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名门第一夫人-第2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哇!糖糖急忙用小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妈咪,哥哥不害躁,快骂他,快骂他。”
“宝仔。”静知又好气又好笑,轻斥一声。“别这样。”这孩子这么小,就知道欺负妹妹,静知双手按在他圆滚滚的肩膀上,将他按到水里去,让水里的泡沫将他的小鸡鸡淹没。
“羞羞羞。”糖糖举起小手指在圆润的脸蛋上划了两下,还调皮地向宝仔伸了一下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宝仔见了,气得半死,可是,妈妈在,他又不敢把妹妹怎么样?刚才,妈妈偏袒妹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唉,他的好日子真的过去了,自从这个小不点出现后,他就得不到大人们的欢心了。
“妈咪,我不想挨外婆睡,这几天,我好想你,我与你们一起睡,好不?”
“羞羞羞。”糖糖继续做着羞人的动作。“你挨我们睡?爹地睡哪里呀?他可高了,床挤不下我们一家四口吧?”“切。”小宝仔冷哼,绝赞成妹妹的说法。“丫头,你不知道,爹地从不挨妈咪睡?爹地一直都是一个人睡,而且,衣橱里都没他衣服,再说,都这么晚了,也不见人影儿,他不会过来的住的。”宝仔说得很笃定。
“会啦!会啦!我保证爹地会过来,爹地很爱妈咪,他怎么可能不回来住?”
“你错了,爹地就算再爱妈咪,他与妈咪没有结婚,所以,不会来住的,这样会被人家笑话的。”
小宝仔其实也搞不懂大人们的关系,总感觉好复杂,以前,爹地告诉他,说妈咪死掉了,后来,又说林阿姨是他妈咪,总之,他搞不懂,在他的脑子里有这样一个事实,即便是两个大人有关系,那也是以前的事,现在,他敢肯定他们没去民政局领结婚证,所以,才敢这样子跟妹妹说。
“你胡说,没结婚,哪我们从哪儿来的?”这个问题把宝仔问傻了,宝仔哑着声,湿漉漉的手指摸着脑袋,是啊!没结婚,他与小不点从哪儿来的?
两个宝贝的话把静知逗乐了,对两个小家伙讨论的问题,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而且,她不可能告诉他们,自己与他们爹地这一段刻骨铭心,却聚少离多的生死感情,离婚生下她们,如今,她与江萧也还没有复婚,而事实上,这两个孩子是在与江萧离婚后生的,在世上的眼中,也算是私生子吧!
江政勋平了反,江家恢复了昔日光耀与荣华,两个宝贝是不可能回到她身边的,而得到孩子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与江萧复婚
这个问题,她不想去细思
把两个小家伙哄睡,已经是十点过了,她洗了澡,穿上睡衣,披了一件外套,站在卧室的窗前,定定地望着窗外那轮渐渐升起的月亮发呆,脑子划过了许多的片段,将记忆倒退到数十年以前,从与莫川分手的相遇开始忆起,再到后来莫川弃她而去,后来遇上了江萧,与江萧签下一纸结婚契约,本来是欺骗家人,想就此摆脱家长的催促,没想到,两人却假戏真做,香雪的出现让她失去了第一个孩子,她向江萧提出了离婚,父亲与弟弟去逝后,她发誓要为他们报仇,所有的坏人都得到了应有的下场,包括那几个曾经在香港黑帮能够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全都被活埋在了那处洞穴中灰飞烟灭,为了他们的贪婪自食恶果。
莫川,他还好吧!尽管她不再爱他了,可是,对于他在危急关头,奋不顾身用身体撞开自己的举动,她还是十分动容,她记得洞穴爆炸的时候,莫川是扑倒在地,抱着他双腿的,莫非他双腿出了什么毛病?
极有可能,当时,那么混乱,她好似看到他挣扎着从地面上撑起身,后又倒了下去,莫川为了她,生死不明,明天,她问江萧,江萧也没有正面回答自己,到底莫川在哪里?隐隐中,她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叹了一口气,她决定明天就探过究竟,佛啊!请保偌莫川平安无事吧!如果她与江萧复婚,一家四团圆,她也希望莫川能够幸福。
她找了好久,一直都没有查到莫川的下落
直至,第二个月一天的黄昏,她正在家里陪两个孩子写作业,然后,一个莫名的电话打在了她手机上。
这个号码她不熟悉,可是,她还是接了起来。
“林小姐,我是阿飞,是莫先生身边的一个属下,你快来吧!莫先生,他快撑不下去了。”
“莫先生怎么了?”她的心口一紧,眼皮突突地跳动。“他睡了一个多醒过来,现在,在病房里闹着脾气,我们谁都不敢踏进病房一步。”阿飞的声音充满了焦灼,也透露出浓浓的无奈。
“好,在那间医院?”原来,这一个多月,莫川都是躺在医院里,他刚醒过来,只是在发脾气,惊喜之余,得到地址,静知给黄佩珊打了一个招呼,就出了家门,将车子火速驱向了莫川所在的医院。
当她刚走下车,有一个年轻的男人就迎了上来,目露焦急,后又稍过一缕惊喜。“你是林小姐吧?”
