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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误差-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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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有利于在艾伦失去理智暴走的时候使用立体机动装置将他制服。
韩吉选了一片一面是峭壁，剩下三面被树林环绕的空地，利威尔、陆征、三笠、、阿尔敏、韩吉和莫布里特负责实验现场，剩下的人负责在峭壁上警戒靠近这里的人，以及在艾伦失去理智的时候进行协助。
“哼哼！”
“诶？”陆征有些诧异地看向低着头发出一阵诡异笑声的韩吉，感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啦！开始吧！实验第一阶段——观测艾伦能够保持巨人化多久！”韩吉大声地宣布道，她的声音颤抖而激动，整个人在瞬间进入了癫狂状况，完全变成了一副科学狂人的架势。
“好可怕的韩吉……”陆征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朝着另一边利威尔所在的方向挪了挪。
“这家伙一遇上跟巨人有关的实验就会变得疯狂起来，你没以前可是经常跟她一起探讨关于巨人实验的话题的。”利威尔淡然道。
陆征：“……”好可怕的卡洛……
实验正式开始，艾伦咬伤自己的手巨人化。
“艾伦——你现在还清醒着吗？”韩吉扯着嗓子对巨人化的艾伦喊道。
巨人化的艾伦对着韩吉点了点头。
“很好，接下来你要看着你面前的人，跟着他做出一样的东西，来测验你对巨人化的身体的控制能力！”得到艾伦的点头回应后，韩吉看向阿尔敏，“阿尔敏，你先过去。”
“嗨！”
阿尔敏得令，跑至艾伦面前，微微思索了一会，然后做出挠头的动作，巨人化的艾伦也跟着一起做出挠头的动作。
接下来——
阿尔敏踢腿。
艾伦也踢腿。
阿尔敏青蛙跳。
艾伦也青蛙跳。
阿尔敏原地转圈。
艾伦也原地转圈。
……
陆征：……这个是实验？你们确定不是在玩弄艾伦？
“嗯嗯，阿尔敏做得不错……”韩吉一边点头，一边在一本本子上快速记着什么，然后抬头朝着阿尔敏喊道：“阿尔敏，做点难度更高点的动作。”
陆征远远地似乎看到阿尔敏点了点头，然后静立在原地，一阵微风拂过，陆征看到阿尔敏有动作了——阿尔敏后空翻？！！！
后空翻……陆征脚下一滑，差点跪倒在地上，这样的动作让巨人那个庞大的身体怎么做得出来？
就在陆征对着阿尔敏利落的后空翻默默无语的时候，巨人化的艾伦动了，他做了一个后空翻的预备动作，然后……身体骤然腾空——之后的画面陆征没看到，巨人化艾伦的动作带起的热气流，夹杂着沙石翻滚袭来，陆征只得匆匆地闭上眼睛，等风沙平定再睁开的时候，看到的是巨人化的艾伦以半跪的姿态落在地面上。
“很好，后空翻成功！”韩吉说着又开始在本子上沙沙地写起来。
第一阶段的实验一直在让艾伦跟着别人做动作，直到他坚持不住自动解除巨人化才结束。
“第一次变化，巨人态身高10米，维持时间1小时，有清醒的意识，能够模仿相当难度的动作，中途未出现硬质化状态……”韩吉一边念叨着，一边在本子的第一阶段总结下写着。陆征凑过去看了一眼那本子，上面的字他本来应该是不认识，但他诡异竟然能看懂一部分，上，上面密密麻麻的，看起来是一份很认真严肃的实验报告。
也许……韩吉并不是在玩弄艾伦，这真的是一个很严肃认真的实验也说不定，陆征想。
再休息了一会之后，韩吉开始了第二阶段的实验。
第二阶段的实验，韩吉试图让巨人化的艾伦开口说话，但遗憾的是巨人的嘴巴似乎只适合嚎叫，完全没办法说出属于人类的话语。第二阶段只能就此结束，直接进入第三阶段。这次让艾伦从事一些精细的作业，比如建造小房子，意外的是这一作业进行得相当顺利，没一会，巨人化的艾伦就在空地上搭建出了房子的雏形。
但是——
“这种搭积木一样的玩法，真的能让艾伦学会硬质化？”陆征有些不解道。
“谁知道啊？”利威尔道。
陆征：“……”所以说，韩吉她其实真的只是在玩弄艾伦么？
再一次到达维持极限的艾伦，又一次解除了巨人化，这次艾伦比起第一次看起狼狈多了，而且变回人类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处于双眼没有焦距的失神状态。陆征以为今天的实验就会到此结束，却不想，等艾伦缓过来后，韩吉再一次催促着艾伦进行巨人化。
