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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闲景宸 作者:五十九夜(晋江vip2013-11-01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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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和格格
苏答应。雍正四年已入宫,封苏答应。雍正七年八月后卒。葬泰陵妃园寝。 苏格格。生卒年不详。葬泰陵妃园寝。疑为苏答应。待考。 张格格。生卒年不详。葬泰陵妃园寝。 伊格格。生卒年不详。葬泰陵妃园寝。 张格格。生卒年不详。葬泰陵妃园寝。 *英答应,原称兰英。生卒年不详。葬在泰陵、泰东陵、泰陵妃园寝之外。待考。 *汪答应。生卒年不详。葬在泰陵、泰东陵、泰陵妃园寝之外。待考。 *德答应。生卒年不详。葬在泰陵、泰东陵、泰陵妃园寝之外。待考。 *云惠。生卒年不详。葬在泰陵、泰东陵、泰陵妃园寝之外。待考。
雍正子女
共得十子四女,当中八名皇子与四名皇女皆于即位之前诞育。其中只有四位皇子活至雍正即位。雍正在位十三年其间只有两名皇子出生:福沛、弘曕。 雍正把皇位传给皇四子宝亲王弘历。弘历即位后年号乾隆。
皇子
弘晖,长子,母孝敬宪皇后乌喇那拉氏。生于康熙三十六年,殇于康熙四十三年。乾隆时追封为端亲王。 弘时,三子,雍正削其宗籍。 弘历,四子,清高宗,乾隆帝。 弘昼,五子,和恭亲王。 福惠,康熙六十年十月初九日生,雍正六年九月初九日殇,雍正下诏以亲王礼下葬。乾隆时追封为怀亲王。母敦肃皇贵妃年氏(时为雍亲王侧妃)。 弘曕,雍正十一年六月十一日生,果恭郡王,乾隆初出继为果毅亲王爱新觉罗允礼后。薨于乾隆三十年三月十一日。 弘昐,康熙三十六年六月初二生,康熙三十八年二月二十九日殇。 弘昀,康熙三十九年八月初七日生,康熙四十九年十月二十日殇。 福宜,康熙五十九年五月二十五日生,康熙六十年正月十三日殇。母敦肃皇贵妃年氏(时为雍亲王侧妃)。 福沛,雍正元年五月初十日生,即日殇。母敦肃皇贵妃年氏。
皇女
长女(1694年),康熙三十三年三月十六生,未逾月殇,母懋嫔宋氏(时为雍亲王府格格); 和硕怀恪公主,次女,母齐妃李氏(时为雍亲王侧妃); 三女(1706年),康熙四十五年十二月初五生,未逾月殇,母懋嫔宋氏(时为雍亲王府格格); 四女(1715年—1717年),康熙五十四年三月十二生,五十六年五月殇,母敦肃皇贵妃年氏(时为雍亲王侧妃) 养女和硕淑慎公主,理亲王允礽第六女,母侧福晋唐氏; 养女和硕和惠公主,怡亲王允祥第四女,母福晋兆佳氏; 养女和硕端柔公主,庄亲王允禄长女,母福晋郭络罗氏。
作者有话要说:以上度娘提供!
