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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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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为证,剑侠的威胁是赤裸裸的,周宣却不怕,微笑道:“我知道你不把杀人当回事,但你既然爱棋,那表明你也是个懂规矩的人,知道遵守规则,不然的话下个屁棋呀——我的条件不苛刻,我如果解开这道题,你背上的阔剑就是我的了,解不开,我这大好头颅就给你练刀。”

周宣真可恶,要赢人家剑侠的剑,这是人家吃饭的家伙呀,剑侠没了剑,成何体统!

剑侠见周宣这么有胆色,敢拿命赌,显然有恃无恐,剑眉一皱,问:“你以前见识过这个珍珑?”

周宣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这样吧,我也出个珍珑局让你解,如果我们两个都解开了,或者都解不开,那就算平手,拍拍屁股各自走人,如果我解开了而你没解开,你的剑就是我的了,反之,我的脑袋就给你踢着玩,怎么样,敢赌吗?”

剑侠沉声道:“赌。”

周宣问:“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你先来。”剑侠右手朝小小的榧木棋盘一摊,他要看看周宣怎么解这道难题。

周宣走到香案边,拈起一枚小小的黑子,发现这黑子竟然是用极品和田墨玉琢磨成的,单这一枚指甲盖大小的棋子就价值数千人民币,白棋呢,隐隐有彩光流转,仔细一看,老天,这是最名贵的羊脂玉呀,我靠,这穷文富武也太过头了吧。

周宣有点后悔,要是把剑侠这副棋子赢过来那就发大财了,一万两银子也买不到呀,不过话已出口,反悔不得,当下凝了凝神,手中黑子“啪”的一声落在棋盘上。

“小飞!”

剑侠微微一惊,这手棋他也不是没想过,总觉得不象手筋,所以他采用更深入的“大飞”。

周宣来破解,剑侠自然得应招,白棋应了一手,周宣不假思索又是一子落下,黑白交错,妙着纷呈,二十手一过,白棋大块无法做出两个眼,愤死。

剑侠呆了呆,说:“刚才那一手我可能应错了,重来。”

周宣说:“按规矩,你有三次机会。”麻利地把解题的这些棋子拣开,然后又重复开头那招“小飞”,看剑侠想得出什么新招。

剑侠想了一会,剑眉一挑,换了一招应手,单靠。

周宣对这些变化都很熟悉,见招拆招,好似身负独孤九剑绝学的令狐冲,潇洒应对,白棋再次被杀死。

剑侠收了棋子,第三次变招,招数相当的精奇,周宣也暗暗佩服,他如果不是熟知正解,也难应得滴水不漏。

白棋又死了,剑侠微微摇头,说:“你解开了,你赢。”双手一抹,棋盘上的数十枚黑白棋子自动两色分开,这不经意展露的功夫就很神奇。

剑侠抱臂退后一步,等周宣出题。

周宣记忆力好,对棋形敏感,凭记忆把一个复杂的大型死活题摆了出来,绵延四、五十个棋子,说了一声:“白先,白活。”就是说这个死活题是白棋要想办法如何做活。

这道题出于日本最经典的死活题著作《不断樱》,又名《围棋发阳论》,成书于公元1713年,作者是当时的日本围棋第一高手——名人井上因硕四世。

在当时,《不断樱》是一部真正的独门秘笈,是日本围棋四大门派“井上家”的传家宝,不要说别派看不到,就是本门的弟子也是只知书名不知内容,只有掌门和掌门大弟子才有权学习。

这部书里收集的死活题到底有多难,举个例子来说,中国的罗洗河九段以思路敏捷、局部计算精准著称,但对《不断樱》里的死活题却要在棋盘上不断试演,好半天才能解开一道。

周宣绝不相信剑侠的棋力能够超过罗洗河,而且能在仅有的三次机会中找到隐秘而且复杂的活棋妙手。

剑侠一看这么大型的珍珑局,脸色顿时就变了,南唐时的围棋研究怎么能和千年后比,这么复杂的题他是听都没听说过。

剑侠半天不落子,周宣不耐烦了,说:“大哥,你不会拖到晚上吧,这雨一停我就要赶路回城呢。”

