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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王初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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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萝双手紧紧的握在了胸前,似乎是在憧憬,也似乎是在祈祷。只因她这般的女子终于有了一个美好的向往,关于一生一世的美好向往。

    作者有话要说:  投票投票——究竟是紧凑型还是——分段型——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嗯————大家继续快乐——

    大过节的,不收藏不鲜花不打赏像话么——

正文 25真假难分辨

    他在书房作画,画中的少年是王初七。只是这个他却不是王怜花,而是不知什么时候调了包的夜姜。他戴着面具的脸上看不清表情,只有弯起的嘴角诉说着他心里的温柔和开心。

    手中的笔慢慢的在纸上勾勒出少年单薄的身形,身后的雪色茫茫却无法淹没他一身的光华。少年是会发光的,在他的心里一直是明亮的。

    王家的仆人没有自我,即便是府中的下人会在见到他是尊敬的唤他一声夜姜大人。但是他心中却知道,这份尊敬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他是大公子的影子,两位公子身边都有数位这样的影子,替他们生替他们死。夫人将他安排在大公子身边,是为了监视也是为了保护,却绝不会想到他早已被大公子给说服。或者说他是被密室中七箱画给说服。

    任是谁看到那装的满满的红木箱子,也不得不动容。

    这些人里却绝不包括王夫人,她只会瞧得满心怒火,将那些充满眷恋的画作一把火全部毁掉。

    想到这里,夜姜一怔,右手的袖子猛然向左一挥,翻倒的墨汁已经浸染了刚刚的画上。闭合的门也在一瞬间被推了开来。

    容颜冰冷的王夫人似笑非笑的瞧着他,缓缓道:“竟有这般闲情,接连数十日不曾出门?”

    夜姜,又或者该叫他王怜花。他漠然的低下了头,似乎对王夫人的话充耳不闻,只是喃喃道:“可惜了好好一幅画……”

    王夫人瞧了一眼那被墨汁浸染的画,根本瞧不出本来模样了。她冷冷笑道:“无非是幅画而已,再画便是。”

    王怜花抬起平静若水的眼,轻声道:“若是什么事都可以重来,这世上便不会有那么多悔恨的人了。即便是幅画,重新落笔心境也早已不同了。母亲,你说是吗?”

    王夫人静静的瞧了他许久,脸上的神色变换莫名,半晌才柔声叹道:“怜花,将你的面具拿下来,让母亲好好瞧瞧你……”

    王怜花似是呆愣了,手却慢慢的伸向了脸上的银色面具。

    他缓缓的拿下了面具,王夫人的脸色却并不像刚刚那样好看,只因眼前的这张脸,便是他的儿子——王怜花的脸。易容之术,她王云梦若说自己是天下第二,便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自己是天下第一。

    任何精巧奇妙的易容术,在她看来都同儿戏一般。

    夜蓿同她说夜姜已经随叶老赶去了初七的身边,又说了那婢女前后的事,她的心里便咯噔一声,急急的赶来了这里。她原先以为怜花会使这金蝉脱壳之计,此刻呆在书房的人必定是夜姜。

    但是在明亮的灯火下,她仔细的瞧着眼前的这张脸,她无论如何也瞧不出一丝破绽的脸。许久许久,才黯然忖道:是我多心了。

    这样的想法一出,王夫人便轻盈的转了身,她身后紧随的夜蓿也躬身退到了门边。

    王夫人缓缓走到门外,廊上的红色灯笼映的她一身红衣越发妩媚妖冶,她抿了抿唇道:“朱七七已同金无望去了凤翼山方向,你若是闲着,便去将她带回来。她……”

    王怜花忽然冷冷的截断她的话道:“带回来?就地杀了岂不简单!”她伤了初七,你还要让我对她虚情假意,强作男女之情!

    王夫人听了这话,心中也不知作何滋味,只是平静的道:“你会去的,初七三日前在洛阳城外遇险你知道了是吗?他在外,又不懂武功,每日里都有无数个意外能够让他去死……”

    王怜花抿紧了粉色的薄唇,没有说话。但是,他的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王夫人冷冷笑着离开,一身红衣似黑夜里鬼魅的血光一般。夜蓿深深看了一眼犹自沉默的大公子,紧跟着王夫人离去。

    王夫人一走,夜姜睁大的双眼,便好像一瞬间剥去了生命力,变成茫然的空洞。

    夫人对自己的亲子也要如此狠绝吗?夜姜猛地闭上了双眼,眼中浮现的是王初七脱俗温暖的笑,王怜花悲伤忍耐的脸,他们那张相似到惊人的脸在他的眼前飞快的转来转去,终于嘭的一声裂成了碎片!

