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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初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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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宝同可没想轻易认输,冷脸不屑地回敬对面,现场没人听假母说了什么,战火似一点就着。
    我看苏宝同模样,就知道平日里两方是死对头,虽然不知道两方恩怨史如何,可就刚刚那人对我说的话,就想拿根铁棒照他头砸去。猛一惊,何时这么暴力了……
    “刚刚听到外面争吵,也要找郑都知,原来是三位老相识,这样,我们也是刚到,正好还空着几个座,宝同兄可要一起?”王茂时道。原来他早听到了。
    “不必,我们出得起钱,不用和别人挤……”孙禄堂回他
    “市井商人,何时轮到你说话了?”孙禄堂话还未说完,就被王茂时身旁一人出面打断。王茂时听了,嘲讽地笑望着孙禄堂。
    我回头看孙禄堂,只见他在努力憋着火。早知古代最瞧不起商人,只是没想到,歧视程度如此之甚。
    “不必,我不和不认识的人坐一屋……”
    “是不敢吧~”
    ……
    不怕对手懂兵法,就怕队友明知是陷阱还往下跳。不争气的苏宝同,给王茂时一激就中计,任凭萧守规如何劝,他都要进去瞧瞧,瞧瞧对手能将自己怎样。麻烦。

  ☆、第13章 行酒令

我跟着黑脸的三人走进大堂,胡坐在矮榻之上,对面是王茂时一行。
    我刚才看到假母急匆匆地朝某处跑了过去,想是去做预防了,等“着火了”好“灭火”。
    众人落座好,派人去请那郑都知。没过多久,只听见环佩叮当,在侍婢的簇拥下,一女子走了进来。双方一时忘了对峙,全望向来者。
    我随众人望去,身躯猛一震。来者衣着确属华丽时尚,从姿态也看出本人很有修养,只是这面妆……额,心中只有一句话,姑娘好相貌……
    唐朝人民的审美,我实在难以理解。樱桃嘴、白面脸,贴花钿、贴面靥,我以前知“笑靥如花”很美,现在,我认为我需要重树审美观……
    都知坐好,奏乐开宴。有人存心不想安生,提议喝酒前行个“酒令”。(酒令,就是设定个规矩,在场的人依次按规定做件事,做得好,大家称赞,做不好,罚酒。)
    提议者是王茂时的人,话一出,对方人纷纷附和,苏宝同三人则担忧地望着我。
    我方还未开口拒绝,王茂时那方已经选出“律录事”、“觥录事”,定了游戏,拍七。“律录事”,也就是“席纠”,负责宣令、行酒、判断是非对错,由最有经验的郑都知担任,“觥录事”,又叫“主罚录事”,听席纠命令,负责跑腿上去罚酒灌酒,王茂时方指定了自家一人做。“拍七”,游戏规则,众人从“一”开始轮流喊数,进行时要求速度快,使行令者忙中有错受罚,在喊到七或七的倍数时,应报者拍桌而不出声,失口出声报数的罚酒,下一轮即从罚酒人从头报起。
    我听游戏规则简单,想着只要多注意就没事,也就没多担心。
    游戏开始,王茂时先喊数,依次接着,转了两圈,都没人失误,气氛一下紧张了起来,我提高了警惕。第三次转到王茂时,他接了下去,只是紧接他的那人漏了一拍,一紧张,喊出来了,众人皆大松一口气。
    “得得得,我认罚,罚什么?”那人问
    “郑都知在此,自然该作诗一首。”对面一人提议
    那男子听罢,看向郑圆圆,摸了摸下巴,斜嘴笑了一下,张口道:“你们听好了~春暮花株绕户飞,王孙寻胜引尘衣。洞中仙子多情态,留住阮郎不放归。”
    言罢有人瞬间大笑,不过有人脸色却不是很好。
    “哼,阿谁留郎君?胡乱道甚?”郑圆圆不屑地哼了一声,紧接着做了一首诗回了回去。
    “怪得犬惊鸡乱飞,羸童瘦马老麻衣。阿谁乱引闲人到,留住青蚨热赶归。”
    言罢哄堂大笑。
    我想憋着的,可看对面那人吃瘪的模样,实在忍不住了,大笑露齿。自作多情说人家喜欢自己,不曾想被人家骂模样穷酸难看,滑稽可笑。
    谁料我一笑对面全注意到了,王茂时冷眼瞥了我一下。我一下哑然,才意识到笑的时机不对,我笑那男子如此大声,有嘲笑王茂时之嫌,为了避免惹火上身,我识相地住嘴。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开始!”王茂时训那男子,被自己人笑不算什么,可被我们笑了,那就是在嘲笑他了。
    游戏又从那男子开始重新数起,我提高警惕,以防给抓住,谁知道他们会怎么为难人。这次战况更加激烈,已经转了五圈竟还无一人错误,被气氛感染,我一下紧张了,精神高度集中,等着到自己。孙禄堂在我旁边,先他后我,到他时,他突然拍了下桌子,惊了我一下,众人突然全看向我,我一慌,脑海只记得孙禄堂之前那人说的数字,一下接着说了下去,“六十三”……喊完惊觉,错位了……
    席纠已经将竹筹丢了过来。
