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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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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宣道:“老四长年使劲裹胸。现在裹出毛病来了。医生说再不能裹了。不然就危哉了。女人嘛。那的方容易的病。”

三痴愕然。

回到府中。先去见秦博士老夫妇。周宣是贤婿。很知礼的。每日总要向两位老人家请安。当初是秦博士收留了他。还把两个女儿一起嫁给他。丈人深恩难报哇。

秦博士一见周宣便道:“贤婿。老朽来金陵已有半载。虽然贤婿和雀儿、纫针都极孝顺。芷若也可爱。但老朽还是住不惯。想回江州去。”

一边的秦老夫人无奈道:“贤婿啊。你岳父这是闲的心发慌。想给人治病呢。”

周宣道:“这好办啊。我明日便知会吏部一声。把岳父大人从江州医署调到太医署来。不过。先要在雀儿手下办事了。”

老俩口都笑了起来。

厚道长者秦博士道:“此事雀儿也对我说过。但我还是想回江州。年初我来江州。不少百姓到码头相送。千叮万嘱让我半年后一定回去——”

秦老夫人不想回去。觉的在这里和女儿、女婿在一起更热闹、更快活。听秦博士这么说。没好气道:“老爷。你还真以为江州百姓离了你就活不下去啊!”

周宣比较理解秦博士。说道:“岳父、岳母两位大人再商量一下。真要回江州。我就派船送你们回去。水路也方便。”

周宣回到芙蓉园准备用晚餐。林涵蕴也从铜雀馆赶到这边来与周宣一道用餐。慕容流苏也在。周宣让小茴香去把清乐公主也叫到这边来商议事情。

周宣也不避讳。说了景王与东宫早晚要发生皇位之争。到时金陵可能会出现大的动乱。考虑是不是把秦雀、纫针她们都送回江州。林涵蕴、清乐公主、慕容流苏也一起去。江州有林岱。洪州也是东宫的势力。陈锴、陈济、盘玉姣在闽的。这都是强援。江州应该是最安全的。

但秦雀、纫针、林涵蕴、清乐公主都反对。不肯离开周宣。慕容流苏更不用说。她武艺高强。怎能离开夫君。

清乐公主这些日子在宫廷也瞧出她两位皇兄的明争暗斗。生在帝王家。知道皇位之争的险恶。说道:“宣郎。我是绝不会离开的。我们夫妻怎么都要在一起。”

周宣想了想。说道:“罢了。爱妻们都留下吧。为夫还是有能力保护你们的。府上还有五百奉化精兵。一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勇士。你们放心。只是近日就不要出府了。斛珠、雀儿要进宫。就多派人手护卫。”

周宣又对秦雀、纫针说了秦博士想回家之事。说道:“岳父大人要回江州就让他回去。二老现在身子骨还健朗。我们每年接他们来住几个月。等过些年再让两位老人家与我们长住金陵——”悠悠补了一句:“我也不见的会长住金陵。我这人闲不住的。”

晚饭后。周宣照例去游泳池游泳。林涵蕴、慕容流苏相陪。又经周宣连哄带骗。秦雀、纫针都被拖下水。那真是乳波臀浪。搅乱一池春水。

戏耍了小半个时辰。这才上岸穿衣。仆妇来报。顾长史在前厅有要事禀报王爷。

周宣来到前厅。顾长史和三痴都在。顾长史道:“王爷。卑职已有韦府消息。韦铉的第七房小妾汪琬不知何事触怒了韦铉。被关押起来了。还有。韦府昨夜杖毙了一个名叫秦拙儿的马夫。据说是马夫秦拙儿与汪琬在后园私会。被韦铉撞见。”

周宣道:“原来如此。那我们就不必管了。不过汪士璋那边还是派人说一声。让他自己去想办法救女儿。”

