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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琏为奸佞-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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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被老爷子的古怪行径搞晕了脑袋,围着老爷子转了一圈,替他担心,心说,不会是因理想与现实差距太大气疯了吧,可瞧样子又不太像遭受打击,半点也看不出垂头丧气,倒像是乐过了头,抽风呢。
“啊”老爷子大叫。
惊的贾琏和兴儿转身张望,寒风、荒山、破草棚,连个鬼影都见不着。
老爷子再次沉默,陡然撒腿向草棚狂奔,靠近了弯腰扶着老腿大口喘气,嘴巴大张,仰头看,砸吧着嘴巴,不知在咕嘟啥。
贾琏被老爷子一惊一乍的举动惊到,跟了过去,歪头顺着老爷子视线一起盯着“守正”二字看。
兴儿纳闷,这破草棚和那两个有啥好瞧的,仰起头歪着脖子看。
“啊”老爷子叫了一嗓子。
“啊”贾琏嚎了一嗓子。
“啊。。。;啊。。。”你们到底在叫啥,气氛好诡异。
徐老爷子和贾琏一起回头,盯着兴儿,兴儿困惑,背后发毛,这能怪我么,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们两个鬼叫连天的,天大的胆也会被吓着。
兴儿在两人火热的注视下,蔫头耷脑的往后挪,再挪。
徐老爷子笑眯眯扬起脑袋,眼中的彷徨、迷茫、疑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自信满满和风发的神采,似乎回到了年轻盛时。
徐老爷子咧嘴笑,抬起胳膊拍贾琏后背“好字、好学堂,好、好、好。”
别看老爷子一大把年纪,手劲儿却着实不小,拍的贾琏直咳嗽,哭笑不得称赞“好字。”
贾琏可是瞧出了这二字出自司徒衍之手,想来是他在自己沐浴的时候写好的,差前来干活的仆从等大家忙完了糊在匾额上的。
贾琏意外老爷子竟能认出司徒衍的笔迹,心说,回去好好审问下,说不定还能占点便宜什么的。
徐老爷子笑的合不拢嘴,瞅着那二字跟得了什么墨宝似的,让兴儿取来等子,在贾琏的搀扶下,亲自站上去,小心翼翼的揭了下来,催促着贾琏快点回城。
徐老爷子干劲十足,急匆匆回去后,急忙吩咐家人,不许任何人打扰,钻进书房在里面一阵忙活,出来之时笑容满面,跟得了个天大的宝贝似的,晚上比平日还多吃了半碗饭,弄得家人一愣一愣的,莫名其妙的跟着乐。
马车在莲花胡同一家大门前停下,贾琏撩起帘子跳下马车,抬脚准备跨进大门,退回来,背向后仰,只见大门前换了新的门神,贴上了簇新的联对,新油了桃符,整个院子都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
贾琏陡然想起快过年了,心中高兴之余又有一些失落。
今年是自己穿越到这里后,第一个新年,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度过最是开心不过,却也知道,时近新年,宫内少不得一番忙碌,司徒衍定是要回宫的。
正胡思乱想想间,前方有脚步声响起,抬头,只见司徒衍一身新衣站在回廊下,他本就生的好看,在白色毛茸茸的大氅映衬下,少了些许冷漠,添了些和润,赏心悦目的同时令人惊艳。
司徒衍看着贾琏开口淡淡道:“回来了。”
声音虽然冷淡,听在贾琏的耳朵却犹如天籁之音,同阳春三月一般吹散心头的担忧和失落。
贾琏伸了大大的懒腰,手枕在脑后,慢慢的走过去应声:“恩,回来了。”
来日方长,又岂差这一朝一暮,等足够强大后,往后的每年新年誓与他一起度过,眼下不过是个开头罢了。
贾琏想通这点后,似笑非笑看司徒衍,走过去,伸手轻轻的摸着他的脸颊,触手冰凉,皱眉,这人看似冷冷的,心却格外柔软,估摸在外面站了许久才,才装作从房里刚走出来的样子。
可真够别扭又惹人怜爱的家伙,贾琏脸皮厚,跟铜墙铁壁似的,挨着司徒,将头埋进司徒衍脖颈处,衍撒娇:“好困。”
司徒衍不说话,眼神冰冷,却没有推开贾琏,贾琏打着连天哈欠,不满的哼哼唧唧:“你也抱抱我。”
司徒衍张嘴,瞥见他眼角里的红丝,欲出口的拒绝的话吞了回去,良久才伸手,双臂环绕搂住贾琏,贾琏坏笑,得寸进尺闷声道:“真的好冷,抱紧点。”
换作平日,司徒衍早瞪眼过去无视,许是分别在即,整个人格外的好说话,乖巧的跟猫一样,默默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将大氅敞开,紧紧的将贾琏搂进怀里。
闻着熟悉的味道,贾琏渐渐昏昏欲睡,原先的打算全部抛之脑后。
不知过去多久,司徒衍的双臂和腿都开始发麻,小宁子轻手轻脚的走过来:“主子,太天快黑了,夜里风大,冷的厉害,要不要奴才扶公子进去好好歇上一会?”