剑侠迟疑着落下了第一手棋,周宣随手而应,走了十来手,剑侠就知道不行,说:“再来。”

连试三次,剑侠都没办法把白棋做活,额头的汗涔涔而下。

周宣他们在山神庙已经呆了小半个时辰了,瓢泼大雨变成了秋雨绵绵,看来这雨一时是停不了啦。

周宣看剑侠还对着棋盘流汗,咳嗽一声说:“这位大哥,这珍珑棋你慢慢看,兄弟我可是要赶路了。”

剑侠抬起头来,问:“公子贵姓,家住何方?”

周宣坦然道:“姓周,暂时在江州城中九莲坊安身。”

剑侠点点头,慢慢解下背上的阔剑,双手递给周宣,有力地一躬身,说:“请周公子保管好此剑,不要卖给别人。”

周宣一笑:“我知道你想赢回来,哈哈,下次来找我时记得把这副好棋子带上。”

周宣赢了剑侠的剑,还惦记着赢人家的名贵围棋子,心可真黑。

第一卷 玩在江州 三十二、又见选秀姻缘

蒙蒙细雨中,马车出发了,山神庙只剩下剑侠一个人对着棋盘发呆,冷冷清清。

周宣还是和纫针坐在车厢里,沉甸甸的阔剑压在他腿上,手指轻轻叩击剑鞘,嘴里哼着“路见不平一声吼呀,该出手时就出手——”

纫针笑着说:“妹夫,你胆子怎么这么大,拿命和人家赌这剑,真让人担心,呃,这剑很好吗?”

周宣笑嘻嘻说:“我不知道这剑好不好,我只知道我不会输。”说着,右手抓住剑柄,将剑抽出半截,但见一泓幽碧,闪闪烁烁,照得车厢里的周宣和纫针两个人脸都绿了,更有一股肃杀之气让周宣毛发直坚。

剑阔十公分,长大约有一米一,车厢里狭窄,周宣没敢全抽出来就又推剑入鞘,啧啧说:“似乎是把好剑,赚了。”

纫针吃吃的笑,她这时已经取下透纱罗面纱,笑起来嘴角上翘,丰润的双颊显出娇憨的样子,让周宣觉得她有点象后世的那个演员舒畅。

老婆象少女林青霞,大姨子象舒畅,周宣忍不住呵呵笑起来。

纫针以为自己脸哪里搞脏了,赶紧取手帕擦拭,周宣笑得更大声了。

纫针红着脸、壮着胆说:“你笑我没擦掉污迹是吗,那你帮我擦。”说着将手帕递过来。

周宣一愣,接过手帕,纫针调子已经稍微靠过来一些,仰起脸,眼睛闭上,睫毛闪得很快。

这架势,周宣不陌生,他以前有个女朋友索吻就是这个样子,周宣心里有点跳跳的,大姨子这是怎么了,不对劲呀。

周宣只好捏着手帕一角,在纫针左边眉毛上轻轻抹了一下,说:“好了,干净了。”

纫针坐正身子,脸颊一阵阵发烫。

车厢里气氛有点暧昧,周宣就说:“纫针妹妹,说说你在宫里的事,那个才子皇帝李煜有什么趣事?”