    夜姜猛地双手重重的拍向了身前的紫檀木桌,喉间溢出一声绝望的哀嚎。

    而在另一边,叶老同扮作夜姜的王怜花已经渐渐接近了那个伫立在风雪中的小镇。

    这小镇距离洛阳其实并不远,只是不曾有人发现其中的捷径,每每去这小镇都要绕过许多的山路。而叶老带着夜姜所行的便是其中的一条捷径,那日朱武带着王初七也是走的这条路。

    这样行了有五六个时辰,眼前的景物豁然变得开朗。

    风雪依旧,小镇里却热闹如火,已近了年关,临街的店铺门头都悬挂起了红色的灯笼,大大的金黑色福字被火光映的透亮。跟随在叶老身后,夜姜的心忽然不可遏止懂得开始狂跳起来。

    初七在这里,他就要见到他了。

    也许是思念太刻骨,也许是血脉的力量太过强烈。在福源客栈里悬挂灯笼的王初七一个恍惚差点从架起的凳子上摔了下来。红红的灯笼在风里摇曳,即便是白天,这山坳里的小镇也好似笼在里雾气里。

    这雾气似乎终年也不会散去。

    朱武拍了拍呆呆出神的王初七,道:“让你莫要自己动手,你非要动手,摔下来可怎么好?”说着他已搂着王初七一个旋身轻轻落了地。

    王初七怔了怔道:“总是觉得心里慌得很。”

    “慌什么,你武哥在这里,还能有谁把你吃了?”

    说话间,朱武已几个轻跃把剩余的几个灯笼都挂上了。他站在走廊尽头,明朗的笑映着明媚的火光,王初七怔怔的瞧着,喃喃道:“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朱武笑道:“难道做什么事情都要寻出个缘由?这样活着不嫌累的慌么。我要对你好便对你好,是真是假先不论,你只管接受便是。”

    王初七呐呐道:“真假不分,心中岂不是不安稳?”

    朱武道:“还不安慰?我瞧着你过的可比谁都要安稳。”

    王初七睁大了眼睛,忽然道:“你不是我,你又怎知道我心中是否安稳?”

    这不是朱武第一次遇见初七这较真的样子,事实上,这几天已经遇见了好几回。你若是不和他说,任由他胡思乱想,他只管自己憋闷。你若是同他说话,他必定要追根究底,把条条框框都划分的十分清楚。

    朱武神色中浮现无奈的笑意,道:“昔日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儵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鱼也,子之不知鱼之乐,全矣。”

    朱武摇头晃脑的念完,笑看着王初七,王初七的脸上满是迷惑,忽而反应了过来。

    朱武却笑着又说道:“今日我与初七停伫于水榭长廊……”

    后面的话朱武还未说出口,王初七便皱着眉头跑了过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瞪着眼睛道:“不许说了,不许说了。”

    朱武被王初七两手捂住了嘴,他带着笑意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踮着脚的王初七,他温暖的鼻息便这样轻轻的呼到初七的手上,王初七怔了怔,忽然对两人这样的姿势感到莫名不安。

    他顿了顿,呐呐道:“你不许说这些话来笑话我了。”

    朱武没有出声,距离这样近,眼前的少年也愈发真实美好。他看着初七的眼睛愈发明亮,笑意也更深,眼中光华一闪,初七忽然惊吓一般的抽回了手,后退了两步,把手重重的藏在了背后。两只手在身后猛搓,嘴里有些颤有些打结的,道:“你……你……”

    朱武喉间溢出沉沉的笑,道:“我?我怎么了?”

    王初七像是被噎到一般,心里哽住的那句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难道要他去问一个男人:你为何舔、舔我的手心……那从手心里的温热触感几乎一瞬间席卷了他的感官,他说不清那感觉,只是心里莫名觉得害怕。

    眼前的朱武太有侵略的感觉,他不能呆在这里。王初七心里恍惚起来,转身就跑。

    但是会武之人和不会武之人的差距瞬间便显露了出来,王初七才走了不过三步,便一头撞进了一个坚实宽阔的胸膛上。男人的笑闷闷的,整个胸腔似乎都在震动。王初七避无可避,竟然就这样捂着耳朵,埋在了朱武的衣裳里。

    朱武只微微用力,便拉开了王初七的手,明亮慑人的眼眸对上那双林间麋鹿般慌乱的黑眸,他沉声道:“害怕了?”