司徒衍抬眼看着暮色渐沉的天空,沉默半晌,望着远处,摇摇头。
小宁子悄声道:“奴才刚才看见兴儿在外探头探脑,手里拎着个笼子。”
司徒衍望了怀里的人一眼,点了点头,小宁子躬身悄声退出去,到门口唤兴儿。
“走路轻点儿,别发出声音”小宁子轻声细语的吩咐着:“躬着身体,眼睛别四处提溜。”
兴儿在这院子也有一段时日了,只不过平时一直在前院,没有进过后院,小宁子他是见过几次的,不论在贾府还是在这里,两人之间还算熟悉。
“啰嗦的跟个老太似的,哪来那么多规矩”兴儿不满,拎着一个大大的笼子,上面盖着厚实的绒布帘子,也看不清里面的东西,兴儿边走,眼睛滴溜溜的转,廊台楼阁,水榭曲桥,比前院更加精巧雅致,虽比不上贾府轩昂壮丽,却处处透着韵味,曲径通幽,眼下虽然瞧不出美景,却能想象出,待来日春暖花来,这里必是一番独特的风景。
兴儿远远就瞧见回廊下,互相依偎在一起的两人,那人只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兴儿心头一颤,本微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更加弯了下去,连呼吸都不禁屏住,生怕呼吸声打搅到那人。
兴儿咋舌,身体发抖,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这气势比北静王更盛,令人没来由的感到冰冷与臣服。
兴儿觑了一眼前方走路没半分动静的小宁子,伸手拽了小宁子衣角,嘴皮子嗫嚅几下,吐了吐舌,放轻脚步,颤颤巍巍跟上去。
待走到跟前,小宁子接过兴儿手里的笼子,上前压低声音道:“这是公子送给主子的礼物。”
小宁子举起笼子,掀起绒毛帘子的一角,好让司徒衍瞧清。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小老虎
只见木头制成的笼子里;铺着厚厚的白色皮毛;里面蜷缩着一团毛茸茸的大团子;通身淡金色毛发;周身分布着黑色的斑纹,一眼瞧过去跟只肥嘟嘟的大猫一样。
帘子掀起的瞬间;冷风灌了进来,小家伙睁开朦胧的眼睛;毛发倒竖,张嘴呜咽起来;似乎在发出警告;往前蹭了几下,又嗷嗷的退了回去,可爱到不行。
司徒衍愣住,看着那约半只手臂长的大猫,更确切的来说,是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老虎。
贾琏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洋洋的懒腰,愉悦的蹭了蹭司徒衍的脖颈,退出他的怀抱,接过小宁子手中的笼子。
小宁子识趣的拽着瞪大眼睛的兴儿出了院落,出了院门,兴儿拍了拍胸口,大口喘气:“哎哟,憋死我了。”
“小宁子,你可真够不容易的。”兴儿转头同情的看着小宁子,任谁摊上个气势强大,冰棍似的主子,能全须全尾的活下来,已是件幸事。
“你不懂,等见多了就懂了。”小宁子无奈看了一眼兴儿,遇见这样的主子才真真是件幸运的事,身份尊贵,却不难伺候,主子并不像宫里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一样,任意打骂任何一个奴才。
“是,我不懂,你懂。”兴儿不满的哼了一下“你底气当然足了,谁让我家二爷被你家主子养着呢。”
“放你个娘的臭屁,他们是朋友懂不。”小宁子恨不得缝上兴儿那张烂嘴巴,捂着兴儿的嘴巴不让他乱喷。
兴儿挣脱不开,嘴里呜呜的乱哼,像快破抹布似的被小宁子拽跑了。
两人走后,贾琏拉着司徒衍进了屋,贾琏将小老虎抱了出来,小老虎挣扎,发出呼噜声,不乐意给他抱。
司徒衍目不转睛看着被举到面前的小家伙,小老虎嗷呜歪着脑袋,打量着面前的陌生人,一人一小老虎对视许久,小老虎率先输下阵来,用爪子揉脸,歪着脑袋瞧司徒衍。
“好重”贾琏将小老虎塞进司徒衍怀里,司徒衍低下脑袋有点无措,小老虎脑袋在司徒衍胸口蹭来蹭去的,小尾巴摇啊摇,可爱到爆。
这种可爱的小生物最容易激发人的保护欲,司徒衍嘴角翘起伸手摸了摸那毛茸茸的脑袋,小老虎伸出舌头舔了舔司徒衍的手心,跟猫舔人的感觉很像,热热的,有些痒,舌头粗糙的很。
“那老头起先还不肯将小家伙给我,后来一听说回去送写字那人,他立马屁颠屁颠的送我了。”贾琏捏了捏小老虎小耳朵,接着道:“这小家伙命大,天寒地冻的亏一只大狗叼了回去,免了一死的命运。”
小老虎出生没多少天,虎妈妈一次外出捕食的时候出了意外,天冷加上饥饿,小家伙差点一命呜呼,幸运的是山脚下一户猎虎家里的大狗外出的时候发现小老虎,将它叼了回来。
