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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 扑倒殿下作者:摩羯旦旦( 欢喜冤家 竞技 迹部景吾x真田弦一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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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果然是景吾会说的话!”幸村又走上前来,双臂支在桌案上,向迹部倾了上身,温润的嘴唇弯弯的扬起,“我来也是为了说一句真心话,景吾可愿意听么?”
一个“说”字滑到嘴边,又被迹部吞了回去,只是做出一副冷漠的神气看着幸村,那意思是你愿说就说,不说本大爷也没兴趣听。
迹部是想听的,但他不想放任自己的好奇心,不想自己的情绪太受幸村的影响,三军阵前,决战在即,最忌讳的就是心浮气躁,被人牵着鼻子走。
幸村锁定迹部的眼睛,同时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按在自己的胸口,“我也是忠于自己的理想和爱情,决不放弃,决不动摇,所以我明天就会对青国发起攻击!景吾,我们是天生一对啊,今生今世注定了,不是做对手,就是做恋人!”
幸村说完,呵呵呵甩出一串快乐、透亮的笑声,不等迹部回过神,一个箭步和他擦肩而过,又从帐后的那道缝隙滑溜的钻了出去。
牛皮厚硬,缝隙不能马上合拢,冷风自外灌进来,吹的烛火摇摇晃晃,幸村精市倏忽来,倏忽去,转眼帐内又只剩下自己一人,仿佛刚才的甜言蜜语和豪言壮语,都只是一场梦幻。
“小景,小景!”忍足冲进帐内,见只有迹部一个人,坐在中央的椅中,却望着身后怔怔发呆,也觉得奇怪,“怎么了,刚才我听见——哎呀,这是谁弄的?”
忍足也发现了那道缝隙,惊骇的问迹部:“刚才是有人闯进来了么?”
“嗯。”
“那,那人呢?小景你没事吧?”
“嗤,能有什么事?那家伙就算胆子大,也不见得能奈何得了本大爷!”
“那家伙?谁啊?”
忍足小心翼翼的问,心跳突突加速,他虽然隐约猜到是谁,但毕竟这事太过匪夷所思。
“幸村精市。”
忍足暗叫了声果然,原本还想问他来做什么,还是强忍下来了,因为不用问,十之□也就那么回事了,况且万一小景恼羞成怒,把自己给轰了出去,那可大大的不值了。
“小景……”
“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
“我是说,你的帐篷破了这么大一个洞,夜里风寒,当心着凉了,不如到我的帐篷去睡吧……”
“用——不——着!”
对于忍足的“好心”,迹部只从牙关挤出三个字,外加一个滚圆的大白眼儿
真的可以失去吗
青国兵变的来龙去脉;大家已经听荒井他们陈述过一次;但听手冢亲口道来;还是感到惊心动魄,匪夷所思,既愤怒又庆幸。
不过在冰帝的经历,手冢只是聊聊几句,神情间便有些似是倦意的黯然;虽然仍好奇十足,众人却不敢再多加追问。
尤其是裕太;几番想开头;探问观月的庆幸;终究不敢开口。
大石秀一郎适时劝说大家;“好了好了;手冢大人重伤初愈,需要多休息,大家这就散了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河村、桃城等几名年轻武士对手冢的归来,还是异常兴奋,意犹未尽,但大石已经发话,手冢也点了一下头,说:“明日的大战在所难免,夜里诸位也须格外警觉些。”
众人只好告辞退出,不一会儿,青国大营内的烛火,便一处一处熄灭。
手冢躺在简易的行军榻上,望着黑魆魆空无一物的穹顶,归来后的安心和决战前的警惕,同时横亘在他心头,反而一时难以入眠。
此外,周身的寂静,让心头那一抹淡淡的悲漠感,越来越明显,在战前振奋难安的情绪中,宛如一叶脆弱的小舟,沉沉浮浮。
这一个多月以来,自己受到的,并不只是迹部景吾的“救助”而已,那一次的颠倒缠绵,绝对不是幻梦,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他的肌肤,他滚烫跳动的心,都那么真实,那么动人,或许是自己一生中,唯一一次,对人敞开了心胸和怀抱,以至于激情的刹那,已彻底掏空了自己的爱情,交到迹部景吾的手上,再也收不回来了。
如果自己只是“手冢国光”,绝对情愿永远陪伴在他身边,陪他喝酒下棋,赏花论剑,或是和他扺掌雄谈,听他纵论天下大势,欣赏他脸上天真又傲气的美丽。
然而,他的野心是图谋称霸关东,自己的肩头则担负了守卫青国的责任,这就注定了,在兵荒马乱,烽火连天的岁月,自己和他只能各自站定不同的立场,或在战场上兵戎相见,或在各自的家园彼此遥望。
自己一定会将他藏在心里最隐秘的地方,孤独的终老,而他呢?