    害怕了,王初七心里猛地点头,只是脸上却不敢表现出一分。似乎自己只要有一分示弱,即刻便会掉下万丈深渊。王初七努力克制自己的慌乱,放缓了呼吸轻轻摇了摇头。朱武见此,嘴角微微掀起,

    没有一丝预兆的忽然俯身在他的唇上映下了一个吻,王初七呆住了。

    进了院子的夜姜和叶老也呆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有种初七变白痴的错觉————快来告诉我不是——————

    ps:请叫我日更君——每日一更——绝对不拖

正文 26分外眼红上

    叶老控制不住的抖了抖,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王初七后,又极诡异的看了眼自己家的五公子。五公子是什么样的人,他自然最是清楚。自他十五岁后,关内关外浪迹数十年间,五公子虽也会逢场作戏,却从未有过这样深情的模样。

    若是传出去……老仆控制不住的去想象。已先把自己给骇住了。

    老爷在家中若不气的暴毙,怕是也要吐血三升。

    而‘夜姜’的神情是淡漠的,他就像一个真正的仆人一般,收敛了自己所有的情绪。顺着朱武视线回头的王初七一怔,随即高兴的大喊道:“夜姜,你来了。”

    喊声中,他已经挣脱了朱武的手,奔着夜姜过去了。怀里空了的朱武神色温暖的瞧着王初七,偶尔对上夜姜的视线却流露出莫名的兴味和挑衅。

    ‘夜姜’平静的和朱武对视,甚至放低了姿态,以示谦卑。

    王初七像是逃离一般从朱武身边离开,气喘吁吁的跑到夜姜面前道:“夜姜,你来了。”他的眼睛里满是欣喜,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这欣喜从何而来。

    ‘夜姜’喉结动了动,声音干涩道:“是的,夜姜来了。公子,刚刚是在做什么?”

    王初七怔了怔,眼神躲闪的扭开了视线,道:“挂灯笼。”

    夜姜神色淡淡的是,似是已无意问询其他,王初七却感觉异样的不自在。这时,朱武已走了过来,缓缓道:“时辰刚刚好,一起去用午饭吧。”

    叶老躬身领命,夜姜却迟疑了下道:“夜姜能否借一步同我家公子说几句话?”

    朱武微微笑了笑,看了一眼呆立的王初七,携着叶老便先走了。

    夜姜方低低的开口道:“公子自王府里离开后,白飞飞小姐和燕冰文小姐将洛阳翻了一个遍之后,也出了洛阳了。”

    王初七一愣,道:“我留下的小字她们没有看见吗?”

    夜姜道:“女子心思若是这般简单,那天下男子又那里会有那么多烦恼。白小姐和燕小姐只当公子是烦了她们才连夜离开王府的,一心要把你找到……”

    王初七心里咯噔一声,已经愈来愈沉,他以为白飞飞会自己找机会离开王府,但是却不知道她会拖上一个燕冰文。

    王初七低低问道:“哥哥可有说什么吗?”

    夜姜道:“夜姜不知。”

    王初七道:“那、那母亲可有说什么吗?”

    夜姜停顿了下道:“正是夫人向燕烈镖局投了五千两,让燕烈镖局的人出面保护白飞飞小姐出门的。”只是白飞飞小姐是个柔弱的女子,镖局中尽是些大汉,所以才由燕冰文小姐护送。

    王初七心中已经明白了,但是他却摸不透母亲的用意。若是她已经知道白飞飞其实是快活王之女,她便会直接将她给放出府去,为何要兜上这么一圈?而更让他想不通的是燕冰文,为何要扯上燕冰文?

    脸上的颜色变了变,王初七心里忽然已经连缀起了将要发生的事情。白飞飞将计就计奉母亲之命出府寻他,却在半路上遭遇了山左司徒。此时的白飞飞自然是不会丝毫武功的弱女子,而心性耿直的燕冰文更不可能是山左司徒的对手。

    她们必定会被山左司徒捉去送给快活王!

    王初七心里略微有些慌乱,他现在只盼白飞飞能对燕冰文手下留情,莫要让一个好人家女子陷进了快活王的狼窝里!

    王初七伸手抓紧了夜姜的胳膊,有些紧张的道:“夜姜,我们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夜姜眼神黯了黯,却仍旧沉静的道:“公子是担心白飞飞小姐吗?”

    王初七用力的抓了抓胸前的长发,有些懊恼的说道:“我应当担心她,可是她却根本无需我担心,我担心的是燕冰文……我……”王初七还要说些什么,却见夜姜神色有异的看着自己。他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道:

    “夜姜,并非是你想的那般模样,我只是……我只是……哎!”

    王初七结结巴巴的,他自己已经说不清了。又或者,连他自己也理不清其中的缘由。更何况,这些话即便是说了出去,又有谁会信呢?柔弱可怜的白飞飞是快活王之女,他的母亲王夫人是被快活王抛弃的可怜女子。

    而诡异复生的他,早已知道了这一切的结局。

    王初七藏在袖子里的两只手互相掐来掐去,掐的手上莹玉般的皮肤满是红痕,他却丝毫没有察觉一般。这样静默了一会儿,王初七才笃定的对夜姜道:“你知道这小镇附近是有座山的是吗?”

    夜姜点了点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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