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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善者的诱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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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墨莉转醒时,身上的睡袍已被推高至胸部上方,内裤早已不知去向,一腿被秦亚勃扳开,横在被堆高的棉被上方。
她嘤咛一声,「你干嘛每天都不回自己的房间啦!」这样下去,要是被仆人发现还得了?她现在还是他的「小婶婶」哪!
秦亚勃不理会她的抗议,让她背靠着两层枕头,像娃娃一般任他摆弄。
杨墨莉注意到他跟前几夜一样,洗好澡,穿着浴袍,双腿间嚣张地鼓起。
「我要睡觉。」她嘟嘴。
「你睡你的。」秦亚勃脱下她身上那件单薄到不像话的睡袍——当然也是他选的。胸前的布料还被吻得湿透,什么也遮不住。
她再次全然赤裸地躺在他身前,胸前红艳的春樱浪荡湿亮着。
秦亚勃高大的身躯欺向她,将她抱在怀里。
每晚都是这样,他挑逗得她睡不着,然后将她剥个精光,任他抱在怀里又摸又揉又亲又舔,因为住在一起,他已经不需要利用上班前的时间吃了她,而是在每晚睡前吃个够。
秦亚勃任她侧躺着,俊脸埋在她胸前,吻她一对雪乳,他偏偏吻得又慢又轻柔,让她在昏昏欲睡与情欲浮沉间徘徊。他让她的大腿跨在他腰上,手指便在那处已经被挑逗得湿热无比的女性私密来顺拨弄。
「恩」杨墨莉扭腰,回应着恼人的折磨。她抱紧他的头颅,秦亚勃吮吻出声响来,她睡意全消,欲望的火焰瞬间便烧灼了全身。
他开始朝湿润的花穴伸进手指,来回抽送着,配合着舌头舔弄她乳头的律动,一次次加快。
「啊」杨墨莉无法再装作冷漠,装作她不想要,「我给,拜托你」紧窒的花穴感觉到秦亚勃又伸进一指。
但这样还不够。
「啊亚勃,拜托你」她只想要他更狂野的对待,面不是这么恼人的,温得像水,会把她逼疯!
每晚的第一波高潮,总是在他手上。
秦亚勃喜欢看她沉溺在情欲中的模样,雪白肌肤上的嫣红会让男人忘了要呼吸。在夜里,他通常不会让她太累,今天她睡得那么早,想必是累了吧?
「先帮我,我再给你。」他拉她起身。
杨墨莉嘟着嘴,只是手指,能做 的有限。她乖乖趴下,几乎是带着兴奋地拉开秦亚勃的浴袍,一见那对她这一日又一日、一夜又一夜的情欲喂养不是没有影响,她开始偈是被驯服了一般,没有多作犹豫地握住那巨大的分身,小手一阵套弄之后,便凑上小嘴含往它的前端。
秦亚勃一阵闷吼,男性再次壮大,几乎就要释放了,杨墨莉更卖力地舔吻着,将它含得更深,她多希望此刻含住他昂扬男性的是她的私处,可惜那儿虽然被满足过一次,此刻却空虚得都疼痛了。
秦亚勃轻握往她下巴,压抑住摆弄的臀部,粗大的男性在柔软的小嘴里一阵捣弄,他的喉咙深处禁不住冲顶的快感而阵阵低吼,在释放之前抽身而出。
灼白的热液洒在杨墨莉胸前,烫得她心悸,一抹温热流淌在她稍早被秦亚勃吻得挺立的乳尖处,暧昧地像红樱吐雪露。
她不在乎摆出最放荡的姿势,要立刻让秦亚勃再次扬起欲望,以满足她。
秦亚勃让她向后躺在堆高的枕头上,扳开她的双腿,袒露红艳湿热的花心,晶亮的花液早已湿透她大腿内侧。
「你先自己来,恩?」他抓起她无力的小手,探向两腿之间,「我好像还没让你试过自己来的滋味,或者你自己有偷偷做过?」他笑得很邪恶。
杨墨莉瞪他,「才没有。」他根本就让她有时间「自己来」好吗?
