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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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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说:“节度使林大人和州刺史徐大人都酷爱围棋,林府和徐府都养着几十位下棋的清客,下棋博彩那是到处都是。”
“来福,带路,本姑爷要下赌棋去,赢了钱就赏你两百文,你就可以多去一次平康坊了。”
来福偷眼看姑爷脸色,不象是嘲弄他,便兴冲冲带路了,说:“来福知道琵琶亭那边有个大的棋社,叫方圆社。”
一个姑爷、一个家丁,两个人沿着小浔阳江南岸往东走,走着走着,周宣忽然停住脚步。
“来福,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来福朝四周看了看,左边是水流舒缓的小浔阳江,右边是沿岸一溜的木楼,声音是有,不过没什么特别的啊。
周宣凝神听了一会,又听到一声快捷短促的虫鸣,顿时兴奋起来:“哈哈,是蟋蟀,这里有斗蟋蟀的。”
来福看着新姑爷手舞足蹈的样子,奇怪道:“斗蟋蟀,这很平常嘛,处暑一过,蟋蟀已经出来了,我们唐国从皇帝到草民,没有不斗蟋蟀的,比围棋还普及,还有斗鸡、斗鹅、斗鹌鹑,只要能分出胜负的,什么都斗。”
周宣乐得哈不拢嘴,深感穿越到了好地方,他就喜欢玩这些,这下子总算有大展雄图的机会了。
说起斗蟋蟀,周宣没穿越前也参加过几次斗蟋蟀比赛,可那时他只是个在校大学生,没资金没时间,纸上谈兵多,实战少,从来也没捕到过中尉以上级别的好蟋蟀,据说广东、海南那边一员上将级的蟋蟀可以换一辆十几万的小轿车,虫王就更是价值连城了。
周宣熟读各种蟋蟀谱,什么南宋贾似道的《促织经》、明代袁宏道的《促织志》、清朝人朱从延的《蟋蟀图鉴》,还有无名氏著的《虫王异相秘谱》,这些书南唐人是看不到的,所以说他具有知识优势。
“来福,棋社先不去了,我们看斗蟋蟀去。”
来福是土生土长的江州人,熟络得很,带着周宣上了附近的一座名叫“沐风楼”的三层木楼,奇怪,一楼没门,而是在一侧架着楼梯盘旋直上三楼顶层,顶层人还不少,有站的有坐的,喝茶谈天,悠闲得很。
有个伙计装束的少年看到周宣二人上来,过来招呼说:“这位公子如果要看虫下注请到二楼。”
原来楼内另有楼梯通向二楼,周宣和家丁来福下到二楼一看,这里也有不少人,两个伙计一个穿蓝一个穿绿,各举着两块牌子站在楼梯口两侧,两块牌子写着墨字,俊逸洒脱的的欧阳洵行书体。
蓝衫伙计牌子写的是——“东吴甘宁,七胜零负,十赔五。”
绿衫伙计牌子写的是——“无名猛将,零胜零负,十赔二十。”
哈哈,赌蟋蟀,还用三国大将当名字,好玩好玩。
周宣对蓝衫伙计说:“我要看虫再下注。”
那蓝衫伙计把手中的牌子挂在墙壁上,说:“公子请跟我来。”推开左边一扇门,里面是一间正方形的房间,毫无装饰,房子正中摆着一张圆形木桌,木桌上摆着两个香炉形状的越窑青瓷,瓷盆上各粘着一张黄色的小纸条,写的就是即将开战的两只蟋蟀的大名——东吴甘宁和无名猛将。
有七、八个人正围着桌子往那青瓷盆里看。
蓝衫伙计低声说:“请公子不要说话,走路也请轻点,不要惊了这两员战将。”
周宣点头说:“我知道。”决战前的蟋蟀如果受惊,就会出现避战现象,没个半天恢复不过来。
周宣让来福在外间等着,他走进去,从两个围观者的肩头往里看,左边青瓷盆底静静卧着一只方头黑脸的蟋蟀,六足白净无瑕,两只大钳呈暗红色,翅膀则是淡金色的,威风凛凛的样子还真有点百骑闯曹营的东吴大将甘宁的气势。