汪士璋的到消息后夤夜赶来翔鸾坊求见平南郡王周宣。求周宣救他女儿一命。

周宣心知韦铉因为汪士璋投入他周宣门下而对汪士璋恼恨交加。汪士璋去韦府求韦铉放人几乎是不可能的。既然汪士璋求到他。他不能不帮。便道:“汪翁。我与韦铉势成水火。我是不能帮你出面的。不过你要从韦府救出女儿也不是很难。你回去准备一下。先想办法联系上随令爱陪嫁到韦府中的旧家人。了解令爱关在哪个位置——今夜怕是来不及了。明夜就想办法在韦府放几把火。趁救火混乱不就救出令爱了。”

汪士璋闻言豁然开朗。汪士璋是大盐商。结交三教九流。府中养着的清客多有能人。不乏杀人放火的亡命之徒。之所以没想到这样强行救人的方法是畏惧韦铉的权势。不敢乱来。现在听周宣这么说。想想也对。反正他已经是东宫一党了。韦铉的势后也不会放过他。为救女儿还怕他什么。深深施礼道:“多谢王爷。若小女获救。定带到府上当面叩谢王爷的深恩。”

6 七十六、从初月园到铜雀馆

 
送走了汪士璋。周宣独自往铜雀馆而去。前夜是陪清乐公主。昨夜和与秦雀、纫针联床秘戏。今夜应该要去哄哄林涵蕴了。哥们实在是很忙啊。

经过初月园。周宣想起四痴的病。便去叩门。傍晚时。胡统、汤小三还有罗氏兄弟就从初月园搬出去了。四痴不留半个仆役。占地数亩、临水楼阁三栋的初月园只有四痴一个人住。这待遇。比秦雀她们都高了。

等了好一会才听到四痴在里面问:“是谁?”

周宣道:“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

“吱呀”一声。圆门开处。四痴立在朗朗月光下。说道:“吟什么诗啊。我听不懂。”

周宣笑道:“不需要听懂。知道是我就行。”

四痴穿着长袍。宽袖缓带。身上透出一种莲蓬的清香。想必是新浴后。腰肢不见臃肿。还没来得及缠布帛吧。

“你——主人这么晚来干什么?”四痴警惕地道。眼睛亮晶晶。这练过武的人眼睛就是有神。

周宣施施然进园。说道:“奇怪了。老四你这口气好象怕我似的。”

四痴道:“我怕你?笑话!”

周宣一笑。沿荷池边的碎石小径往听雨阁走去。一边问:“老四。药煎服了没有?”

四痴道:“煎服了。”她跟在周宣身后。见周宣手摇折扇。意态闲适。不知怎么的心却“怦怦”乱跳。心想:“周宣这么晚来干什么?他该不会要依公孙九娘所说要来给我手引按摩吧。真是岂有此理!”

四痴心里没底。说道:“主人是要与我对弈吗。我身体困倦。想早些歇息。主人找三哥或者黄山人、古老先生去。”

周宣扭头看着四痴那紧张的样子。心里暗笑。说道:“这些天你怕是要把自己关在园子里杜门不出了吧?我不来看你谁来看你?下棋我这两天没空。我给你留一道珍珑题。绝难破解的。让你消磨消磨时间。”

四痴正觉得闷呢。喜道:“那太好了。多谢主人。”

二人来到听雨阁。开窗就面对荷池。荷叶亭亭如盖。不时有一枝荷花高高离开水面。或含苞。或绽放。月下泯去颜色。更有水墨花卉地天然雅趣。

四痴点上灯。走过来将灯具放置在棋枰边的小案上。这么一俯身。灯光映透她地长衫。那不裹白帛、不系抹胸的大胸脯立时轮廓毕现。比之**裸更见诱人。

四痴扮男人习惯了。对走光很没觉悟。一心期待周宣摆死活题呢。

周宣用眼角余光看了一个饱。这才目不斜视道:“老四。你注意点。这里虽然没有外人。但你也不能这样啊。”手朝四痴的胸口虚点了一下。典型地得了便宜还卖乖。

四痴低头一瞧。顿时面红耳赤。起身就要到卧室换衣服。

周宣道:“别再加衣裳了。我看着都热。你坐在这边就行了。我不会看的。你知道。我下起棋来特别专心。”