杨墨莉有些迟疑,她盯着秦亚勃已经释放过一次的男性,下腹闷痛,渴望再次被充实,便只有努力满足他想看的。
她双臂夹紧丰满的双乳,形成诱人的弧度,将两腿在秦亚勃面前张得更开、更大胆,一手学着他的动作,玩弄起自己柔嫩的花蒂。
「啊」他说得没错,自己来跟真正的做爱,终究还是有差别的,只是这一刻有他的视线,令她终于有一股强烈的女性自觉。
她要诱惑她的男人。
秦亚勃像只休憩的雄狮,一腿弓起,坐在床沿,这个视野太香艳,而他眼前的小人儿又太令他心荡神驰,小女人又颊泛红,小手越来越粗野地抚弄着自己,甚至忘情地呐喊出声,令他才释放过的男性又抬起头来,怒吼着想占有眼前浪荡的可人儿。
其实自己试过一次,还有些难度,杨墨莉脸儿像桃子般可口极了,一身香汗淋漓,却抓不着窍门,总在高潮之前又下沉,没有会儿便已气喘吁吁。
当秦亚勃再次欺向她时,杨墨莉几乎要像被气哭的小娃娃,扑到他怀里哭诉一番。
「别哭,我这不就要好好疼你了,恩?」男人依然笑得邪恶,仿佛他骨子里生来如此,果然圣人只是皮相,色欲才是天性。
他抓起被丢在一旁的睡衣,握住杨墨莉的双手。
「做什么?」他愣愣地扬起泪湿的长睫,不明所以地看着秦亚地将她的一手绑在床柱上,另一手则以他睡袍的腰带如法炮制,绑在另一边的床柱。
「避免你动作太野,你的腰还没好。」他说得还挺像在为她着想。
杨墨莉才不相信。
秦亚勃扳开她双腿,杨墨莉觉得自己的姿势导毙了,可是却也将最私密的一切袒裎在他眼前,那种野蛮的暴露感,暴露在一个不知不觉间被她摆成心里重要位置的男人眼前,被他看尽,被他享用,几乎又令她一阵春潮泛滥。
「我舍不得你受伤的,恩?」他倾身,吻住她的同时,抬起她的臀部,将炽热的男性狠狠地撞进花穴最深处。
杨墨莉娇喘着,秦亚勃不让她动,于是她像禁锢,像爱奴,被动地承受他所有的欲望。
「啊好棒恩」床柱随着秦亚勃猛烈的挺进动作而频频撞击壁面,杨墨莉已经无暇担心会有人在暗夜里窥知他们的秘密,忘情地喊着。
炽热的硬铁不断地在柔嫩花穴中推挤和抽送,她低下头就能看见他们紧密交合之处,她的花液像春雨般洒在欲望森林的每一处,柔润的雪乳随着原始的律动而晃荡出诱人的乳波。
「亚勃」也许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开始在高潮来临之时,呼喊着他的名字。
那是褪去了一切伪装,最真实的呼唤,无关道德与礼教,无关那些被歌颂的、圣洁男女该有的纯纯情爱。其实刻印在心头的,未必不能是这么原始而野蛮的方式,只是从来没有人愿意承认罢了。
分享了彼此的最私密,若是朝夕相处,心念意动,一点点温柔来灌溉,一点点体贴来滋养,情苗依然会植到心底去。
欲望之顶上,男人用自己宽厚的怀抱紧密地包覆住她,随着身下越来越野蛮的冲刺,他沙哑地,用两人都无法深情嗓音,喃喃地在她耳边说道:「你是我的。」
杨墨莉在秦亚勃怀里翻个身,认命地调整睡姿。
这男人真的很奇怪耶!
「你干嘛不回自己房里去睡?」
秦亚勃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小妮子依然浑身赤裸,他让她养成了裸露的习惯,以后就只需要他的怀抱替她取暖。
「这是我的房间。」他说。
杨墨莉瞪大眼,抬起头四下张望后,翻身瞪他。
「我没跑错房间,你是不是脑袋秀逗了,还是原来平时威风凛凛的总裁大人,其实是个方向白痴?」
秦亚勃笑得像饱餐一顿后佣懒的狮子,他把杨墨莉的小脑袋瓜压回自己的胸前,「你才秀逗,这房间一直就是我的。」住了那么久,她都没发现,到底是他秀逗还是她迟钝?
杨墨莉像只僵硬的小壁虎,一时之间还无法消化这个讯息。
她原本以为衣柜里的男装,是雪莉的夫婚夫所有。
秦亚勃暗暗好笑。
「你你你」她又开始跳针,挣扎着扭动小身子,与他平视,「你干嘛让我住你房间?要是传出去还得了?你该不会想被浸猪笼吧?」
浸猪笼?都什么时代了。
秦亚勃拍拍她的头,「想太多,睡觉了。」说完,他把小妮子捞进怀里,当真闭起眼了,不理她。
杨墨莉哪里还睡得着?睁着大眼,怎么想怎么别扭。
这秦亚勃是怎么回事?干嘛让她住他房间?有人侄子跟婶婶睡一起的吗?
怎么想怎么不三不四啊!虽然她并不是他真正的小婶婶,可是别人会怎么看?
还是,他习惯把每任女友当暖床的抱枕?
其实去追究他的过往情史一点意义也没有,他说过了,不和交往对象以外的人发生性关系,说起来这男人在这方面还算得上是个君子。
呃这样的话,意思不就是他在和她交往?杨墨莉后知后觉地意会到秦亚勃那日的弦外之音。
可是,这算哪门子交往啊?没有鲜花,没有约会虽然他们每天晚上都很浪漫地在烛光陪伴下吃晚餐。
杨墨莉被这问题困扰,像毛毛虫一样,翻来覆去,睡意全消了。
他跟她在交往吗?他让她睡他房间,这有什么特别意义吗?有吗?
秦亚勃依然佣懒的嗓音从她头顶上传来,「你精神很好,恩?看来我让你不够累,我们可以再来个三回合?」
毛毛虫立刻变成一根棍子,夸张的打呼声接着响起。
秦亚勃一阵好气又好笑。
这丫头!