周宣仔细辨认这只蟋蟀,根据他从各种蟋蟀图谱中培养出来的眼力,这只蟋蟀的级别差不多是上校级的,上校级别的蟋蟀已经是相当难得了,难怪能够七战七捷,给它主人挣了不少钱吧。
再看另一只,晕,这只是怎么回事,牌子上写的是零胜零负,应该是没有在公开场合比赛过的新虫,可它脑袋上的两根丝状触角却断了一根,而且显得畏畏缩缩,这算什么猛将呀,体型也不如“东吴甘宁”修伟,不过级别似乎不低,也是一只少校级的好虫,但和上校级的“东吴甘宁”还是没法比,气势更是差得多,这绝对是一场一边倒的比赛。
周宣拿定了主意,走出小房间,手一摊:“来福,掏钱。”
来福将串在一起的二百文钱交到周宣手里,问:“姑爷看准了吗,赌哪只?”心里有点担心,要是赌输了那他这一夜嫖资就打水漂了,心疼。
周宣微笑不语,走到西头柜台上准备下注,看到就这么短短五分钟,“无名猛将”的赔率已经跌到了十赔三十,“东吴甘宁”变成了十赔三,看来赌徒们所见略同,都看好“东吴甘宁”,那“无名猛将”赔率虽高,但风险实在太大,摆明了是赔钱的货。
下注时周宣被柜台里的伙计告知,每人最少十注,每注一百文,周宣只有两百文,没资格下注。
周宣搔着后脑勺,太尴尬了,赌博时发现钱不够是最没面子的事,简直是斯文扫地。
“咦,这不是秦博士的东床快婿吗,怎么连一千文都拿不出,要不要在下借给你?”
周宣没想到这里还有人认识他,扭头一看,却是刚才在州医署门口嚷着要秦小姐诊治的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伙。
周宣没理他,撩起长衫抽出屁股兜里的布鲁斯口琴说:“我用这个海外奇珍——八音宝琴来抵押。”举到唇边一抹,美妙的旋律从口琴中流淌而出。
第一卷 玩在江州 九、赌蟋蟀
在场的南唐人哪里见过这样精致的金属乐器,一个个睁大了眼睛。
不料柜台里的伙计带着职业的微笑说:“抱歉,这位公子,我们只收现银,不抵押财物。”
这下子周宣真是黔驴技穷了。
角落里有人问道:“你想抵押多少银子?”
这支布鲁斯口琴周宣花了一百六十块钱买的,不过现在穿越千年,自然得价值狂涨。
“十两银子。”周宣说。
“行。”角落里的人缓步走了出来,是个中年壮汉,戴着乌纱襥头,身穿浅蓝色圆领衫子,刺猬一样的胡须,狮鼻阔口,模样刚猛。
这是个识货的人啊,花五千块钱来抵押一百六十块钱的东西。
中年壮汉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年家丁,白白净净,下巴尖尖,手里捧着一个黑陶罐,眼睛盯着周宣手里的口琴。
周宣说:“我有个条件,这宝琴我只是暂时抵押,等斗虫结束我就要赎回,不然的话我亏大了,这宝琴至少值纹银百两。”
中年壮汉问:“你这么有把握押的一定赢吗,你押哪一方?”
周宣眼睛朝那块“东吴甘宁”的牌子扫了一眼,说:“你别管我押哪一方,我如果输了,没钱赎回,那这宝琴就归你。”
“好,一言为定。”中年壮汉爽快地从袖底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递给周宣。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周宣也把口琴交给那中年壮汉,叮嘱说:“小心,不要摔到,这海外奇珍你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第二支的。”
中年壮汉“哼”了一声,带着小家丁坐回角落。
周宣托着价值五千块人民币的银锭,正要买“东吴甘宁”一百注,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刚才看了一眼“东吴甘宁”牌子后,那中年壮汉立即爽快答应抵押了,难道这中年壮汉认为“东吴甘宁”赢不了?