呵呵,他是那么生动的,不肯寂寞的一个人,必定是妻妾成群,拥有一段又一段新鲜热烈的爱情,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总有一天,也只是“青国的手冢国光”吧。
景吾啊景吾,只要这战火一天不熄灭,我就只能是辜负你了……
前方厮杀做一团的军阵越来越混乱,弩箭一排排射出,战马一匹匹倒下,杀声震天,血光四溅,年轻的生命转瞬成灰,天地之间,充塞了疯狂而惨烈的气息。
迹部景吾按着战刀,他的心无比的激越,浑身血液奔流,几乎要涨裂了血管,等不及就要下令大军冲杀,吞没了强弩之末的青国和立海残部。
这是天赐良机,只要一举收服了两国,关东就是冰帝的天下,称霸天下更是指日可待!
他死死盯着前方,只能最佳时机到来,就一声令下。
青黑色铠甲的武将,挥剑冲向立海军中,白袍白马的主帅,两人很快杀作一团,都是拼了死命,不把对方斩于马下绝不退缩。
突然,青甲武士一剑劈开了对手的兜鍪,面罩掉落,露出了幸村精市俊美的面庞,此刻却是皮肉翻卷,眼睛暴凸,满脸的血污和恐惧之色。
如此的可怖,如此的绝望,迹部感到自己的心,似乎被人又准又狠捏住,几乎要停止了跳动。
就在此刻,幸村反手一剑,直直的插/入青甲武士的腹部。
不知为何,青甲武士向这边僵硬的回头,眼神同样是深深的绝望,还有深深地留恋……
“手冢,手冢国光!”迹部忍不住大呼。
青甲武士艰难的抬手,掀开了面罩,果然是手冢国光苍白的脸,却给了自己一抹柔软而惨淡的笑容,一如在冰帝时节,信任着、依恋着自己的落难少年……
手冢的笑容还未曾淡去,幸村又从马上栽下,眼看随之而来的滚滚铁蹄,就要踏上他的身体!
“啊啊啊!”迹部想大喊,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仿佛那双无形的手,在狠狠握住他的心的同时,又扼住了他的喉咙。
明明是满腔热望,明明是期待已久,看着劲敌在眼前灰飞烟灭,这一切都是自己促成的,为什么会这样痛苦?这样绝望?
迹部用力的喊,身体里激荡的、压抑的情绪,再多一分也难以承受,他这一番挣扎,立时从梦魇中惊醒。
原来……只是一个噩梦么?迹部抬手扶额,发间满是冷汗,脊背也是一片沁凉。
他长长的舒了口气,周围仍很安静,从昨夜幸村划破的那道缝隙中,漏进了淡淡的微光,天还没有大亮,军营的起床号角也未吹响,但这场荒唐又真实的梦,已让他睡意全无。
“殿下,殿下?”大帐外,传来凤长太郎像是有些焦急的低呼。
迹部眉头一皱,难道刚才自己在梦中,还是弄出什么动静了么?
“什么事?”
“殿下,山吹的人马到了!”
“什么?”
迹部赶紧一骨碌的起身,跳下床,扬声喊了,“你进来!”
凤走进来大帐,迹部已经披衣坐在椅中,急切又不失冷静的问:“山吹的人到了吗?领兵的是那个亚久津仁?”
细心的凤发觉迹部神色间,似乎有些不对,但不敢多问,只能照实回答:“是的,前哨来报,亚久津大人的两千兵马,离这里只有五里远,很快就会和我们会合。”
“啊嗯,这么说他们是连夜赶路了?看来这个亚久津,倒也不只是个狂妄之徒而已。”迹部有点儿意外,略一沉吟,当即命令凤,“让大家起床,用了早饭后,速速整军,不能让山吹的家伙看低了,而且今天青国和立海,必定会有大动静!”
“是!”
忍足在帐外探头探脑,待凤领命离开后,才钻入迹部的营帐。
“咦,小景,怎么回事,一大早出这么多汗?”忍足发觉迹部额发尽湿,脸色也有些不对,赶紧走上前来,仔细端详,同时去摸他的额头。
“没事。”迹部稍显烦躁的挥开忍足,却又抓住了他的手。
“小景,你怎么了?”迹部握住自己的手指,非常用力,仿佛一放手,就会失落了一般,令忍足更加担忧。
“侑士,一会儿,你留守大营,你不是冰帝国的人,没有必要跟着我们上阵。”迹部盯着忍足的眼神,也像是看守着极为珍爱的物事。
“哈,小景说什么呢?我不是你的,嘻嘻,小老婆吗,怎么就不是冰帝的人?”
“别给本大爷嬉皮笑脸的,刀剑无眼,你以为战场是你京都的歌台舞榭,好玩的吗?”
迹部的厉声呵斥,一点也也不假辞色,忍足也换了极为认真的表情,恳切的说:“小景你是担心我的安危,才不让我上战场的么?真是傻瓜,莫非你以为我就能放心的,让你一个人呆在那么危险的地方?除开是我自己,否则谁在你身边保护,我都不会放心!”