3Chapter1 庶妃得缘保龙胎
女子悠然卧于系在古茶树上的美人榻中,袭一身淡雅绘了山茶花的白色汉裙,不过是十几年岁,映衬得十分出尘。清风吹来美人榻轻晃,青丝轻舞,细长的睫毛顺着眼眸,微翘诱人。正值夏日,太阳从上方,透过树叶的缝隙射下,粉红樱唇闪烁着晶莹的光泽,颈项纤秀,□的皮肤在日光之下,若隐若现的阳光更是显得冰肌玉骨,一股凉意,薄裙覆在身上,透着曲线朦胧的诱惑玉体。
头上只一柄梨花雕缕空佛簪,系有一颗极难得的佛珠,乃是头上那棵菩提古茶树所得,通树只得一颗,显得一股高贵不可亵渎隐有和平神意,清风吹来,女子气质脱俗,竟有几分得道的高贵之态,却又透着几分女儿娇爱,连着空气中俨然皆是诱惑羞人。
安布拉拿了帕子放在茶把子上,试了试不透热才又拿起茶壶,倒了些煮了的晨起雨露后的清水进茶盅里。
佛拉娜走前给女子披好薄毯子,安布拉方抬头看主子,却见得这般光景,一时竟有些愣神发痴的盯着。
‘啪’
佛拉娜收回手,看着安布拉回神来,放下手里的东西,摸着被打的肩膀抿了抿唇,却是心里偷乐的向着女子那边正色的噜了噜嘴。
“美人吃茶,美人吃茶。”一声畜生高声叫起,二人回头见主子睁开了那双美眸,急忙斟好一盏茶,递了上去。
佛拉娜低着头端着茶盏,却是隐隐的瞟了一边正得意昂头的畜生,不屑地瞥了眼,嘟了嘟嘴使得娇憨的脸鼓着很是可爱。
“臭丫头,浑丫头。”那八哥畜生抖了抖有些肥胖的艳色鸟身,高声歌喉。
“你,你个红毛畜生,得意什么?”佛拉娜挽了挽袖子,登时止不住性子的道。
“二禅。”景宸看着一向小娇女儿,天真浪漫的佛拉娜又是没忍住,竟要和只鸟儿一同较真了,便看着得意二禅唤道“竟要和你二姐姐闹,真真是不知礼。”
“主子!”佛拉娜见二禅又是通灵性的昂头飞到景宸的塌把子上,主子又替这畜生做主,竟和着她比作姐弟,顿觉委屈的趴到景宸跟前,扒拉着衣袖。
安布拉看着,心里发笑却并不发话。
这畜生是主子进宫前,去蒙古的合噻督王爷处回来时,曾与主子亲近的一只海东青引着主子去它的鸟巢。那上边有几只鸟蛋,皆不大明显不是它的蛋。难得有灵的,主子只说是万物皆有令,因果早已清楚,便带走了。只可惜,几只不同的蛋,拿了回去,隔半年便没了一个,在旁人眼里这自然都是死物,早已死在了蛋中,没有生机。
直到选秀的前几月,这只唯一存活的蛋被主子系放在身上的香袋里,那日正巧主子兴致极好,静心的诵经念佛,颇是入神之时,这只蛋竟是破壳而出。
隔了半月,她作为主子得力的贴身奴婢才得以见到这只畜生。其形颇不凡同,她自也不敢多说。只这畜生生性确实不愧于它的族类,野得厉害,亦是嚣张得厉害。偏偏是得主子心意,给了个颇有意义和佛意的名儿,吃食上竟时时记得,这进了宫来,太太疼主子,只想让主子莫是宫中无趣,便请了太皇太后的旨意,又带了进来。让佛拉娜对此更是心生不喜,只每每争锋相对,却又是落了下风。
可惜了佛拉娜太过纯真,又是较真的厉害。输了一回,总是不多时便回过神来再战。
“啧,这都几岁了?这小的还未曾撒娇,这姐姐便是娇憨的厉害,让我看看,是哪家的美人如此可爱?竟为了只畜生,和主子撒娇来着?”景宸吃了几口,笑着道。
二禅似是听得懂人话的瞪着佛拉娜,复又转身屁股微翘的对着,又左右的空中飞转着,又站在树梢上,凝神闭目,却隐隐的透出灵性的欢喜。
竟有几分和此树相生一般,若不注意,真瞧不出有只活的在上面。
佛拉娜对此未有注意,红着脸只拉着景宸衣袖,蹬了蹬脚“主子,你就只会欺负我!那个浑的,仗着主子喜欢,竟骂你最最喜欢,最最贴心的佛拉娜呢~!”