慎重,这是来南唐后的第一赌,一定不能失手,不然的话输掉了口琴那真是贻笑起点。
周宣收回银子说:“我要再看看虫。”
柜里伙计说:“请公子抓紧下注,还有半刻钟就要开战了。”
周宣进到小房间,细看那两只决战前的蟋蟀,发现黑脸金翅的“东吴甘宁”是一副红牙,记得贾似道评论过这种蟋蟀,白牙最好,红牙次之,降一级,看来把“东吴甘宁”评为上校偏高了,应该是中校级别。
周宣再看“无名猛将”,这只断须的蟋蟀还是那副瑟缩的样子,趴在盆底一动不动,这蟋蟀是少校级,和中校级的“东吴甘宁”只差一级,本来是勉强可以一战的,但看它这窝囊样怎么也不可能是“东吴甘宁”的对手。
这时,周宣猛然想到一个可能性:“这无名猛将会不会是一只勾头?”
所谓“勾头”,就是给更厉害的蟋蟀当陪练的,那些高级别的蟋蟀长时间不战斗的话杀气会消磨掉,所以得有“勾头”让它们磨牙,保持锐气。
眼前这只“无名猛将”除了触须断了一根之外,身体别的地方没发现明显的伤痕,如果真是“勾头”的话,就表明它防守很不错,能在高级别的蟋蟀进攻下没被咬得半死已经很了不起了。
周宣一咬牙,赌徒嘛就是要敢冒险,走出来把一百注押在“无名猛将”名下。
家丁来福吃惊道:“啊,姑爷,你押错了吧?”
周宣说:“少废话,看决斗去。”
这时二楼的赌客们已经人去楼空,二十多个人都下到了一楼,一楼正中有一个环形栅栏,赌客们都靠在栅栏往下望。
周宣挤过去一看,栅栏围着一块直径三米的圆形空地,这空地比周宣他们立足的地方低了将近两米,斗蟋蟀专用的乌木制作的“斗格”摆在正中间。
过了一会,两侧小门开了,走出两个人来,周宣赫然看到捧着“无名猛将”瓷盆的正是抵押他口琴的中年壮汉。
“斗格”中间的闸门开启,“东吴甘宁”率先冲过中线,挥舞着两只大牙,好象两柄利斧,振翅狂鸣,声若洪钟,真好比东吴大将甘宁在曹营前耀武扬威的样子。
反观“无名猛将”,哪里有半点勇猛的样子,缩在“斗格”一角不敢迎战。
“东吴甘宁”很是亢奋,冲过去两只大牙对准“无名猛将”拦腰就是一剪,“无名猛将”逃命本事不错,弹跳力很强,一蹦就躲开了。
斗了大约一分多钟,都是“东吴甘宁”追着“无名猛将”咬,“无名猛将”根本没有还嘴之力。
那些押“东吴甘宁”赌客喜笑颜开,虽然赔率低,稳稳的十赚三也不错。
周宣却是看出名堂来了,“无名猛将”虽然处处退缩,但步伐不乱,应付“东吴甘宁”的进攻似乎不怎么费劲,你想想,如果它经常给一些上校、大校,甚至将军级的高嘴蟋蟀当陪练,那经验可不是一般的丰富——
果然,“无名猛将”反击了,也许它逃了这么久,看出“东吴甘宁”也就那么两下子,黔之驴呀,不足惧,猛地一扭身,利钳一张,重重一口,竟然将“东吴甘宁”腾空举起,然后脑袋一甩,将“东吴甘宁”甩出去,摔了个肚皮向上,起身后仓皇逃蹿,再也不敢和“无名猛将”交嘴,它主人几次用芡草撩拨它,鼓舞它斗志,却没有效果,一口就被咬怕了,认输。
赌客们都很有修养,虽然吃惊,但都没有惊叫,纷纷上到二楼,这才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周宣得意洋洋地将赢来的三十两银子连同本金十两捧在手中,哈哈,沉甸甸的,太有成就感了,抬眼看到那中年壮汉和小家丁吃惊的看着他,尤其那个小家丁,嘴巴张开合不拢。
“这是十两银子,拿好了,把宝琴还我,说起来我要谢谢你,这赌金算你借我的,我欠你一个人情。”
口琴在小家丁手里,手往身后一背,不肯还。
那中年壮汉问:“刚才公子不是押的‘东吴甘宁’吗?”
