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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宝莲宝莲-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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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子意犹未尽地又抿了口茶,淡淡的清香在唇齿之间萦绕,他舒适地眯了眯眼,续道:“对于这‘日月同升之日’和‘山之南水之北’应该不难理解,而所谓‘阴阳两股法力’……”
他微微停顿了下,细长流畅的桃花眼幽幽看了兄弟两人一眼:“若是贫道猜的没错,你们两人的法力虽然都是继承自瑶姬长公主,但却因为各自的体质不同,明显地分属两系……”
“哎?分属两系?”杨骏瞪大了眼,狐疑地瞅了瞅杨戬平淡地看不出情绪的脸,不相信地撇了撇嘴:“怎么可能?我们两个都是男……”
最后一个“孩子”还没出口,就被玉子凉凉地打断了:“所谓‘阴’可不一定都是女子,男子当中也有略微偏寒的体质。”
似乎对杨骏的怀疑很是不满,他拧着眉哼了声:“你要是不信,自可问问你这宝贝弟弟。”
杨骏顿时一噎,扭头去看杨戬。
杨戬不答,只低垂下眼轻皱着眉梢,半晌才抬头问道:“那么师父的意思,就是要在这道保护性的阵法之中融入阴阳两道法力,借此来实现与还魂阵同等的作用?”
“没错!”玉子笑眯眯地点头,手指又开始捏着杯子的底部缓缓打转,“这法术说简单呢,是因为只要将这两股法力顺利融合到阵法中就行了,说困难呢,则是因为你俩虽然有先天法力,但吊坠中的这道阵法太过霸道,你俩的法力未必能抗得过。”
“那就别弄那什么修养魂魄的阵法了。”
话音刚落,许久都没插言的杨天佑忽然淡淡地道了句,略显朦胧的声音,想来依旧是陷在了阵法中的浓雾里,“我既然能醒过来,那就说明死不了了,自己好好修养也就是了,这个阵法既然有风险,就不用……”
尾声未消,两兄弟顿时又异口同声地反对道:“不行!”
杨戬眉梢紧蹙——杨天佑不懂,他却清楚,要将已经离体多时的魂魄还魂就只有还魂阵,他有三千多年道行的元神护着都差点撑不过去,别说杨天佑只是一介凡人,魂魄更是脆弱。
“这件事我与小戬自有打算,父亲只需好好静养便是。”
杨骏不着痕迹地咬牙,语气却很是强硬——父亲的意外身亡可以说是他一手造成的,如今有方法帮助父亲还魂养魂,自然要不惜任何代价。
然而,过了很久三人都没听到杨天佑的回音,玉子刚下意识地想再劝一句,目光刚落回手中的吊坠上,却发现里面的浓雾居然已经完全消散干净,透过晶莹剔透的宝石,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颀长高挑的魂魄歪歪斜斜地悬在阵法半空,呼吸清浅悠长,神色也平稳安静。
——居然……睡着了?!
玉子神色一哂,尚未来得及说话,头脑忽然一阵晕眩,接着便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噗通”一声跌到了软榻上。
***
“……师父?”杨骏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冰霜神色冷淡的人,隔了半天才嘎着嘴唇试探地唤了一声。
那人不答,那双细长流畅的桃花眼中冷冷地罩了层寒霜。他半眯着眼打量了下眼前的两个少年,目光落到杨戬身上,不知为何却倏地犀利了几分。
杨戬只觉得浑身上下顿时滚过一阵寒流,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心里却暗道一句糟糕——眼前这人虽然衣饰装扮未曾改变,但神色风采却与先前大有不同,眸色深沉而犀利,仿佛要穿透人心似的,神色略显薄凉,淡漠地几近冷酷——这分明……分明就是……
“你的九转玄功是谁教的?”
明明是淡漠平静的言语,却奇异地沾染了几分令人胆颤的冷意,从耳孔钻进来,冷得杨戬几乎受不住地颤了颤。
“师父这话什么意思?弟子……弟子不明白。”
他暗暗咬了咬嘴唇,却怎么也想不透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漏了底。
“你的九转玄功,是谁教的?”
略带冷硬的重复,那人神色间已有些不耐,细长的手指轻敲在寒玉的茶盏上,骨节略突,整只手掌却苍白地没有半点血色。
杨戬这次却没答话,只低眉顺眼地站在原地,微显单薄的身子被桌上的烛火拉得老长,随着半开的门缝中吹进来的风缓缓摇曳。
那人等不到他的回答,眉梢顿时紧紧拧了起来,敲在杯盏上的手指微微弯曲,“嗒嗒”的响动果然稍强烈了些。半晌,他才冷冷哼了句:“跟贫道进来。”
说着拂袖起身,向石洞内侧的隔间走去。
杨戬先是一怔,接着反应过来,连忙跟着他往里走,瞧见自家兄长疑惑又担忧的眼神也只是轻轻摇摇头,暗自苦笑了声——玉子突然晕倒肯定与他脱不开关系,但玉帝的心上不是说他还要几十年之后才能完全恢复么?