声音有些颤抖,拉着只觉得一凉,让景宸不禁的摸了摸手臂,轻摇了摇头的让一旁的安布拉偷着一笑。
佛拉娜像是大太阳一样,正是欢腾的厉害被主子轻轻的下了一场大雨,全给淋没了,不禁泄气一叹,嘟起的脸颊也平滑下来了。
“你啊,真是不知羞的。”
“奴才见过主子,纳喇贵人来访。”景宸说话的当口,景仁宫里的苏拉进来施礼道。
景宸挑了挑眉,恍惚的眯了眯眼道“最近浪尖上,不是极好地。来我这冷冷清清的,做什么?”
景宸这么晃神的想着,后边站着的嬷嬷唐氏倒是向前一步道“主子,到底贵人如今精贵,不比以往。主子这么晃神的,过了时候让她等着,若她以为什么,抑或是有心使什么计,这不是让她了空子?如今多少人正盯着了,可沾上身可不好。有个万一的,怕是太皇太后欣喜主子,可和子嗣相比,那自当不会就此不论。”
当今皇帝已经是接近双十的年岁了,可子嗣却是少得厉害,更遑论这里头还有几个是身子娇弱,凡眼见了也是摇头,怕是不长命了的。纳喇贵人原来曾有过一个阿哥,如今虽没了,可到底及时又有了,她又不是大家族里的权贵之女,为了宫里生存,即便没了皇恩,可若是有了孩子那才是稳当的。主子性情太过自主,又淡,宫里自是不少不欢喜亲近的。若她发起狠来,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往往是让人不注意,却是咬着命门,即便不伤命,可到底还是不成。
唐嬷嬷想得周全,在景宸看来甚至有些杞人忧天。毕竟纳喇贵人是景宸在宫里唯一算得上有交往的宫妃,她性子太淡,又看着这些女子弯低了腰去讨人欢喜,就为了一些没根没底的东西,实在划不来,而她也觉得不屑。纳喇贵人对她一直都有些隐隐的讨好,放低了姿态,但到底心不是顶坏的,不过是想过得安稳些,便也没那么的排斥。
她又不是什么得宠了得之人,亦非嫡出系的小官之女,眼见不论高低,只上面有个太皇太后压着,便没那机会给她要更多的,不过是个子嗣,是儿是女,可养得活,还不知呢。哪里需要去犯傻,反坏了自己的。
但唐嬷嬷这性子,和这些年的关怀,景宸心里确实受用。
纳喇氏,景宸了解。唐嬷嬷那种拿她当女儿,因是奴才,从一开始便陪在身边,自然情分非同一般。她的性子,景宸更是了解。只要有关于她的,唐嬷嬷是小心谨慎,有时实在是念叨的讨人烦,但景宸却从不胡乱任性的发火。
毕竟,唐嬷嬷是真心好。又老了,到底在外她是奴才,只在私下里吐吐心意,景宸也是细心听着。
不等景宸发话,边传话的苏拉道“主子倒不用担忧,奴才见贵人身子精贵,便做主引了贵人到东侧殿的暖阁里座着,上的是主子前儿吩咐的枣茶。奴才私自做主,还请主子责罚。”
景宸挑了挑眉,微抿了抿唇“你个胆子确实大,也该罚。你说你如何知道我那枣茶的?”
“奴才听芍药姐姐在泡茶时提起过,说是主子身子那会子不舒服,总有些头晕。奴才认了御膳房的师傅做了干爹,在吃食用药上曾与奴才说过,便留了神。”
看这个小苏拉的模样便知是在这景仁宫有些日子的,莫不然也不会说话间恭谨却是不失大方得体,说了责罚却毫无小家缩手的回话,应是知了她的脾性,有意的顿了许久,却也不曾慌张害怕。
对此心里也满意“你叫什么,是这宫里的?”
