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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z同人 黄金之王 赤之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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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跨坐到狰的背上,吉尔伽美什冲着士郎招呼道。
轻嗯了一声,士郎走到妖魔的身侧,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吉尔伽美什从后面伸手单手环住士郎的腰,另一只手则握起分明是从骑兽身上拆下来的皮质缰绳。
不得不靠向吉尔伽美什怀中的士郎在最初的身体一僵之后,倒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不由自主地摸了摸手边的厚实毛皮。
狰的喉咙发出一声轻微咕噜声,随后很快就扭头纵身踩踏着栏杆朝宽阔的天空奔去。
和其他骑兽明显不同的狰懒洋洋地趴在客栈旁的马厩里霸占着大块的面积舒展四肢晒着太阳,时不时有行人路过都不由地为之侧面。
说它是妖魔吧,哪有这么乖巧的,还束着缰绳。
但要说它是骑兽吧,院子里的其他骑兽分明被吓得不断往角落里缩。
不断有满脸心疼的主人匆匆赶来,担心受怕地绕过院中的大爷,边安抚边马不停蹄地拉走自家珍贵的骑兽。
狰对于周围的动静都没有理会的打算,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尾巴。
这家布置十分别致的建筑,经常会传出女子的娇笑声。
和魏隔海相望的荛,是已有近三百年盛世的富饶强国,国王是土生土长的荛国人,在四十七岁时第五次升山时被郯麒选中。
曾经是商人的郯王将矿产丰富的荛治理地有声有色,再过不久便是正三百年。
郯王在治国上拥有不俗的手段,是值得人民夸赞的好王,可是这世界上终究是人无完人,这位中年王者有个被大众所知晓的不良喜好,那就是女色。
这也是本身拥有妻女的郯王,唯一能被指责的地方。
只不过最近这里也不怎么太平,不止一处海边传闻说见到了妖魔,国税的征收压力越渐艰巨的现在,也开始有人担心会不会过不了三百年这道坎。
而对大部分的国民来说,现在的荛是安定的美好过度,所以依旧有很多男人痴迷于花街之中的瑶池仙境。
士郎捧着茶杯,几乎要将脸埋进其中。
穿着华丽而暴露的侍女们嬉笑着在宽敞的楼台中走来走去,和他的坐立不安相比,身旁的吉尔伽美什倒是自在的不得了,对于不断抛来的媚眼全盘接受。
虽然是跟着吉尔伽美什出来了,但士郎从来都不知道目的地究竟是何处。
在太过耀眼的吉尔伽美什身旁,相貌普通的士郎并没有太多的存在感,但因为太过靠近,总能被顺带扫到。
整个脸都通红的少年在这样的地方可不多见,对于妖娆大胆的侍女们而言,免不了会产生些戏弄一番的念头。
不过在这种场合生存的女子,怎么也会拥有不俗的眼力。
吉尔伽美什对她们而言已经不是初次见面,虽然这位异国风情的俊美男人从来不提及自己的名字,也很少会开□谈,但贵在出手阔绰,能够轻易包下最好的湖边小筑,只为了饮酒赏景。
越是古怪的客人,越会拥有不凡的身份。
所以在发现吉尔伽美什并不打算允许侍女们碰触到士郎时,这些美丽的女子当然会墨守成规,仅仅是从视觉方面对士郎进行各种露骨的挑逗,让这位还是童真的纯洁少年就差将身体都整个缩到吉尔伽美什背后。
如黄莺般娇俏清脆的笑声不断响起,士郎能够听出她们并无恶意,所以也没办法真的生气,火烧般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就连泳装杂志都不怎么看过的士郎当然没法子面对这香艳无比的真人秀。
结果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别一脸享受的样子混蛋吉尔伽美什啊啊啊!
要不是士郎现在彻底没办法发出声音他一定会用吼得在吉尔伽美什耳边表达出他深刻的不满,连带之前的份一起。
而此刻,士郎只是希望这莫名其妙地展开能够快点结束。
☆、第 10 章
等千娇 百媚的侍女们随着吉尔伽美什一挥手都便流水般涌出亭台楼阁还很识趣地顺便拉起门后,士郎紧绷到快要爆裂的神经终于得以松弛下去。
没等憋了半天话语的士郎先开口,吉尔伽美什倒是表示了无奈:“是麒麟都这么古板还是就你特别?”如果退他没记错的话,似乎麒麟只是不能碰血,可没有不近女色的规则才对。
正常人都应该觉得那样的排场很赏心悦目,就是吉尔伽美什本身对此没有什么感觉,但他能够从来往的人身上做出评价。
“……我才想问呢,你到底想干嘛?”丢下公事不说,泡在这样的地方也就算了,还强制把自己拖了过来,就这么喜欢这样的场所吗?从进入店门开始一路上吉尔伽美什所受到的待遇就足以证明他并不是第一次来了,士郎有点想诽谤所谓的史记坑爹,但仔细想想,在对于吉尔伽美什最初的记载中,的确有□的说法。
结果是要怎样,戴注定要重复乌鲁克的经历吗?