    对面一副等看好戏的表情,“觥录事”已经带着酒壶走到我后方。
    “是做首诗,还是罚酒?”王茂时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我一时有些无措,作诗,确切点说“背诗”,我的确不怕,脑海里有无数课本上学过的古诗,但是,这些诗不是我做的,若我剽窃了,以后作诗之人该如何?我犹豫不决。
    苏宝同看出了我为难,打抱不平道:“三全大病初愈,不记得作诗,我替他罚酒”说着抢觥录事手里的酒壶,却被躲了过去。
    “先前行酒令时,可没说能替罚,即为男子,连受罚都得别人替,可对得起自家的祖宗?”不得不说,王茂时那张嘴还真是欠。
    “我喝酒”喝个酒而已,有什么大不了,我打定主意。
    可事实证明,我实在小瞧了对面那伙人的奸诈。
    “怎么是一壶?”苏宝同见觥录事把整壶酒都放在我面前,憋不住了
    “先前也未说是一盅啊”王茂时得意轻狂。
    我忍。谁让得罪了个伪君子。
    我先前也从未喝过酒,只在五岁时,偷尝过亲爸的啤酒,舔了一口,觉得苦就吐了。所以我对酒的印象,只有苦。皱眉,屏住呼吸,掀开壶盖,猛灌下腹。酒刚入腹,劲就窜了上来,直逼天灵盖。
    “恩……”忍住想吐的冲动,我倒过酒壶,示意已喝完。
    游戏又重新开始,我视线有些模糊,酒劲发作了。我尽力集中注意,可酒劲发作,视线模糊了起来,整个人都晕乎了。
    竹筹第二次落在了我面前。
    “三全?你可还好?”
    萧守规的声音,他不是坐我旁边?怎听着如此远?
    “很好啊……”就是有些恶心
    转头看对面,一堆等看戏的人。
    “诗词曲赋,择一认罚,还是继续罚酒?”又是那犯贱的声音
    喝酒?不要了,我摇头,再喝下去,要中毒了。
    我跌跌撞撞站起来,无视众人目光,看向郑圆圆。
    “听说你琴艺很好,我唱一遍,你可能将曲弹出?”脑袋好沉
    “从未试过,但愿一试”她命人拿来了琴
    我闭上眼,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哼唱出了《云水禅心》。
    郑圆圆的琴艺,的确够高,我不懂琴,但听得出她弹得与原曲相差无几,仅根据歌词就能弹到这程度,万中仅有一。
    一曲罢了,全场寂静。
    半饷,有人先开了口。
    “好曲……天上之曲,竟能在人间听得,不知这作曲之人,相思何人?”
    “谁?”我快撑不住了,眼皮已重的难抬起一条缝,“啊……我……”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晕了过去,后面如何,一概无意识。
    接下来发生的一连串事,让我恨不得飞奔撞墙……

  ☆、第14章 马球

头好痛…嘴巴好苦……我揉着疼痛的太阳穴,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睁开眼,看到是回了杜府,安了心,转头一看,瞬间瞪大了眼睛。
    月儿?她怎么在?!
    忙全身检查了下,发现外衣虽然被脱掉了,里衣还是昨日穿的,有些安下了心,松了口气。再看向月儿,这才发现她趴在床沿上睡着,莫不是她昨晚因为照顾我才这样?突然有些不忍。
    “月儿?”天凉,她趴着睡了一夜对身子骨不好,我决定叫醒她。
    “公子”刚醒的月儿眼神有些呆滞
    “你昨晚就待在这?”我皱眉问她
    “恩,昨夜杜安带少爷回来,少爷喝醉了,需要人照顾”听她解释,我心更不忍了。
    “我现在没事了,你回屋去睡吧”我劝她
    “月儿没事啊……”月儿猛地站起,想证明自己不困,不想昨夜睡着压了一夜左腿,猛地站起气血没供上,朝着床沿就要磕下去。
    我赶忙伸手去拉,在险些要磕上的时候,将人拉了回来。
    “还说,看你这样,快回去躺着睡去!”我训她,女孩子怎么不注意点,不说地凉对身子不好,就那么睡着,脊椎长歪了怎么办,非等到骨头不好了才知道注意啊。
    谁知月儿赌气,不走。
    我无奈了,前辈子做什么欠她了……
    “你睡这床吧”
    听我这么说,月儿瞪大眼一脸惊讶望着我。
    我穿鞋,下床让位。能怎样?她因照顾我一夜未睡好,是我欠她。
    凌晨冷风吹过,脑袋清醒了些。找到了杜安,问他昨我醉后发生了什么事。
    “昨日萧公子让小人带少爷回府,少爷醉了,杜安便让月儿照顾少爷,别的?没发生什么啊”听他这么说,我安了些心,回了院,月儿已经叠好了床被。
    “少爷,洗漱的水已经准备好了”月儿将水端了进来
    我蒙了下脸,清醒了。
    月儿又将水端走,再次进来,已经将早饭端了过来。
    我心有惊讶,她比杜安可熟练多了。
    月儿准备了醒酒汤,尝了口,酸辣开胃,又吃了别的食物,感觉整个人活了过来。
    月儿刚端着饭走,杜安就急急忙忙冲了进来。
    “少爷,前院,前院来了好些人,听说少爷病了,来拜访。”杜安喘着气说完
    我目瞪口呆,想了下道:“外面不都传了很久了吗,怎么现在来了?”