“那家伙是恶鬼吗？”没见到艾伦身体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吗？
“我们没有更多的时间可以等待了，艾伦也明白，所以他没有抱怨。”利威尔瞥了一眼陆征，道：“你也最后记住这点，快点把忘记的东西想起来。”
都说了我没有失忆，要我说几遍你才会相信？陆征心底嘀咕着，却没有再说出来，反正说了眼前这人也只会甩一个鄙夷的眼神给他。
第三次变成巨人的艾伦，体型明显比起前两次要明显缩小了很多，而且对韩吉的命令反应变得迟钝，身形也不时地晃动，仿佛喝醉了酒一般。那明显是到达极限的征兆，但是韩吉依旧没打算停止实验。
这一次艾伦仅仅只维持了十几分钟的清醒，然后便开始变得狂乱起来。他先是抱着脑袋用树干在地上写了些什么，但是因为后半段完全扭曲成了人类看不懂的文字，所以除了前面那句“我想起来……”，之后就完全看不懂了，关键处也没有写出来。再之后艾伦开始失控，毁掉了他之前搭建的小房子，抱着脑袋四处乱撞。
韩吉见势不对，立刻和三笠两人联手把艾伦从巨人的身体里拖出来。
这一次艾伦花了更久的时间才彻底清醒过来，身上的伤口变得更明显了，特别是脸上，硬生生地从巨人身体里拽出来，似乎扯坏眼角的皮肤，让艾伦的脸看上去显出几分狰狞的味道。
“艾伦，你感觉怎么样？”三笠扶着艾伦，一边给他喂水，一边担忧地问道。
“我没事……”艾伦喘了口气说道，“韩吉分队长，再来一次，我好像想起什么重要的东西了。”
韩吉沉默地看了一会艾伦，随后在三笠出言反对前，同意了艾伦的要求。
“好像想起什么了？艾伦失忆过吗？”陆征问一边的阿尔敏。
“好像有这回事，我听艾伦说起过一次，他似乎忘记了跟他父亲最后一次见面发生的事……”阿尔敏道。
陆征单手支着下颚深思了一会，扭头对利威尔道：“你看，艾伦那才叫失忆，会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我就完全没有这种症状。”
利威尔：“那次壁外调查你也不是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吗？”
陆征：“我那是鬼上身，鬼上身懂不懂？”
阿尔敏：“什么叫鬼上身？”
陆征：“……”好吧，这里的人似乎真不懂“鬼上身”是什么，他们这里没有鬼怪的说法。
陆征这边结束了失忆跟鬼上身的话题后，在空地中央的艾伦已经再一次变成了巨人，但是这次的状况更糟糕，变成的巨人已经不是个头缩水的问题了，而是残缺不全的不完全形态，而且本体有一半身体暴｜露在外面，没有进入巨人的身体中。
“艾伦，你的屁股露在外面了哦——”韩吉冲着艾伦喊道。
陆征：“……”什么叫屁股露在外面了？那明明是下半身都露在外面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拜谢土豪：
蝶扔了一个地雷
第34章 实验02
不完全的变换如同预料之中的不稳定，没多久巨人化的艾伦就跪倒在地上，抱着脑袋狂暴地嘶吼了起来。
“艾伦，”三笠着急地喊道。
“啊啊，糟糕了，这样会引起山下的人注意的。”韩吉道。
两人的着重点完全不一样，但是行动的目标却是达到了一致——必须马上把艾伦从巨人的身体里拖出来。
三笠跟韩吉几乎是同时窜了出去，两人落在巨人化的艾伦后颈的位置上，韩吉抱着艾伦露在外面的半个身体就开始往外扯。
“哇哇，艾伦你的身体好烫，烫死了，你感觉怎么样，烫吗，”这样叫唤着的韩吉语气中满是兴奋，可以艾伦此刻已经没有办法回应韩吉，他已经处于失去意识的状态了。
在韩吉的努力下，艾伦被扯出了巨人的身体，只是脸部的皮肤似乎跟巨人融合了，随着韩吉的拉扯，他整张脸上的皮肤就像橡胶一下被从脸上剥离，露出里面白森森的头骨。
陆征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韩吉这是打算直接把艾伦的脸皮扯掉了。陆征这么想着的时候，韩吉的动作顿住了。
陆征：韩吉这是良心发现了？打算换成轻缓的手法处理了吗？
“啊哈哈哈哈……艾伦，你的脸好有趣哦！整张脸皮都被扯掉了哦！你的脸变成骷髅头了哎！”韩吉歪着脖子看着艾伦那被扯坏的脸，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
陆征：“……”
“莫布利特，赶紧用速写把艾伦的这张脸画下来，等他醒来给他看！啊哈哈哈……太有趣了！”韩吉一边大笑着，一边对自己的副队长发号施令。
一旁的三笠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一脸阴沉道：“韩吉分队长，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韩吉混不在意道：“别担心，过一会就会变回去的，到时还是帅哥一个。”