杨戬跟着那人绕过挡在石门后的屏风走进内室,尚未站定,一道夹杂了法力的掌风忽然贴着面颊擦了过来,他下意识地向旁边躲闪。
“师父……”
杨戬被逼得几乎喘不过气,而对方却在第一掌劈下来之后接二连三地招呼过来,虽然掌上携带的法力不算凌厉狠绝,但每一招都照着他的要害打过来。
他暗暗叫苦,从第一招开始他就明白了这人的用意,但他虽有心隐瞒上辈子的招数功法,而在对方接二连三的快速攻击之下,凭借他现在的修为能躲开已属不易,上辈子的招数自然难免会携带出来。
果然,过了大约七八十招,对方的攻势就渐渐变缓,然而待杨戬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手腕忽然一阵奇痛,他下意识地闷哼了声,正待缩手,却忽闻一道声音紧贴着耳边传了过来:“原来如此。”
第一卷 69章晋江独发
杨骏呆呆地站在屏风外侧,等了大半天才渐渐明白过来。方才玉子莫名其妙地昏迷过去;醒来后却性情大变;这不正是玉帝在信中提到的一体两魂么?!
“啧;真是奇了。”他低低地咕哝一句;瞥见桌上摇摇曳曳的烛火,映着巨大的玉石屏风上雕镂的梅花;虬枝交错着舒展开来,殷红的颜色浅浅地晕染出去;好像雪地里盛开的骨朵。
忽然,一声略带压抑地闷响隔着屏风传了过来;似乎有什么重物倒地;影影绰绰地能看出里间的轮廓。
杨骏下意识地皱起了眉,想起方才杨戬的奇怪反应;心中的疑惑愈发浓烈起来——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家小弟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那个玉子……不,或许该是玉鼎真人,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还有杨戬……小戬他又到底隐瞒了什么?
古旧的书卷安静地横躺在倾洒了茶渍的石桌上,明灭的烛火映照着枯黄的竹签,仿佛要把那一排排的上古文字从背面给拓印出来。
他幽幽抿了抿嘴角,没忘记先前自家小弟在镜湖畔瞌睡后,手边正躺着这本古籍。
杨骏可以肯定,自家小弟定是识得上面的字的,但他又到底是什么时候习得这种早已灭绝了的文字的?
他不动声色地眯眯眼,目光落到那颗晶莹剔透的玉坠上,眉峰又浅浅皱了皱——适才玉子曾询问还魂阵的设立,而杨戬的回答却是略有耳闻,那么这东西他从何处知晓的?
杨骏暗暗叹了口气,细长的手指轻绞着衣带上新系的月白色流苏,唇角微抿,露出抹略带不解的笑来,整个人都微微有些出神。
“小戬,你到底瞒了我些什么呢……”
***
杨戬恭恭敬敬地垂首站在玉鼎的左下首,月白的衣衫无风而起,却是被斩仙剑骇人的煞气逼得微微飘动。
他面无表情地垂眼盯着离腰眼只有半寸不到的剑尖,月白的长衫被剑气割裂,有细小的血痕沿着衣衫的纹理晕染开,仿佛腊月白雪中盛放的梅花。他抬手轻轻揉捏着手腕,方才那一下几乎要弄得他腕骨脱臼。
玉鼎执剑而立,闻言稍稍将剑锋撤离了些,半晌,他才收回斩仙剑,皱眉道:“多久了?”
杨戬一顿,不解地抬起眼来。
玉鼎习惯性地瞥了眼剑锋,寒光闪闪的剑尖上一抹不起眼的殷红闯入眼帘,他下意识地顿了顿,眉峰不着痕迹地轻拧了下。
——明明已经刻意地收敛拿捏,怎么还会伤了这孩子?难道他……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杨戬,略显汗湿的脸微微有些苍白,一双眼瞳却清澈似水,浅浅的狐疑流淌出来,竟然带了几分不染纤尘的纯净。
玉鼎不由怔了怔,半晌才缓缓归剑入鞘,破天荒地解释道:“贫道是问,九转玄功你练多久了?”
“三月有余。”杨戬微微斟酌,决定还是没有照实说。
适才那句“原来如此”他听得真切,而玉鼎虽然没说什么,但他却总有一种玉鼎似乎知道了些什么的感觉。不过,既然玉鼎没有明说,他也没必要自己去揭掉这层窗户纸。
“嗯?”玉鼎的眉梢倏地拧紧,“三月有余?”
——不可能。这孩子的身法灵活轻盈,他适才试探的招数虽简单,却几乎是九转玄功中最精髓的部分,若非对此功法熟悉到一定程度,绝不可能闪避得开,而这个一定程度也绝非短短半年时间就能达到的。
他脸色一沉,冷冷盯着杨戬:“贫道再问你一遍,究竟练了多久?”