四痴深恨自己的大胸脯。往日用白绢紧紧缠着不觉得。现在放松开。沉甸甸的很累赘。负气道:“随便你。要看就看。我就当她不是我——”

周宣眼睛一亮。随即看到四痴恼恨的眼神。便摇了摇头。一声不响地开始摆这局珍珑题。

这局珍珑题极其复杂。从棋盘下边蔓延到左边。黑白棋子交缠错落。竟然有一百零八子之多。几乎占据了棋盘地三分之一。这样超大型的珍珑题真是闻所未闻。四痴整个人激动起来。

周宣摆完最后一颗棋子。缓缓道:“这局珍珑题是我压箱底地宝贝。我共有三十六局珍珑题。前三十五题都已传授给你和老三。这最后一局号称古往今来珍珑题之最。有长生、有倒脱靴、有接不归……几乎围棋所有的手筋都会在局珍珑题中呈现。这个大珍珑题包含了十余个小珍珑题。一环套一环。解局手数多达四十余手。极其复杂。每一着都必须精确。不能出任何纰漏。否则就解不开这道珍珑。我这镇箱之宝都不让老三知道。现在我把这道珍珑题传授给你。对你可谓专宠——”

四痴一脸的兴奋。没注意周宣的措词。低头看着这个蔓延小半个棋盘的超大型珍珑题。心虚问:“这题我能解开吗?”

周宣道:“很难很难。当初我就没解开。直接看正解。你现在养病要一个月。左右无事就以此题消遣。估计一个月后就能解开了。”

四痴咋舌道:“要想一个月啊!”

周宣道:“此题白先。如何做活白大龙。有三个非常巧妙的手段。我提示你一下。第一手棋非常关键。这手棋匪夷所思。如天马行空。不能以常理来行棋。如果能想出这第一手。后面手数虽多。也不是很难了。”

四痴跪坐着。上身前倾。全神贯注于棋枰。交领衣衫宽松着。从上往下看。几乎全露。

周宣最后瞄了一眼。说道:“老四。别想得太入神。每日想一个时辰就可以了。其余时间在园里走走。看看荷花。下棋也讲究顿悟。讲究豁然开朗。整天枯坐着反而容易钻牛角尖。还有。记得服药——”

四痴头也不抬地应道:“是。”

周宣走到门边。又回头道:“还有。每日自己手引手引。别忘了。”说罢。也不顾四痴羞恼的脸色。哈哈大笑出了初月园。

六月十五月正圆。周宣踏着月色来到铜雀馆已是正亥时。先前游泳时对林涵蕴说过。今夜要到铜雀馆停宿。所以林涵蕴让仆妇候门等着。周宣一到。即引至东楼地林涵蕴绣房。

林涵蕴噘着嘴道:“你怎么才来呀。我姐姐等了你好久。刚刚回西楼去了。”

周宣拉起林涵蕴的手说道:“那我们到西楼找道蕴姐姐去。现在不算太晚。”

两个人也不要侍女跟随。手牵着手走过虹桥。还没到到西楼就听到静宜仙子在吹箫。幽幽呜呜。既静美又哀婉。

月光照东楼。一袭女冠道袍的静宜仙子没有绾着青丝。一任长发如瀑倾泻在肩头。倚着廊柱。面对月色下地翔鸾坊。纤纤玉手执一管紫竹箫。吹一曲《碧涧流泉》。一曲吹罢。觉得意犹未尽。想再吹一支曲子。一转头。看到长廊那端一动不动立着两个人影。不禁惊呼一声:“什么人?”