三笠：“……”
最后，艾伦还是在韩吉那种粗暴的做法下被从巨人的身体里分离了出来，然后被人抬上了马车，整个过程中韩吉还在不停地安慰一脸阴沉的三笠，艾伦的脸会在他再生作用下很快变回去的，只是韩吉这样的安慰，除了让三笠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之外，完全起不到其他的效果。
“动作快点，要马上撤离这里了！艾伦留下的巨人残骸的蒸发会形成狼烟，这里有可能被其他人看到的！”利威尔下完命令，扭头看向脸色有些泛白的陆征，“你也去艾伦那辆马车上。”
“不要……”在艾伦恢复前，他不想看到艾伦张脸了，韩吉真是太变态了，他之前一直把她当成稍稍有些神经质的科学家什么的，真是太天真了。“我跟侦察组一起行动，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已经能用立体机动装置行动了。”
利威尔微微一怔，他似乎习惯了在危险的状态下下意识地首先安置陆征，完全忘记了这人的战斗力其实并不弱。
“那就一起来吧。”利威尔说完，带着一脸晦暗不明的表情转身往森林外围走去。对于陆征他本以为还没有得出答案的，但是……却早已在潜意识中把人放在了那个该死的重要的位置，和所有物的位置不同的，那个无法接受失去的位置……
新利威尔班的成员围着艾伦所在的马车，四散分布在周围，一边注意着山下的动静，一边在利威尔的指挥下悄然撤离森林，朝着他们驻扎的那个小村里而去。
一群人顺利撤出森林，回到了小村落。
艾伦的恢复状况比起预期得要快得多，在抵达小村落后没多久，艾伦被韩吉扯坏的脸皮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并且在不久之后人便清醒了过来。
“感觉如何？艾伦。”
艾伦睁着眼睛，视线从离自己最近的三笠身上，转到阿尔敏身上，然后扫过利威尔和离他较远的陆征，最后落在问他话的韩吉身上，“还好，就是感觉有些累。对了，实验结果怎么样？”
“很遗憾，这次实验艾伦你没有成功硬质化。”韩吉叹了口气道，“第一次艾伦你巨人化，身长在10米左右，维持时间长达一小时，意识清醒，能够很好地做出各种动作。第二次巨人化，身长比第一次少矮，大概在9米左右，实验证明了巨人化的你不能开口说话，但是能够很好地完成精细的作业。后面的两次就很糟糕了，不止体形明显缩水，而且反应迟钝，之后完全失去了控制。”
艾伦坐起来，有些颓然地扶额，“我对后面两次的实验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了，只记得我似乎想起了忘记的那段记忆，然后拼命想抓住，最后却陷入了一片黑暗中……抱歉……”
“抱歉？你这是打算就这么放弃了吗？”利威尔寒声道。
“不……”
“我曾经在底下城生活的时候，从来不知道墙内的空气是难闻的，但是自从走出了墙壁之后，我才知道墙内的空气肮脏得叫人难以忍受。”利威尔道，“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在这种地方折腾？你不要会错意了，韩吉要求你学会硬质化是为了堵上玛丽亚之壁的缺口，但是，我要的是能够完全击溃那些该死的巨人的武器！你这样就想放弃了吗？你忘记进入调查兵团时自己说的话了吗？”
——我要把巨人……从这个世界上……永远驱逐出去，一个不留地驱逐出这个世界！
艾伦怔然地看着利威尔，“兵长……”
韩吉：“反正利威尔的意思就是现在放弃还为时过早。”
利威尔面无表情道：“谢谢你的翻译。”
韩吉：“不客气。”
利威尔：“……”
“现在艾伦是暂时不能再进行实验了，那么接下来……”利威尔侧身，视线落在站在他身后的陆征身上，“该帮这家伙恢复记忆了。”
陆征：“诶？”
韩吉双眼一亮，激动道：“差点忘记，帮助卡洛恢复记忆也是计划中的一轮呢！”
“……”开什么玩笑？让韩吉来帮他恢复记忆，姑且不说他没有失忆，就算失忆了让韩吉动手，他还能继续好好地活着吗？他可不是像艾伦那样有再生能力，万一被玩坏了怎么办？“啊！对了，我想起今早晾在外面的衣服还没收，我去收衣服去！”陆征说完扭头就往外跑。
阿尔敏：“衣服没收？我记得萨莎她们出发前就收了啊！”
三笠：“嗯，那家伙在找借口。”
阿尔敏：“……”三笠，你不要学兵长称呼卡洛分队长“那家伙”啊！
看着逃跑的陆征，利威尔并没有追出去，而是问韩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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