反复收拾。
扯去了他青蓝银绣的床帘,换下了他小羊毛的椅垫,收了他的树雕笔筒,扔了他的大字帖。
这些日子沈瑜林待冯绍钦极好,他也不再像从前那般战战兢兢,眼看着那个老嬷嬷将手伸向他的白玉观音,冯绍钦怒道:“住手!”
“住手罢,这观音不错,且摆着。”一道清脆的少年音色同时响起。
冯绍钦一愣,朝门口看去。
三色金绣云纹红袍的小少年一步步踏进来,身后的夕阳模糊了他尚且稚嫩的脸庞,那双乌黑的眸便显得格外明亮。
“你是师父派来的书童么?”那少年忽而凑近,笑道,“年纪也太小了些。”
说着,便伸手来拍他发顶,冯绍钦矮他半个头,动作却快,侧头避了过去,浅笑道:“你便是锦绣说的师弟罢?我是你大师兄,你唤我冯师兄便好。”
姬元亦怔了一下,眼前这小团子一本正经地自称师兄的模样,也太。。。。。。可爱了些。
“冯师兄?”
冯绍钦点点头,又道:“你的屋子在隔壁,先教他们放下我东西,我带你去看。”
那老嬷嬷知道是她弄错了房间,心中一慌,忙不迭跪下,不住磕头道:“世子饶命,世子饶命。。。。。。”
姬元亦眉梢一挑,笑道:“是他们冲撞了冯师兄呐,这可不好,冯师兄觉得当如何处置呢?”
“有什么可处置的?”冯绍钦不明就里,疑惑道,“师弟还不跟我来看屋子吗?天晚了。”
姬元亦勾唇,“还请师兄引路。”
冯绍钦面上含笑,笼在袖中的左手却发了一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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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嫣然一身大红喜服端坐在床沿,龙凤呈祥的红纱盖头蒙着脸,入眼皆是鲜艳的大红色。
从前做丫头的时候衣裳素净,后来当了姨娘,便是一朵红花也不准戴,她竟从来不知,红色是这般美。
桌上摆了各式糕点,床上洒了莲子桂圆,赵嫣然摸了一把,撇了撇嘴,都是不许吃的。
早上四更天的时候才吃了两碗鸡蛋面,她早就饿了好吗?
陈延青瞪走了营里一帮兵油子,推门进来时便见了自家娘子乖乖坐在床边,手里抓了一把桂圆犹犹豫豫的模样。
他掀了盖头,从宽大的吉服袖子里掏出一包白糖糕,朝赵嫣然咧出一个笑。
“木头!你这个死木头!”
赵嫣然方才拜堂的时候隔着盖头看见席上不少精美的菜式,叮嘱陈延青一会儿给她带些,没想到这死木头居然。。。。。。赵嫣然愤愤地咬着白糖糕,横了陈延青一眼。
陈延青犹豫了一下,从左边袖子里掏出一包白糖糕,赵嫣然杏眼瞪圆。
陈延青又犹豫了一下,从外袍内侧口袋里又掏出一包白糖糕,结结巴巴道:“今天晚上。。。。。。吃太多。。。。。。不。。。。。。不好。。。。。。”
赵嫣然气笑了,一把把他摁在床上,一字一句道:“老娘以后再也不吃该死的白糖糕了!”
“嫣。。。。。。嫣姐。。。。。。”陈延青涨红着脸微微挣扎道,“等等。。。。。。等。。。。。。”
“还等个屁!再等天都要亮了!”
陈延青从怀里摸出一包白糖糕,丢在床下。
一夜花烛,鸳鸯白头。
。。。。。。
陈延玉倚在回廊下,仰头看着天上繁星,低低叹了口气。
“夫君。”
他侧头看去,却是自家夫人站在廊檐阶下,眉眼温柔。
“夜寒露重。。。。。。回罢。”
☆☆☆☆☆☆
姬宸歆闭了闭眼,将一本玄色奏折丢下御阶。
张顺儿忙道:“主子爷息怒……”
姬宸歆见他一张老脸诚惶诚恐的模样,着实可笑,冷哼一声,立刻便有小太监拾了奏折恭敬地奉上。
“江南。。。。。。是朕这些年懒得管了,一个个的,心都大了。。。。。。”
张顺儿半垂着头,腰哈着,犹如一尊木头人,其余的侍卫太监宫女们立刻乌泱泱跪了一地,不见一人微抬头。
姬宸歆轻嗤一声,“罢了……”
“都退下去。”
“喏。”
。。。。。。
“皇兄,你这回可不光折了一个钦差呐!”姬明礼从屏风后慢慢踱出来,笑道。
姬宸歆道:“巡盐御史为朕耳目,可笑这些地主豪强竟敢与朕争锋。”
“只是地主豪强?”姬明礼笑道,“那。。。。。。我们那位王大人是地主,还是豪强?”
姬宸歆冷哼一声,道:“王子腾的心大了。”
姬明礼自倒了杯茶,道:“姐姐说得倒没错,你这些年把王子腾宠得是过了。”
“宠?”姬宸歆似笑非笑地眯了眯眼。
姬明礼敲了敲额头,懊恼道:“是臣弟失言了。”
姬宸歆年逾五十,面上却看不出年岁,他眉锋微展,道:“明礼,这世上我只会宠你和景仪。”
姬明礼笑容不变,“臣弟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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