是的,这一番心思,和自己一模一样,甚至比自己更坚定,再多的言语都不必说了。
“那好吧,你就……紧紧跟在本大爷身边……”迹部慢慢的倾向忍足,在他的唇边印下一吻。
“小景……”这是迹部第一次主动吻自己,忍足又是欣喜,又是忐忑。
他热烈的回应着,把手探进迹部的衣衫,果然背部的肌肤触手湿滑,他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用温柔和热情,来抚慰着显然有所不安的爱人。
忍足的手指由脊背,转而到胸前,熟稔的揉捏那两点微硬的突起,灵活的舌头已滑入迹部的口腔,将一个本打算浅尝辄止的吻,变作湿热激烈的唇齿游戏。
“停,停止!”在喘息之余,迹部赶紧对忍足发出警告,在这关头,这场合,可不能由着他胡来!
“小景你看,都这样了,怎么停的下来嘛……”忍足下腹一挺,用自己的坚硬,在迹部的相同部位,用力摩擦了几下,惹来对方的哓哓急喘。
“混账,也不看看地方,看看时候!”
“没关系,这一次,我会很快……”忍足偷偷解开了迹部的衣带。
“很快?你,你那一次不是最少折腾半个时辰……”迹部内心天人交战,身为三军主帅,关键时刻,在军帐中作这种事,实在是大大不合时宜。
然而凌晨的那场噩梦,让他越发觉得眼前人的可爱和宝贵,万万不可以失去,内心犹未散去的惊惧,渴望用一场淋漓恣肆的灵肉之爱,得到彻底的纾解!
“真的很快,只要小景你乖乖的听话……”说话间,迹部的裤带,也在忍足指间宣告失守。
“不,不行……啊,你,你这混……帐……”
抗议才刚出口,迹部只觉得脚下一浮,人已被忍足拦腰抱起,迫不及待的抛上榻,立马掉转身体,分腿跪在自己身体两边,俯首到胯/间,用一片湿热柔软,包裹住了欲/望之源。
忍足唇舌、手指并用,十分的热情、卖力,迹部抗争之心渐渐软化,陶陶然享受着这极致刺激的真实快/感,看着忍足饱满的臀/部,健实的大腿在眼前晃动,中间撑起呼之欲出的一团。
迹部一咬牙,扯下了忍足的裤子,抓住了那陡然间弹出来的,急不可耐的小东西……
“小景,怎么样?我说了很快,而且不会妨碍你骑马打仗,不骗你吧?”忍足一面用手帕替迹部收拾胯/间狼藉,一面得意洋洋的吹嘘。
他能不得意吗?小景还是第一次跟自己尝试这种新鲜姿势,更要紧的是,他真切的感受到了,小景对自己满满的爱与关切,自己并不只是他可有可无的“小老婆”而已……
“给本大爷闪开,回头要你好看!”迹部恨恨的骂了一句,一把推开忍足,拉上裤子。
被他这慢条斯理的擦拭,那里大有又蠢蠢欲动的趋势,帐外的号角已呜呜的吹了三遍,三军都已经起床,自己才没工夫再跟他软泡!
好容易穿戴好了铠甲,迹部一转身,忍足已将战刀双手捧到自己面前。
“殿下,你的刀。”
“好!”
握住错金镂彩的华丽刀身,迹部只觉得仿佛有一股热力,自忍足的手上传来,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说不出的安然与振奋。
头疼又心疼
站在崖上;层层阴霾的天空仿佛就压在头顶;诡谲的乌云翻滚不息;好像随时要把天地间的万物生灵,一口吞没。
寂静了一夜的天火原上,再度被将士的呐喊,战马的嘶叫,金铁的交鸣所充塞;透出烈烈的风声,灌进山崖之巅的每个人耳中;那极致刺激的疼痛感;从耳膜直贯穿到脑髓。
迹部踞坐在巨石上;双手按着战刀;俯瞰下方刀光剑影;人仰马翻,旁人只看见他的面容沉静如水,却没有发觉瞳仁深处,闪动不定的暗火。
青国军弩箭齐发,立海军在惨呼声中,倒下一大片;却另有立海军从侧翼包抄,挺了长戈,冲杀进青国的弓箭手阵列,一时间分不清谁胜谁负,只听见此起彼伏,乱成一团的惨叫声。
“哈哈哈哈哈!”始终寒着脸,一言不发的亚久津,突然仰天爆出一串恣意的狂笑。
迹部斜了他一眼,等他笑够了,才淡淡的问:“笑什么?”
亚久津笑容残酷、狂妄,“不好笑吗?下面这帮人多死一个,老子就省一分力气!”
站在他身边的千石看不下去,忍不住提醒他,“亚久津大人,迹部殿下是两国的联军主帅,你说话最好小心些……”
“什么?他是主帅,要老子听他的?”亚久津霍的回头,用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睛瞪千石。
迹部嗤的一声冷笑,“怎么,你来的时候,贵国国主没有吩咐过你,听从本大爷的调遣吗?”
“还没人敢对老子发号施令!”迹部态度傲慢,语气犀利,激的亚久津大怒,腾的就跳到大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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