    杜安摇头:“不清楚,小人刚刚听来的人说,之前还以为是谣言,今儿确认了是真的,所以来看望您”
    我暗道,估摸是因为昨儿个的事,才全知道了,也罢,反正怎么也有要面对的一天。
    “少爷,老爷不在府,夫人在应酬,夫人让您过前院见一下亲戚”
    “那走吧……”我无奈,见亲戚?是被人家当猩猩看一圈吧。
    ……
    杜家大家族,亲戚体系庞大,我用三天的时间清楚了这个事实。什么姑婶叔伯,姨舅表亲,还有杜构同朝为官的好友同事,同事的同事,总之有点关系全来了,我当马戏团的猴子转了一圈又一圈,收到了无数的同情。
    “少爷”
    “又谁来了?……”我苦着脸看向杜安,当动物园猩猩三天,嫌弃至极。
    “是苏公子、萧公子和孙公子……”
    他们?我脸更苦了,他们来做什么?上次就因为跟他们出去,才碰到王贱男,才会给灌酒,才会难受了好久,于我而言,他们就是灾星无疑。
    “杜安,出去告诉他们,就说我不小心摔了,脚不能走。”我命杜安
    杜安有些奇怪地偷瞧了下我的脚,想到我是说瞎话,不过还是出了屋去传话。
    没一会,杜安突然急匆匆跑了回来。
    “少爷……”杜安纠结万分,“孙公子说……您若不出去见他们,就,就……”
    “就什么?”
    “就将您调戏郑都知不成反被鄙夷的事情传遍全长安……”
    ……
    胡说八道!我愤怒,杜三全是怎么认识这样人的?!无耻。
    杜安看我脸红脖粗、气愤不已,小声地喊了声:“少爷……您可要出去?……”
    出去!为什么不出去?我还要这脸,毁了怎么办。
    我黑着脸,大步往前院走,快到大堂时忙停了脚,思虑一转,崴着脚别扭地挪进大堂。刚进去就瞧见孙禄堂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忙转了视线,免得露破绽。
    “三全?才几日未见,你怎地这样了?”苏宝同看我崴脚模样,疾步上前询问。
    “昨个走路没当心,崴着了,无甚大碍”我皱着眉,苦着脸,朝苏宝同摆了摆手,慢慢扶着塌沿坐下。
    “啧,可真不凑巧”孙禄堂听了连连摇头叹息。我奇怪地看向他。
    “今日有苏家的马球队比赛,我们本想邀你一起,哎,可如今你却崴了脚……”孙禄堂摇头惋惜不已
    我心喜,听这话看来是可以不随他们出去了。心中狂喜,可面上还是一副惋惜无奈的表情。
    “这样,那可真是……”
    “不过三全你大可放心”孙禄堂突然抢了话头,“我知你甚是喜欢马球,所以已经命了人去取竹椅轿子过来,你无需担心,不会累到伤处”
    我恨孙禄堂……
    接下来,我黑着脸扮演一个崴脚人。装,就该装到底,这是职业道德。
    从看台上往下看,下面是宽敞的马球赛场,双方队员已分别准备就绪,一列的骏马也仰着头,等着片刻后的冲锋陷阵。
    唐代马球兴盛,在民间受欢迎程度,从看场上,男女老幼摩拳擦掌急不可耐的神情便可看得出来。
    我本来对马球没什么向往,来这也实属无奈之举,可等到赛事开始时,听到观众如山般的呐喊,也被这份热情感染,关注起了场上的赛事。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我连苏宝同家的马球队是那支都不知,心却跟着场上那颗球飞了起来。
    场上一身着褐色窄袖袍的男子纵马奔驰,动作轻快娴熟,看模样是打前锋的。开场只一会,他已打了三球,连连洞穿对方大门,引得观众呐喊声不断。
    我被这种简单粗暴的运动感染,竟也觉得自己就如场上队员一样,策马奔驰,潇洒挥杆,无情撕破敌人的防守。
    场上那男子又带球穿梭于赛场上,与队员配合无间,转眼间已将球带到了对手门洞前。众人都紧盯着,等待他在休息前再进一球。持杆之手猛地挥起,我听到周围一片倒吸气的声,落下,怎么打空了??再看旁边,竟是对方一人在他落杆前将球打飞了。
    反应过来的观众骂骂咧咧起来,我也有些失望,突然却听见身旁有人高声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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