茗风、涧月、小荣、阿芬闻声一齐冲了出来。七嘴八舌问话。

“姐姐。是我。”林涵蕴早已笑将起来。拽着周宣走过来道:“是周宣不让我出声。说要静静欣赏姐姐的箫曲。”

静宜仙子将紫竹箫递给茗风。含羞瞥了周宣一眼。说道:“涵蕴你怎么又来了。我刚刚从你那边回来。”周宣看着静宜仙子羞怯避让地眼眸。微笑道:“今夜月色这么好。知道姐姐不会这么早就寝。我就过来想讨姐姐一杯茶喝。”

周宣与林氏姐妹品茗夜谈几乎成了习惯。静宜仙子亲手烹茶。周宣讲他北行的经历。说到被大洪水围困在鹰嘴山的一夜。静宜仙子听地是心惊肉跳。

林涵蕴却道:“可惜可惜。那样站在峰顶看着大洪水从脚下流过一定非常好玩。都怪周宣哥哥不带我去。害我少了见识。”

周宣瞪眼道:“好玩?我差点没命。想想都后怕。”

林涵蕴不知人间还有艰险愁苦之事。笑嘻嘻道:“你不会有事的。那信州葛仙山地思远道长不是说了吗。你是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地。”

周宣笑了起来:“也对。我这一回来就封为郡王了。”

又闲话了一会。静宜仙子便催周宣和林涵蕴回东楼去。说她要歇息了。

周宣和林涵蕴回到东楼。解衣就寝。一别数月。更胜新婚。林涵蕴现在身子已完全长成。虽然个子还是比静宜仙子矮一些。但也窈窕可爱。身子丰若有余。柔若无骨。肌肤香雪滑嫩。原先一对小鸽乳。现在握在手里也颇有分量了。

林涵蕴尝了**滋味。真是孜孜以求。积极配合周宣。床第之间。琴瑟甚偕事毕。二人相互抚摩汗津津的身子。林涵蕴还摸到枕边一柄白玉团扇。给周宣扇凉。说了一句话。让周宣绝倒——

林涵蕴说道:“周宣哥哥。哪天我们到后园。我们两个在马车里**。马车行驶着颠簸起来最好玩。”

**一词也是林涵蕴向周宣学来地。周宣差点笑岔了气。情趣啊。林涵蕴还真讲究情趣。

林涵蕴又在周宣耳边呢哝着她姐姐的事。问周宣什么时候娶她姐姐。又出主意说干脆就象昨日早上那样。找个机会假装认错人。就做起爱来——

周宣哭笑不得。他对静宜仙子很爱慕、很相敬。静宜仙子仪态清雅出尘。性情又温婉恬静。若用这样地手段实在是太亵渎了。

迷迷糊糊。周宣沉沉睡去。便即做了一个梦。梦里回到了故乡的丰溪河畔。他与静宜仙子共骑去探望他的祖籍地。窈窕柔美的静宜仙子靠在他怀里。轻轻唱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梦里的周宣心猿意马。绮念横生。道蕴姐姐唱这支曲子不就是鼓励他有花堪折吗。他不禁从后把道蕴姐姐越搂越紧——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嘈杂的人声。汹汹沸沸。周宣一惊。梦境潮水般退去。脑海迅即闪出这样一个念头——“李坤发动政变了!”

6 七十七、黑云压城城欲摧

 
人声鼎沸。有人在喊“国公——国公——”。隔的远。声音急促。焦急之情显露无遗。又有连续的拍门声。这自然是在叫周宣。周宣爵封平南郡王。府中还有很多人没叫习惯。依旧以国公来称呼。

周宣翻身下床。一边趿鞋一边穿衣。来到东楼环廊上。此时明月西下。东边天际有红光闪动。不象是日出。周宣所处的二楼不足以望远。不明白那红光到底是怎么回事。

铜雀馆外拍门声更急。老董在喝问:“什么人?”

外面人道:“翊麾校尉范早行。紧急求见国公。不。求见平南郡王。”

范早行是周宣年初从江州带来的奉化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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