纫针睁大了眼睛:“妹夫,不能这样直呼皇帝陛下的名讳的。”

周宣赶紧说:“对对,我一定注意。”

纫针说:“皇上才华横溢,工书善画、能诗擅词,而且精通音律,欣赏有才华的人,妹夫这么有才,日后如果有机缘到京都见到皇上,一定能得到皇上的赏识。”

周宣心想:“这李煜是一定要见的,现在还早,江州城我还没玩熟呢,美貌无双的小周后也是一定要瞻仰的,看看究竟美成什么样,竟让宋太宗赵光义那么痴迷,不过现在历史走进了分岔,赵光义那个流氓是没机会强暴小周后了。”嘴上说:“我这点小才哪敢进京,得靠纫针妹妹引荐才行。”

纫针说:“妹夫又取笑我,我一个小小的景旭宫宫女有那么大的本事引荐才子吗,而且我现在也不是景旭宫的人了。”

“景旭宫住的是谁?”

“清乐公主呀,是我们唐国唯一的公主,皇上只有一子一女,太子李涛和清乐公主李斛珠,都是小周后娘娘生的。”

这时,那个车夫又叫苦了:“苦也,一大早到现在,三个多时辰了,只吃了几个枣子,甩鞭的力气都没有了。”

周宣探头一看,原来路边挑出一面酒旗,酒旗插在大樟树上,树下有个小酒店,车夫是看到了酒店所以叫苦,希望周宣请他吃一顿。

现在大约是下午三点钟,离城还有十五里路程,大家肚子都饿了,水果不能当饭吃。

周宣说:“别叫苦了,我请你喝两杯。”

车夫“吁”的一声勒住马,喜道:“多谢周公子,多谢周公子。”

小店有四张方桌,车夫、来福、汤小三坐了一桌,纫针当然不能和他们坐在一起,另坐了一桌,周宣呢,很大方地就和大姨子面对面坐了。

这小店酒菜单调,只有甜米酒和黄牛肉,苦瓜、丝瓜、南瓜倒是不少,摆了一桌显得很丰盛似的。

周宣看到酒店板壁贴着簇新的喜字,随口问:“谁还在这里举行了婚礼呀,四张桌子够摆婚宴吗?”

店家过来了,二十来岁,斯斯文文的倒象是个读书人,只是眉头不展,好象挺郁闷,压低声音说:“新婚的就是在下,唉,不都是让皇宫选秀给闹的吗。”

周宣一听又是一桩选秀促成的姻缘,大感兴趣,笑道:“怕被选到宫里去的一定是美貌贤惠的,老板有福气呀。”

店家正要开口说话,忽然闭了嘴,因为后堂走出一个红裙女子,也是二十来岁的样子,一张银盆大脸,蒜鼻两侧生满了麻子,发髻上还插着一枝花,笑容倒是可掬,给两桌端上热腾腾的米酒,神态亲热地对店家说:“小银,这大雨天生意倒好,好生侍候客人哦。”

店家喏喏称是,等那女子进了后堂,就愁眉苦脸地对周宣说:“公子看到没,这位就是拙荆,她爹以前几次提亲我都婉拒了,可六天前突然借口选秀女,硬把女儿送到我家里来,我没有父母兄弟,势单力薄,没办法,就被招了亲,这小店原来就是她爹开的,现在我继承了,可我不想开店,我想读书考功名呀。”

周宣目瞪口呆,选秀、选秀,这世上多少婚姻假汝之名以行。

纫针把头快低到桌子底下去了,她忍不住呀,她想笑,尤其是看着周宣那愣愣的样子。

周宣站起身拍了拍店家的肩膀感慨地说:“老板,你比我强呀,有喜欢你的的女子为妻也是福分,我看老板娘那样子就知道是个会疼丈夫的,是不是?”

店家点头说:“那倒是。”

周宣说:“那就行了,好好过日子,读书没意思,这太平盛世开个小店更自在。”

“公子见识不凡,这样一开导,在下心里舒服多了,请问公子高姓大名?”

“周宣,就住城里九莲坊,有事尽管来找我,我喜欢交朋友。”

“在下廖银,能结识周公子真是太高兴了。”

……

第一卷 玩在江州 三十三、创业第一步

纫针抿一小口甜米酒,夹一小片苦瓜,牛肉碰都不碰。

周宣大口吃着牛肉,说:“纫针妹妹,这黄牛肉挺好吃的,你怎么不吃些?”