“奴才小允子,是包衣正白旗舒穆禄氏的旁支。奴才在景仁宫里已有两年,是负责平日庭院的小公公。”小允子倒也没什么,直当的说了。
景宸稍稍记着,便打发他去请纳喇贵人过来,再让人搬一张椅子来,上面铺放了软垫。
纳喇氏见景宸坐在吊的美人榻上,美眸微眯,略是朦胧。周边搁放着茶茗和佛经,还有镇纸等。笔纸放好,并无什么墨水味,想来已是抄经念佛一会,放了手刚歇了下,心中也暗自庆幸,估摸的时候差不多。
“婢妾见过庶妃,庶妃吉祥。”纳喇氏施礼,唐嬷嬷在旁急忙的扶稳。
“快起吧,看你这会也是紧要时候了,私下里哪来那么多的规矩。届时有个什么闪失,我一个庶妃,可担当不得。”景宸说着却是眸里冷淡的说着,唐嬷嬷和着纳喇氏的奴婢搀扶着坐在椅子上,还体贴的又加了一层软垫,安布拉亦是从芍药那端来枣茶。
纳喇氏见得这般伺候,想到今儿来的缘故,再看这么多的奴才,心里也多是不惯。
“贵人,吃些点心。”佛拉娜已从御膳房处端来了点心,纳喇氏一瞧,却是双缘酥,驴打滚,豌豆黄。另有一碗嘀嗒团,想到她这日子里吃穿行用皆是小心,哪有心思去吃什么东西?遑论是这入口即化,对女子极好地吃食。眼前这奶白的嘀嗒团,便勾起了她心里的馋。
“我自来是不大出宫,宫里人也没几个走动的。只听得贵人怀有龙胎,乃是天大的喜事。偏我这儿是冷清惯得,也没早些听得风声,更是没见什么大礼。只今日给一些暖胃的吃食,贵人可不能见怪啊!”景宸见纳喇氏这般模样,只当不见得低头拿着茶盖拂了拂茶面,道。
“哪里能,婢妾身份低微,能怀得龙胎是天大的恩宠。今日庶妃给的不是大礼,但却是让婢妾谨记的。”纳喇氏用手端着小碗,感到恰好的温意的温度,说的自然不是体面话。急忙用绣帕掩着眼角,隐隐的擦拭了湿润,想到这宫里即使有心防了一些,但到底是暗箭难防。那还有人顾忌了她的身子,而非孩子,便是皇上,太皇太后也并非如此。
真真是没想到平日冷淡的娴庶妃竟有这样的几分体贴有心,想来这世事无常的,其中滋味的是冷暖自知。
“我最是见不得眼珠子湿的,你倒好,如今还没说什么便是哭了。可不是为难我的?”景宸见着这水漫金山的架势和感动,再想那场景即可在眼前上场,便是头疼的让人都退开了道。
“我,这不过不小心,入了沙子,如今揉出来。看着有些红,却没事了,倒让庶妃慌神费心了。”纳喇贵人红着眼,见周边的奴才退下了,才低头把嘀嗒团吃了。
景宸见这斯文人竟是一下子吃完了一碗,虽不多,可对比往日来可真是差多了。再细瞧这位在宫里沉浮,特别是这一月吃尽了苦头的姑娘,不看还好,这憔悴了不说,瞧那嘴角虽有嘀嗒团湿润了一下,但看那痕便知是吃得很少,连水也小心,干得很。还有那红眼,什么入了沙子?她还以为是哭的,但仔细一看便知道是睡得也不好,就这么熬得红丝交缠覆在那双如水的眼睛。
纳喇氏长得并不出众,即便是常人看了,也觉得能看的就是那双如水颇为灵动娇柔的眼眸,轻轻一笑,清秀的脸蛋也会带上几分柔媚。啧啧啧,可想而知,唯一能看的都毁成这样了,本来就没什么龙宠的丫头啊,即便踩在了本族的纳喇庶妃的头上,可到底能依仗的是本族嫡支的人,这除了同姓身份地位隔得远的两家,哪里会有什么真的接触?即便现在皇上有心,看在朝政上走动几回,怕是看了这惊吓小心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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