犀利晶亮的眼如同暗夜中的星辰,映着内室中幽幽跃动的火光,隐隐透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冷冽,仿佛一口古井,明明平静无波,却让人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其中涌动的暗潮。
杨戬一震,猛地抬起眼来,果然不出所料地正撞见一双冷如冰霜的眼,细长流畅,却带着化不去的冷冽淡漠,对上他疑惑的目光,忽然迸发出几分怒气——真是与上辈子他惹恼了这人的时候一模一样。
“玉泉门规第三条,欺师灭祖者,逐出门墙。你既是我阐教弟子,这等当着贫道的面耍心思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
冷漠的声音没有半点起伏,好像没有一星半点的感情似的。
玉鼎狠狠拂了下袖子,挑着眉梢冷冷嗤笑:“杨戬,你给贫道听好了,贫道不问却不代表不怀疑,只要贫道愿意去查,早晚会有水落石出的那天。”
杨戬没回答,只暗暗叹了口气,怔怔地看着他拂起的袖子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
明明是想劝他说出来,却偏偏搬出门规戒律,弄得好像以此要挟似的。
他默默地摇了摇头,被斩仙剑划伤的地方隐隐发痛,只好用没受伤的左手轻轻按住,有温热的血迹从指缝间渗出来,顿时有些粘腻。
他暗自深吸了口气,却仍是没说一个字。
——这件事不能说,也没法说,如果这重生之事的背后真的如他所想的存在另一支不为人知的力量在操控,说出来只会给知道的人带来危险。
“好,你既然不愿实话相告,贫道也不逼你。”
玉鼎自然看得到他的动作,握着斩仙剑的手下意识地抖了抖,但心想毕竟是杨戬隐瞒欺骗在先,存心于他留个教训,硬生生忍着没上前查看,说出的话却是松了口风。
他淡淡看了杨戬一眼,半晌,留下句:“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告诉贫道也不迟。”才扭头转过屏风出了内室。
而杨戬却怔怔地抬手瞧了片刻,便抬脚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杨骏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玉鼎在前面走,素白的道袍衣袂飘飘,墨黑的发丝微微飞扬,衬着白玉的簪子显得整个人都多了分超凡脱俗的俊美,只是眉目间略显冷硬的轻蹙,还能看出他的几分不悦。
而跟在他身后出来的白衣少年却脸色苍白,微卷的发丝略显凌乱地散披着,被前面那人带起来微风一吹,顿时有零星地几绺拂过脸颊,却被细密的汗珠沾湿了。他垂眼捏着手腕轻轻揉动,原本就单薄的身影愈发显得瘦削了几分,仿佛只要一阵风就能吹跑了似的。
杨骏顿时心疼地哆嗦了下,赶紧往前走几步扶住他:“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正欲伸手拂开贴在他脸上的发丝,却被不动声色地避了开去。
“我没事。”杨戬摇了摇头,默默向后退开半步,不着痕迹地将伤处遮掩住,脸色生冷地说道:“不劳兄长费心。”
杨骏伸出去的手蓦地一僵,脸色有一瞬的尴尬,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就听玉鼎冷冷淡淡地说道:“既然贫道已经收你们两人为徒,那么从今天开始,贫道就开始教你们法术功法。”
玉鼎重新将杯盏的清茶斟满,淡淡的茶香幽幽飘荡出来,明灭的烛火顿时笼罩进了一片热雾中。
他垂眼看了看杯中漂浮着的茶梗,细小的梗叶随着热水的晕染而浅浅地舒展开来,仿佛春日里悄悄绽放的花骨朵,跟随着尚未平静下来的漩涡幽幽打转。偶尔有水渍溅出来,素白的道袍上顿时晕开一片小小的痕迹。
玉鼎微微停顿了下,抬手端着茶盏轻抿了口,掀起眼皮瞥了杨骏一眼,问道:“那个玉子教了些什么?”
“……什么都还没教。”杨骏的声音有些低迷,半晌才反应过来玉鼎是在问他,顿了片刻才又回答道,“嗯,前几天曾教过哮天犬一句变身的咒语。”
“哦?”玉鼎皱了皱眉,端着茶盏的手指习惯性地绕着杯底的边缘缓缓滑动,细长骨感的手指尖衬着晶莹透亮的白玉,愈发显得骨节鲜明惨白而无血色。
他屈起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啪嗒啪嗒”地声响,袅袅的茶雾升腾起来,朦胧了张俊美的脸,半晌,他才续道:“既然如此,那么从今日起,贫道就开始教你们一些简单的入门功法。”
玉鼎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杨戬。
少年的脸色苍白如纸,单薄的身子不着痕迹地斜靠着屏风,强作无事。
他不由皱了皱眉,目光落到摊在桌面上的吊坠与古卷上,叹气道:“你们救人心切为师了解,但最基本的功法和法术是你们能够救人的前提,所以,为师下面教的东西,你们要好好修习。”
杨骏闻言却轻轻皱了皱眉:“师父,最基本的功法我们曾经修习过,是……是我们舅舅教的。”
“嗯?”玉鼎闻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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