“是。快带我去见莫川。”说着,她已经率先奔进了医院的大门,莫川为了她躺在医院一个多月,人事不醒,这一刻,得到他的下落,她心里即兴奋又紧张。
阿飞领着她,步伐刚跨到一间病房的门口时就停了下来,因为,病房传来无助而又似野兽怒吼的是吓倒了她。
一阵砸器皿的东西传来,紧接着,是砸地板的‘咚咚咚’声,静知的心提到了嗓子尖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莫川愤怒成这样呢?
当她推开那道紧紧闭合的门时,一个枕头砸了过来,砸中了她的脑袋,然后,再从她头上飘落到地。
她望着一室的杯盘狼藉,心里涌过一丝的不安,当眸光从一室破碎的器渣转移到那支裹着白纱布,鲜红的血汁已经变成了干涸的黑浸颜色染在了纱布上,明明身体是直白的,可是,那支腿是那么短,截肢?两个字划过她的脑海,让她惊得一颗心犹如有爆炸开来。
------题外话------
亲们,大结局了,不过,后面还有番外,不多,最多只有十来万字,有兴趣的亲们,可以看下去,谢谢一路陪伴暮阳的亲们。谢谢!
番外2
当她推开那道紧紧闭合的门时,一个枕头砸了过来,砸中了她的脑袋,然后,再从她头上飘落到地。
她望着一室的杯盘狼藉,心里涌过一丝的不安,当眸光从一室破碎的器渣转移到那支裹着白纱布,鲜红的血汁已经变成了干涸的黑浸颜色染在了纱布上,明明身体是直立的,可是,那支腿是那么短,截肢?两个字划过她的脑海,让她惊得一颗心犹如有爆炸开来。
不,她满脸惊骇,仿若不相信这样的一个事实,赤红的双眼,在与女人满眸惊呆的眼视相撞时,吓得急忙就将身侧的被子紧紧地捂住了自己残缺,不敢见人那个部份。
“出去,出去。”他冷着脸,面容染上阴戾,滔天怒吼,见女人动也不动,仍然怔凝在原地,他大吼一声。“滚。”再捞过一个枕头狠狠地砸向了她,把自己身侧的所有东西都捞起砸向了静知,当床上所有的东西都砸完,仅仅只剩捂住自己残缺东西那张被子了,他便只能俯在床上,嘴里发出如野兽一般悲惨的厮鸣。“滚,滚,阿飞,把她带走啊!”
他的话充满了绝世的苍凉,为什么要让她见到他这支残缺不全,染血满血丝的双腿,曾经的他在她心目中是那么完美,不,不要,眼望着女人咬了咬牙,疾步从门边向他走了过来,并且,越走越近,他吓得疯了似地往后面缩躲去,死死地捂住自己受伤的地方,嘴里骂出一系列难听的话语。“走,滚,滚啊!我不想见到你,滚,滚回江萧身边去,从此后,我们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
静知听到这句话,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望着床上如困兽在争斗的昔日初恋,虽然,她已经对他失去了最初的那份悸动心跳的感觉,可是,他是为了她这样的啊!要不是他,恐怕这一刻,躺在这张床上,受着这种痛苦煎熬的就是自己,所以,单不说这些,就只凭她们昔日共同走过的艰难岁月,在那份艰难岁月里建立起来一份情感,她对他比至亲还有多的一份深厚情义,让她也做不到在他痛苦不堪,人生颠覆的时刻,就这样袖手旁观,转身离开。
“莫川”她站在床前,望着正在痛苦深渊里挣扎的男人,而男人一双瞳仁惊得奇大,也许是想在女人面前表现出完美的一幕,那丑陋不堪的东西让心爱的女人看到了,身与心都正处在极度的紧张中,他呼喊着静知身后的属下:“阿飞,你是不要命?让她走,谁准许她进来的,让她走啊!”