周宣笑道:“我临时改变主意了。”
那中年壮汉看看小家丁,小家丁手还是不肯伸出来,中年壮汉便说:“这位公子,不如请你出个价,我把这宝琴买下,就一百两,如何?”
周宣摇头。
“五百两?”
周宣看这中年壮汉眉毛都不抖一下就从一百两陡然加到五百两,真是有钱人哪,不过周宣还是摇头。
“一千两!”
中年壮汉还是眉毛不抖,周宣却是眼皮乱跳,一千两,一千两就是人民币五十万,老天,一百六十块买来的布鲁斯口琴能卖五十万,穿越发财是这么容易的吗?
家丁来福也激动了,扯扯周宣袖子,声音都嘶哑了:“姑爷,姑爷——”意思是催促周宣快成交。
周宣瞄了瞄中年壮汉主仆二人,南唐没有银票,这两个人哪带得了一千两银子,可不要被他忽悠了,再说了,口琴不能就这么卖掉,哥们要做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风流才子,这口琴少不了的,哥们只会吹口琴。
周宣坚决地摇头:“不卖,黄金万两都不卖。”走过去抓住小家丁的手,硬把口琴从他手里掰出来,带着来福上楼出去了。
第一卷 玩在江州 十、泰坦尼克号
这时已经是中午,太阳当头照,晒得人冒汗,周宣捏着腰间沉甸甸三十两银子,意气风发地问:“来福,这附近有什么上点档次的酒楼?本姑爷要请你搓一顿。”
来福现在看周宣的目光是完全不同了,除了崇拜还是崇拜,白银三十两呀,作为一个家丁他一年累死累活也挣不到这个数。
“好嘞,姑爷请跟小的来。”来福屁颠屁颠在前面带路,走了半里路,就看到一座酒楼临河矗立,酒旗迎风,酒香四溢。
“姑爷,这是‘醉香楼’,这里的酒好,大厨的手艺也不错,特色菜是‘羊方藏鱼’——姑爷你看这里行吗?”
周宣肚子在“咕咕”叫,说:“就这里了。”
两个人上到楼上雅座,周宣让来福就在他对面坐下。
来福惊道:“小的怎敢!”
周宣摆手说:“没事,坐,本姑爷是很平易近人的,讲究众生平等。”
来福感动得差点要哭了,多好的姑爷啊,原来一个家丁也可以不被人歧视,也可以这么幸福。
一壶琥珀香烧酒,四个菜分别是:羊方藏鱼、水晶肴蹄、金陵盐水鸭、葵花狮子头,外加一大碗酸辣汤。
这么多菜两个人足够吃了,周宣虽然发了一笔小财,但毕竟不是公款吃喝,浪费那是傻子。
周宣一边喝酒吃菜,一边向来福了解秦府上下每个人的喜好,来福虽然愚鲁,但在秦府好几年了,也知道不少,为表忠心,当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连秦博士每晚要亲自给夫人洗脚都说出来了,夫人说老爷洗得好,洗后浑身舒泰,睡得香。
周宣忍着笑,说:“岳父大人那是给我岳母做足部按摩,足疗。”
不过来福对秦小姐的爱好了解不多,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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