别开玩笑了,我又去哪里找个恩奇都揍醒他啊!
先不提士郎自己动手的可能性就拥有了不少客观限制因素,就算他不是麒麟,以他所拥有的力量来看,不被吉尔伽美什揍得满地趴就算对方手下留情了。
所以就算士郎气的牙痒痒,他能做的也只有在这种糟糕至极的困境中维持住一线生机,就算完全不指望吉尔伽美什突然决定回头是岸。
士郎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国家毁灭的,毕竟在那之前他肯定已经死了。
“这不是很明显吗?”吉尔伽美什晃了晃手中的白玉酒杯,浓郁的清香在空气中荡开,伴随自然的呼吸之间窜入了士郎的鼻腔。
“完全不明白,我可是只看出你在寻欢作乐而已。”你以为究竟是谁在替你收拾残局啊还特意跑我面前炫耀你该死的悠闲!如果不是理智还安然,士郎估计会直接将抱怨直接糊吉尔伽美什一脸,而不是像这样只在肚子里发泄一通。
“什么嘛,竟然懂得还是这样的反应,难不成你是处男?”将酒杯中的甘露一饮而尽,吉尔伽美什把空掉的酒杯置于手边的小矮桌上。
?!
什么啊这样的问题,就算是事实也太失礼了!
“以我本来身为人的年龄来说这不是很正常嘛!”没有怎么关心过现代日本青少年的早熟问题,士郎如此为自己辩解着。
但吉尔伽美什并不知道这些况且以他的常识来说,士郎这个年纪早就是成熟的男人,运气好的话说不定都能当父亲了。
“之前只觉得你的确矮小了点,没想到如此凄惨。”吉尔伽美什用很是幸灾乐祸地口气摆出了痛心疾首的神情。
“我还在成长期呢!”士郎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一碰到吉尔伽美什就算是向来冷漠的他都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那不是刚好,正好解决下你的问题算了。”说着,吉尔伽美什作势靠向雕花镂空的围栏,抬起手臂搁在最上面,刚好湖上的拱桥有几个衣着华丽的少女成群而过,有人注意到吉尔伽美什的存在,雀跃地偷偷瞧了上来。
在这个世界,如果夫妻想要子嗣的话,就需要去供奉里木的祠堂,向里木奉献上贡品并许下愿望,再将精心挑选的带子缠绕在枝头。
结着带子的里木树枝会结出卵果,满怀着期待和对孩子的祝福耐心等到十个月后,将成熟的果实切开,就能得到想要的孩子。
这对于士郎来说是非常不可思议的,毕竟在他的常识里,孩子是从母亲的肚子里被养育诞生的。
不过即使是这样的生育方式,并不代表这个世界不存在性。
正因为不用顾忌,这里的人在交际上甚至比现代更加豪放,除了夫妻会由于爱情的缘故对彼此无论身心都忠诚,对于大部分单身的男女来说,性也不过是种深入交往的方式罢了。
毕竟很多人对于性的追求从来都不是为了传宗接代,那是深深印刻在人类这种特殊族群中的隐藏记忆,早到亚当夏娃的时代便开始。
哪怕没有诱惑夏娃的蛇,他们迟早也会从另一种途径吞下伊甸园的果实来满足他们的好奇心。
所以在这里,烟花柳巷能如此平常的被大众世人所接受。
“都说……你自己乱来也就算了,干嘛还要特地扯上我啊。”懒得再解释什么,放弃般端起茶杯大口大口的将温热的茶水灌入了嘴中。
好累,比溺死在批文中的感觉还要累人。
就算这对吉尔伽美什来说是享乐,但对士郎……
等等。
“身为我的麒麟,和我呆在一起才是理所当然的。”将职责之类的必要条件干脆利落地抛到了脑后,就没想过造成士郎现在的忙碌压根就是他自己的问题,吉尔伽美什反而指责起了士郎的失责。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亲自动手掐死他的。
士郎很是平静地脑补那样的画面,突然悲伤地意识到自己已经习惯并接受了吉尔伽美什的没心没肺。
被这样的家伙撒娇可以一点都不会觉得感动,虽然没有感到恶心这点让士郎冷不丁觉得糟糕了起来,不过士郎大概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正因为吉尔伽美什从来没注意到自己才是造成士郎苦难的源头,所以才会企图从旁观者的角度带疲惫不已的士郎出来放放松。
不管怎么说,吉尔伽美什的初衷还是好的。
“你还意外的会绕圈子呢。”曲起膝盖,赤足踏在长椅的边缘,士郎抱住小腿无意识缩起脚趾,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自己会因为这样小小的关切而欢愉。
反正,早就不正常了。
从不顾一切驱使身体匍匐在吉尔伽美什脚前开始,士郎就知道胸腔内多了点什么。
“我可不记得我做过那样的事情。”将手指落在士郎的后腰上,轻柔地抚上背脊,最终停留在颈部,吉尔伽美什微张开手掌盖住士郎脖子上的皮肤。
宽厚的手掌和本人相比,总能给人一种特别有安全感的错觉。
比身体要高上一些的热源就贴在后颈,有不少温暖顺着后脑勺渗入大脑,让士郎觉得有些昏昏沉沉地微妙困意。
说起来他昨天睡了吗?前天呢?最后一次合眼又是在什么时候?