“老大”阿飞缩着脖子,虽然很怕他,不过,他不能让林小姐走,如果林小姐走了,老大心里会更痛苦,昏迷了将近一个月,他刚醒来,就急着追问林小姐是否安好?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直至摸到自己少了一根腿,望着自己血淋淋的地方,怔愣了半天,后来,就开始砸东西,能摸到的器皿,几乎全砸了。
所以,病房里一片杯盘狼藉,老大一向意气风发,还重来没看到他如此伤心绝望的他,他一向顶天立地,可是,那条腿就让他生出一出前所未有的挫败感,香港黑道赫赫有名的话事人,从今往后,就要在轮椅上度过一生了,肢体上的残缺,让他一时接受不了,在他将屋子掀翻了之际,他急忙找到了林小姐的下落,他知道,在老大心目中,林小姐有着十分重要的位置,要不然,他绝对不会,在危急关头,用他自己的身体去撞开她,只为换得她的平安。
“莫川,不要这样,你会让我内疚的。”静知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无助地挤出这句话,因为,她的心很疼,宛如失去一支腿的,是她自己,心连着心,血连着心,她对莫川的感情,就是比至亲还有多一分,比手足还有深一层,他接受不了失去一支腿的打击,她不能视而不见。
“内疚?”抬起头,莫川定定地望着她,神情慢慢冷肃下来,片刻后,用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声音对她说:“关你什么事?这是我自己的事,你走吧!林静知,你不是早已经不爱我了么?即然变了心,爱上了其他的男人,就去给他好好过吧!不要再来找我,也不要再来看我,因为,我不想见你了,对于,狠心绝情的女人,对于变心的女人,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了,所以,快滚吧!”
他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只有他自个儿心里最清楚,静知充耳不闻,这一刻,在她脑子里回旋的,不是情情爱爱的东西,是如何才能让莫川恢复到从前的意气风发?
“好,我走。”她咬了咬牙,退出了病房,阿飞跟在她后面追了出来,焦急地道:“林小姐,你可别听老大胡言乱语呀!他醒过来,就是这个样子,不吃东西,不睡觉,拒绝吃药,其实,在他心里,一直都对你念念不忘,林小姐,你看”
听了阿飞的话,静知的眼泪掉得更凶更猛,莫川不吃药,不睡觉,不吃东西,还拒绝医生治疗,难怪他会那么瘦?瘦得只剩皮包骨头了。
心底再度漫过一阵内疚之痛,她清了清嗓子:“阿飞,谢谢你!”她代莫川感谢他,阿飞是一个忠心的好属下,莫川能有这么一个忠肚义胆的兄弟照顾着,她就放心了。
“我不会走,我只是去问一问医生,看能不能把他那支腿恢复到未受伤以前。”
知道静知是痴人说梦话,不过,阿飞眼睛里还是迸射出一抹希冀的亮光,至少,林小姐愿意留下来,老大以恶毒的话赶她,她都不走,说明,在她心里,仍然还是有莫川老大的,这一点,他甚感兴慰,至少不会是老头一味地单相思,付出没有回报,又残缺了一条腿,让他如此凄凉地过完下半辈子,老天都不会答应。
“好,我带你去见老大的主治医生。”阿飞说完,就领着静知走向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恢复到原来是不可能的,现在,我们国家,包括国际上的治疗都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水平,不过,可以装假肢。”
“装假肢?”静知与阿飞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出。“是的。”医生关掉手上的病例,又佩佩地道:“只要莫先生身体调理好,就可以装假肢了,不过,如果要装国外进口的,花费就有些高。”
“钱不是问题,关键是医生,如果他不配合怎么办?”与莫川相恋五年,五年的朝夕相对,静知十分了解他的脾气,他不可能同意将自己半个身体的重量依赖于一截木头或者塑料,那样真的太有伤他大男人自尊心,可是,似乎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总比在坐在轮椅上要好得多。
“这个就得你们去做通莫先生的思想工作,毕竟,是要面对现实的,无论以前多么地风光,多么地呼风唤雨,可是,这是无法改变的残酷事实,我们都是凡人,除了接受,别无其他。”
与医生谈完后,静知的心情变得十分沉重,莫川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一个多月以来,几乎是靠输生命盐水维持他的生命,刚醒来,又有这样一番大的举动,阿飞说,几乎所有的人都挨到他的身,他一直就在床上咆哮,嘶吼,发泄着上苍对他的残忍,而这份残忍不是上天给他的,而是她林静知带给他的。
如果不是她,莫川不会残废,如果不是她,莫川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会就这样垮了,是她毁了他。
当静知重新回到那间病房时,所有被砸坏的东西已经被护士清扫了出去,不过,墙角边还是有许多银灰色雪亮的残渣晃得她眼睛生疼,屋子里很静,两个身穿黑衣的保镖正象两尊雕塑一样立在那儿,一动不动,守卫着他们最尊敬的‘话事人“。
在一顿发泄之后,似乎是累了,他的身体半斜靠在床上,黑发如墨,有一绺头发蓄得过长,从额角散落了下来,遮住了他双眼,尾角处的睫毛是紧紧地闭合着的,黑色的眼睫还有一些颤动,泄露出他心底的不安,从未有过一刻,静知看到过样一个颓废不堪,却又丧失所有斗志的莫川,贱婆婆与莫杰死时,他虽伤心难过,却也不会绝望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