纫针说:“牛肉吃多了会发胖的。”

啊,这时候的女孩子就知道减肥了,南唐不是喜欢学大唐吗,不以丰腴肥白为美了?

纫针说:“唐国的女子都以小周后娘娘为楷模,娘娘绰约窈窕,自然是举国以纤细苗条为美了。”

周宣点头道:“嗯,楚王好细腰,宫中多有饿死者。”

纫针笑道:“那倒不至于,纫针可不想饿死。”

周宣瞄着纫针淡青色襦衣下隆起的胸部,说:“纫针妹妹匀称,不胖不瘦,这样的身材穿衣服最好看。”

纫针又羞又喜地说:“是吗,以前在景旭宫时,清乐公主就喜欢裁制各种奇装异服,常让纫针试穿,纫针也因此学得——”

马蹄杂沓,一伙人骑着快马从店门前驰过,周宣瞥眼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赶紧跑到门外看,果然是林黑山的背影,带一张弓、插一壶箭,随从中还有架鹰牵犬的,一个个全身湿透,看来是打猎遇雨,现在急着赶回去。

周宣大叫“黑山哥,山哥,我宣弟呀。”

林黑山已纵马奔出一箭之地,扭头看到小店前的周宣,连忙放缓马步,对身边一个锦袍公子说了一句什么,那锦袍公子一点头,林黑山勒马掉头,朝周宣奔来,到店前一勒缰,胯下黄骠马前蹄高高举起,落下时堪堪到周宣身前五步。

周宣赞道:“山哥好俊的骑术。”

林黑山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问:“宣弟,你怎么在这里?”

周宣说:“我陪我大姨子——呃,我娘子的姐姐进山扫墓,归途遇雨,就在这小店歇一会,山哥快进来喝碗甜米酒吧,这村酿味道不错,另外我还有一样好东西给山哥看。”

林黑山也不下马,说:“不了,老哥今天被抓差,陪选秀使大人打猎,明天再来找你喝酒,现在选秀使大人急着回去。”说完,掉转马头,追队伍去了。

周宣回到店里胡乱又吃了些东西,看看车夫、来福他们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叫廖老板结账。

廖银跑进后堂去一阵嘀咕,出来说:“周公子,你我一见如故,这顿酒钱我请了。”

周宣知道他刚才进去是向老板娘请示,看来老板娘也挺依他,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廖兄弟以后进城就来找我玩,九莲坊秦府,对了,以后万一有个头痛脑热、上吐下泻什么的毛病,尽管来秦府找我,我那娘子就是个医生,你是我朋友,医药费全免。”

廖银一愣:“秦府,秦医生,莫非是州医署的秦小姐秦医生?啊,真的是,周公子就是那位幸运的秦府女婿,周公子才真的是好福气呀,秦医生不但医术精妙更且医德高尚,江州百姓无不颂扬,周公子你真是太有福了。”

周宣没想到秦雀名气这么大、口碑这么好,也感到很光荣,说:“为江州百姓解决就医难,应该的嘛,好了,廖兄弟后会有期。”

纫针见周宣这么乐意当假女婿,不禁心下微酸。

这时雨已经停了,太阳重新露头,一抹斜阳照得大雨后的田野淋漓青翠。

周宣依旧骑他的老马,雨停了就不好意思再腻在车厢里陪大姨子了,围棋大师吴清源用“不搏二兔”来比喻下围棋要专心,追女孩子也是一样,老婆大人还没搞定,这大姨子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不要弄得搏二免最后一兔都搏不到。

回到秦府已经是傍晚,洗浴吃饭不提,饭后周宣调教了一会“小将张苞”,就早早回房休息,颠簸了一天,而且凌晨三点就起来给小茴香作画,现在真有点困了。

小茴香在门边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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