什么都想不起来,士郎甚至连昨天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具体的事情都没有印象了。
不是说士郎的记忆力有多少差劲,只是超负荷的大脑显然已经不具备储存的功能。
眼帘垂下来了,半合的双眼中多了些茫然。
微微颤抖起来的眼睫毛似乎表达了士郎本能的抗拒,没有做完的事情还有一大堆,压根就不是休息的时候。
吉尔伽美什稍稍用了些气力,将小臂往胸口的位置拉扯了回来,顺带按着士郎的脖子将少年有气无力失去抵抗意识的身体带进了怀中。
“还在外面呢……”士郎半梦半醒地嘟囔了起来,但脑袋却反而压在了吉尔伽美什的肩膀上。
“瞎操心。”吉尔伽美什将手指插入士郎的红发中轻轻用指甲抓了几下头皮,随后指尖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按揉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士郎认为自己应该反驳,但张了张嘴却发现脑袋一片空白,片言片语在头顶盘旋,却都不成句子。
就先欠着好了,等意识清楚点了再继续,恩,就这样。
酸酸麻麻地细微刺激不断从脑后泛出,士郎很是舒适地从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声,沉重的眼皮终究还是完全遮盖住了视线。
很是难得的,吉尔伽美什的表情看起来挺严肃,似乎是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好热啊……
不自然地微张唇畔,热息从齿间涌出。
士郎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梦境还是现实,毕竟所感到的实在太过真实。
但黑暗之前最后的记忆便是吉尔伽美什,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对方会对自己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是,包裹住身体的火热却静静得燃烧着。
让士郎想起曾经他所拥有的那段本应该被忘却的记忆,年幼的自己还穿着睡衣,被不符合季节的热度从梦中挣扎着醒来,本能地打开房门走向楼梯,就看到从客厅骤然高涨起的火墙。
男人充满老茧的手掌抓住了士郎的手腕,粗暴地将他往二楼拉去,那应该是可以被称作是父亲的人,以XX士郎的立场来说。
那是肩膀因为被扯到而疼痛了起来,士郎被看不到面容的男人用沾满冷水的大浴巾裹住,塞进了浴缸之中。
粘在身上的浴巾冷到刺骨,但冷到打颤的士郎也没有动弹,唯一的动作就是往角落缩了缩用力抱住膝盖。
细小的火舌沾上浴巾,很快就熄灭。
但是周围的温度越渐盘算,热度驱散了寒冷,却朝着另一个极端奔去。
等士郎被切嗣找到的时候,其实皮肤也因为被烤到发烫的浴缸而大面积烫伤,只是因为没有吸入多少浓烟才得以存活下来。
从来不太会生病的士郎,热衷于锻炼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不想再回想起那样的痛苦。
而现在,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错觉,他已经开始觉得不能呼吸了。
不能继续这样呆下去,士郎深刻地认识到。
从不安的深眠中好不容易拖着发胀的意识转醒,士郎刚一睁眼就觉得头顶上的板子怎么有点眼熟,随后他才发现自己现在正躺在床上,压住身体的两床被子毫无意外便是噩梦出现的理由。
搞什么……
太阳穴隐隐作痛,让士郎的注意力无法顺利集中起来。
眼前的一切都晃荡不已,明明就没有摇晃,但是就算眯起眼睛也看不清楚。
“醒了?”吉尔伽美什的声音从一旁响起,士郎却判断不出是远是近。
朝声音的方向扭头找寻了过去,就看到坐在床沿上的男人。
没等士郎说些什么,吉尔伽美什就凑近了些抬起手捂住了士郎的额头。
“感觉如何?”
“唔……头疼。”沙哑的声音也把士郎自己吓了一跳,他可不记得对嗓子做过什么。
“躺好,你太久没休息了。”将试图起身的士郎轻松推回了床铺,吉尔伽美什命令道。
你以为是谁的错。
士郎撇了撇嘴,倒是放弃了挣扎的打算,点点头就放松开僵硬的身体。
吉尔伽美什没有离开,直到士郎再度沉入睡梦之中,才伸手拨了拨士郎额前沾上了些许汗水的发丝,眼神中一道骇人的寒光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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