大掌爱怜地揉乱她柔软的发丝,他依然张开自己宽厚的怀抱,像成鸟包覆着雏鸟,将小人儿护在自己的臂弯之中,一起进入梦乡。
上班像懒虫,下班像米虫,杨墨莉日子过得还算悠闲愉快,只除了秦亚勃有时实在很教她脸红。
其实,谈恋爱,每天做做爱做的运动,很甜蜜嘛!杨墨莉想起她的初恋男友,她不是不爱他,只是那时男友的观念让她很火大,不同于和秦亚勃的交往过程,他们是先交心,彼此谈得来,才决定在一起,可是男友在入伍前却对她说,需要她交出自己,他才能安心去当兵,心里才会踏实。
她是能够了解男生害怕兵变的心情啦,可是当下心里下是冒起一把火,谈恋爱时他口口声声说的信任与心灵相依,在那时怎么就派不上用场了?非要她用这种方式证明她真的爱他?
拒绝男友后,杨墨莉其实也后悔过,她并非排斥性行为,只是无法忍受那种猪头观念,于是第二天一早,她买了早餐去找男友,决定跟他撒撒娇、赔不是,心想也许找一天气氛对了,情绪到了,她还是愿意与他偷尝禁果。
好戏来了,一来到男友住处,杨墨莉那位一直被男友批评为「不够有家庭观念」、「太随便」的好友,就躺在男友床上,两人昨晚销魂的凌乱痕迹清晰可辩。
到底谁对谁错,杨墨莉也不追究,这样正好,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人观念既然天差地别,也不用说要长久经营这段感情了。讲难听一点,他不过是想在入伍前终结处男之身,顺便用贞操绑住她,平日口口声声批评她那位打扮时髦又爱玩的朋友,精虫上脑时倒是把人家当女神了。
说到底,嫌人家被玩过,嘴里骂的好像自己多么看不起这样的女人,其实只是因为想吃却吃不到吧!
很意外,那时,杨墨莉竟是气前男友多一些,有一阵子想法真的黑暗到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唯一庆幸的是,她没有被所谓的爱情蒙蔽了眼睛,把过错全推给另一个女人。
女人跟男人的差别就在这里,有第三者时,女人怪狐狸精纠缠她的男人,因为不这样自我催眠,岂不是要她们相信原来她们的男人根本不够爱她?
而男人就怪自己的女人水性杨花,否则就是承认自己不如另一个男人。
反正怪来怪去,倒楣的都是女人,所以杨墨莉庆幸啊,她那时把早餐甩在那对奸夫淫妇脸上,那臭男人还有胆指责她,她不给的,另一个女人肯给!
所谓各人造来各人担,后来他们过得怎样,她一点也没兴趣知道,现在回想起来,杨墨莉还是庆幸,她的初夜没有随随随便便给一个王八蛋。秦亚勃虽然也很混蛋,而且好色又变态,但往好处想,他的技巧好到没话说,身材赞到让女人流口水,脸蛋也帅得让人发花痴,这样的男人,谈恋爱可能不保险,但反正杨墨莉相信自己迷恋的是他的肉体,危不危险无所谓啦!
悠哉又「性福」地过了一个月,秦亚勃一边教她跳舞和骑马,想不到也变相地增加两人感情的热度,杨墨莉每天最期待的就是下班时,秦亚勃教她跳社交舞,还有假日时教她骑马,虽然她的舞学得不怎么样,骑马倒骑得不错。
直到这日,她和秦亚勃下班回家,管家立刻迎了上来。
「苍海少爷醒了。」
平地一声雷。
因为受伤而陷入重度昏迷的秦苍海,秦亚勃的小叔叔,杨雪莉的未婚夫,竟然清醒了。
第九章
「小鸽子。」窗边,懒洋洋的低沉男音叫唤宠物似地喊了一声,朝一旁准备伺候他用餐的小女仆勾了勾手指,「我要去花园散散步。」
杨墨莉的脸颊抖了抖,「我没念过帕洛玛,不要乱喊人。」
帕洛玛,意大利文是和平之鸽。听雪莉说,她和秦苍海是在她到名校帕洛玛当交换学生时认识的,那时秦苍海是非常受学生欢迎的客座教师,喜欢喊那些小女生「小鸽子」。
杨墨莉刚开始只觉得秦苍海一定是个怪叔叔,色迷迷地跟在高中生后头乱喊人家小鸽子,不过雪莉当初提起这个未婚夫时倒是相当心折,杨墨莉初到美国,看到昏迷中的秦苍海,总算才有些明白。
虽然据说因为受伤昏迷将近两个月,秦苍海是消瘦了些,但如果说秦亚勃让她想到吸血鬼王子,冰冷又尊贵,那躺在病床上的秦苍海就是受了诅咒而长眠的屠龙骑士,可以看出在受伤之前,他比起秦亚勃多了几分洒脱和帅气,很像会出现在西部牛仔广告里的帅气主角。
不过现在,杨墨莉觉得,这个被诅咒的骑士还是继续长眠不醒比较好。
秦家有没有比较不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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