百兽之王不是凡物,猎户一家不敢养随意在家里,生怕惹来天怒,再者这天寒地冻的,家里连口吃的都难,哪里有能力养的起这个家伙,正犯愁之际,巧遇贵人。猎户当年打猎受了重伤,家里本就贫穷,哪里有多余的钱看病,机缘巧合下求到徐老爷这里,徐老爷不仅把人治好了,赠送许多药物,分文未取,还送了些银钱让猎户度日。
说来今儿也巧,回城的途中经过猎户家,老爷子因为赶路口渴,下去讨口水的喝的时候,认出彼此,猎户就将家中难处说予徐老爷子听,请老爷子帮忙想个办法,能不能托人将这小家伙送走。
徐老爷子震惊之余,琢磨了半天,带回家养是不行的,认识的人当中有能力养的起老虎的虽然也有几个,但是胆敢养在京中宅院的人却没有。
这年代得个稀罕的东西要不就是藏在家中,要不就是想尽办法送上去,好讨点赏钱。
突地老爷子眼前一亮,脑袋灵光一闪,不愁没人敢养,那小流氓背后的人,可是实打实的人上人,百兽之王配他再合适不过了。
不得不说老爷子眼神毒辣,一眼就能看透贾琏的本质,大流氓一个。
要说起老爷子为何能透过两个字,知晓小流氓背后的人是谁。不扥不说起很多年前的一段往事。
十多年前,刘正平刘大人还在朝中任职的时候,无意间遇见一四五岁的小孩蹲在泥土上写字,引起了刘大人的兴趣,待小孩子走后,刘大人上前弯腰看了起来,只见地上歪歪斜斜的写着“融四岁,能让梨。弟于长,宜先知。”
字迹虽不咋地,却可以看出此子心地醇厚,懂的谦恭,刘大人擦掉地上的字,在下面写了注解。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两人一来二去,地上交谈,倒有了些师生缘分,心生怜惜。
刘大人悄悄跟随过小孩子,摸清了小孩子的身份,回家后沉思了好一阵子,不知该不该继续教导下去,毕竟再不得宠,也是贵为天家之子。
但凡做学问者都有个伟大,不能对人言的梦想,成为帝师,教导出一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万古明君。
刘大人心里藏了事,几回折腾下来,竟闹起了心病,找到好友徐守正这里医治,磕磕巴巴的将病情说了后,徐老爷子冷笑:“呸,出息,这么点事就闹出个毛病来,真真丢死个人了。”
“出生冷宫又如何,不得人宠又如何,将来就算没大为又如何?”,徐老爷子嗤笑:“眼下他是个小屁孩,能有什鬼心眼,不过就是想学几个字罢了,亏得你能够想到那些将来那些龌龊之事。”
“哪个学士没这个龌龊心事?”刘大人被说的老脸通红,耿着脖子反驳:“展老头不也说过想当帝师,只不过看不上那些个只知顽劣的皇子罢了。”
“我赶巧抢先遇见个好学的,动了心。”刘大人吧嗒着嘴。
“好你个老家伙背后又说我坏话。”展正衡展大人突然揭起帘子走了过来:“我和守正担心你闷闷不乐,急坏了,不知如何是好,感情你是在想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呢?”
刘大人不说话,低着脑袋羞愧。
最后几个老头商量下,替他出了个主意,继续偷偷摸摸的教,只单教做人的道理,学问,其他得并不教导。能不能成器,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这三个老头也是心大的,都是老了成精的家伙,怎么会没点私心,能够教导出一位帝王,心里偷着乐,不能够成事也没关系,就当做了回老师,过把瘾。
几年下来,躲躲藏藏下还真教了那小孩不少东西,可最后得便宜的却是司徒衍,身体的主人早就入轮回,往极乐世界去了。
不得不说这三位,算的上正直的老头,司徒衍登基后,三人常聚一起小酌,关着门偷着乐,从未打算仗着曾经暗地里偷偷教导过帝王,起了什么歪心眼,反而是规规矩矩的做着自己的事,能够出力的情况下绝不偷懒。
徐老爷子将小老虎带上马车,忍不住向贾琏炫耀,贾琏心痒,弄只“大猫”回去给那人养着,小时候可爱能给那人解闷不说,长大了更是威风凛凛,能够看家护院,真是美事一桩,索性开口求了回来。
司徒衍给小老虎顺毛,小老虎扭着小屁股,舒服的眯着养直哼哼,一边给贾琏解说几人的渊源。
贾琏捏了小老虎的尾巴,小老虎扭头龇牙,贾琏乐了:“哟,老虎的尾巴还真碰不得呢。”
“胆子肥了呢”贾琏威胁小老虎:“等会没奶给喝。”
小老虎将屁股对着贾琏,攀着司徒衍的胸口往上奋力的爬,一面而趴还不忘记拿小脑袋蹭司徒衍,可劲儿的卖着萌,讨奶喝。
“有奶喝的。”司徒衍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折到在小老虎的无耻卖萌下;瞪了贾琏一眼。
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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